六零年代炮灰小姨子[穿書] 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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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慣來是個心寬的,難過也就這一瞬,又立馬道:“要我說他們就該再生一個,本來一個孩子就孤單,如今還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生活都沒了指望...再說,這日子還長著呢!家里頭還是有個孩子才熱鬧!” 蘇西對于護(hù)士長這樣的想法不置可否,想不想要孩子,或者想不想要結(jié)婚,這取決于個人,外人沒有資格評論什么。 不過護(hù)士長這樣的想法才是這個年代的常態(tài),她也沒有必要較真什么,只是...“李主任這么大年紀(jì)還生孩子不合適吧?” 蘇西這真的是良心建議,畢竟人要考慮現(xiàn)實問題,上了年紀(jì)就算不考慮身體健康與否,也要考慮精力能不能跟上,養(yǎng)孩子哪有那么簡單! 沒想到護(hù)士長卻是哈哈大笑,等她好容易停下笑容時,眼淚都笑了出來... 蘇西... “你以為李主任今年多大?” 看著有五十好幾了,不過看護(hù)士長笑的這般夸張,蘇西也有些拿不準(zhǔn)了,她遲疑道:“...五十?” = 護(hù)士長嗔了蘇西一眼:“哪啊,他今年才45,他媳婦比他還小一歲呢!我媽53歲才有的我,我是我們家最小的一個,老十一,他媳婦才44歲,怎么不能生,還年輕呢,不過李主任這幾年的確顯老,唉...也是孩子犧牲給他們的打擊太大了,他以前沒有白頭發(fā)的,都是被刺激的,我親眼見他一夜白了頭,所以有時候他對工作比較嚴(yán)格的時候,你多擔(dān)待些!” 除了剛開始那一個多月被刁難了外,現(xiàn)在的李主任已經(jīng)被大部分領(lǐng)導(dǎo)好說話了,不過,李主任才45歲,真的有些超出蘇西的預(yù)料了,她還以為他快六十了呢! 白頭發(fā)是一回事,更多的是,她在他身上看到的都是暮氣,那是一種,對于生活失去了全部熱情一般的暮氣! 蘇西又問:“我記得主任家的孩子去世好幾年了,那時候他年紀(jì)很小吧?” 護(hù)士長點頭,一臉惋惜:“可不是,那會兒剛滿20歲,這么算來,已經(jīng)去世六年了...唉...時間過的真快!” “李主任結(jié)婚還挺早的!”蘇西感慨! “嘿,你這姑娘真逗,二十歲左右結(jié)婚不是挺正常的,早什么呀,我們都是這個年紀(jì)結(jié)婚的,你自己不也是!”護(hù)士長輕輕拍了一下蘇西,又笑的前俯后仰。 蘇西也笑了,可不是嘛!她差點忘了,今生她的確還年輕來著... = “謝臻能趕回來過年嗎?”晚上兄妹倆坐在食堂的角落吃飯,蘇東看向自家妹子。 蘇西喝了口湯:“他說應(yīng)該能趕回來,我也不確定,小哥呢?” 兩個月前,蘇西參與的那次圍剿敵特任務(wù)里,我方在信件中得知了r國大量不為人知的秘辛,其中就有一些秘密基地,在z國的地盤,用z國的百姓做人體實驗。 而這,只是他們在z國眾多慘無人道中的其中一件。 當(dāng)時那整整九箱的文件中,代表了多少枉死的冤魂,蘇西不得而知。 但是她能肯定的是,我國上層領(lǐng)導(dǎo)很是憤怒,憤怒的后果就是正面打回去,z國人從不怕戰(zhàn)斗。 而被謝臻所帶領(lǐng)的精英戰(zhàn)士們,因為在第一次任務(wù)中出彩的能力,成功站住了腳步,要知道,當(dāng)時組建這這樣一個特殊團(tuán)隊時,上面也是頂著巨大的壓力。 如今才三個月,他們就交出了一張完美的答卷,立馬叫那些個持有反對意見的人也統(tǒng)統(tǒng)閉上了嘴。 = 而也正因為他們的優(yōu)秀,這兩個月,謝臻將所有的戰(zhàn)士,拆分成了二十幾個小隊,根據(jù)信件上面的信息和從俘虜嘴里撬出來的消息,搗毀了全國上下,大大小小幾十個據(jù)點,其中還包括y國跟e國的。 蘇西與蘇東分別作為后勤人員跟過幾次,當(dāng)然,都是在相對安全的大后方!最近因為已經(jīng)在收尾了,他倆才有空提前回到部隊! 