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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頓時一涼——他不見了!媽的!難道這家伙 也是沖著頭牌來的?可他是這里的老板啊,機會比別人多得是,怎么會也來湊這 個熱鬧?我心知不好,也顧不上兩個女生,更不在意那些有錢的男人為了爭奪頭 牌撒出去多少銀子,急匆匆走出會場,直奔程風的辦公室。 我以為門會上鎖,程風在里面抱著某個如花似玉的女人親熱,誰知辦公室的 門一推就開了,里面空空如也,半個人影都沒有。我又去了呂遠的辦公室,一樣 沒人,接連找了好幾個地方都不見程風的影子。這時迎面走來個保安,是經(jīng)常跟 著呂遠的,我馬上拉住他問。這人好像剛睡醒,懵懵懂懂說:「程總啊,剛剛跟 呂總?cè)ト柼追苛??!?/br> 聽罷我拔腿就跑,那個保安才反應(yīng)過來,在后面喊我,叫我不要過去。我懶 得理他,一路狂奔來到三號套房,面對紅色的對開式大門,我膽怯了,猶豫著到 底要不要闖進去,因為不知道進去以后會面對怎樣的情景,又應(yīng)該怎樣處理。 我徘徊了一陣,不斷想到最愛的jiejie,為了她我是應(yīng)該勇敢拆穿,還是裝作 什么都不知道?最后,不知處于什么心態(tài),我明白絕不能坐視不理,于是深吸一 口氣,擰開了三號套房的大門。令我意外的是房門竟然沒有鎖!媽的!干這種事 不是應(yīng)該偷偷摸摸的嗎?不鎖門是什么意思?來不及想太多,我已經(jīng)置身套房內(nèi) 部。套房是歐式風格的,處處透露出奢華與精致,一看就是用來招待重要客人的。 環(huán)視一周,客廳里竟然空無一人。我發(fā)現(xiàn)旁邊有兩扇白色的歐式木門,看來 里面別有洞天。我來到門口,這時已經(jīng)能確定里面有人,因為我已經(jīng)隱約聽到人 語。深吸一口氣,輕輕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是一間很大的臥室,主色調(diào)是白色, 右邊有一張大床,比普通雙人床大很多,白色的床頭,床單則是暗紅色。左邊一 張歐式沙發(fā)和三把配套的高背椅子圍成一圈,程風背對著門口,坐在其中一把椅 子里,在他對面的矮桌上坐著一個短頭發(fā)的清瘦少女。 我看不到女孩兒的面容,因為她戴著白色半邊的面具,正好遮住上半邊臉, 她閉著眼睛,揚起黔首,正與男人激烈熱吻。雖然看不到全部樣貌,可我一眼就 看出那是個極其精致的女孩兒,從身材判斷年齡很小,身體還未完全發(fā)育。 她的外套丟在沙發(fā)上,上身只穿淡粉色吊帶背心,從脖子到胸口還有雙臂全 部裸露,肌膚細膩白嫩,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著朦朧的光暈,她的手臂細細長長的, 雙手正捏著男人的襯衫,隨時有可能脫力似的。還未發(fā)育成熟的青澀rufang只是微 微隆起,看得出里面是真空的,rutou已經(jīng)在背心上頂起兩粒凸點。 女孩兒的腰非常細,就算躬身坐著都看不到一絲贅rou。她的下身是一條淡藍 色牛仔熱褲,腳上一雙藍白相間橫條紋的過膝襪,鞋子丟在一邊,雙腿成M型, 小巧的腳丫踩著桌面,雙腿時而分開時而并攏,身體不安的扭動。程風左手撫摸 少女的腰肢,右手竟直接伸進她的短褲里,在她兩腿間撫摸著。 少女嚶嚶嬌喘,不知是被吻得氣喘,還是被摸得舒服。兩人吻得太投入,暫 時沒發(fā)現(xiàn)有人進來,程風的左手還不知羞恥的鉆進少女的背心,去捉她粉嫩的稚 乳!看到這一幕我火冒三丈,冷靜處理的初衷立刻拋到九霄云外。 「程風!」 我突然大喊一聲,兩人都嚇得半死,特別是程風,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那 個女孩兒也嚇呆了,驚叫一聲雙手捂在胸前。 「小云?你……你怎么……」 「閉嘴!」 我三步并作兩步來到他面前,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這個不知羞恥的東西! 背著我jiejie偷腥,你他媽還配做男人嗎?當初你怎么答應(yīng)我的?要不是我正好撞 見,還真讓你瞞過去了!」 「小云,你別激動。你怎么會在這里?」 「廢話!我從那個什么百花齊放的時候就盯上你了!」 「什么?你也在?」 程風一臉的不可思議。看來他并不知道呂遠叫我參觀「百花齊放」的事。我 心里隱隱感覺不妥,可那種感覺一帶而過,很快被憤怒取代。我瞥了一眼戴面具 的女孩兒,她好像被嚇到了,怯生生的扭過臉去,雙腿蜷縮,好像擺在桌上的美 味佳肴,的確令人遐想。少女膽怯可憐的樣子絲毫改變不了她雛妓的身份,更增 添了我對姐夫行為的不齒。 我破口大罵,把我能想到的臟話一股腦砸向程風。他卻一聲不吭,只是低著 頭。罵了半天,我都罵累了,他既不解釋又不反擊,反倒弄得我不知所措。程風 畢竟是我的親姐夫,打他又不是,罵他又沒什么用。我氣呼呼的看 著他,心里反 復盤算該怎樣處理。良久,程風好像下了極大的決心說:「小云,這件事是我錯 了,可我有我的苦衷。如果你想告訴蕭雨,就去說吧。我愿意接受任何結(jié)果,只 要給我一個機會當面跟她解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