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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可能覺得生病的時候孤孤單單的,有點慘。 但溫許覺得還好,他習(xí)慣了,習(xí)慣自己解決一切。 何況,今時不同往日,不用怕自己病的太重,沒人發(fā)現(xiàn)。 遠處助理邊工作邊時不時的抬頭看眼溫許。 一時半會不知道,要不要給他蓋個毯子,蓋了,總覺得有點越界,畢竟是老板。 不蓋,感覺對一病人又不太好。 助理想了想,再看了看溫許,最終還是有點怵,他選擇調(diào)高辦公室溫度。 很快,臨近下班,助理看了眼還沒醒的溫許,正準(zhǔn)備加班,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 他愣了下。 曲怡回來,站在旁邊,溫許雙眸緊閉,已經(jīng)掛完針,護士早就取走了,但沒人敢打擾他。 曲怡看著睡著的人,指尖順著溫許額頭劃下。 “嚴(yán)秘書,幫忙送回去?!?/br> 嚴(yán)秘書后頭道:“好?!?/br> 溫許再醒來的時候,辦公室內(nèi)一片漆黑…… 他揉了揉額頭,重新看向眼前的布局,不是辦公室? 他還躺在床上。 溫許起身,走出臥室,他看到廚房的人,愣了下,隨即走過去,靠在門邊,曲怡正等在電飯煲邊上,估計是在煮粥。 溫許靠在墻上,笑了下。 她這個點出現(xiàn),只能說明她請假特地回來了。 曲怡察覺到人,扭頭道:“餓了嗎?” 溫許走過去,一把拉過人,抱在懷里:“曲怡,之前問你的問題,我不想知道答案了?!?/br> 曲怡:“嗯?” 溫許一手緩緩摟住她的腰,親了過去,隨即抵在了門上,十指相扣著。 良久,兩人氣喘吁吁的分開,曲怡輕喘著氣。 “該喝粥了,你不餓?” 溫許一手抹著曲怡唇角,低頭笑了下:“不餓?!?/br> 曲怡推了推,沒推動,抬眸瞪了眼:“我餓?!?/br> 溫許將人困在墻壁間,趴在曲怡耳邊,聲音暗啞。 “我跟粥,先吃哪個?”說著,一手就要解著自己睡衣的扣子。 空間狹小,耳邊呼吸灼熱。 曲怡臉熱了下,繼續(xù)推他,溫許想想也是,免得傳染給她,于是又把扣子扣了回去,準(zhǔn)備吃飯。 曲怡走向一邊:“身體沒好,別勉強?!?/br> 溫許嘴角扯了下,隨即又抬手解了兩顆扣子,將人拽了回來。 “再說一遍,誰勉強?” 曲怡:“……” 第25章 番外三 溫許把婚禮定在了一小島上,來的都是商界名流,各大媒體人士,以及圈內(nèi)好友。 各媒體人都沒想到,這兩個會真結(jié)婚,溫許還將婚禮搞的那么盛大,這架勢就像是要將曲怡是他妻子這事告知全世界。 霍秦帶著蘇余坐在了最前面,后頭黎明幾人老老實實的去做了伴郎。 過了會,婚禮正式開始。 黃粱充當(dāng)了曲怡父親的位置,送著曲怡走進花團錦簇的拱門。 黃粱微微感慨了下,曲小祖宗終于嫁人了,再也不用他cao心了。 他感受到了身為“老父”的心酸,當(dāng)年,他撿到曲怡的時候,女孩子容顏艷麗,滿腔的恨意,眸中卻又帶著迷茫,跟無助,如今總算是開啟新的人生。 曲怡則踩在滿地花瓣上,大腦微微的空白,只知道黃粱在引著她。 前頭,溫許等著,男人一身筆挺的新郎服,站在道上的盡頭,望著她,等著她。 她緩緩的走了過去,隨即,一手搭在了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上,那手有力又溫暖,緊緊的牽著她。 司儀的聲音響起,牽引著他們走向另一段人生軌跡。 曲怡卻仿佛還在做著夢,即使早就領(lǐng)證了。 她看向一旁的男人,他永遠知道她要什么,怕什么,喜歡什么。 而后頭的賓客席上,她的朋友可以陪她搞事業(yè),吃飯,擼貓。 外頭,有著一群愛她,支持她的粉絲。 溫許忽然一手?jǐn)埳锨难硪皇窒破痤^紗,再挑起曲怡的下巴,看著難得呆愣了下的人,嘴角上揚,低頭吻了下去。 曲怡懵了下,這不是溫許第一次親她,卻是最緊張,無措的一次,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 底下掌聲響著,溫許輕聲著:“溫太太再不醒醒,今天婚禮就該結(jié)束了?!?/br> 曲怡:“……” 他沒了。 酒店里,曲怡躺在床上,身上后來敬酒的旗袍未換。 溫許洗完澡出來,就看到曲大美人眼眸輕抬,高冷味十足,活像要給婚禮上的自己找回場子,更像是要跟他算賬。 他不就是說了句“醒醒”嗎? 溫許松了下浴袍,靠在門上,笑著:“你再這么看著我,我可不管你今天累不累。” 曲怡:“……” 曲怡默默爬了起來,路過時,瞪了溫許一眼,然后進去洗澡了。 曲怡洗著,熱水順著身體流下,她莫名又緊張了下。 等著她洗完,剛出浴室的門,腰上忽然多了只手,下一秒,她被抱了起來。 曲怡驚呼了下:“溫許。” 溫許將人放到床上,腦袋擱在她白皙的脖子處:“乖,你不用動?!?/br> 曲怡:“……” 曲怡一夜無眠。 另一邊,也有人一夜無眠。 這場婚禮,溫許特地弄了直播,轉(zhuǎn)播著這邊的婚禮,網(wǎng)絡(luò)觀看的人數(shù)蹭蹭的往上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