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對頭每天都在裝柔弱 第6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同人]庫洛牌成精啦、師娘威武、[綜漫同人]我們可是HE戰(zhàn)士、天醫(yī)鳳九(下)、錦棠春、和霍先生假結(jié)婚后、孟婆給了她一碗湯(GL)、六零年代炮灰小姨子[穿書]、重生七十年代男知青、跑路后前夫他病嬌了
要不是裴征此時的正經(jīng)表情,翟深都覺得裴征是在拿他開玩笑,高三都過去一個月了,他連高中知識點都沒過一遍,七班所有人在三輪復(fù)習(xí)的時候,他還在預(yù)習(xí)下一章的內(nèi)容,裴征卻說讓他別著急,這多詭異。 “你是不是...”翟深頓了頓,說:“談戀愛談膩了,不樂意我去首都,所以開始給我洗腦,讓我落榜?” 裴征:... “臥槽,七個月都沒到,你七年之癢就提前來了?”翟深似乎是覺得自己這個猜想挺實際,迫不及待就罵道。 裴征前一秒還在心疼翟深最近學(xué)習(xí)太累心情焦慮,下一秒就因為翟深這神一般的腦回路,同情憐惜的心思蕩然無存。 他就不該寬慰翟深。 這時,翟深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翟深收回自己的視線,掏出手機,是杜瑞打來的。 窗外的廣播聲還在繼續(xù),說話人的聲音有點青澀,翟深不知道杜瑞這個時候給他打什么電話,接聽后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電話那頭杜瑞火燒屁股的聲音:“翟哥,你快來!” 翟深把翹著的腿放下,“嗯?怎么了?” “我之前填班級代表的時候填了你的名字,然后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現(xiàn)在班級代表要上臺演講,你你你...”杜瑞火急火燎的聲音說到這突然卡殼了,他反應(yīng)過來,翟深下去了有什么用,演講稿都沒有。 “你真牛批??!”翟深接話道。 杜瑞焦灼道:“那那那怎么辦,不然說你摔斷腿了吧,今天沒來學(xué)校?” 翟深說:“我謝謝你哦!我摔斷腿了今天的跳高和四百米你上?” 杜瑞也不知道說什么了,他顯然是病急亂投醫(yī)瞎出餿主意了。 此時,翟深聽見廣播聲停頓了一下,然后傳來老楊的聲音:“高三五班的代表說得好,年輕人就該有這個朝氣,下面是高三六班的代表,掌聲歡迎。” “翟哥...”電話那頭的杜瑞聲音都急得發(fā)抖了。 翟深沒注意手機的聲音,他耳朵聽見了窗外的那聲“高三六班”,再抬頭看見自己班級前門上掛著的“高三七班”,在心里估算了一下教室到cao場的距離,想想高三六班那個演講時聲音發(fā)抖的男生能撐幾分鐘,叫了聲“臥槽”就要沖出教室了。 裴征也猜到了現(xiàn)在的情況,看著翟深飛一般出了教室,正準備起身也去cao場,就看見翟深又躥了回來,手在桌兜里隨便掏了兩張白紙,跑沒影了。 門外一陣風(fēng)傳來,裴征隱約間聽見翟深罵罵咧咧的說了句,“杜瑞等我把你頭給掰下來...” 裴征:... 翟深確實是罵了一路,他跑到cao場外時,就見主席臺上六班那個男生下臺了,老楊接過話筒,“下面是高三七班...翟深?!?/br> 說著,他看向主席臺下的等待區(qū),沒有翟深的身影。 “翟深呢?”老楊又問道。 他的聲音一遍遍,回蕩在校園的每一個角落,翟深繞到cao場正門,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忍不住想要擰杜瑞的腦袋了。 