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年代炮灰小姨子[穿書]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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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學(xué)醫(yī)的原因,很多同學(xué)會給自己備一份常用的醫(yī)學(xué)小器材跟藥物,蘇西也有這個習(xí)慣。 臨出發(fā)間,余光瞄到桌子上的一小片桃子酒時,她遲疑了下,一咬牙還是拿起來放進(jìn)軍用挎包里。 然后不敢耽誤的朝著學(xué)校門口飛奔而去。 與謝臻在校門口碰頭,蘇西便跟在謝臻身后,一路左拐有繞的疾行了十幾分鐘。 然后在一處雜亂熱鬧的胡同里,進(jìn)了一間有些破敗的院子。 謝臻看著一路緊跟著他的步伐,連大氣都沒怎么喘的小姑娘,眼中閃過意外,更多的卻是欣賞。 他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嬌嬌軟軟的小女該居然能跟上他一個特種兵王的速度,并且毫不費力,怪不得席彥楠讓他在這樣危急的時候來找她。 “我小哥就在這里?”蘇西打量這周邊的環(huán)境,小聲的問著旁邊的男人。 倒不是她心大的隨便就敢跟陌生人走,而是她本身對軍人有著濾鏡,還有就是她對自己的武力值有著百分之百的自信,這么幾年來,她已經(jīng)完全熟悉了自己的力量,并且從未停止鍛煉自己。 “嗯!”謝臻輕聲回應(yīng),已經(jīng)將人帶到東廂房門口,然后對著門敲擊了幾下,聲音是有節(jié)奏的三短三長。 破舊的木門立馬被人從里面打開,開門的人蘇西也認(rèn)識,正是幾年前一面之緣的曹亮。 曹亮開門后,看到營長背后的女孩,眼神一亮,立馬讓開一個位置讓兩人進(jìn)來,嘴里還急念道:“老大,你總算回來了,彥楠和王坤那小子留了不少血,快要扛不住了。” 蘇西一聽這話,哪里還穩(wěn)得住,立馬閃身進(jìn)了屋內(nèi)。 屋內(nèi)環(huán)境有些暗,但是不影響蘇西的視線,她一眼就看到靠近墻邊躺著的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正是她半年多未見的小哥。 蘇西顧不得跟屋里的旁人打招呼,一個跨步就來到席彥楠身邊蹲下,邊檢查傷口,邊問道:“小哥,你怎么在這里?出任務(wù)?你不是剛畢業(yè)嗎?” 席彥楠的傷的確不算特別重,手臂被子彈擦傷,壞就壞在子彈擦過的地方是手臂內(nèi)部的動脈處,沒有專業(yè)的人士,很難止住血。 席彥楠唇色慘白,儼然失血過多,他用完好的手,虛弱的指了指躺在他里面的已經(jīng)昏迷男人道:“先別問這些,你先看看王坤,我的傷不重,你先救他,他大腿與肩膀處都中了子彈。” 蘇西當(dāng)然知道應(yīng)該先救誰,但是她手上的醫(yī)療用品不齊全,剛想開口,謝臻像是知道她需要什么似的,從旁邊拿過一個背包蹲在蘇西身邊打開。 里面全是一些常用的手術(shù)器材與藥物,蘇西扒拉了下,基本的麻醉、止血、消毒等一應(yīng)俱全。 