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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小嬌妻 第12節(jié)

    第19章 咱家

    就見許晚秀在那看得認真,?若有所思,連自己的靠近也沒有發(fā)覺。趙國強瞧著上頭的白紙黑字,知道她這是對上頭的內(nèi)容感興趣了。

    趙國強眼底劃過一抹深思,?姑且不論先前剛結(jié)婚后在村里那段雞飛狗跳的日子,就從這陣子在家屬樓的相處,?她溫柔體貼,?會做很多菜色,?都是自己創(chuàng)新的,?偶爾的交談中也能夠發(fā)現(xiàn),?她該是識字讀過書的。

    突然想起當時他收到他爹的來信時,?里頭提到的:你娘幫你物色了個好姑娘,?是隔壁村少有的高中畢業(yè)生,念過書識字,?和你也算是般配,速回結(jié)婚。

    信中的“你娘”指的自然是他后娘,?許是當時太過于憤怒,?沒有細看那封信,?趙國強當時急急忙忙趕回家,卻是得知親事已經(jīng)定下,?一旦悔婚,?人家姑娘失了名聲也不能再嫁了。

    后來他在村里與許晚秀相處的那段時日里,是半點兒也看不出她是個念過書識字的人,?成日里地鬧。

    如今瞧著許晚秀盯著那張報社貼的紙報看得認真的樣子,溫暖的日光傾灑在她雪白的側(cè)臉上,?漾得愈發(fā)柔和。

    他開始相信了。

    趙國強開口問:“看到什么東西了?”他是故意問的。

    “你看這個,是微角報社的征集稿,上面有這家報社的地址,?我想試試?!痹S晚秀聽到熟悉的聲音,回過神來,笑著對趙國強說道。

    當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許晚秀設(shè)想了幾個目前有可能搞錢的路子,今天也是想著出來驗證下。

    第一個是做糕點出來賣,且不說成本,在家屬樓里只能是私下里交換東西,保不齊會被嘴碎的傳出去,到時候給趙國強造成不好的影響。但若是拿到這縣城里來賣,路途遙遠不說,她出入也不方便。

    第二個設(shè)計衣服版型。這個時代的衣服大多還處在暗淡灰沉色調(diào),那衣服版型更是以長寬肥為主。許晚秀見過許多衣服版型,畫畫也還可以,可以將這衣服版型修改得稍微時尚些,又不超過這個時代的衣服風(fēng)格。

    這個和裁縫鋪合作會比較好些。所以方才她雖然是要買布料,還是和趙國強去看了那些剛從魔都運過來的衣服。這些衣服相當于是站在這個時代時尚領(lǐng)域的前沿,且能夠被大眾所接受的。

    不過這布料買回去做成成衣也還需要一點時間。

    最次的一個想法,也就是投稿報社刊登文章,這個時代主基調(diào)大體是什么,寫文章要宣揚些什么,在現(xiàn)代寫慣了各種長篇宣傳文的許晚秀自認寫起來也是流暢,可以一試。這個法子最難的就是找到報社投稿信息。

    這也算是意外之喜,許晚秀也沒想到走去國營飯店的路上,會碰巧眼尖地瞧見這貼在墻壁上的紙,上頭的報社投稿信息正正好是自己想要的。

    趙國強聽了許晚秀的話,淡淡點頭笑道:“嗯,你想試就試一試?!?/br>
    這事兒無足輕重,她既是想試便試,日子太無聊了總歸是得轉(zhuǎn)移下注意力。他也不愿許晚秀的日子里只有在家屬樓里那枯燥的澆菜做飯。

    “嗯嗯,我會的?!痹S晚秀得到趙國強的點頭同意更加高興了,也更有動力,她將那報社上的信息全都記下來,然后跟著趙國強繼續(xù)往前走去國營飯店,步伐更加輕快。

    國營飯店其實就是在縣城中央的一家飯館,說大不大,駐足的人卻是很多,有的在門口聞著飄散出來的香味,有的則昂首闊步走進去,以能在這里吃上一頓為豪。

    許晚秀和趙國強一走進去,就見零零散散的人坐在桌子上吃著,聊天更是大聲喧鬧,他們尋了個位于角落的位置坐下,把東西放好,起身走到柜臺那找服務(wù)員。

    那服務(wù)員粘在柜臺那一動不動,瞧見人來了,見兩人穿得衣服不差,這才稍微熱情點介紹菜色:

    “兩位同志想吃些什么?今天飯店里有紅燒rou,炒鴨rou,還有蒸黃花魚,菜的話是清炒絲瓜,面和餃子也都有?!?/br>
    因著國營飯店在這個時代的獨特地位,以及物資的緊缺,所以每天的菜色都是不固定的,這量也是一如既往地稀少,有時候來得晚了,像樣的rou菜可全都賣光了。

    這回是他們倆來得早,所以飯菜也都豐盛著。

    聽完那服務(wù)員的話,趙國強望向許晚秀,示意她選。許晚秀也不客氣,想了想道:“我們在家里也常吃紅燒rou,不如今天就試試這黃花魚吧,我再吃碗面試試。你看看你吃些什么?”