臺下烏泱泱的人群,無數(shù)個腦袋四處張望,想要找到翟深的身影,翟深口袋里的手機這時又開始瘋狂振動,翟深已經(jīng)沒時間去管手機了,他三步并兩步直接到了主席臺,老楊看見翟深的身影,這才咳了聲,“好,歡迎翟深?!?/br> 主席臺下的躁動聲被掌聲壓了下去,翟深走上臺接過話筒。 實話說,腳下踩著的這個地方他很熟,不僅很熟,還是老??土耍m然有幾個月沒上臺了,但是感覺絲毫沒變,他半點不覺得緊張,如果他沒打開手上的那兩張草稿紙的話。 這兩張草稿紙是用來做戲的,不然誰都能知道他是沒有演講稿在胡扯,可翟深煞有其事打開草稿紙的時候,他愣住了,不為別的,這是他最近休息時的畫稿,不巧的是,畫著他和翟深在小巷子里接吻的一幕。 翟深當時身處其中,只覺心情澎湃,所以他心血來潮嘗試回憶,畫出了那個夜晚的第三視角,準備拿回家塞進臥室抽屜給以后留個回憶。 誰知道,他還沒來得及拿回家,白紙上畫著兩個穿著校服擁吻的男生的身影,眼神和嘴角的細致描繪,讓翟深這會兒當著幾千人看格外臉紅。 翟深抿著唇,決定換一頁,還好他拿了兩張紙,有備無患。 翻開第二張,畫著他把裴征壓在單人沙發(fā)上,兩人赤著上身,翟深特別的把自己的腹肌畫得格外明顯。 翟深合上紙,不動神色地看向自己的身后,萬幸,身后沒有監(jiān)控。 他握著話筒有一分多鐘沒說話,老楊以為是話筒壞了,走上臺朝翟深而來,翟深條件反射折上畫紙,“各位老師,各位同學(xué),大家上午好...” 老楊邁到一半的腳收了回去,走下臺。 翟深眼角余光看見,松了口氣,幸好他反應(yīng)快,不然就這玩意讓老楊看見,自己今天算是給他開了眼了。 翟深雖然沒有提前寫演講稿,但是之前自由發(fā)揮說檢討的能力還在,隨隨便便扯個四五分鐘輕而易舉。 講完下臺以后,翟深把那兩張紙揣進口袋,老楊想要留下演講稿被他插科打諢圓過去了,回到七班場地。 還是滿頭汗的杜瑞沖翟深豎了個大拇指,“翟哥,你就是上天派來的救世主。” 翟深搖頭,“不,我是地府派來索你命的。” 然后翟深一把勾住杜瑞的脖子,將人按在草地上。 主席臺上的演講還在繼續(xù),翟深和杜瑞非常友好地打了一場后,雙雙坐在七班隊伍后的草地上。 “翟哥,今天太陽這么熱嗎?”杜瑞問道。 翟深:“什么?” 杜瑞說:“你的耳朵為什么這么紅?” 翟深手臂搭在膝蓋上,看見裴征正疑惑朝他看來,翟深有些心虛挪開視線,兜兒里的兩張畫紙似乎有種灼人的燙感,翟深咳了一聲,“沒有啊,剛跑急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你也喜歡小熊餅干嗎 10瓶;清早、末離 3瓶;n_n 第68章 向上進取好青年 午休過后, 下午比賽正式開始,周圍人忙忙碌碌人來人往,翟深坐在草坪上看主席臺上的一排桌子。 具體來說, 是看那一排桌子前坐著的小jiejie。 一排桌子的中間兩個位置上放著收音話筒,兩個人美聲音甜的小jiejie正在讀著全校各個班級送來的加油鼓勵話語亦或者是宣言。 旁邊的幾個桌子上坐著的人正在收集整理那些紙條, 篩選好后遞給那兩個讀紙條的女生。 翟深就這么坐在主席臺對面的草坪上, 他要參加的跳高比賽還有半個多小時才開始,所以七班也沒人在意他的去向,都跑去圍觀一百米比賽了。 當然,也有例外,比如裴征。 翟深坐到位置裴征想看不見他都難,若不是翟深塊頭夠大,裴征都怕路過的人踩他身上去。 裴征走近,看看翟深盯著那兩個女生, 隔著一條跑道的距離,主席臺上的女生早已注意到翟深的存在,個個面紅耳赤。 也就這一眼, 裴征臉上的笑意就被收斂了起來, 換上了冷漠的表情。 