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弟恭-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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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的和門崗戴了口罩的戰(zhàn)士對視不到叁分鐘,一側(cè)的小門內(nèi)就大步走出聞人麟,緊擰的眉頭在瞧見她后才松開來,走上前,接過她手里的飯盒。他另一只手還拿著正在通話的手機(jī),口吻很嚴(yán)厲:“接到了,你們明天早上10點(diǎn)在爺爺家等我。” 安靜的夜,完全聽得到電話另一邊的鬼哭狼嚎。 花染跟在刷臉進(jìn)入政府大院的聞人麟身邊,和平日晚上下班很不同,路燈都亮得不太多,龐大的政府樓群就像蟄伏在黑暗中的巨獸,往常燈火通明的各個(gè)辦公室,也不過寥寥數(shù)盞明燈。 踏入大樓更是安靜的只有他們兩人的腳步聲,廂房電梯的纜繩拖拽聲也異常的明顯,走在聞人麟辦公室的樓層里,腳步聲竟然還有回響,由于沿路的照明因?yàn)榧偃斩颊{(diào)整成聲控的,這讓兩旁平日坐滿了人、此刻卻空蕩蕩的辦公區(qū)域忽明忽暗的,格外恐懼。 一開始還饒有興趣的花染寒毛漸漸豎立得完全不受控制,不由得往聞人麟越靠越近,恨不得貼上去,當(dāng)身后的燈一盞盞熄滅,她都快哭了,從來沒覺得聞人麟的辦公室離電梯有這么遙遠(yuǎn)過! 啊啊啊啊啊,不會從哪里冒出僵尸鬼怪吧? 傳說,解放后,部隊(duì)、學(xué)校最喜歡建在墳場上,因?yàn)殛枤鈮蜃?,能夠?zhèn)壓陰氣,政府大院自帶部隊(duì),是不是也是陰森森的? 胡思亂想的花染,在肩膀被忽然碰了一下后,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斷裂,啊的慘叫一聲,彈起來就往一邊竄。 聞人麟眼疾手快在她一腦門磕上墻壁前拽住她小棉衣的帽子,哭笑不得,“怎么了?” 被嚇得不要不要的花染扭過頭,瞧見他背后散發(fā)出的一大片白慘慘的光芒,正將他逐步吞噬,簡直話都說不圓了:“大、大、大哥,你、你、你身后!” 提著飯盒單臂撐著辦公室門的聞人麟偏頭看了眼,沒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倒是覺得手里的小丫頭面色蒼白得快暈厥過去了…… 兩人安靜了幾秒,辦公區(qū)的燈終于全部熄滅。 花染被嚇得哇的哭出來,往他懷里撲。 聞人麟被突如其來的力道撞得沒防備的后退幾步跌入辦公室,門板咿呀一聲關(guān)上,小姑娘給嚇傻了,反身巴上門板就捶,還哭著喊:“放我們出去!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 ?/br> 聞人麟:…… 就在花染驚慌失措的試圖用肩膀去撞門的時(shí)候,聞人麟已經(jīng)把飯盒放到茶幾上又走了回來,還在歇斯底里的小丫頭身后思考了幾秒,才動作生疏的在她咣咣撞門板之前將嬌小的瘋狂娃娃摟進(jìn)懷里。 花染嚇壞了,掙扎不出他的臂彎后,絕望的聲色淚下:“門、門推不開,我們死定了!” 聞人麟想了想,冷靜回答:“這個(gè)門是拉開的?!?/br> 花染:“……” 如果不是嚇得渾身發(fā)抖,她簡直要跳起來打他的頭,這是什么回答,雙手揪住他衣襟,她踮起腳,仰著腦袋,以著這一輩子最嚴(yán)肅的口吻啜泣道:“我們快逃,有、有、有那個(gè)!電源都切斷了,就是百……那啥夜行的時(shí)候??!” 聞人麟安靜的垂眼凝視了她的淚流滿面,忽然嘆了口氣,就這么擁著她,走到茶幾旁,彎腰抽了幾張紙巾,將礙眼的眼淚輕輕摁掉,這才低沉的將假日節(jié)能設(shè)置給解釋了一道。最后見她依然驚魂未定,猶豫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口吻生澀的安撫道:“我在,不要怕?!?/br> 滿心的驚恐畏懼忽然就奇跡般的消失了,花染呆呆的被摁在沙發(fā)上坐好,回神過來的時(shí)候,手里還被塞了個(gè)裝了半杯溫水的紙杯…… 瞧著坐在對面沙發(fā)認(rèn)真吃晚餐的聞人麟,后知后覺的羞窘冒出頭,有點(diǎn)尷尬的往右邊看過去,盯著那邊的反射著燈光的紅木書柜,佯裝發(fā)呆,眼角的余光卻怎么也無法不注意到肩膀?qū)掗煹哪腥恕?/br> 幾秒鐘之后,小臉騰的通紅。 這種極為熟悉的感覺瞬間掀起了大腦中被極力壓抑在最底層的記憶,光明正大注視著她的男人、放浪形骸挑逗她的男人,夾在中間戰(zhàn)戰(zhàn)兢兢唯恐被發(fā)現(xiàn)的她。 