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年代炮灰小姨子[穿書]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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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后,穿過濃密的樹林,果然迎來一片開闊的明亮。 碧綠色的河流成階梯型,河水嘩啦啦的往東流逝。 蘇西松開謝臻的大手,歡快的跑到河邊,蹲在一處最近水源的石臺階上,捧起清澈見底的河水,對著臉上就是一陣潑。 “哇,好涼快,謝臻,你也來呀,”小姑娘精致無暇的小臉上,漾滿了笑容,額前的碎發(fā)被河水打濕了,清透的水珠從那如最上層的羊脂白玉般的皮膚上滾落,直至櫻桃般的紅唇上,更襯的女孩兒烏發(fā)如墨,唇紅齒白,美的炫目,猶如出水芙蓉般,又純又欲。 謝臻就那么定定的站著,像是僵化了般,只是眼底翻滾著濃烈的情感,垂在身側(cè)的大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鮮明的體現(xiàn)出了他內(nèi)心的不平靜。 蘇西沒有察覺男人眼底的危險,只奇怪他怎么突然不動彈了。 她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完全忘了小仙女是要用手絹擦臉才符合人設(shè)。 她雀躍的蹦跶到謝臻身邊,拽著他的大手,就要將人往河邊拉去:“快呀,你不熱嗎,我看你衣服都濕透了,趕快來洗洗。” 這樣再尋常不過的話,放在平時還好,這一刻,聽在謝臻耳朵里,如同烈火烹油般,轟的一聲就炸了。 謝臻一直覺得沉穩(wěn)自制才是真實的自己,然這一刻他才深刻的明白,面對喜歡的人,所有的原則,所有的自制力都會在一瞬間失控。 叫他...猝不及防。 他一把扣緊小姑娘的小手,在她來不及反應(yīng)的時候,一個用力,將人拉到自己懷里。 蘇西被拽的一個踉蹌,還不待抬頭問怎么回事,就感覺自己的下巴被人抬起,腰也被男人扣的死緊。 ...然后就迎來了一個炙熱guntang的吻。 蘇西驚的瞪大了眼睛,突如其來的親吻讓人措手不及,她的腦袋有一瞬間是空白的,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片柔軟上。 這樣的時刻,她甚至有一瞬間的分心,原來,這么剛毅的男人,嘴唇也是柔軟的嗎,慢慢的,她回過神來,察覺到男人急喘下,壓抑的情感。 他的唇小心翼翼的貼著她的,再也沒有更進一步的親密,似乎是不懂更加親密的接觸,亦或是試探她的態(tài)度? 蘇西來不及想太多,只順著本心,踮起腳尖,抬手緊緊抓著男人肩上的布料,然后閉上眼。 輕輕的...輕輕的回吻了過去。 只一下,男人卻仿似得到了解封般,一個用力,舌尖便抵開了她的... 接下來,狂風(fēng)暴雨般的熱吻,很快侵蝕了蘇西的理智。 她昏昏沉沉的依在男人寬闊結(jié)實的胸膛,被動的回應(yīng)他的熱情。 最后更是被男人單手抱在懷里輕憐蜜愛... 小河邊樹木蔥蔥,花紅柳綠,為這對有情人增添了一抹瑰麗的色彩。 這一刻....碧波蕩漾、似水溫柔。 = 情人間的輕吻,是甜蜜的,也是更加親密的橋梁。 蘇西紅唇微腫,坐在巨大的樹葉上,腳上的鞋襪已經(jīng)褪掉。 兩只如白玉般的小腳泡在沁涼的河水了,整個人也懶洋洋的靠在陪同他一同泡腳的男人懷中。 謝臻凌厲的面容柔和了下來。單手?jǐn)堉?,時不時愛憐的吻著女孩兒的頭頂、額頭、眼睛和秀挺的瓊鼻,還有那嫣紅的嘴唇,仿似經(jīng)過剛才的那一吻。 他再也回不到之前的克制,忍不住想要碰觸她,想要將人融進自己的懷里,去哪里都能帶上的那種。 也直到這一刻,他才知道,他原來也是凡夫俗子,也會因為喜歡一個人,喜歡到不知怎么辦才好。 也會喜歡一個人,喜歡到,兩個人靜靜的依偎著,哪怕什么都不做,都會覺得自己是幸福的。 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想起了幾年前,jiejie嫁人時,說的一句話。 他問:“jiejie,你幸福嗎?” jiejie具體說了什么,他不太記得了,如今能清晰的記在腦海里的,是jiejie格外美好的幸福笑容,與一句讓他不怎么在意的話:“小臻,等你遇到喜歡的人時,你就會知道,jiejie現(xiàn)在是幸福的。” 那時他不懂,也不覺得自己需要那樣無聊的情感,只是這一刻,不知為什么突然想起這句話。 這時的他懂了jiejie所說的幸福是什么樣子的。 其實他依然勾勒不出幸福的模樣,卻能很清晰的知道,看見懷中的人兒,他就會覺得,他的幸福就是西西這樣的。 思及此,他醉人的眼神又看向懷里的人兒。 似乎是察覺到男人熾熱的視線,蘇西下意識的抬頭,對上男人滿是情感的黑眸。 然后,她笑了,與低下頭的男人從容的交換了一個甜蜜的吻。 ...... = “我看到河對面有桃子,好像還挺大的,要不要移栽那顆?”