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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媽,干媽。” 林止從一側走過來:“來這邊度假,正好小風想你了,就一起帶來了?!?/br> “怎么沒提前說,走,請你們吃大餐去?!笔ひ辆玖司玖中★L的臉頰。 “我們要給你個驚喜?!绷中★L替他爸爸回答。 近幾年,林止的公司發(fā)展勢頭正盛,已經(jīng)不單單做網(wǎng)頁小游戲,開發(fā)的大型網(wǎng)游注冊量比預估的高了幾倍,現(xiàn)在,更多的公司向林止伸出橄欖枝,他的合作方,從國內已經(jīng)拓展到了國外。 餐廳中,石伽伊正在給林小風折餐巾,林止突然說:“公司下個月準備上市。” “這么快?”石伽伊驚訝地道。 “時機成熟,”他凝視著她,良久,問,“在港交所,香港,你去嗎?” 石伽伊整理餐巾的手頓了很久,直到林小風不滿,出聲喊她,她才回神,隨即對林止說:“我去干嗎,你們那東西我也不懂?!?/br> “作為原始股東,是應該出席的。”林止說。 “我還要上課?!?/br> “如果你想去,你會有辦法的,”林止顯然不想放過她,“我和江啟都覺得,你應該去?!?/br> 石伽伊無奈地笑了下:“不是因為上市我才必須去的吧?” “不是,為了你自己,你要去一趟,或許可以和他見一面,正式道別?!?/br> 說一句好久不見,然后,真心地互相祝福,再鄭重地說一聲再見,補上那一個遲到了四年的道別。 回到宿舍后,石伽伊對袁淑慧說,她同意去香港。 袁淑慧特別開心:“是什么讓你改變了主意?” 是什么?是袁淑慧說她應該跟過去告別,是爺爺說該放下了,還是林止建議去說一聲再見?或許都是,也或許是不甘。 她沒有告訴家里人,半個月后,跟隨教授的團隊,在初春的季節(jié),坐上了直飛香港的航班。一路上,她都戴著眼罩睡覺,用來掩飾內心的忐忑甚至慌亂,和她比起來,興奮的袁淑慧仿佛才是第一次去香港的人。 袁淑慧沒有回家,和石伽伊一起住到醫(yī)院安排的酒店中,酒店非常豪華,顯然院方極其重視湯瑪斯教授團隊。一整面的玻璃窗,擦拭得纖塵不染,樓下長街車水馬龍,遠處高樓聳立,燈火通明。石伽伊洗過澡后,站在落地窗前,想著,這就是香港啊,他長大的地方。 十二點鐘時,石伽伊房間的門被輕輕敲響,非常輕的咚咚聲,她穿著浴袍打開門,無奈地看著袁淑慧。袁淑慧笑瞇瞇地說:“我就猜你還沒睡,去天臺喝酒好嗎?頂層天臺有超大的泳池還有酒吧,我請你?!?/br> 石伽伊在她期盼的眼神下,同意了。 她換了衣服綁了還沒干透的頭發(fā)和袁淑慧上了樓,樓頂是個露天酒吧,燈光昏暗迷離,三兩成群的人湊在一起低聲聊著天喝著酒,兩人找了個小圓桌坐下,立刻有服務生拿了菜單過來,石伽伊沒看,直接點了血腥瑪麗。 袁淑慧看她一眼:“這大晚上的,口味這么重嗎?” 因為這句話,石伽伊愣了半晌,那年,霍景澄也是這么說的,他說:沒想到十一口味這么重。 他說話時的表情仿佛都在眼前,和袁淑慧的語調也一樣,喜歡把“這么”說成“介么”,想到這兒,石伽伊笑了。 “笑什么?” “笑你們普通話真的好爛啊?!笔ひ琳f。 兩人的酒很快被送過來,四月份的香港還不算熱,再加上是晚上,涼風吹來再喝點酒竟然覺得冷颼颼的,石伽伊攏了攏衣服:“我以為香港一直都很熱?!?/br> “下雨刮風天凍死個人哦?!?/br> “Ginath一點不抗凍,第一次去北京就發(fā)燒了?!笔ひ琳f完,又笑了。 見她杯子里的酒很快沒有了,袁淑慧喊服務生又要了一杯。 不遠處泳池中幾個女孩在玩水,可能覺得冷了,她們從泳池出來,披了大浴巾,嘻嘻哈哈地鬧著,經(jīng)過石伽伊時甩了她一身水,石伽伊看了幾人一眼,她們毫無察覺地往電梯口跑。電梯里出來幾個人,被女孩們撞了一下,領頭男人的衣服似乎沾上了水,他看起來很生氣,突然毫無紳士風度地把一個道歉的女孩踹到地上,其余兩個女孩驚呼著忙去扶她。 眾人都看過去,服務生準備去勸,看清那男人,立刻點頭哈腰地問好,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那個發(fā)火的男人,石伽伊認識。他從電梯出來的那一瞬間,她就認了出來,是霍景豪。 四年了,他那囂張、張狂又不可一世的樣子卻依舊沒變,或者更加過分。石伽伊緊了緊衣服,感覺更冷了,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霍景豪連踹了女孩幾腳,指著她的鼻子:“這種老套的搭訕方式還敢跟老子玩!賤人,知道我的衣服多少錢嗎!” 石伽伊厭煩地轉過身,將自己隨意綁著的頭發(fā)打開,遮了側臉。服務生將她的第二杯血腥瑪麗送來,小聲道歉:“對不起,我們老板脾氣比較大,你們不要見外,這杯我們請?!?/br> “老板?”石伽伊語氣驚訝。 服務生被別人叫走,那邊還在鬧,女孩嚇壞了,拿浴巾幫他擦水漬,霍景豪不耐煩地再一次踹開。 石伽伊不想再看,站起來往外走:“淑慧,我回去睡覺了?!?/br> 袁淑慧還在圍觀那邊的吵鬧,見石伽伊走了忙跟上去:“干嗎走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