窘迫與驚嚇的同時(shí),是難以遏制的戰(zhàn)栗與酥軟,被喚醒的不僅僅是狼狽窘態(tài),還有大腦皮層噴涌而出的羞恥快感,熱浪,在她努力停止回憶的時(shí)候,已經(jīng)不受控制的在小腹內(nèi)翻滾,細(xì)微的電流在后脊流竄,酥麻、熱辣。 這才忽然發(fā)現(xiàn),室內(nèi)的暖氣開得這么足,穿著小棉衣的她熱得渾身如針刺般難受。 可她哪里敢脫衣服,就連動都不敢動一下下的,僵硬的捧著紙杯子,低著頭,咬著下唇,竭力忍耐。只要他吃好了,她就可以離開了,就沒事了。 “怎么臉這么紅?”低沉渾厚的嗓音在密閉的寬大辦公室里,簡直媲美世界第一男低音,回響效果好得讓她差點(diǎn)跳起來! 她在他的目光下很明顯的哆嗦了一下,沒吱聲,也沒抬頭,但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光潔的額頭都紅透了。“熱就先把外套脫了吧。”他善意的建議道。 脫了吧、脫了吧…… 這叁個(gè)字反反復(fù)復(fù)在她耳畔如同立體聲環(huán)繞著,她掙扎著想要去數(shù)一數(shù)聞人麒離開不到兩個(gè)星期的日子到底有少天,下唇幾乎都要咬破皮了,卻還是壓抑不住心里涌出的突兀委屈,猛的掀起淚汪汪的眼睛瞪他:“你讓多少女孩子脫過衣服?” 一出口,兩人都愣了。 nongnong的酸澀醋意明顯得連沒有過女人的聞人麟也聽得一清二楚。 她倏地扭開頭,飛起的青絲萬縷下是紅通通的小耳朵,“我沒有、我什么都沒說、你幻聽!”口不擇言的羞澀抗拒著自己所言。 他瞧著她的羞態(tài),笑意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自深邃的眸子里涌出,在她不安的開始用指尖摳杯子的時(shí)候,口齒清晰、語調(diào)沉穩(wěn)的回答:“沒有,你是唯一一個(gè)。” 她有點(diǎn)慌,紙杯在她雙手里開始變形,“誰、誰管你!你、你別瞎說!”言辭嬌蠻,語氣卻軟綿綿的毫無氣勢。 他抿著薄唇,彎出淺淺的笑意,可很快的收斂起來,這并不是合適的時(shí)機(jī)去探討他與她之間的關(guān)系,卻又舍不得看她為難成這樣,她仰著小下巴虛張聲勢,下唇卻被咬得嫣紅發(fā)腫,就像被狠狠的吸吮過一樣,柔膩水亮。 許久沒聽見他反駁,她偷偷摸摸的將臉移回來一滴滴,悄咪咪的想看他在干嘛,卻直直撞入那雙漆黑的眼眸中,一時(shí)間,傻了似的的,怔怔的,就再也沒法躲閃開去。 氤氤氳氳的大眼還帶著淚花兒,清澈的目光盡管有些呆傻,卻乖順的在他的注目下顯出不自覺的臣服來,她肯定不知道,她的眼睛里透露了多少對他的好感和喜愛,她的臉頰又緋紅得有多可愛,就連小嘴也不咬了,無意識的張開一條縫,上唇微翹,誘惑著他去含咬、誘惑著他去喂她吃一些她最想要的什么。 他有那么一瞬間狂喜,卻迅速的冷靜下來,因?yàn)樗⒉淮_定她的眼里看到的是他還是聞人麒。 而且,他也不確定,如果她真的是在看他,他又能怎么辦。 畢竟,這小姑娘是阿麒的未婚妻,他未來的弟妹。 低下頭去收拾餐具,他幾乎是逃避的拿著飯盒站起來,“我去洗碗筷,你等一會兒?!贝蟛阶呷朕k公室內(nèi)的休息室。 她這才如夢初醒,眨巴了好幾下眼睛,大口大口的喘起氣來,喉嚨干咳得要命,而她仿佛才意識到手里還有杯溫水,噸噸噸,幾口喝完,都沒壓下怦怦巨響的心跳。 她、她剛才怎么了?為什么……忽然就…… 雙腿間有些熟悉的粘膩,是每每和聞人麒在一起嬉戲的情動,可剛才面對著聞人麟,她竟然也魔怔了似的,不但想起被旁觀的歡愛,更是記起了曾經(jīng)酒醉的那一晚,熾熱的體溫、堅(jiān)硬的軀干、霸道的鉗制、絕對的掌控、濃郁的滋味…… 并攏的雙腿相互摩擦了一下,她放下快被捏扁的紙杯,輕輕拍了拍發(fā)燙的臉蛋,不能再胡思亂想了,她有很愛很愛的未婚夫,聞人麒也很愛很愛她,不能再去重復(fù)記憶過去的錯(cuò)誤,更不能重蹈覆轍,既然訂了婚,也相愛著,就絕對不能再對別的人有任何心思。 絕對不能! 花染被聞人麟勒令下趕來的聞人堂兄弟之一送回了家,簡直是落荒而逃的沒敢再多看高大的男人一眼,可醇厚的嗓音揮之不去,也就那么短短幾句話:“開車慢一些?!薄八偷搅私o我電話?!薄爸x謝小染,新年快樂,再見?!?/br> 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了家,和家人閑聊后,回房間洗漱、沐浴、上床。 鬼迷心竅的,一只手,摸上了胸乳,一只手,就這么探到了雙腿之間,還是從內(nèi)褲的褲腰里伸進(jìn)去的,摸著軟嫩的rourou,感受著爽慰的快意,她有些絕望的緊閉上雙眼,第一次腦海里沒了聞人麒的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