    趙國強見她點這么少,只以為是她想替自己省錢,皺了皺眉頭,和那服務(wù)員說:“除了那些,再來個炒鴨rou,一份清炒絲瓜,四兩飯?!?/br>
    “好嘞,這就給兩位同志記下?!蹦欠?wù)員在國營飯點待久了,自然也見過點菜點得比這多的,半點兒也沒驚訝,淡定地在小本本上記下這些菜名,然后開始算賬。

    這里吃飯也一樣是要錢要票,服務(wù)員邊算邊念叨著:“炒鴨rou一道八毛六,黃花魚一道六毛五,清炒絲瓜一道兩毛二,一碗面一毛錢,四兩飯一毛二??偣彩且粔K九毛五,添上一斤□□票?!?/br>
    趙國強數(shù)夠錢和票給他,那服務(wù)員收完就去后廚那遞菜單了。

    許晚秀全程在那聽著,等到人走后,這才開口道:“不愧是國營飯店,這飯菜還挺貴的?!彼鼇斫?jīng)常跟著大伙兒去集市買菜,對于這些食物的價格不說了如指掌,也是八九不離十的。

    就剛剛那些菜色,起碼是在菜的價格上翻了一番。

    趙國強聽她這么一說,隨口道:“咱這基本上出來吃一頓,國營飯店是最好的選擇。一家獨大,這價錢自然也就跟著漲。”他想了想又補充道,“你做的飯菜比這兒的好吃。”

    他這話倒是實話。之前幾個戰(zhàn)友私下里聚的時候,也來過一回國營飯店。男人間暢談昔日情,點的大多是rou菜,素菜也不少,全都是硬菜,那時他覺著味道還不錯,怪不得大多數(shù)人都渴望能來這里吃上一頓。

    可最近在家吃慣了許晚秀做的菜,如今再回想起當年在這吃的飯菜滋味,好像已經(jīng)模糊了。

    再加上情感傾斜,趙國強索性認定了,許晚秀做的菜就是比國營飯店好吃,這話說得是真誠實意。

    回想起剛穿越過來去辦公室找趙國強,他清冷不愛說話,那時為了多攢點米誘導(dǎo)他說話是多么地艱辛,再對比他剛才說得那番話,夸起人一點兒也不生澀,許晚秀不禁被逗樂:

    “人家的廚子也都是練過的,我怎么能夠和他們比,不過是創(chuàng)新了點菜色罷了?!?/br>
    許晚秀自認自己的廚藝還可以,能得到趙國強如此稱贊的,大概就是那些新奇菜色吧,比起這里已經(jīng)固定幾年不變的菜色,自然是新鮮的菜色更加多人眼目,印象深刻。

    她這般想著,等到吃上服務(wù)員送上來的飯菜才真的懂了。等了約莫二十分鐘,服務(wù)員端了盤炒鴨rou上來,接著又陸陸續(xù)續(xù)上了剩下的幾道菜。

    許晚秀面前就擺放著一碗冒著熱氣的面,上頭撒著幾點蔥花。炒鴨rou是常見的顏色,清炒絲瓜則多了點湯汁,一盤大的蒸黃花魚躺在橢圓盤中,格外肥碩,趙國強面前則是一大碗飯。

    兩人開動,許晚秀先是試了試面前的面。這種廚子新鮮搟出來的面是長寬板面,夾起一條往上扯,一直扯不盡,整個碗里也就才三四條。因著是鮮面,煮出來的湯特別濃稠,添上點醬油很是香甜。

    這面不錯,許晚秀心想著,伸筷子夾了塊魚rou。她來到這里后一直沒有吃過魚rou,今日可得嘗嘗。黃花魚的魚rou格外硬實,魚肚子那塊又很是嫩。擔心蒸的沒什么味道,她還將那魚rou放到盤子旁邊底部蘸了點醬汁,這才送到嘴邊。

    卻是出乎意料的甜嫩,rou質(zhì)滑膩,味道也足。這一下子拔高了她對接下來炒鴨rou的期待。許晚秀又夾了口鴨rou嘗嘗,卻是索然無味,那rou質(zhì)因為火候太過而變得特別硬,簡單地炒也沒有下任何調(diào)味的。

    她抬起頭望向趙國強,他也正好吃了口鴨rou,望著許晚秀笑道:“比不上你上回做的鹽焗雞?!憋@然也是覺得這鴨rou沒什么味道。

    味道是不太行,但這量卻是分外足的。這個時候的人也都實誠,份量是多少就是多少,只會多不會少。兩人勉強把點的飯菜吃完,歇了會,等肚子那么脹了,這才起身離開。

    趙國強主動提議道:“你想不想看電影,時間還在,我們可以去看一場?!?/br>
    他不愛看這些東西,只覺著浪費時間,但好像年輕男女出來玩都是約著去看電影的。若是小姑娘喜歡,他陪一陪也無妨。