蘇西心中一驚,現(xiàn)在不像后世,這些醫(yī)療產(chǎn)品很難弄到,幾人出個任務(wù),卻自帶這么多藥品,顯然是料到了任務(wù)的危險性。 思及此,蘇西抿了抿嫣紅的唇瓣,沒有開口詢問,畢竟都是軍人,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她很清楚。 蘇西深呼出一口氣,立馬吩咐道:“這里不行,就算倉促手術(shù),術(shù)后也有風(fēng)險,首先光亮不夠,還有你們想辦法去燒熱水,然后用酒精給手術(shù)刀消毒,最重要的是,要將這人放在干凈的地方,躺在地上就算子彈取出來,也很容易感染?!?/br> 要不是她帶出了一小瓶桃子酒,她根本不敢在這樣的環(huán)境給人做手術(shù)。 說完她便解開席彥楠手臂上臨時綁扎止血的紗布道:“小哥,我先給你止血,不要拒絕,你這個很快,幾分鐘就能好,等給你止好血,剛好他們準(zhǔn)備工作做好,再給他做手術(shù)?!?/br> 這話一出,本來還想拒絕的席彥楠咽下了到喉嚨的話語,只語氣中帶著希冀:“西西,王坤沒事吧?” 蘇西朝著自身難保還惦記著別人的小哥翻了個白眼:“你瞧不起誰呢,你當(dāng)你小妹年年第一名是白拿的?放心吧,我剛剛看過傷口了,過一個月就能活蹦亂跳的了?!?/br> 說話間,她已經(jīng)找到小哥破損的經(jīng)脈,開始快速的修補。 修補好后,包扎傷口的時,她將帶來的桃子酒沾濕紗布裹在傷口上。 若是不了解桃子酒的人,只覺得蘇西是瘋了,怎么能用果酒撒在傷口上。 但是蘇西的果酒卻是特別的,她記得幾年前桃子酒剛釀好,那味道絕了,蘇西從來沒有喝過那么好的酒,滋味香醇且綿長,關(guān)鍵是度數(shù)還不深,男女老少皆宜,她當(dāng)時沒想那么多,直接分給家里的長輩品嘗。 長輩門喝了后,一兩個月的時間過去,一個個的氣色以rou眼看見的速度好了起來,更夸張的是連奶奶跟大伯父他們皺紋跟白頭發(fā)都少了許多。 蘇西沒想到她隨手釀的桃子酒有這么大的功效,只得騙家人,里面加了很多她在后山尋找到的珍貴藥材。 后來她又嘗了同期釀的葡萄酒,怎么說呢,那味道平平,也沒有任何效果。 她才明白,她的能力只在桃子有關(guān)的東西上面顯出效果來。 之后有一次,她手不小心劃破了,剛好那時她正在將大缸里面的桃子酒分裝小瓶。 大約是酒不小心撒到傷口上了,當(dāng)天晚上她那本就不深的傷口就完好無損了,連痕跡也無。 本來她以為是自己體質(zhì)特殊的原因,后來又不放心的用小老鼠做了實驗。 她才確定! 她釀的酒,不止味道一絕,養(yǎng)身美白,還能治療傷口,與一般的止血藥相比,桃子酒簡直逆天了。 所以,這會兒她也不敢多用,只是在紗布上粘上一點,希望小哥的傷口不要發(fā)炎的同時,盡快愈合。 這廂蘇西的話音落下,那廂謝臻跟曹亮立馬行動起來,就連剛剛一直沒有說話,滿臉愁苦的老人也是一臉見到希望的起身想要幫忙。 就在這時,突的一陣由遠(yuǎn)及近的跑步聲傳進(jìn)眾人耳中。 屋內(nèi)幾個人的表情瞬間嚴(yán)肅起來,就連剛剛包扎好傷口的席彥楠也掙扎的站起身,大手死死的扣在腰間的手/槍上,一臉隨時準(zhǔn)備奮斗的模樣。 謝臻輕聲走到窗口,透過不大的縫隙看清外面翻墻而近的人,眉心一松,然后又立馬皺起:“是褚鵬?!?/br> “老大,他們搜過來了,最多幾分鐘左右就能到,我們怎么辦?”在外面放哨的褚鵬,是個身高170左右的瘦小男人,他靈活的閃進(jìn)房間,直接撂下一個不好的消息。 