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對頭每天都在裝柔弱 第7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同人]庫洛牌成精啦、師娘威武、[綜漫同人]我們可是HE戰(zhàn)士、天醫(yī)鳳九(下)、錦棠春、和霍先生假結婚后、孟婆給了她一碗湯(GL)、六零年代炮灰小姨子[穿書]、重生七十年代男知青、跑路后前夫他病嬌了
裴征應了一聲,手搭上翟深的腰后。 …… 呼吸聲越來越急促,裴征的指尖游離,翟深被裴征主導著嘗夠了新鮮,不禁撩撥。 裴征小小的一個動作,都能引起他的顫抖。 如果不是時機不對,他都想問問裴征從哪買的輔導資料,怎么和他的不一樣。 他能感覺到裴征的異樣,一切水到渠成,感覺就能到最后一步的時候,裴征卻是停下了動作,將翟深推到身側。 裴征也是幾個深呼吸,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翟深翻身側躺,黑暗中看不到裴征的表情,他疑惑,“裴征?” 實話說,剛剛這新鮮的體驗還挺讓人著迷。 “年紀還小?!迸嵴髡f話時聲音微啞,似乎也是在壓抑著自己。 剛剛也只是想跟翟深稍稍體驗一下,可有些東西本身就不受控制,不知不覺就到了這個地步。 理智將他拉回籠,他也不太感受。 “我昨兒都過了十八歲生日了?!钡陨钫f。 裴征沉默了兩秒,“我沒?!?/br> 翟深:…… cao! 翟深現(xiàn)在想提刀的心都有了,他忘了裴征比他的年紀還小。 “那怎么辦?”翟深的聲音還是有些不穩(wěn),他這硬邦邦的,“就這么冷靜冷靜?” 裴征被他這反應逗笑了,他伸手過去,“我?guī)湍?,你委屈委屈??/br> 翟深抓起裴征伸過來的手,一口咬了下去,泄憤一般,可他沒什么rou,稍微使勁牙齒就磕著了骨頭,翟深不舍得咬太狠,糾結的情緒,最后也只堪堪留下兩排整齊的牙印。 裴征等他咬完,沒覺得多疼,他捏了捏翟深的耳朵,那里還是guntang,捏了兩下后,他的手鉆回被窩。 床邊的夜燈發(fā)出幾不可見的微弱燈光,墻壁上映照出影子微微晃動,翟深呼吸有些錯亂,在寂靜夜里清晰可聞,他的腦袋里一片混沌。。 雖然和預想中的不太一樣,但勉強算是解決了。 翟深投桃報李,猝不及防地手伸向裴征那邊,“我也幫你。” 裴征:… 兩分鐘后,裴征拿開他的手,掀開被子坐起身,撒著拖鞋一言不發(fā)地往浴室走去。 翟深不明所以,見裴征燈都不開,對著他的背影迷惑道:“還沒解決呢,你跑什么?” 裴征幽幽道:“你…手勁太大?!?/br> 翟深:那不是不熟練嘛?! 翟深被鄙視了,他揉揉鼻子,看裴征進了浴室后,沒一會兒就傳來水聲。 半夜洗冷水澡,應該不太養(yǎng)身吧? - 又過去一天,假期結束,就到了一中高三生新年開學的時候。 窗外的雪還在下,今年本市似乎有下不完的雪,都二月了還沒暖和起來的意思。 翟深早上艱難地從被窩爬起來,刺骨的冷水澆在臉上才喚醒他的身軀。 穿著厚實的外套踏進校門的那一刻,翟深感覺這個寒假短到似乎根本沒放。 進教室就被小棉花拉著交寒假作業(yè),翟深應了聲回到座位,桌子不知道誰好心幫他擦拭過,他直接干脆地卸下書包,拉開拉鏈反著一倒,噼里啪啦掉落一堆。 前排的徐東奇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就抱頭躥上凳子,再一看翟深這凌亂的桌面,呆滯了兩秒,“翟哥,你這是是一書包試卷,不是大鈔,用不著這么驕傲…” 翟深撿起地上掉落的兩張,不太在意道:“全部寫完了,我還不能驕傲?” 徐東奇都眼睛瞪得更大了,“這么多你都寫完了?怎么可能!” 不怪他驚訝,七班學霸們的自制力個個驚人,但也沒誰在熱熱鬧鬧的新年里把這么一堆作業(yè)寫完吧! 畢竟,真的太多了! 翟深聳聳肩,分學科整理好試卷后交給小棉花,那瀟灑的背影,看得徐東奇很羨慕。 于是,他抱著羨慕的心情,繼續(xù)抄前好基友杜瑞的試卷。 七班此時抄試卷的不止一人,抄作業(yè)大軍伴隨著進教室的人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壯大,翟深這種異類在其中格格不入。 至于為什么他寫完了,這功勞應該得記在他的男朋友身上,合理計劃,按時完成,不枉他加班加點好幾天都學習到深夜,整個春節(jié)加起來也沒給自己放兩天假。 他也不是不知道疲倦,只是當他想撂挑子去玩兒的時候,想想要報考的那所學校錄取分數(shù),再拿現(xiàn)在的成績一對比,曾經(jīng)遙不可及的目標,如今就是再努力一把的事情。 他早就知道這場征戰(zhàn)不簡單,之前的堅持了六七個月都忍下來了,剩下的一百多天,再拼一把吧! 翟深的確三分鐘熱度,可當對象是裴征的時候,就變得無限長情,他想要走近裴征,想陪他去首都的想法,從誕生的時候起,就沒有再變過了。 