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年代炮灰小姨子[穿書]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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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都是軍校生,哪怕是醫(yī)生,他首先也是個軍人。 所以出發(fā)時,包括蘇西在內(nèi)的四個女生都一臉淡定的模樣,完全當作臨時拉練了,何況還是不用負重那種。 蘇西擔心的看向吳芳芳的腳,這人可是穿了帶跟的小皮鞋。 卻不想,吳芳芳腳下不知道什么時候換了白色的雙回力膠鞋。 蘇西... “你...還帶著雙替換的鞋?”原來你那突兀的挎包里放的是鞋? 吳芳芳笑著仰起小下巴:“那當然,我穿皮鞋是為了拍照片,又不是為了拉練或者爬山的,你當我傻啊,姐是不是很聰明?!?/br> 蘇西抿了抿嘴,不知道咋說,她能說,按照她的眼光來說,這雙白色的回力鞋子,可比你收起來的皮鞋更配你這身衣服。 不過這年頭的人都是以牛皮鞋為貴,不同年代,審美不一樣,蘇西給面子的點了點頭,一臉你特別聰明的樣兒。 然后換來了吳芳芳同志更加燦爛的笑。 蘇西... = 白云山很大,極目遠眺,到處郁郁蔥蔥。 蘇西沒有見過后世被規(guī)劃過的白云山,只覺眼前沒有經(jīng)過多少人工雕琢的環(huán)境已經(jīng)足夠驚艷。 看著大自然饋贈的美好,蘇西覺得連續(xù)疾行15公里的疲憊都一掃而空。 同學們也是,一群人嘻嘻哈哈的結(jié)伴就準備往山上奔跑,還有人嘰嘰喳喳的討論先去游湖還是先爬山。 甚至有幾個平日比較跳脫的男同學打賭,賭誰能先到達山頂,輸?shù)娜素撠熛匆粋€月的臭襪子...奮之情溢于言表。 班長王紅兵如同一個cao心的老媽子般,眼明手快的拉住幾個想要溜走的同學。 然后大力的拍了幾下掌,在吸引了全部同學的注意后,他才大聲喊道:“我再強調(diào)一遍,同學們不要往深山里面去,也不要單獨一個人行動,最好幾個人搭伙,還有午飯,我已經(jīng)請幾個男同學一起背過來了,你們每人領(lǐng)好午飯再出發(fā),再一個,現(xiàn)在時間是上午9:30,我們最晚下午三點就要往回趕,所以你們自己掌握時間,不允許任何人遲到,知道嗎?” “知道!”全部同學異口同聲回道。 = 蘇西將屬于自己的午飯,兩個大白包子,還有兩個雞蛋放進挎包里。 跟吳芳芳還有班長王紅兵,體育委員陳云東,四人組成一個小隊,向著楓葉區(qū)前進。 “這時候楓葉紅了嗎?”蘇西不是本地人,對這邊的楓葉什么時候紅還真不了解。 “沒呢,早著呢,等12月份吧,看每年的具體天氣,有時候天氣冷的快,11月就差不多了。”王紅兵也是本地人,他與吳芳芳走在一起,聽到蘇西的問話,回身解釋。 “楓葉不紅好看嗎?”蘇西避過一個土坑,好奇道。 “肯定沒有紅色的時候好看,不過綠色的也不錯,而且那邊靠近湖邊,如果有小船,我們還可以坐上去游湖,那也挺好的?!眳欠挤颊f完這些,又湊到蘇西耳邊討好道:“主要那邊有人拍照?!?/br> 蘇西...好吧,這戀愛的酸臭味,為了朋友,偶爾看一次綠色楓葉也不是不行。 幾人一路嘻嘻哈哈的聊著,很快就到了大片的楓樹林。 果然,10月份的楓葉,碧綠一片。 蘇西隨便找個石墩坐下,沒有去打擾吳芳芳跟王紅兵去尋找攝像師的步伐。 陳云東大約也看出班長與吳芳芳之間甜蜜的氣氛,極有眼色的來到蘇西旁邊的石塊上坐下。 陳云東是京市人,家里條件不錯,個子高,人也有些小帥,在學校里算是個風云人物。 