蘇東:“彥楠不一定能趕回來,我是想問你,如今我們工作性質(zhì)特殊,哪怕過年給了假期,也隨時可能被隊里召回,所以要不要接大伯他們來j市玩?” 蘇西怔了怔,大哥不說,她差點忘了,今年他們工作的部隊沒有以前在紅峻島上假期正常,哪怕是醫(yī)生,也是需要隨時待命的! 出j市回老家顯然不現(xiàn)實,將大伯他們?nèi)医觼韏市過年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二十幾口人都來,住軍區(qū)大院肯定不方便。 不知怎的,蘇西突然就想起幾個月前,腦中冒出的一個不成熟的想法,然后咬著筷子看向大哥,欲言又止! “有什么話就說,這么小家子氣做給誰看!”蘇東睨了meimei一眼,淡淡道! 蘇西撇嘴:“真不曉得那些人知道你其實是個嘴毒又陰險的人,會不會大失所望!” 蘇東劍眉微挑:“你覺得他們是信我還是信你?” = ...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算了,她不跟他計較,反正也計較不過,蘇西很快安慰好了自己:“哥,咱們要不要跟大伯說,讓他們遷到j(luò)市?。 ?/br> 雖說有私心,但是從一個俗人的角度來說,她也是希望大伯他們能遷到j(luò)市的,j市代表著全國最繁榮的地方,后世房價更是高的離譜。 也就是現(xiàn)在,有本地房子就能落戶j市,到九十年代后想要j市戶口,可不是有錢就行的! 雖意外meimei的神來一筆,蘇東卻還是認(rèn)真的想了想,別說...meimei的想法不錯。 他們現(xiàn)在的工作性質(zhì)回老家一趟很難,然大伯已經(jīng)邁入七十大關(guān),說句大不敬的話,大伯如果一直在h省老家,他們還能見幾面都難說。 不過...“先不要跟堂哥他們提在j市定居的事情,大伯的根就在老家,過年接他們來j市玩一趟,等他們有留在j市的想法再說吧!” 蘇西只是心軟,卻不蠢,立馬明白大哥的意思。 到底是兩家人,如果他們想要留在j市,主動提出來,他們可以幫忙,反之由他們主動來開這個口,大伯還好,他們有自信,將來在j市過得好賴都不會怨他們,但是旁人就不一定了。 蘇西清楚的知道,大哥的做法才是對所有人都好的,避免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嘖...自己還是太嫩了! = 下午五點半! 殘陽的橘黃籠罩著整個紅旗生產(chǎn)大隊! 已經(jīng)退休兩年的蘇承忠背著手,從大隊部出來后,笑呵呵的往家走。 路上遇到一個村民就主動停下來嘮兩句,旁人一問他什么事這么開心,他便故作矜持的斂了斂笑容,假裝不經(jīng)意的透露出,侄兒侄女要接他們?nèi)胰市過年的事情! 剛開始還有人羨慕他們能上j市,說不定還能看那啥□□跟長城,可是隨著他逢人就顯擺,漸漸的,所有人都麻了! 真的,要不是老書記退休了依然是老書記,他們真能急眼你信不信! 有個孝順的侄兒侄女了不起?。?/br> 嚶嚶嚶...咬手絹! = “怎么這么晚才回來,也不看看,這天都黑了,你都溜達(dá)到哪里去了,我出去找一圈也沒找到你,瞅瞅你腳上都是雪,趕緊脫了鞋上炕暖和暖和...”王桂芝看見自家老頭子出去轉(zhuǎn)悠到這會兒才回來,心中就來氣!習(xí)慣性的開始嘮嘮叨叨! 蘇承忠今兒個心情好,也不氣,脫了鞋就盤到炕上,還從后腰處拔出煙袋鍋子,準(zhǔn)備抽幾口! 如今日子過得是越來越好,子女也孝順,他們老兩口倒是胖了些,就連王桂芝慣來拉長著,看著有些刻薄的臉都慈祥了幾分! 只是見到老頭子又開始抽煙,她又掉著個臉,念叨:“抽抽抽,一天天的,煙就是你的命,忘了你昨個夜里咳嗽了?趕緊給我滅了!” 聞言蘇承忠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將剛點燃的煙絲倒出來,用水澆滅,倒不是被老太婆念叨的,這么些年他早習(xí)慣了,反正左耳朵進(jìn)右耳朵出的:“你喊小聞他們過來一趟,一起吃晚飯!” 王桂芝臉拉的更長了:“人家早吃過了,桌上的兩塊雞蛋餅就是小穎那孩子送來的,你也不看看現(xiàn)在幾點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說?” 