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對頭每天都在裝柔弱 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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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征抬眸看他,“知道了,翟哥還有什么想要交代的?” 翟深對上他調(diào)侃的目光,玩笑道:“有,你跟他們少喝點,你醉了打我我干不過。” 裴征的笑再也忍不住,他說:“嗯,都聽你的?!?/br> 翟深丟下一句“我小裴哥真乖”就被大力拽走了。 玻璃碰撞聲不斷,裴征也應(yīng)付了一波,然后在一個又一個倒下的時候,清醒地在一邊玩手機。 翟深雖然說著自己酒量不行,不過可能是之前吃了點東西墊肚子的原因,還是堅守一線,跟一眾人聊得不停。 裴征往那個方向看了看,然后無奈搖搖頭。 相比而言,他這個后來才進班的轉(zhuǎn)學(xué)生,的確會和他們少了很多回憶的片段。 舉報在一些不勝酒力的人倒下時走到尾聲,翟深撐著桌子而立,也不知灌下去了多少。 趙穎把那六七個四仰八翻的學(xué)生們搖醒,挨個問地址叫車,翟深在他身邊默默看著,眼神迷離。 趙穎沖不遠處的裴征招招手,“裴征,你跟翟深一路,我把他交給你了?!?/br> 裴征大步走過來,“好,趙老師放心?!?/br> 這時有車來了,趙穎扶著一個學(xué)生先出去,裴征走到翟深距離兩步遠的地方,沖他道:“翟哥,來,回去了?!?/br> 翟深皺了皺眉,然后邁出腿,果然,沒走穩(wěn)。 他身子一歪,旁邊的離開的女生準(zhǔn)備伸手?jǐn)v扶,裴征速度飛快地接住他,翟深趴在裴征胸口,喘息兩聲,后知后覺地說:“我醉了?!?/br> 裴征說:“嗯,要我背你還是扶著你走?” 翟深思索。 旁邊桌上半趴著的男生說:“還能背嗎?裴哥背我?!?/br> 這回翟深是想也沒想就說:“背什么背,你沒男朋友嗎?” 裴征愣了一下,然后那個說話的男生也愣住了。 正當(dāng)裴征想著該怎么收場的時候,就聽那個男生搖頭說:“我沒有啊,我沒有男朋友。” 裴征:… 倆醉鬼。 然后桌上幾個也都附和,“我也沒有男朋友?!?/br> “是啊,我也沒有?!?/br> 行吧,一群醉鬼,沒一個腦子清醒的。 翟深聽他們這么說,得意地一挑眉,用炫耀的語氣說:“我有。” 然后他在裴征臉上親了口,“喏,這是我男朋友?!?/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清早 2瓶;若無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qaq 第89章 磁鐵吸引 大家目光齊齊看向翟深, 然后看向被翟深親過的裴征的臉,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可在坐的都是醉鬼,沒醉的幾乎都是不沾酒的女生, 一部分已經(jīng)離開,一部分幫著趙穎去攔車了。 以至于, 一時之間, 竟然沒人反應(yīng)過來。 翟深親完裴征以后, 又和看著他們的一雙雙迷離的眼神對視,“看明白沒?” 大家搖頭, 徐東奇甚至瞇著眼問他:“翟哥, 你抱著誰?” 翟深一個醉得意識模糊的人,這會兒有點嫌棄徐東奇他們眼神不好。 他說:“男朋友, 你也親我一下唄?” 裴征想, 這算不算之前翟深口中說的丟人的范疇? 明天一覺睡醒,若是翟深回憶起自己的行為,會不會覺得崩潰? “翟深,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裴征問他。 他很少直接叫翟深的名字, 每次叫都是有正經(jīng)的事情,所以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裴征說完后, 翟深努力清醒,然后思考。 一會兒后, 他說:“我知道…我在跟他們…說, 我有男朋友?!?/br> 他歪在裴征身上,繼續(xù)說:“我瞞了…一兩個學(xué)期了,憋死了,我…天天都想跟他們說, 裴征是我男朋友。” “現(xiàn)在再不當(dāng)面說,以后…各奔東西,就沒機會了?!彼麛鄶嗬m(xù)續(xù)說著,還打了個酒嗝兒。 雖然不連貫,但是意思表達得很明確,所以裴征就這翟深渾身都倒在他身上的姿勢,大大方方在他嘴唇上親了一口。 “好了,回家吧?”裴征問他。 翟深舔了舔唇,很滿足的樣子,“好,回家。” 裴征扶他靠著凳子站穩(wěn),然后自己轉(zhuǎn)身,翟深輕車熟路跳到他背上,就這么離開了。 