眾人還來不及因為來人是自己人而松口氣,便被這壞消息一驚,所有人都將視線移向謝臻,等待他的安排,畢竟他才是他們的隊長。 謝臻劍眉擰的死緊,一雙黑眸此時幽暗一片,按他的意思,肯定要立馬撤離的,畢竟他們?nèi)颂倭?,還帶著傷患。 但是也正因為傷患,讓他們不敢隨便移動,哪怕足智多謀的他,一時也陷入兩難。 任務(wù)他要完成,戰(zhàn)友他也不能拋棄。 “要不...你們還是不要管我了。”施教授抖著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平時儒雅斯文的臉上滿是頹喪,逃了半個月,這些個軍人為了他這把老骨頭已經(jīng)渾身是傷,他不想再看見有年輕人為了他犧牲了,他們還都是孩子。 “不行,施教授,您是科研人員,是我國現(xiàn)在稀缺的人才,國際利益大于一切,您絕對不能犧牲在這樣莫名的追殺中,且您是上級指派給我們的任務(wù),只要我們在,就一定會保證您的安全!”謝臻腰板挺得筆直,仿似那隨時要出鞘的寶劍,俊美的臉上滿是鋒利剛毅! 他腦中想起出任務(wù)前,自己的老領(lǐng)導(dǎo)要求,將施教授秘密護(hù)送道s省的科研部門,并且要求他們不要以軍人的身份示人,否則他早就向附近的駐隊請求支援,也不至于到如今的被動地步。 “可是...”施教授臉上有動容,剛要開口就被打斷。 “可是什么可是,別可是了,西西,你給王坤灌一口酒,然后你抱著人走在前面,我們跟在后面掩護(hù)?!边@時候也顧不上暴露meimei能釀特殊酒的能力了,畢竟幾年的兄弟,他還是相信幾人的,且人命關(guān)天,席彥楠也不想拋下兄弟,他拿起一旁小妹帶過來的桃子酒,就是猛灌下一大口,然后袖子一抹嘴,對著蘇西安排道。 “妹,可以嗎?” “可以!”蘇西知道小哥問的是能不能暴露她桃子酒的特殊功效,其實沒什么不能說的,畢竟早在四年前,她自己就無意暴露了,反正酒里面也查不出啥,她早就化驗過了。 眾人...啥玩意兒?這是瘋了? 第16章 于是他毫不客氣的看向自…… 時間不等人,蘇西接過席彥楠遞過來的酒,立馬蹲地,干凈利索的掰開王坤的嘴巴,直接將酒灌了進(jìn)去,又在酒溢出來之前在他喉嚨處按壓了幾下。 旁人只聽到‘咕咚’一聲,酒水便被吞咽了下去,速度快到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曹亮瞪向席彥楠,滿臉不可思議:“彥楠,怎么回事?你...” “行了,我們開始轉(zhuǎn)移?!敝x臻俊美的面容裹著冰冷,他開口打斷暴躁的曹亮。 “可是老大,坤子他...” “有什么等轉(zhuǎn)移到安全的地方再說,你要相信彥楠?!敝x臻并不是盲目信任,他雖然相信出生入死的兄弟,卻也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從席彥楠喝了那不知名酒后,越來越紅潤的氣色,他也知道,這絕對是好東西。 只是現(xiàn)在不是刨根究底的時候,謝臻快步來到王坤身邊,準(zhǔn)備將人背起撤離,不想被蘇西攔了攔。 小姑娘在男人不解的眼神中,直接將一米八幾,體重超過170斤的壯碩男人,以公主抱的形勢抱在懷里。 蘇西看像眾人震驚的表情,后知后覺解釋道:“他現(xiàn)在最好抱著,背這個姿勢對他的傷口有傷害?!?/br> 眾人...我們要的是這個解釋嗎?