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年代炮灰小姨子[穿書] 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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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蘇西也是惱怒的,若不是小哥最近不在島上,也不會讓事情發(fā)展成這樣。 就在蘇西打算等休息天親自上門一趟時,那姑娘卻提前找上了門。 = “砰砰砰!”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來了!”現(xiàn)在是午休時間,蘇西正在辦公室里面的小隔間休息,聽到敲門聲時立馬翻身下床,以為有緊急的任務(wù),快步將門打開。 門外的人并不是蘇西以為的小護(hù)士,而是一個陌生的女人。 這女人二十幾歲的樣子,容貌清秀,眉宇間有這一股傲氣,看向蘇西的眼神也從討好變成了敵意。 蘇西有些莫名:“請問你是?” 聽得蘇西的問話,門外的女人努力收斂了眼中的情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我是溫燕妮,蘇西同志應(yīng)該聽說過我。” 蘇西挑了挑眉,絕美的小臉上掛上恍然,這就是想讓小哥給她家娃做后爹的姑娘?。?/br> 此時來找自己,不會是覺得奶奶那邊走不通,所以打算攻略自己吧? 坦白說,蘇西不討厭這種為了幸福,努力爭取的人。 但是,若造成旁人的困擾就比較難看了,更何況這姑娘看著自己的眼神中還帶著明顯的敵意。 “先進(jìn)來吧!”蘇西這幾天從老太太那里聽說了這姑娘不少神cao作,她還真擔(dān)心她一個不如意就鬧騰起來。 = 待溫燕妮進(jìn)來后,蘇西直接將門關(guān)上,回身招呼人:“坐吧!” 說完這話,蘇西又拎起暖水壺,到了杯水遞給她后,自己也在她對面坐定道:“溫同志找我有什么事?” 溫燕妮將茶缸放在一旁,看到茶缸上有幾處脫漆的地方,嫌棄的撇了撇嘴,然后直接了當(dāng)?shù)溃骸拔蚁敫愀缣帉ο?。?/br> 蘇西輕輕噎了口茶水,挑眉:“我以為我們家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明確了!” 溫燕妮咬了咬唇,臉上染上惱怒,來之前她是想討好一番席彥楠這個養(yǎng)妹的,但是她沒想到席彥楠meimei長的跟個狐貍精似的。 席彥楠與她沒有血緣關(guān)系,他遲遲不肯結(jié)婚,不會是因?yàn)樘K家這個狐貍精吧。 有了這個懷疑,溫燕妮怎么也做不到小意討好,如今聽的蘇西這么不給情面的話語,更是覺得自己猜測是對的。 = 于是溫燕妮挺了挺腰桿,眼神挑剔,語氣傲然:“你們又不是彥楠,你憑什么替他做主?” 這聲彥楠聽的蘇西抽了抽嘴角,她無力的按了按眉心,就如同將渾身起立的雞皮疙瘩給按下去般:“是!我是不能做主,那么,你可以等我小哥回來后,自己與他說嗎?” 溫燕妮眼神飄忽了下:“我不用親自跟他說,我們...我們已經(jīng)處對象了,他說你們不同意,所以我才來跟你談判!” “噗!”蘇西被這話驚的將剛喝進(jìn)嘴里的茶水全部噴了出來。 “咳咳咳...不可能!”雖說被嗆的有些狼狽,蘇西依然斬釘截鐵道。 溫燕妮眼中冒火:“你憑什么說不可能!” 蘇西撇嘴,懶得再與這樣的人糾纏,她抬腕看了看時間:“行了,你不用來我這邊撒謊,我小哥不可能喜歡你這樣的,沒什么事的話我要休息了?!?/br> 雖不知道為什么這跟狐貍精一樣的女人,那么肯定自己不是席彥楠的對象,但是聽到這么直白的逐客令,溫燕妮眉眼還是染上惱意,氣呼呼的起身,扭頭正準(zhǔn)備拉開門時,到底有些下不來臺的惱怒:“我告訴你,我爸是師長,我雖然離婚帶著孩子,但是配席彥楠足夠了,要不是他救過我,以我的條件,我怎么可能看的上他這樣的泥腿子,而且還不能生,是不是男人都不一...??!” 蘇西眼神冰冷的將手中拿的一直筆猛的朝著溫燕妮擲去,她力氣大,擲出去的鋼筆直接劃過溫燕妮的耳旁,死死的釘在了她身后的木門上。 