蘇西坐在臺階上,捧著臉,看著正一臉嚴(yán)肅著給她穿鞋的男人,哪怕剛經(jīng)過那樣的親密,也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女孩兒的腳這么嬌嫩小巧,是謝臻頭一次知道的,小到他都可以直接將之包裹在手心里,粉白的腳指頭,也嫩生生的,仿佛稍微用力,就能碎了般。 謝臻捧著小姑娘瓷白如玉的小腳,如同捧著易碎品般,還將女孩兒的泡的冰涼的小腳握在手心里捂暖,才輕手輕腳的給她套上襪子。 又為她將鞋穿好后,謝臻直接將人抱了起來,完全把女朋友當(dāng)成小娃娃伺候了。 = 他牽著蘇西的小手看向河對面的桃樹。 河并不寬,大約□□米的樣子,但是河流很長,想要過去,除非是淌水,不然繞路太不劃算了。 謝臻將自己的觀察分析給小姑娘聽,問她要不要放棄這顆重新找。 蘇西靈活的轉(zhuǎn)動了下眼珠,然后笑的賊兮兮:“不用呀,反正附近也沒什么人,這里有很多大樹,我們砍兩顆搭個橋就好呀?!?/br> 謝臻默了默:“沒帶工具。” 蘇西左右看了看,來到十幾米外的一顆巨大的柏樹跟前,然后在謝臻不解的眼神中,伸出白嫩的小拳頭,對著樹根上20厘米處開始揮拳。 然后,一顆高越20米左右的百年老樹,足要三個成年男人手拉手才能環(huán)抱住的大樹,就這么倒了下來。 謝臻...又忘了他的小姑娘是個大力士的事情了。 可是,為什么,即使小姑娘這么莽的行為,在他眼中也是嬌俏可愛的不行呢。 思及此,俊逸不凡的男人捂臉,發(fā)出一聲低沉磁性的笑聲,他果然是沒救了。 = 當(dāng)天下午,在小戰(zhàn)士們的幫助下,蘇西一共在樹林里移植了十幾顆桃樹。 當(dāng)然,沒有都栽種在自家的院子里,也種不下。 只留了兩顆在自家的院子里,然后在森林的邊緣,劃出一小塊地,將其余的十幾顆桃樹都種了下去。 這些都是蘇西的一些小心思,島上魚蝦蟹雖豐富,但是零嘴卻很少。 嚴(yán)格來說,應(yīng)該是稀少。 連一口白糖都能叫大人孩子們珍惜的不行。 去誰家溜達,人要是給泡一杯糖水,那都是貴客才有的待遇。 所以蘇西想著,她既然有能力,將這些個迷你小毛桃,培植成水蜜桃,何不為島上的人們開創(chuàng)些零嘴兒呢。 至于為什么沒有一次性種一片果林,也很簡單。 在森林邊緣栽種個十幾顆桃樹,不會有人注意什么。 但是種上一片果林卻是另外的意義了,就算她說自己有辦法嫁接出品相好的桃子,那也要有人信才行。 畢竟口說無憑,等明年六七月份時,所有看到了實在的受益。 到那時,再去開辟一片果林出來,就會變得主動性。 畢竟,她是想做好事沒錯,但也不想上趕著。 = 時間又過去幾天。 謝臻結(jié)束了假期,開始了早出晚歸的部隊生活。 唯一不變的就是,只要有時間,他晚上都會來到蘇家吃晚飯。 主要目的當(dāng)然是為了跟女朋友培養(yǎng)感情。 所以,哪怕兩位大舅子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他依然厚顏堅持著。 只要能跟心上人在一起,挨幾句酸言酸語跟白眼算什么。 = 這天,蘇西正在辦公室里寫著術(shù)后報告,門突然被人敲響。 她抬頭一看,原來是熟人! 蘇西也沒有起身,直接笑著朝來人招手:“過來自己坐,我等下就好了,你是來孕檢的?” 經(jīng)過上一年的頻繁通信,再到如今的隔三差五見面,蘇西與師靈靈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死黨階段。 說來也是緣分,去年她意外救了師靈靈,本也沒想著還能再見面。 就當(dāng)一個三觀比較合的來筆友相處的也挺好。 誰成想,還會有現(xiàn)在的緣分。兩人的對象居然是一個旅的,且關(guān)系還很不錯。 師靈靈也不當(dāng)自己是外人,直接一屁股坐在蘇西辦公桌對面的木椅上,她如今才懷孕四個月,這年代又不流行緊身衣服。 要是不說,還真看不出她懷孕了。 師靈靈將手里的袋子遞給蘇西:“可不是,咱們自己就是醫(yī)生,更要注重定期的孕檢,剛好我媽給我寄的餅干巧克力什么的,我順便拿了些給你?!?/br> 蘇西無奈抬頭看了師靈靈一眼:“別老給我?guī)|西,你留著自己吃?!?/br> 師靈靈翻了個白眼,在好朋友面前完全釋放了本性,早已沒有剛認(rèn)識那會的溫柔婉約:“可拉倒吧,我媽現(xiàn)在哪次寄東西不準(zhǔn)備你的份啊,我都懷疑她是不是生了倆閨女?!?/br> 蘇西想起師靈靈母親一板一眼嚴(yán)肅的模樣,卻經(jīng)常扒拉好東西給她的樣子,也是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她就是隨手救了師靈靈那么一次。 師母就一直記得,隔三差五的就要寄東西過來,搞得蘇西都不好意思。 師靈靈顯然也不需要蘇西的回答,又開始吧啦吧啦起來:“對了,剛好我爸媽那邊的桃子酒應(yīng)該喝的差不多了,你再給我拿一點,我給他們寄過去?!?/br> 蘇西并沒跟師靈靈說過桃子酒市場的價值。 也不打算說,朋友之間沒有必要計較這些,人師家有什么好東西都想著她,她自然也要回報,人與人之間都是相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