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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睍r衣看著他說,“那就這樣吧,四百兩買下客棧,我請你們經(jīng)營客棧,班底就不換了?!?/br> 王掌柜面露喜色:“好!好!好!”他一連說了三個‘好’,而后忙道:“先謝過少東家了,客棧保證給您經(jīng)驗好?!?/br> 就在剛剛,時衣對未來的日子有了重新的規(guī)劃。 既然在這里落根,那么除了房子,日子也得過紅火、過舒心!既然日子得過好、過舒心,那么錢就不能少。 她不能坐吃山空,在還沒找到合適的目標(biāo)前,那么就先投資一家客棧開始。 第9章 歐氣東來的第六天 既解決了客棧問題又在新東家的同意下能繼續(xù)經(jīng)驗客棧,這讓王掌柜十分欣喜高興。 唯一有一點讓他良心不安的便是懷里揣著的,在他好說歹說一直勸言下,五福客棧的歸屬最終還是以四百兩價錢定下的四張面值一百兩的銀票。 于是就這樣,王掌柜懷揣著不安和壓抑不住的欣喜,大步離開。 * 時衣站在宅子門口,看著王掌柜離開。等人走遠后,便轉(zhuǎn)身回到門內(nèi),關(guān)上門轉(zhuǎn)回身望著石屏上寓意吉祥的雕刻,心情異常滿足。 現(xiàn)在她正處于一種看那兒都覺得好的詭異心態(tài)中。 一路折返順著抄手游廊回到正房東側(cè),目前屬于她的臥室的耳室內(nèi)。時衣靠著圓桌坐在圓凳上,提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昨夜的冷茶,她毫不在意的抿了一口,潤了潤有些干燥的嘴唇。 腦子被冰冷苦澀的茶水這么一激徹底冷靜下來,她開始思索起買了宅子后的一堆瑣事來。 房子有了,那么按照她以往經(jīng)歷中的記憶,是要辦個宴席的。請一些親朋好友來暖宅,順便讓他們認認地方。但是代入她現(xiàn)在的情況,親朋是沒辦法,但那好友她是有的。 接著又細細思索了一遍對外的說法,時衣才給好友列表上唯三的“好友”發(fā)消息邀請他們。 至于邀請的原因,時衣半真半假的說了一下關(guān)于買房的事情。 處理好這些后,時衣放下茶杯,在屋里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自己一個人住還是有些不太方便。 “算了,去府衙問問孫主簿,看看有沒有可以招人的渠道?!?/br> 時衣嘟囔一句,推開門大步走向大門,而后鎖上門便直接朝著府衙的方向去。 她到的時候正值府衙吃過中飯后的休息時間,時衣一如既然的在后面的小房間里,找到正懶散歪坐在塌上的孫主簿。 孫主簿穿著深色長袍,面容白凈,模樣稱得上儒雅。幾十年的閱歷帶給他的不僅是氣勢上的變化,眼角上細細看也生有皺紋。 一開始時衣被他通身的氣勢給唬住了,見到孫主簿就讓她不由想起學(xué)生年代的年級主任來。 但在見到孫主簿為人不知的另一面后,時衣徹底跌破眼鏡,對他的觀感大打折扣。 ——這就是一個老頑童。 不僅上班時間喜歡摸魚,還總是喜歡打趣嬉鬧別人。 “今天看的是什么?”時衣悄悄走上前一把抽出他手中津津有味正看著書,“怎么總是看些游記?”她翻開看了看,對上面著的,在她看來就類似于現(xiàn)在旅游攻略的東西完全不感興趣。 孫主簿抬起頭來看了眼來人,對時衣的舉措完全沒有不高興,只是坐起身理了理衣袍,而后裝模作樣的捻了捻下巴上續(xù)起的胡子,說:“你怎么每回來都不敲門?我見過的姑娘里就沒你這樣的?!?/br> 時衣哼哼幾聲,表示不樂意,她繞到書桌后頭坐在那張椅子上,“我敲了門也要你能注意到??!我都還沒說我每次來你都偷懶的事……” “咳咳。”聽她這么說孫主簿一時臉皮也覺得有些熱,“行了,你就說你這回來到底什么事吧?” 時衣笑嘻嘻的站起來,給他讓座,“我昨天不是買了地契置辦了宅子嗎?那宅子地兒大,我一個人住有些不方便,所以過來問問有沒有可以招人的地方?” 孫主簿看向她:“招人?” 時衣點頭,她知道集市里有一片地方是牙人專門買賣。但歸根于她情況特殊,一來不想暴露,二來不習(xí)慣也不想直接買人回家。于是,她就來問問孫主簿,看看有沒有招人的渠道。 她說明了情況后,孫主簿沉思片刻,最后點點頭:“也好,那我?guī)湍阕⒁庖幌?,有合適的就讓人直接上你宅子去?!?/br> 一聽他這話,時衣就知道這事八成是成了,于是她笑彎了眼沖他道謝。 解決了這件事,離開前時衣特地同孫主簿說起晚上吃飯的事,得到回復(fù)后便心滿意足的離開。 * 金烏西沉,天邊涂抹上瑰麗的橘紅晚霞。 微風(fēng)拂過河面,掠過層層漣漪。正式改名連帶宅子大門口的牌匾也換過的時宅內(nèi),時衣正在做最后的檢查。 院子里擺著一張大圓桌,這桌子還是從庫房里搬出來的,擦拭干凈后被挪到了院子里作為晚宴的桌子。 大圓桌上擺著十二盤從金鱗街酒樓里打包回來的菜,其中兩盤冷菜,八盤熱菜,還有一個湯,一道甜品。 飯菜都擺上了桌,碗筷也都拾掇整齊。 院子里掛了幾盞橘黃的燈籠,雖然光線沒有屋里透亮,但也別有一番滋味。 時衣再三催促了席姣他們,而后便聽到有人敲門。 “不是吧,這么快?”時衣以為是席姣他們來了,“馬上就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