也將溫燕妮未盡的惡語全部堵回了肚子,她又些不敢置信的回身,看著木門上扎的很深的鋼筆,她整個人都麻了。 被嚇得。 就在剛才,有那么一瞬,蘇西朝著她擲出東西的時候,她是真的覺得,這人是要扎她的腦袋的。 她想要她的命,她怎么敢? 思及此,稍緩過來些的溫燕妮狠狠的瞪向蘇西,卻在對上她冰冷如看死人的眼神時,害怕的縮了縮身子。 可是,她從小到大跋扈慣了,害怕也是一時的,剛要再說些什么來挽回失了的面子時,蘇西卻先開口了。 只見蘇西涼涼道:“閉上你的臟嘴,要是我再聽到你說了什么不中聽的,可別怪我動作粗魯了,我這人不喜歡跟人耍嘴皮子,向來喜歡來實(shí)際的,就比如這樣...” 說著,蘇西伸手拿起剛剛遞給溫燕妮的茶缸,在她驚惶的眼神中,手上一個用力,直接將那鐵質(zhì)的茶缸給捏扁了。 = 溫燕妮被這一幕驚的眼珠子差點(diǎn)沒掉下來,她畏懼的看向輕描淡寫做出這么驚悚舉動的蘇西,覺得此刻她哪里是她第一眼見到時的狐貍精模樣,這怕不是個怪物吧?哪有人能徒手捏扁茶缸的? 她咽了咽唾沫,雖然懼怕,卻依然抖著手拉開門,然后惱羞成怒的留了句:“你等著,你以為你嚇我就有用了?我要回去告訴我爸!” 底氣不足的放完狠話,溫燕妮也不敢再去看蘇西的臉色,慘白著一張臉,跌跌撞撞的就跑了出去。 留下的蘇西眉眼沉沉,耷拉著嘴角看著手里變形了的茶缸,嗤了句:“嘖...為這么個東西,壞了一個杯子,還是脾氣修行不到家??!” 至于她留下的威脅,蘇西完全不帶怕的,且不提她自家背景不差,就是溫燕妮的父親,既然能做到師長級別,就不是那沒腦子的。 不過...這事也不能放任不管,流言蜚語總是傷人,還是得從根源上杜絕才行。 思及此,蘇西便也不再休息,而是去了院長辦公室,借了電話,打給謝臻,讓他打聽下溫燕妮是哪家的,去與她家長輩打個招呼,省的事情鬧大了兩家都不好看。 = 溫浩此人一輩子奉獻(xiàn)給了部隊(duì),就連個人問題都不上心,直到40歲,成了老大難后,才經(jīng)由首長牽線,取了個小自己十幾歲的妻子。 老夫少妻這么多年,在他有意相讓下,也算過的和睦。 然而,最近,因?yàn)榕畠弘x婚的事情,鬧得家里是雞飛狗跳的。 說起自家的女兒任性程度,溫浩也覺得腦袋疼。 當(dāng)年他忙于部隊(duì)里的事情,女兒出生后,幾乎一兩年才能見一次面,都是由自己的妻子與老娘拉扯著長大。 等他緩過來,有空參與家庭的時候,9歲的閨女已經(jīng)被自己的老娘養(yǎng)成一幅嬌蠻的脾氣。 本來他還覺得自己對妻兒的虧欠,所以哪怕知道孩子驕縱,也沒有太過約束她,只要她不犯事,就那么平平安安、普普通通也好。 誰成想,她任性到說離婚就離婚,原因也說不出來,翻來覆去就說丈夫木訥不會哄她等等,且為了離婚,她更是將婆家鬧騰的天翻地覆,害的他現(xiàn)在都沒臉見老伙計(jì),畢竟當(dāng)時這莊婚事是他極力促成的。 想到烏煙瘴氣的家里,再想起前幾天兒子的抱怨,溫浩覺得腦子更疼了。 就在這時,他辦公室的電話鈴聲響起,溫浩怔了怔,回神接起電話:“喂?” 電話那頭的人不知是說了什么,溫浩一掃之前的郁悶,朗笑出聲:“小章?你怎么會給老哥哥打電話,咱們有好多年沒有聯(lián)系了!” 多年前的戰(zhàn)友來電話,溫浩委實(shí)高興壞了,他如今年歲大了,離退休也沒幾年了,但是兒子今年才16歲,等孩子進(jìn)入部隊(duì),他可能幫不了什么忙,便已經(jīng)退下了,所以能與老戰(zhàn)友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感情是好事,至少能為兒子留下些人脈。 然而,想法是美好的,在簡單的寒暄過后,溫浩的臉色就漸漸黑了下來,最后他已經(jīng)忘記自己是怎么掛了電話的,只覺腦子嗡嗡作響。 = 半晌,他踉蹌的跌坐在椅子上,他還奇怪,閨女怎么突然去了隔了幾輩的姨家,還當(dāng)她離婚不開心去散心的,原來,原來是不要臉面的追著男人跑了,關(guān)鍵是還是溫燕妮一廂情愿的,人家避之不及,甚至請動小章打電話過來,委婉的提醒他! 