他第一次見到蘇西,就對這個漂亮到似仙女般的女孩一見鐘情。 只是蘇西雖是個絕色美人,卻是個學霸,還是一個極其愛學習的學霸,整天不是在圖書館看書查資料,就是在實驗室給教授做助手,忙成陀螺般。 是女神,也是學神,距離感太強,叫人只敢遠觀。 所以哪怕全校大半男生對她表現(xiàn)愛慕,真正付出行動的卻很少。 就算有那么一兩個自詡文人墨客的大才子,給蘇西寫過幾首酸詩,也濺不起絲毫水花。 陳云東從小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大院小霸王,但是一對上蘇西,就手足無措、臉色爆紅,一句話也說不出。 所以,哪怕暗戀佳人兩三年,陳云東跟蘇西說過的話都不超過五句。 如今他打敗班里大半的男生,才有機會插進蘇西這個小隊。 意外有了單獨相處的機會,陳云東覺得,這是老天在幫他,他不能再慫了,機會都已經(jīng)送到他眼前,他不趁機表白,簡直對不起自己大院小霸王的名號。 思及此,陳云東雙手猛的拍向自己的臉,“啪!啪!”兩聲,試圖讓疼痛使自己勇敢些。 只是,話到嘴邊,他的臉還是控制不住的越來越熱,最后連看也不敢看向蘇西,恨不能將腦袋埋進泥地里,半晌才埋頭吭哧出一句:“蘇...西同志,你...你愿意跟我...我處對象不!” “......” 等待答復(fù)的時間是難熬的,陳云東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從表白出口的興奮,到等待回復(fù)的期待,再到得不到答復(fù)的頹喪。 周圍一片死寂,時間仿似過了一世紀般。 隨著時間的流逝,陳云東臉色越來越慘白,他死死咬著牙關(guān),想再問一句,卻又不知道怎么開口。 可是就這么放棄,他不甘心,下次再想有這么好的機會,還不知道等多久,于是他鼓起僅剩下的些許勇氣,扭頭看向蘇西。 然后...一臉麻木。 人...人呢? 第22章 師靈靈臉色聚變,嘶聲裂…… 幽暗寂靜的密林深處,樹木夾道間,擠擠挨挨出一條蜿蜒的小徑,小徑上落滿了厚實的松針。 許是長久未被人踩踏,推推搡搡的走在上面的兩男一女,腳下發(fā)出簌簌的聲響。 師靈靈雙手被反綁在身后,嘴里也被塞著布團,她不明白這兩個兇神惡煞的男人為什么要綁她。 卻也知道,在這樣的一處被人遺忘的叢林里,哪怕她死在這里,挖個坑一埋,等化成了白骨落成了泥,又有哪個能發(fā)現(xiàn)她。 想到這里,師靈靈控制不住的渾身顫抖,一雙紅腫的大眼里充滿了恐懼。 “嗚嗚...唔..”少女哀泣的求饒聲在這靜謐清幽的環(huán)境中響起,詭異且陰森。 然一前一后看著她的兩個男人卻如鐵石的心腸,全然無動于衷。 甚至后面那個高壯的男人還有心情說笑:“小妞,哭也沒有用,誰讓你命不好呢,有人花錢買你的命,咱們也是拿錢辦事,你到了地底下可別找我們哥倆,冤有頭債有主...” “閉嘴,說這么多做什么?”前面的瘦小男人回身瞪了弟弟一眼,一雙不大的瞇縫眼,看人時仿似看待豬羊一般,里面全是對生命的冰冷與漠視。 “嘿!大哥,你怕啥,咱們也不是第一次殺人,這深山老林里,不會有人來的?!蹦腥艘荒槻恍?,對于哥哥的過度謹慎有些看不上。 “咱們可說好了啊,這妞長的這么水靈,就這么埋了太可惜了,怎么也讓我玩夠本再埋了?!彼闹芗澎o無聲,只偶有蟲鳥掠過草尖時,割裂出細碎的聲響。 高壯男人囂張下流的話讓本就恐懼的師靈靈越加驚懼。 她今年24歲了,哪怕家里保護的再好,該懂的也懂了,更何況她是學醫(yī)的。 許是恐懼到了極點,師靈靈反而開始轉(zhuǎn)動僵硬的大腦,思考起脫身的可能性。 不成功的話,她就是死,也不會讓這個畜生碰觸她。 