你一個這么嬌滴滴,白嫩嫩的姑娘,是怎么做到這么輕松就將一個彪形大漢公主抱的?而且還毫不吃力。 自詡見過世面的謝臻也被眼前這一幕驚的不自在的輕咳了咳,然后收斂起吃驚的表情,迅速的收拾東西,將背包扔給曹亮,冷聲道:“我們走?!?/br> 都是經(jīng)歷過生死的精英軍人,哪怕心中驚濤駭浪,也能立馬收斂奔跑的思維,回到任務(wù)當(dāng)中。 幾人剛出院門,才到巷子,便聽見雜亂而迅速的腳步聲飛快的往他們所在的地方而來。 情況迫在眉睫,謝臻當(dāng)機立斷的背起施教授,面容冷靜的吩咐道:“快走,曹亮跟在最后面警戒,褚鵬你走最前面?!?/br> 幾人速度很快,就連一開始擔(dān)心,抱著個大男人跟不上的蘇西,也沒有拖后腿,甚至夸張到氣息都沒亂一下。 很快一行人出了弄堂口,謝臻聽著一直墜在他們不遠(yuǎn)處的腳步聲,看向狹窄的弄堂,深邃的眼神里閃過冷厲,這樣下去不是個事,必須阻止他們一點時間,哪怕幾分鐘也好。 想到這里,他放下施教授,一個起跳,如黑夜中獵食的豹子般敏捷有力,對著一旁的圍墻就是一個猛踢。 足有兩三米高的圍墻因為這一腳的力道,立馬坍塌了下來,摞成一個小堆。 但是障礙物顯然還不夠高,謝臻打算再給幾腳時,席彥楠攔住了他。 席彥楠知道自己隊長的能力很強,但是再強也是□□凡胎,就算可以毀掉墻,腳也要受到挫傷。于是他毫不客氣的看向自己的‘人形兵器’meimei:“西西,你去!” 蘇西... 她小仙女的人設(shè)崩塌了o(╥﹏╥)o(早就崩塌了)。 她生無可戀的將手里的王坤往謝臻懷里一放,然后跳過磚頭堆成的坡,往里面飛奔十幾米。 伸出白嫩纖瘦的小手,握成拳,對著圍墻就是一頓捶。 幾秒鐘后,墻面大片滑落,堆成一座小山的同時,蘇西已經(jīng)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中接過王坤,然后木著臉對眾人說:“跟我來!” “老...老大,她...她...她...我...我...”曹亮抖著手指著已經(jīng)開始抱著王坤跑的蘇西,驚駭?shù)慕Y(jié)巴起來。 謝臻抿了抿薄唇,背上施教授:“跟上!” 蘇西對這附近比其他人都熟,幾人一路跟著她七拐八繞的。 從58年開始,全國掀起了“除四害、講衛(wèi)生”的熱潮,g省這樣的大城市自然也會積極響應(yīng)。 所以,當(dāng)蘇西來到這里念書后,她所看到的g省已經(jīng)很繁華,到處都是干凈整潔的。 可也因為干凈空曠,更容易暴露,為防止被人看到,泄露行蹤,蘇西只能帶著幾人從人跡罕至的小道繞行。 大約過了二十幾分鐘,幾人隱蔽到蘇西房子附近的樹叢里。 蘇西買的房子是一棟獨門獨院的洋房,雖然看起來有些年頭,但是環(huán)境足夠隱私安靜,這一帶住的人大多也是非富即貴。鄰里間相隔較遠(yuǎn)。 蘇西將人交給曹亮,理了理衣服,一個人走了出去,她四下環(huán)顧間,確定沒有人后,才從口袋里掏出一串鑰匙。 開了鎖,蘇西又左右張望了圈,對著草叢的方向比劃了一下。 幾個男人如同獵豹出籠般,飛快的奔向屋內(nèi)。 蘇西不放心的又四處巡視了下,確定沒人后,才慢悠悠的走向屋內(nèi)。 關(guān)上門,蘇西立馬對著等在客廳的人,指著樓梯旁的一間房道:“臥室有床,將人抱進(jìn)去,我開始消毒,準(zhǔn)備手術(sh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