想他溫浩戎馬一輩子,卻從未有一天覺得這么丟人,更別說,這個丟他臉面的人還是自己的親女兒,想起方才小章的提醒,溫浩就恨不能直接將他那不爭氣的女兒直接給打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溫浩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 這女兒是不能再慣著了,送到鄉(xiāng)下去吃苦,她就長記性了,思及此,溫浩肅著表情,撥了家里的號碼,電話接通后,他對著那頭的人道:“小聰,你去將你姐從你表姨家接回來?!?/br> 溫安聰?shù)乖谏嘲l(fā)上,抖著腿接著老父親的電話,有些不樂意:“爸,我姐那個大麻煩出去后,家里難得消停幾天,您老饒了我吧!” 溫浩怒罵:“你以為老子不想?yún)??再讓你姐再外頭,老子的老臉就要丟光了,不對,是已經(jīng)丟光了。” 溫安聰聞言也坐直了身體:“爸,怎么回事?” 聽完老父親的敘述,溫安聰牙疼的咧了咧嘴,一時竟不知道說些什么,他這jiejie真是一次次突破他的想象:“溫安妮要是不肯跟我走呢?” 溫浩態(tài)度強(qiáng)硬:“你帶著兩個人去,不用顧忌她的意愿,直接將人送回農(nóng)村去,我這邊會給她辦理知青手續(xù),將她扔到農(nóng)村去體驗(yàn)體驗(yàn)農(nóng)民們的生活,知道生活艱難了,看她還有沒有力氣作?!?/br> 溫安聰掛了電話后,摸了摸下巴,笑著想,老爺子總算能狠下心教育他那不著調(diào)的jiejie了,早該這么做了。 想到這里,溫安聰利索了起身,準(zhǔn)備去逮人... 這廂的溫安妮還不知道自己的悲慘生活即將到來,正做著成功嫁給席彥楠后的美夢,夢里當(dāng)然少不了收拾小姑子與老太婆的場景,誰讓這兩人不識趣呢! = 晚上。 蘇西眼神溫軟的看著與女兒玩耍的丈夫,輕笑道:“阿臻,知道小哥大概什么時候能回來嗎?” 硬漢謝臻此時正半躺在床上,短短的板寸上面,被閨女扎了不知多少個辮子,聽到妻子的問話,他頂著一頭小揪揪,下意識的就轉(zhuǎn)頭看過去:“這幾天應(yīng)該就能回來了!” 然而話剛說完,就被桃桃小朋友教育了:“爸爸,我們說好了的,你不要亂動,我還沒扎好呢?!?/br> 女兒奶聲奶氣的話語,聽得一米九多的爸爸立馬不敢動了,嘴上還笑著道歉:“好好,爸爸不亂動了,是爸爸不好?!?/br> 蘇西抽了抽嘴角,覺得丈夫這女兒奴的德行簡直沒眼看。 她抬腳輕輕踢了男人的小腿,語氣有些酸:“你現(xiàn)在最愛的肯定是你閨女了!” 聽到媳婦這話,謝臻眼神暗了暗,嗓音低啞道:“晚點(diǎn)你就知道我最愛誰了!” = 蘇西被他這明顯調(diào)情的話臊的臉紅,輕咳一聲正要轉(zhuǎn)移話題,就聽到桃桃不滿的開口了:“爸爸,你最愛的不就是桃桃嗎?” 謝臻清了清嗓子,慢慢的坐起身,頂著一頭的短揪揪,將小棉襖抱在懷里輕哄:“桃桃當(dāng)然是爸爸最愛的女兒?!?/br> “真噠!”小家伙完全聽不出文字差別,頓時開心了,也顧不上還沒扎完的揪揪,咯咯笑的從爸爸懷里掙扎下去,然后蹬著腿兒爬向床尾的mama。 “mama,那我是你最愛的人嗎?” 蘇西嗔了男人一眼,一把接過來的女兒,笑著哄道:“當(dāng)然啦,mama很愛很愛你!” 桃桃更滿意了,依戀的抱著mama的脖頸,軟軟的說著自己也最愛mama等話語。 = 母女倆又開始了每天膩歪不斷的甜言蜜語,謝臻卻不干了。 他起身下床后,從蘇西懷里接過閨女,親了親她rou嘟嘟的臉頰,輕笑道:“桃桃該睡覺了。” “可是桃桃還想玩一會兒?!毙〖一镄⊙凵裢得橹鴐ama,希望mama能說些挽留的話。 蘇西的確被女兒的小眼神萌的心軟,抬腕看了看時間,發(fā)現(xiàn)才8點(diǎn)鐘,再配女兒玩一會兒也不是不行。 只是謝臻卻直接開口拒絕了,他跟孩子講道理:“桃桃,你是大孩子了,睡的太晚明天起不來上學(xué)怎么辦?再說mama辛苦上班一天,也要休息了,我們明天再跟mama玩好不好?” 謝臻從不覺得自己是個脾氣好,有耐心的人,但是面對自己的妻兒時,他會有著無限的包容心。 桃桃一聽mama困了,立馬妥協(xié)的跟mama道晚安,嘴里還不忘跟送自己回屋的爸爸談條件:“那爸爸,你能給我講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