但是如果成功了呢?想起父母、哥哥對她的疼愛,又想到那個捧她在手心里呵護的未婚夫,師靈靈本來死寂的眼睛里染上些許對生的渴望。 她要搏一搏! 她不想死!! 只是她不明白,既然一路上都用藥讓她虛弱的半昏迷著,為什么在最后決定殺了她時,反而讓她清醒呢? 或許是師靈靈突然停止了哭泣,前頭帶路的矮小男人回頭看她。 正對上女孩紅腫的眼眶里不屈的怒火,他訝異的多看了兩眼,也沒當回事,一個小丫頭罷了,他又看向急色的弟弟,又想到客戶的要求,到底寵他:“行了,哥知道了,你自己有分寸就好。” 師靈靈努力忽略掉耳旁的污言穢語,偷偷觀察四周的環(huán)境,陽光已經(jīng)透過樹林縫隙揮灑進來,可以肯定的是,現(xiàn)在是白天。 環(huán)境很暖和,甚至有些熱,溫度應(yīng)該有30度左右。 她應(yīng)該出省了,畢竟她居住的滬市現(xiàn)在雖談不上冷,卻也不至于有這么高的溫度。 遺憾的是她從醒來就一直在這密林里行走,根本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深山老林。 不然這兩個歹徒也不敢在這樣的地方明目張膽的殺人。 如此人跡罕至,求救顯然不現(xiàn)實,難道,她真的只能靠自己逃命? 思及此,剛剛才升騰起一點生的希望的師靈靈,眼神又暗淡了幾分。 就在她焦慮想著怎么靠自己逃跑時,前面帶路的男人停下了腳步:“行了,就這吧!” 平凡且平淡的幾個字,如同炸雷般在師靈靈的耳邊響起,她回神,不自覺的抖著身體看向四周。 這里是一處陡坡,坡頂,也就是師靈靈她現(xiàn)在站的地方有一處凹槽,面積不大,但是埋葬十個她是足夠了的。 這一刻,師靈靈的心態(tài)就要崩潰了,她一生富貴順遂,嬌養(yǎng)著長大,昨天還歡天喜地與未婚夫電話商談婚禮細節(jié),今天卻要面對死亡。 世界變化的太快,師靈靈整個腦袋空空的,她不懂為什么會這樣,就像所有人都理解不了人間的是非曲折。 她此刻唯一能確定的是,就算是死,她也要拉一個墊背的,這是她埋在嬌弱外表深處的倔強! 師靈靈表情頓頓的,就站在那里,一動不動,黑眸蒙上了一層薄紗,看不見一點亮光。 仿佛一個待宰的羔羊,認命的看著丑態(tài)畢現(xiàn)的骯臟男人快速的扒著衣服,然后像她撲來! 而那個瘦小的男人則坐在坡頂,眼神平淡的看著這一切,冷漠的叫人不敢細想這代表著什么。 就在那雙骯臟的手快要碰觸到她時,師靈靈佯裝害怕的挪動身體,幾次閃躲間,人已經(jīng)來到了山坡附近。 與已經(jīng)精蟲上腦的老二不同,一直注視著兩個人的老大顯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他站起身,剛想提醒,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切終于讓他刻板的神色破了功,他大吼著像兩人跑來。 可是一切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師靈靈將男人引到山坡邊上時,對著男人露出一個絕美的笑容,然后在男人恍神的空間,眼神決絕的用自己的身體,撞向他,沖力不大,卻足夠讓兩個人一起滾下陡坡。 坡很陡、很高! 師靈靈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卻沒想到自己命大,等她一路滾到坡底時,也只折了一條腿。 更慶幸的是,她口中塞的死緊,她無論如何也擠不出去的布團被樹枝勾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