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年代炮灰小姨子[穿書] 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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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將人給捆了起來,然后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中,小伙子依舊笑的謙遜,他客客氣氣的與表姨道別,然后在表姨一言難盡的表情中拽著溫安妮就走了。 =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溫安妮這一出,可比電影還好看,畢竟是真人演的。 所以就造成了一幕奇景,前面一個俊秀的小年輕用麻繩拽著一個女人。 后面墜著一群大嬸小媳婦的,甚至還有幾個小孩子圍著溫燕妮看稀奇,直將溫燕妮臊的一張還算清秀的臉扭曲一片。 溫安聰是個不怕臊的,他面對身后越跟越多的人群,完全不介意,他就是要趁機教訓教訓他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jiejie。 無視溫燕妮時不時的叫囂咒罵,反而跟一旁好問話的大嬸兒聊天,一直都笑瞇瞇的。 那一副自得的模樣,真不是一般16歲少年能做到的。不負章旅長對他的評價。 后生可畏!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往碼頭而去,就在這時,暫時放棄掙扎的溫燕妮立馬驚呼了起來:“彥楠,彥楠,救我!” 聽得這個名字,不止看熱鬧的人朝著剛下船的眾人看去,就連溫安聰也看了過來。 他對于這個勾的溫燕妮瘋瘋癲癲的男人,還是有幾分好奇的,本以為沒有機會見到,沒想到在這節(jié)骨眼上,都要出島了,居然還能碰上,要說是緣分嗎? 幸虧他這聲緣分只是在心中想想,沒有被席彥楠聽到,否則...呵呵... = 話說那廂的席彥楠出了兩個多月的任務,渾身還裹挾著濃重的硝煙,帶著一幫兄弟,普一下船,還沒走幾步,就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他下意識的停下腳步朝發(fā)出聲音的地方瞧去。 雖不知道這么一大幫人是怎么個意思,但是既然能從島上出來,必然是過了明路的。 至于叫自己名字的人,席彥楠很肯定他不認識。 既然不認識,自然懶得搭理,兩個多月的高壓力任務,這會兒他只想趕緊做好任務總結,然后休息調整。 再說,兩個多月沒有見到大哥了,想念的緊,他性子又獨,旁人怎么樣,管他什么事。 于是,席彥楠就那么淡淡一瞥,便又收回視線,一揮手,帶著戰(zhàn)士們就打算走。 = 然后,剛才那女人又開始不管不顧的叫了起來:“彥楠,彥楠,你看看我,是我!是我!我是溫燕妮,你救過我的,我來嫁你的,我不嫌棄你不能生小孩,我...唔唔...” 前頭溫安聰出于好奇,被溫燕妮盯上的倒霉蛋長什么樣子,便順著她的視線瞧了過去。 這一眼,立馬從一眾軍綠色身影中分辨出來,哪一個才是席彥楠。 無他,只因太過出色。 這男人身高足有一米九,一身強悍的腱子rou,不用動手,就知道這樣的奪人的線條下,是怎樣的爆發(fā)力。 男人看男人,不在乎長相,從小就在軍營里長大的溫安聰,哪怕還是稚嫩的少年,也能從這些淺顯的外在,和那一身莽烈的氣勢上看出這是個人物。 更何況,這男人看著雖然有些邋遢,卻難掩一張棱角分明的俊逸臉龐。 溫安聰心中吹了聲口哨,比他那倒霉前姐夫是優(yōu)秀不少。 然而,這樣優(yōu)秀的男人,能看上他家那廢物點心溫燕妮?怕不是搞笑吧。 所以在聽到溫燕妮越來越不著調的話,他直接上手捂住了她的嘴,他可不想因為這個jiejie的污言穢語而被人揍一頓。 = 然而,在溫燕妮深情呼喊下,那廂的席彥楠又一次停下了腳步。 只是這一回,男人相較于之前的好奇,只余滿滿的不耐。 席彥楠被一個不認識的女人,用著這么親昵的叫法,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黑著臉,冷冽如刀子般的視線直直射向作死的女人,陰沉沉道:“你誰?” 得到心上人的注視,溫燕妮激動壞了,她一口咬在溫安聰?shù)氖稚?,在他吃痛松開后。 癡迷的絞著眼前男人味十足的席彥楠:“我是燕妮啊,你不記得了嘛?幾個月前,我被人非禮的時候,你幫我趕走了流氓。” 