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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政心中冷冷一嘲。 秋姝之提著裙擺跪在秦傾面前:“兒媳秋姝之見過父后,見過皇后。” “咳咳咳——”秦傾突然猛烈的咳嗽著,白皙的臉上因為咳嗽而染上了一層淺薄的紅暈,手上的茶水頃刻間灑了一大半出來。 秋姝之離他最近,微燙的茶水幾乎都撒到了她的臉上。 “太后!” “秋大人!” 兩聲驚呼幾乎一時說出口,玉葉不停拍著秦傾的后背,幫他舒緩順氣。 而秦正雅幾乎是在第一時間沖了出來,甚至搶在月冠儀前面到了秋姝之面前。 “秋大人您沒事吧?茶水有沒有燙著您?”秦正雅捏著手里的絹帕小心翼翼的在秋姝之的臉上擦拭著。 月冠儀眉頭輕輕蹙著,看著秦正雅連場合都不顧及就敢沖上來,還仔細(xì)小心的在秋娘的臉上摸來摸去,一臉關(guān)心的樣子,好像他才是秋娘的夫郎一樣......月冠儀眼底眸色漸深。 “我沒事,多謝皇后關(guān)心。”秋姝之搖了搖頭,濃密如蝶翼般的睫毛上掛著的晶瑩水露滴落在秦正雅的手背上。 “多謝妹夫幫我妻主擋水?!痹鹿趦x不著痕跡的擠開了秦正雅的手,又故意加重了‘妹夫’兩字,希望他能夠認(rèn)清自己的身份,不要有任何非分之想。 “不、不必客氣?!鼻卣趴酥浦o張的舌頭說道。 一聲妹夫,將秦正雅的理智瞬間拉了回來。 他像被guntang的熱水燙了一下似的,臉上紅了一片,手指更是局促不安的攪著有些濕潤的手帕,狼狽的坐回位置上。 “太后可好些了?”玉葉擔(dān)憂的拍著秦傾的后背。 秦傾惡狠狠的盯著秋姝之低垂的頭,從他的角度看去,能夠看見她瀑布般散落的長發(fā)之下偶爾露出的脖頸后的一片柔軟白皙的肌膚,晶瑩凍雪似的一片,讓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撲上去咬上一口才解氣。 她竟然叫他‘父后’ 秦傾聽到這聲稱呼的時候,茶水控制不住的猛倒灌進(jìn)鼻腔,直接嗆如肺中,每一聲咳嗽都近乎要了他半條命。 父后、父后、他才不要做她的父后! 秦傾在心里對這個稱呼咬牙切齒,深惡痛絕。 他知道自從秋姝之娶了月冠儀之后,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就不會像從前那樣簡單純粹了,他們之間不僅僅隔著君臣之別,如今還憑空出現(xiàn)了倫理這座直插入天際的大山,將秋姝之和他之間的距離越推越遠(yuǎn)。 秦傾隱藏在袖中的手指緊緊地扣著手心的軟rou,保養(yǎng)得當(dāng)精致的指甲深深地嵌進(jìn)了rou里,手心的疼痛不斷傳到心頭,越是刺痛難忍,就讓他隱藏在心底難以宣泄的感情越是濃烈,壓抑,這些感情被擠壓在一個暗不見天日的地方,不斷地撕裂拉扯,只等一個時間徹底爆發(fā)。 “哀家無事......”秦傾用絹帕捂著嘴,死死摁下口中顫抖不止的聲線,壓抑平靜的說道:“駙馬起來吧,賜座?!?/br> “多謝父后!” 又是一聲父后,秦傾好不容易平復(fù)下來的心境頓時又是一通狂亂攪動,手中的絹帕緊到近乎撕爛,針腳緊密的蜀繡針線也快被他死死扣著指甲刮斷。 秋姝之終于落座,秦傾看著座下的那人,離自己只有兩步的距離,這樣近,卻仿佛隔著咫尺天涯,再也無法觸碰。 可越是無法觸碰,他心里壓抑的無法宣泄的情感就越是在饑渴地近乎絕望地折磨著他,驅(qū)使著他不斷的向她靠近,離她近些,再近些,直到他們之間再也沒有距離。 秦傾微閉上眼,深吸一口氣。 “儀兒和駙馬剛剛大婚,可有哪些地方不適?”秦傾放下茶杯,聲線平緩的問。 月冠儀淺淺一笑,鳳眸眼角微挑滿眼都是幸福:“多謝父后關(guān)心,兒臣自從嫁給秋娘后沒有任何不適應(yīng)的地方?!?/br> 秦傾陰冷的瞥了他一樣。 從勾欄出來還能嫁給自己的心上人,簡直是月家祖上積德替他修來的福氣。他自然是心滿意足,就連拜見自己這個死對頭的時候都和顏悅色。 眉眼時不時地更向一邊的秋姝之望去,溫柔無限,且韻致流露,一看就知道是被經(jīng)歷過女人好好疼愛滋潤后才會有的變化。 但這樣的變化在某些人眼里就是rou中刺,眼中釘,時時刻刻看不順眼。 秦傾溫和的眼眸一轉(zhuǎn),故意問道:“今日怎么沒見試婚皇子涼春回來拜見哀家?你這正夫給他擬了什么位份?” 月冠儀臉上的笑容瞬間斂了下來。 看見月冠儀臉色難看的樣子,秦傾心里就有一種出惡氣的暢快感,但這還不夠。 月冠儀這個賤人,竟然搶走了他的姝之,他恨不得將他狠狠的踩在地上往死里凌虐,這點口舌之快也只是皮毛而已。 “涼春這幾日不舒服就沒讓他來拜見父后,至于位份,等他出病后再說吧?!鼻镦χ驁A場。 秦傾慢悠悠的笑了笑:“那樣也好,涼春雖然是試婚,但自古規(guī)矩都是試婚皇子為側(cè)室,到儀兒這兒可千萬別壞了祖宗傳下來的規(guī)矩?!?/br> 月冠儀緊緊瞇著鳳眼,咬著牙根回答:“......是?!?/br> “對了,哀家有個禮物要給你們?!鼻貎A拍了拍手。 屏風(fēng)后應(yīng)聲而出幾個年輕貌美的美嬌郎,柔弱無辜的、清麗婉約的、妖媚艷麗的、跳脫活潑的、甚至英姿勃發(fā)的各有千秋,悉數(shù)跪在秋姝之面前,皇帝選妃不過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