他的十八歲,沒有什么轟轟烈烈的墜入愛河,只有為了想要和裴征并肩而行,而不曾停下的步伐,路途艱辛,他甘之如飴 - 開學以后翟深的第二輪復習也正式開始了,有第一輪全方位的復習基礎在,這次更傾向于查缺補漏,翟深之前以為自己做的題已經(jīng)夠多了,可從高三下學期開學起,他每天幾乎都是沉浸在題海里,連頭都抬不起來。 學習上通過做題查缺補漏找薄弱點,鞏固所學內容;訓練上更是被逼著不斷突破自己,只有幾度的低溫下,汗水依然能浸濕一件又一件衣服。 伴隨著高考的來臨,裴征和翟深能聊天的時間也越來越少,雖然掛著情侶的名號,可裴征都快想不起來上一次翟深跟他玩鬧聊聊閑雜事是什么時候。 只是好在,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彼此近得抬頭就能相見,眼角的余光都能提醒自己,對方一直在身邊。 裴征每天下午放學后去食堂,都會繞路去一趟體育館,不進去,隔著很遠的距離,在人群里,他能一眼找到翟深。 有時候他是毫不顧及地癱倒在地,有時候是在集中精力的訓練,周教練對翟深的期望不低,哪怕是最后才進隊伍的,卻也想讓他奔著高分去。 如此到天氣轉暖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三月底了。 黑板邊的倒計時從最初的三百多天到后來的一百多天,直至現(xiàn)在,也只剩下不到五十天。 高考迫在眉睫,七班笑鬧聲越來越深,被籠罩在一片壓抑的氣氛中,課間只有兩種人,一種倒頭就睡,一種爭分奪秒。 四月初的月考,翟深終于險險邁進了一本線,盡管不太穩(wěn),也成功混進七班同學之間,再不是那個拖后腿掛車尾的最后一名。 八個月沒日沒夜的學習,他頭一次離目標這么近。 對于這個學習的成果,一班人比他還要激動,因為,沒有翟深拖后腿,七班第一回 把一班干下去了。 翟深認真學習這件事,七班學生默契地沒有宣揚,畢竟倒數(shù)第一奮進圖強這種事,說出去也沒什么可驕傲的,所以在別的班同學眼里,就是隔三差五占用課間cao在主席臺上讀檢討的那個帥哥,好久沒有出山了。 久到記憶模糊,都快忘了還有這么一號人,高一學生進校大半年了,也沒見過高年級說的那個校霸的影子,都覺得口口相傳是從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錯。 當然,別人的迷茫翟深不知道,因為他比七班學生多一個考試,他的體育測試將在四月下旬進行,只剩下不到半個月的訓練時間。 之前的薄弱項耐力這一點,在這么久的訓練下已經(jīng)好了不少,不過老周不滿意,他的訓練從來不是只奔著通過高考而去,對于翟深這么個好苗子,他更想要磨練出屬于他的光芒。 翟深那頭黑發(fā)剃了一回又一回,從前軟乎乎的頭發(fā)沒了蹤影,他消瘦了,整個人看起來也更又力了。 一晃到了體育生專業(yè)考試的前一天,翟深的考試安排在隔壁市的一所體育大學里,開車過去也不過兩個多小時車程,前一天下午,翟深拎著翟爸送來的行李箱,翟深想了想又往里面塞了兩本書,然后準備去集合上車。 之前這些天他比別人淡定許多,好像一點緊張的感覺都沒有,反而是趙穎更慌張一些,想方設法給他寬心。 可真到了臨走的時候,翟深突然覺得心突突跳個不停,似乎之前沒出現(xiàn)的緊張與壓力,都堆積到了這一刻。 他才后知后覺意識到,這么長一段時間的堅持,終于到了檢驗他的時候了。 臨出班級門前,趙穎趕來送他去集合的小廣場,翟深走了兩步,又回頭看了眼裴征,他前一會兒不讓裴征送他上車,覺得太矯情,可這會兒他抿著唇,眼眸里透露出了一絲迷茫,轉瞬即逝。 裴征兩步走過來,在趙穎和全班同學的注視下,摟住了翟深的肩膀,給了一個實實在在的擁抱。 “你行的,別緊張?!迸嵴鬏p聲說。 翟深唇角微揚,他手上拿著東西,沒能伸手回個擁抱,就借著這個姿勢,在裴征脖頸處深吸了一口氣,許久沒有親近過他了,可獨屬于他的氣味卻一如既往,讓翟深安心了不少。 七班其他人一看這情形,都忍不住湊過來。 徐東奇離得近,直接擠上來就說:“翟哥,我也跟你抱一個吧?我運氣一直特別好,今天借你點兒!” 杜瑞立馬反駁:“你那狗屎運叫什么好,我昨天買飲料還中了一瓶呢,要我的好運!” 徐東奇:“你都考不過我多少回了?” 肖星星湊過來,“說到這,我上個月月考比奇哥你還高一名呢,我難道不是更好?” “……” 拌嘴聲讓翟深的緊張在這一瞬蕩然無存,他露出一個張揚的笑意,沖無數(shù)雙眼睛道:“謝了!走了?!?/br> “翟哥馬到成功!” “心想事成,金榜題名!” … 翟深看向裴征,裴征嘴角含笑,目光堅定,“一路順風,旗開得勝!” “好。” 作者有話要說: 翟哥:我十八歲了,我可以! 裴征:…… 裴征:我沒有。 搖搖車路過,那個…年下文,想不到吧! 抱頭就跑! - 中秋節(jié)快樂呀!o(n_n)o 第80章 那都沒你重要 趙穎感覺這兩天的裴征有點不對勁, 裴征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平時無論發(fā)生了什么,他都能屏蔽掉, 像是沒有聽到看到,像一潭深得不可見的池水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