裴征走到他身邊坐下, 然后與他動作一致地看向主席臺。 半分鐘過后, 主席臺上的女生更無措了, 翟深依然沒從自己的思考中回過神。 裴征收回目光,低下頭輕咳一聲。 翟深聽見裴征的聲音, 習(xí)慣性往他身上靠去,兩個人肩膀觸碰,他仿佛才回過神,看向裴征。 裴征臉色很難看, 而翟深很無辜。 “好看嗎?”裴征問他。 翟深迷茫,“什么好看?” 裴征說:“主席臺上那七八個含羞帶怯的女生?!?/br> 翟深真的乖乖看過去,“挺好看啊,怎么了?” 裴征氣悶,起身要走了,翟深還沒反應(yīng)過來,但直覺告訴他不能放走裴征,不然今天這事兒沒完了。 “我就客觀評價,我不喜歡女生?。 钡陨钫f,“這其中幾個還給我送過情書,我都沒同意…” 裴征的手被翟深拽住,他立在原地,低頭看他,“你不是不記人臉嗎?” 翟深說:“是啊,但是她們幾個都戴發(fā)卡??!” 裴征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好了,翟深認男生是認發(fā)色,認女生是認發(fā)卡,沒一個保險的。 翟深這時候腦袋清醒了不少,他說:“我剛沒在看他們,我就是想著,去年念這個來稿的好像有個男的?!?/br> 裴征的目光再次銳利,看得翟深差點心虛。 翟深急忙補充道:“那個男的故意裝氣泡音,嗓子里像是卡痰,我那會兒跑一千米,槍響時因為他一開口我差點就摔了,當時挺想揍他?!?/br> 裴征大概是信了他的說辭,渾身的氣場可見溫和了一些,翟深松了口氣,拉著裴征坐下。 “你剛剛就在想這個?”裴征問。 翟深搖頭,“沒,我在想她們審核好像挺仔細的,不知道我寫個跟你示愛的稿子他們會不會讀?!?/br> 裴征差點被自己口水嗆到。 - 半個小時后,遠處的喇叭筒叫起了翟深的名字,他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草屑,起身后對裴征伸手,“走,看我給七班拿第一塊金牌?!?/br> 兩人走到跳高場地邊,七班已經(jīng)有好些人圍在那了,運動會有的班級班委會組織集體為誰加油,顯得很有氣勢,不過七班三年了都是散養(yǎng)模式,隨便你往哪跑,不管你看高一的鮮rou還是年長的歐巴,只要還在cao場上都無所謂。 至于給本班參賽選手加油…看選手本事吧! 所以,在別的班同學(xué)為參賽選手端茶送水的時候,七班參賽選手求爹爹告奶奶要個拉拉隊的場景也著實詭異。 比如肖星星,每年跑一千米的時候都沒人搭理,去年翟深路過喊了聲“星星加油”,肖星星頓時熱淚盈眶,下了賽場就撲翟深身上說以后認他當親哥。 也就是說,七班很殘酷,翟深現(xiàn)在比賽有這么多人來看,說明大家還是挺看好他的。 “翟哥加油!” “翟哥第一!” “翟哥我是你小迷妹!” “……” 翟深在原地彈跳了幾下后活動關(guān)節(jié),聞言抬頭沖場邊的關(guān)賽男說:“你拉倒吧,我剛還聽見你在鉛球場地對著杜瑞也是那么喊的?!?/br> 關(guān)賽男毫無被拆穿的窘迫,大大方方道:“差不多就得了,怎么還當真?!?/br> 周圍人一陣哄笑。 關(guān)賽男的目光又落到和他一起來的裴征身上,補充道:“況且,你看咱們高冷裴哥,誰都不理只給你加油,知足吧!” 翟深聽到這話回頭看向裴征,裴征沖他笑了笑,“加油。” 他不常笑,主要是不常在人前笑,今天眾目睽睽下,笑得關(guān)賽男他們挪不開眼。 “裴哥對翟哥是真愛了!”一個女生說。 其他人紛紛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