坦白說,席彥楠還真不記得了,他性格雖有些獨,但是遇到看不過眼的事情,也不會不幫忙,所以這么些年,他隨手幫人的事情多了去了。 只是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找上門的,席彥楠抵了抵腮幫子,眼神淡淡,有些本事啊。 = 不過,那又怎樣? 席彥楠冷瞥了一眼拉著溫燕妮的軍人,對著明顯是主導位置的溫安聰?shù)溃骸凹热挥胁?,就不要放出來,別再讓我聽到她再喊我的名字!” 說完這話,席彥楠一臉晦氣的帶著兄弟們大步離開了。 留下的眾人被席彥楠嫌棄垃圾的表情,逗的紛紛笑出了聲。 不怪她們這么不給面子,實在是這溫燕妮來島上沒多久,卻將家屬院得罪了個干凈。 溫燕妮沒想到自己一個師長的女兒,愿意下嫁給他一個不能生育的男人,她都這么委曲求全了,為什么席彥楠會是這么個表現(xiàn)呢? = 這廂溫安聰努力憋笑,如果不是這時候笑出來有些不大好,他真想不管不顧的大笑出來。 他這jiejie就是個笑話,合著她鬧騰的整個島上的人都知道了,鬧騰的自己老父親丟盡了臉面。 人家根本連她是誰都不知道,這可真真是笑死人了。 如今看著溫燕妮那被打擊狠了的模樣,溫安聰眼中劃過諷刺。 多新鮮吶,沒心沒肺,就顧著自己高興的溫燕妮,也能有這樣難過的表情呢。 未免她再鬧出幺蛾子,溫安聰不再顧忌,直接從口袋里掏出長布條,幾下就將溫燕妮的嘴堵上,然后強拉著人就上了船。 看樣子,送到鄉(xiāng)下去改造是迫在眉睫了! = 這一出鬧劇看似鬧騰了很久,其實真沒幾分鐘。 所以,那頭的蘇西還沒走出家門幾步,就遇到回來了的家屬們。 眾人看見蘇西后,頓時拉著她七嘴八舌的講著方才發(fā)生的事情。 東拼西湊下,蘇西也明白了在碼頭處發(fā)生的事情。 心中好笑之余,又有些感慨,這世上,藍顏禍水也是要人命??! = 時間過的很快。 轉眼又過去了十幾天。 幾人的調令陸陸續(xù)續(xù)的發(fā)到了章旅長這邊。 蘇西與蘇東昨天站好最后一班崗,與相處了幾年的同事告別后,今天已經(jīng)沒有去上班。 而是忙忙碌碌的收拾起了要帶走的行李。 他們要帶走的東西雖然不少,但是此次上j市的人也多。 謝臻除了挑走了席彥楠,還頂著章旅長的黑臉,在原先的隊里抽調了二十名軍事素質拔尖的好兵。 所以,這么多人一起出發(fā),他們家這點行李還真不夠看,畢竟大件都送人了。 = 新的環(huán)境,總是叫人向往和歡喜的。 這次調任,謝臻與席彥楠都晉升了軍銜。 比如謝臻,雖然還是正團,卻已經(jīng)是上校軍銜了。 而副團的席彥楠,軍銜也升到了中校。 在這個相對和平的年代,他們這個年紀坐到如今的職位,已經(jīng)是很優(yōu)秀的人才了。 唯一叫蘇西有些傷懷的是,就是與好姐妹們要分開了。 師靈靈與袁圓這兩天都在幫忙收拾東西,看見蘇西本來還說說笑笑的臉色漸漸暗淡了下來,她笑道:“你可別哭啊,反正過兩個月咱們就能見面了?!?/br> 蘇西一愣:“什么意思?” 師靈靈:“咦?我沒跟你說嗎?” 蘇西死魚眼:“你說呢?” 師靈靈有些不好意思的摸鼻子:“我家晏安晚幾個月也要去j市啦,不過跟你們應該不是一個軍區(qū),不過我家晏安升副司啦!所以我們很快就能見面了?!?/br> 蘇西沒想到還有這么個好消息,不過晏安今年三十六七歲了,本身能力出眾,家里背景也厚,這個年紀升副司也算正常! 她笑著恭喜好友,心中對于分離總算沒有那么難受了。 于是她又期待的看向袁圓,希望她也能給她一個好消息。 = 袁圓哂笑,她刮了下蘇西的臉頰,笑罵:“想什么美事呢,我家老李是要動一動了,前一陣子聽他說,上面要將他往上提一提,不過應該不會去j市,j市哪是那么容易進去的地方。” 雖說有些遺憾跟小姐妹們分開了,但是這就是生活嘛,天下本沒有不散的宴席,只要心中記得彼此的情分,哪怕各在天涯,也不會消磨了這份友誼。 起碼她袁圓不會,畢竟自己的命與平安的小命可都是蘇西保下來的,她記恩! = 1971年8月13號。 蘇西揮別了朋友,與家人一起,離開了這待了五六年的紅峻島,向著新的征程出發(fā)。 幾人坐的船是章旅長特地安排的快船,除了蘇西一家人外,還有那經(jīng)過層層選拔出來的二十名戰(zhàn)士。 謝臻看著抱著閨女,哭成一團的蘇西,心疼壞了。 連忙將妻子跟閨女一起抱了起來。 就跟抱小孩一般,一手抱著一個,然后在所有戰(zhàn)士們目瞪口呆中,仗著腿長的優(yōu)勢,跨步來到船頭甲板上。 “可別哭了啊,看看眼都腫了,等下就不漂亮了!” 蘇西噗嗤笑出聲,抬手拍了下男人的肩膀,掙扎道:“你把我當桃桃哄吶,趕緊放我下來,這么多人看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