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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禾懵逼。 賀書白這明顯就是癔癥了啊。 “我給你發(fā)了那么多消息你從來不看,你父母接受了別人為什么不接受我呢?因為我懦弱?還是因為我生病了看不上我?!?/br> “你說你不喜歡別人涉入你的生活,我改了,然后你做了什么呢,你喜歡上了別人。” “你知道我看著你跟別人一起我有多難過嗎,明明是我先認(rèn)識你的?!?/br> 賀書白有些難過,“警察很快就能找到這里,我也沒想隱瞞什么,我就是想跟你單獨相處一會兒?!?/br> 這時候,賀書白仿佛不像之前那個暴戾的人了,坐在魏禾身邊無視了肖葳涵,他根本不需要魏禾回應(yīng)他什么,只要安心的聽著就好了。 “我們一起去死好不好?!?/br> “既然不能看著你喜歡別人,那你死了就不會再喜歡別人了,這樣我也很開心?!?/br> 原主這是招惹了一個什么樣的神經(jīng)病,看著明明是個正常人,開口就是帶你一起去死。 “我們有很多美好的回憶,可是后來你變了,我無數(shù)次給你發(fā)消息想跟你聊聊你都沒有答應(yīng),連個機會都不給我。” 魏禾這時候注意到他挽起袖子的胳膊上布滿了各種各樣的劃痕,有的縫過針歪歪扭扭的十分可怖,有的地方尚淺已經(jīng)生出了新rou。 被綁在身后的手被肖葳涵緊緊的握住,魏禾緊張的情緒才緩緩放松,但是胸腔中的刺痛感讓她有些無力。 等太陽完全升起的時候,賀書白起身抱起魏禾。 “你干什么?” “你放下她,你別動她?!?/br> “警察馬上就來了,自然是帶你離開?!辟R書白沒有解開她的拉繩,魏禾感受到自己大腦充血,意識都模糊了,直覺告訴她他說的離開和自己想的不是一個。 一出門,海風(fēng)迎面吹來,魏禾看見這是一個老舊的海港,船只已經(jīng)離開了,搭建的木橋延伸到海里,上面生了許多濕滑的有點像發(fā)霉之后斑點一樣的東西,有警笛聲傳來但是不見其人,魏禾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她強撐著想要拖延時間,結(jié)果賀書白根本不理她,抱著她大步往前走。 背后是綿延的海岸線,清晨的碩光將整片海灘渡上了一層金色,停放在岸邊的船只上面搭曬著漁網(wǎng),再往遠(yuǎn)處就是山上公路,熟悉的場景魏禾總覺得自己在那里見過。 “賀書白,殺人是犯法的!” “咳?!蔽汉淘陬嶔ぶ泻韲得浲矗又褪莿×业目人?,嘴里濃重的鐵銹味,一張嘴就全都吐了出來。 這一刻,對死亡的恐懼,對逃不過劇情發(fā)展的悲哀,還有對這個世界的惦念一起涌上心頭,魏禾總覺得自己還有很長的時間,會跟個正常人一樣有正常的人生,明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走,為什么還是逃不過呢。 想到這里,魏禾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胸腔的悶痛和大腦的昏沉讓她產(chǎn)生了強烈的脫力感,她最后僅存的印象就是自己被海水包圍,冰涼的海水有些刺骨,陽光打在海面上被切割成細(xì)碎的鉆石,海水不斷地灌入。 最后一刻,她聽到了一聲機械電子音。 “劇情已崩潰,故事永不結(jié)局,未完待續(xù)?!?/br> ...... 肖葳涵不知道自己這段日子是怎么過來的,每次睡覺就會夢到那片海,夢到在海里被困住的魏禾。 和夢中不一樣的是她們沒有被輿論包圍,魏禾被及時救援,她們受困的地方從廢棄的小樓變成了海邊的一座集裝箱房,從那一刻她就應(yīng)該知道,她的噩夢怪圈終于被打破了。 “可能,你真的是一條美人魚吧?!毙ぽ诤袊@。 魏禾心想自己真的和醫(yī)院很有緣分,這一年隔三差五進(jìn)一次醫(yī)院,就好像回家一樣。 “來,讓我摸摸我閨女?!蔽汉桃恢皇执蛑啵硪恢皇衷跐窠砩喜亮藘上?,“再過九個月就出來了,好乖噢。” 一進(jìn)門就聽見這句話的顧起楠瞬間炸毛了,“魏禾你要不要臉?!?/br> 被救出來之后肖葳涵檢查出了懷孕了,肖葳涵對此又驚又喜,她已經(jīng)是一個孤家寡人了,這個孩子的存在無疑是拯救了她。 “那也好比某些人連父憑子貴都做不到好吧?!彪m然有了孩子,但是肖葳涵并沒有接受顧起楠,魏禾知道她在猶豫什么,但是她沒說。 魏禾摸了摸肖葳涵并沒有顯懷的小肚子,“你放心吧,我愿意替你負(fù)責(zé)的?!?/br> 沒名沒份顧起楠:....... “我喜歡女孩,你長得好看,我小閨女長的肯定也好看?!蔽汉谈袊@,“名字我都給你想好了,就叫做肖魏吧,雖然生孩子這事我沒法幫你,但是養(yǎng)孩子還是可以的?!?/br> “你做夢?!?/br> “你這人怎么說話呢,我養(yǎng)我閨女關(guān)你什么事,咸吃蘿卜淡cao心?!?/br> “說到這里,我想吃腌蘿卜了?!彼呀?jīng)好幾天沒吃過有味道的東西了,醫(yī)院的營養(yǎng)餐根本不是人吃的,清水煮一切,生怕多放一點點鹽讓她嘗到咸味。 “我看應(yīng)該再打斷你一根肋骨,這樣你就老實了?!鳖櫰痖幻靼诪槭裁茨苡腥诉@么倒霉,和醫(yī)院有著不解之緣。 “打斷誰肋骨?”楚言矜一進(jìn)門就聽見魏禾又在胡攪蠻纏了,頭疼異常。 楚言矜一來魏禾就像是找到了大人告狀的熊孩子,理直氣壯的開口,“顧起楠他恐嚇我,他要打斷我肋骨,嗚嗚嗚我已經(jīng)斷了一根肋骨疼的幾天幾夜沒睡好覺,他還恐嚇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