身后徐東奇揉了揉眼睛,喃喃道:“翟哥…裴征…” 他說著說著,卡了殼,不知道自己想說什么。 于是,這話就這么頓住了。 沒多久,又一個幾乎醉到睡著的男生被拖走,隔著飯店的玻璃門,可以看見幾個女生合力把那個男生直接丟了進去,動作半分不溫柔。 真暴力??! 再看還沒走遠的裴征和翟深,那柔情蜜意的相處模式,溫溫柔柔,不知道是誰,用迷迷糊糊的聲音說:“有男朋友真好??!” “是啊,真好??!” - 聚餐后沒過兩天,翟媽在沙發(fā)上靠著,手里拿了一本雜志,看到什么,他朝著不遠處正在替他剝毛豆的翟深說:“深深,我們?nèi)ケ狈酵婊┌桑俊?/br> 翟深蹲在地上,把手心一把毛豆粒丟進籃子,“夏天去哪兒滑雪?” 翟媽說:“這雜志說了,有?!?/br> “什么時候去?”翟深問。 翟媽想了想說:“我們明天去,玩一周再回來,讓你爸就在公司吃食堂,反正家里的阿姨也請了半個月的假?!?/br> 翟深搖頭,“不去,我和裴征約好了,明兒去他老家玩幾天?!?/br> 翟媽沒聽說翟深還有這個安排,不禁合起雜志,“你收拾行李了?” 翟深把最后一個毛豆剝開,起身去洗了手,“沒,現(xiàn)在去收拾?!?/br> 說著,他就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雖然是夏天,又是男生出門,本不會有太多行李,但至少也得在外面住上四五天,翟深還是要準(zhǔn)備準(zhǔn)備。 翟深想起什么就往行李箱裝什么,一點整理行李的經(jīng)驗都沒有,還是翟媽推門進來,幫翟深收拾好。 第二天一早,裴征來翟家接翟深,翟媽聯(lián)系了鄭叔來送兩人去車站,臨出門前,翟媽想讓翟深帶一些禮物去裴征家,畢竟上門做客,空著手不好。 可翟媽不知道的,翟深知道,裴征老家只有一個待他不好的繼父,根本沒必要拜訪,于是翟深就隨便找了個理由敷衍過去,和裴征一起同翟媽道別。 兩個市距離隔得并不遠,高鐵兩個小時就到了,翟深拖著行李箱跟裴征出了站,看著一切陌生的場景,他對著裴征說:“小裴哥,進你的地盤了,接下來就全靠你了?!?/br> 裴征對著這熟悉的場景,一時之間也有些怔愣。 這是他從小生長到大的城市,與他有著與生俱來的親近感,當(dāng)然,這親密中,還有無盡的壓抑。 這是無數(shù)種復(fù)雜的情緒交織而來,裴征這次站在這,除了闊別重逢的感覺以外,他身上那種沉重感也輕了幾分。 “好?!迸嵴骰貞?yīng)道。 他一手推著自己的行李箱,一手拉著翟深的箱子,翟深的手也隨意搭在行李箱拉桿上,兩人走著走著,手就抓在了一起。 進了裴征熟悉的地方,翟深就見著裴征從高鐵站出來后,彎彎繞繞走了一小段路,進了另一條路,和廣場門口擁擠的車輛行人不同,這邊打車更快。 到酒店正是晚上,之前訂酒店翟深也就定了一間房,他當(dāng)然知道裴征不會回那個家住,這么做也不過是有點私心。 兩人辦理入住,在前臺小jiejie略微有深意的目光中,坦然拿著房卡離開。 推開門看見一張大床房的房間,裴征看了眼身邊的翟深,翟深坐了這么久的車也挺累了,直接丟下行李箱躺在床上。 他看裴征這么看著他,不禁道:“怎么了,小裴哥,我們都睡一張床那么多回了,你現(xiàn)在要矜持?” 裴征倒是挺想說,平時睡一張床,和在酒店開房睡一張床,能是一個道理嗎? 但翟深太坦蕩,坦蕩到把自己色相毫不掩飾地掛在臉上,裴征收回目光。 休息一番后,兩人又下樓去吃飯,酒店隔壁有兩家餐廳,但翟深沒做選擇題,而是讓裴征帶他去吃好吃的。 進了裴征地盤,他不帶腦子地當(dāng)個跟班就很好。 裴征領(lǐng)他去了一家巷中的面館,面館打著老字號的招牌,還沒進門就能聞到鹵味的香氣。 幾乎是在嗅到香味的同時,翟深的肚子也應(yīng)景地叫喚了兩聲,翟深又深深吸了一口氣,“真香?。 ?/br> 裴征環(huán)顧一周,臉上的神情輕松幾分,他唇角微微揚起,“這家店我還沒出生的時候就開了,從爺爺輩開到孫子輩?!?/br> “難怪氣味這么香?!钡陨钫f。 兩人進店,一個年輕的女人系著圍裙走了過來,“兩個小帥哥,吃點什么?” 翟深抬頭看去,這年輕的女人不施粉黛,鼻梁高挺,頭發(fā)被隨意挽在腦后,有種天然的美感。 欣賞完老板娘,翟深又低頭去看桌面上的菜單,店里特色就是牛rou面,翟深便也點了這個。 年輕女人笑瞇瞇記了下來,又看向裴征,這一看,她就愣了一下,試探叫道:“小裴征?” 裴征無奈抬頭,抿唇笑了笑,開口叫道:“柔欣姐?!?/br> 果然是他,柔欣當(dāng)即也沒管其他客人,坐在了翟深身邊,“好久沒見你了,去哪兒了?” 裴征看了眼翟深,然后說道:“在隔壁市讀高中?!?/br> 柔欣姐一聽這話,臉上笑容更深,“還在讀書呢,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