蘇承忠被念叨的煩了,板著臉道:“叫你喊就喊,哪那么多廢話!” = 到底有些怕自己當(dāng)家的,王桂芝撇撇嘴,扭頭就到院子里喊了兩嗓子,兩家就隔一道墻,隔壁的聞淵夫妻很快就給了回應(yīng)! 王桂芝喊完人也沒回屋,而是揣著手,縮著脖子快步走到了院門后,將擋在門后的橫木拿開,又打開門,才往外探著腦袋! 聞淵動作很快,他與妻子一人抱著一個孩子,一分鐘左右就出現(xiàn)在了王桂芝眼前! 王桂芝看他們將兩個孩子還抱來了,責(zé)怪道:“快快進(jìn)來,你倆也真是的,大晚上的又冷,咋還把孩子給帶出來了!” 謝穎抱著小兒子跟在丈夫身后快步走進(jìn)了院子,相處五年,她早就習(xí)慣了王桂芝的念叨! 她這人喜歡占小便宜,卻不是個壞人,且嘴硬心軟,他們夫妻忙起來的時候,經(jīng)常直接將孩子扔給她,保證給照顧的妥妥帖帖的,這么幾年下來對兩孩子比他們做父母的還要盡心、嬌慣! = 也不怪王桂芝對倆孩子好,她本就有些重男輕女的老思想,更何況這還是雙胞胎男孩子,得多大的福氣。 她自己的孫子都在縣里,一年攏共也見不著幾回,崢崢嶸嶸又被父母教育的很好,她老太太可不就喜歡的不得了嘛! 聞淵顯然也熟悉王桂芝的脾氣,他笑道:“嬸,叔說找我們什么事嗎?” 王桂芝縮著脖子走在前頭,聽到這話頭也不回道:“誰知道那死老頭子大晚上的發(fā)什么神經(jīng),可把咱們崢崢嶸嶸給凍壞了...” 說話間,幾人已經(jīng)進(jìn)屋,屋內(nèi)燒著炕,暖氣立馬將他們熏的有些睜不開眼。 蘇承忠樂呵呵的看著倆個八歲大的男娃娃,身子往旁邊挪了挪:“將孩子抱上炕,坐在爺爺身邊暖暖!” = 聞淵也沒客氣,他將已經(jīng)脫了大棉襖的大兒子往炕錢推了推,聞崢脫了鞋,手腳利落的爬上了炕,然后乖巧的坐在了蘇承忠身旁,也不吵鬧。 五年過去,那個三歲的小娃娃已經(jīng)長大了不少,唯一不變的就是性子越來越沉靜了,也越來越有哥哥范兒了! 倒是弟弟聞嶸,幾年過去還是一團(tuán)孩子氣,性子也更活潑,他被mama脫了厚棉襖后,小腳一蹬,就踢掉了鞋子,然后竄到了蘇承忠的懷里,小嘴兒還賣乖道:“爺爺,我跟你一起坐!” 蘇承忠樂壞了,覺得這是兩個孩子喜歡他的表現(xiàn)! 聞淵也上了炕,五年下來,已經(jīng)四十出頭的他,兩鬢已經(jīng)染上了絲斑白,不過人卻沒有了幾年前的干瘦,精氣神也好,看著依舊儒雅溫和:“叔,可是有什么喜事?” 蘇承忠直點頭,從炕柜子里摸出來一壇桃子酒,打算給聞淵斟上! 聞淵哪能叫長輩給他斟酒,立馬起身接過酒瓶先為蘇承忠倒了一碗,又給王桂芝倒了一碗,然后才是自己跟妻子! 蘇承忠先喝了一口酒,又招呼人吃菜才笑道:“今天我正好在大隊部溜達(dá),湊巧接到了東東跟西西的電話...” 謝穎眼中閃過驚喜:“西西來電話了?” 聞淵他們也好奇的看了過來,看老爺子這表情,顯然是有好事! = 果然,蘇承忠下面的話,印證了幾人的猜測。 只聽蘇承忠繼續(xù)道:“東東說如今他跟西西工作特殊,不能隨時出j市,問咱們要不要去j市過年!” 聽得這話,聞淵下意識的看了眼謝穎,卻知道妻子定然不會回去的,畢竟j市還是有人盯著他們,也不知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 要不是妻小不怕苦的來到鄉(xiāng)下陪他,聞淵覺得自己真不一定能熬下來,日子苦是一回事,最可怕的是看不到希望的絕望... 突然,他覺得放在炕桌下面的手背一暖,垂眼望去,發(fā)現(xiàn)是妻子的小手正附在他的手上,他又抬頭看向妻子,對上她滿是愛意的眼神,心口暖了暖,回握住她的,掌心有些粗糙的手感叫他還是哽了哽! 妻子從小到大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嫁給自己也都有保姆照顧,可如今因為他,妻子別說做飯了,就連種地也是手到擒來... 這么一想,聞淵心臟更是抽疼...是他沒用... = “哎呀,媽呀!真的?。空Σ蝗ツ?!老頭子,我要去,是不是去j市就能看見毛/主/席了?”王桂芝興奮的聲音打斷了,整個老太太都眉飛色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