    這個時候的電影院不過是一間封閉的大廳,里頭放著黑白影像,內(nèi)容則大多是宣揚偉大主義精神,鼓舞青年奮斗之類的。這個時代的年輕人或許很是感興趣,看慣了彩色高清電影的許晚秀卻是沒什么興致的。

    她搖搖頭拒絕了:“不去看了,這些電影老片之前村里集會的時候都有播過,大多是老片子,全都看過的?!?/br>
    記憶里原主的村里熱鬧慶祝的時候,會在中央空地坪上放電影。村里老少,甚至是年輕的下鄉(xiāng)知青都會在吃過飯后,各自搬上張小板凳去那看電影,很是熱鬧。

    “那行,我們再走走,看看還有什么需要買的?!壁w國強這聲也應(yīng)得十分干脆,既是許晚秀不喜歡,他也不用去那昏暗的大廳里靜坐兩小時。

    因著許晚秀夸贊那魚好吃,趙國強又帶著她去買了兩條活魚,碰巧撞上個老太太提著幾大把酸菜在角落坐著,許晚秀想了想又給買了一把酸菜。

    一路上采購回到家屬樓,兩人左手右手全都提滿了東西,很是笨重,也顧不得路上遇到的人如何議論紛紛,一路直走回家。

    趙國強先是把那兩條活魚放在裝著清水的木桶中,又把買回來的那些油、醬油等分類裝好放在灶臺那,再是將紅豆、綠豆那些放到雜貨柜中。

    這里他一個人忙碌著,那頭許晚秀一進屋放好東西,就趕忙奔進房間里,拿起柜子上放置的紙筆,唰唰唰把那報社的地址信息,還有投稿要求什么的全部寫下來。

    好記性不如爛筆頭,許晚秀就怕自己待會忙完其他東西后再來回想這些關(guān)鍵信息,忘得一干二凈。好在之前趙國強有時會在家里看書,或是拿著本子記些什么東西,所以房間里也有紙筆。

    把寫好報社信息的紙珍重地放到枕頭上壓著,許晚秀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出去幫忙收拾今天買回來的東西。

    趙國強已經(jīng)把買回來的吃食全都擺放好了,許晚秀則把那雙女士皮鞋珍重地放到平時放鞋子的地方,那四批布料則拿回房間,爭取這陣子做件衣服給趙國強。

    他平日里去訓(xùn)練都是穿橄欖綠軍裝,因著是夏日,平日里在家則穿著白色背心,赤著胳膊,只有兩人去縣城的時候才會穿上正經(jīng)的上衣下褲,衣柜里他的衣服很少。許晚秀就想著給他添一件。

    夜里簡單吃過飯后,趙國強去洗碗,許晚秀則先去洗澡,然后一把躲進屋里,走到床頭邊掏出枕頭下壓著的紙,看著上頭的信息思考著。

    報社征集的是奮斗青年的故事,要宣揚的是像先輩流傳下來的不朽精神,上頭寫著題材不限,文章亦或是故事都行。

    報紙上的內(nèi)容代表著的是這個時代的聲音,面向的是普通大眾。村里的農(nóng)民不知道,但是很多學(xué)校的青年都會去購買報紙。

    想來這報社刊登的報紙主要面向的也是正值青春年華的少年,鼓舞的也正是這樣充滿激情的年輕一代,在這貧窮的年代,他們需要的精神糧食去激發(fā)內(nèi)心的斗志。

    想清楚這些文章故事的受眾群體以及主題后,許晚秀輕松許多。她有個大膽的想法,想兩者都試一試。

    文章比較好處理,大約是八百字的小作文,用優(yōu)美的辭藻堆砌出來的詩篇,但要在一堆文章中取得新意的話,還是得融入些自己的想法。

    那故事投稿才是許晚秀真正的重點所在。一篇文章的稿費是有限的,刊登在報紙上也不過是一次的費用,但是這個時候能在報紙上刊登的小說故事,基本上都是以連載的方式,并且每一期都能獲得一定的稿費,這個續(xù)航能力可比文章強多了。

    夜還很長,許晚秀背靠著床頭邊構(gòu)思著,右手拿著筆,時不時在小本子上記錄些什么,興致特別高,偶爾來了靈感,也會忍不住笑出聲。

    外頭趙國強洗完澡后在沙發(fā)上坐了會,看了會王團長之前推薦的書,也是正入迷。不過他自制力好,到了平時睡覺的時間時就從書海中脫離出來,洗漱完躺木板上正準備休息,突然就聽到房屋里傳來許晚秀刻意壓制的笑聲。

    他挑了下眉頭,這么晚了還沒睡?想了想還是起身走到房間門口,那門虛掩著,里頭燈光足,朦朦朧朧地看到那抹倩影坐在床頭邊,肩膀還在抖動著,顯然是憋著笑呢,隔著帳子也能窺探一二。

    屋里頭許晚秀腦子興奮地很,小本子上已經(jīng)密密麻麻地記著許多情節(jié)點,框架大體立起來了,就是還有很多人設(shè)細節(jié)沒有想好。

    “哐哐哐。”房屋門突然傳來聲響,低沉而又文雅,接著是趙國強的細細叮囑:“晚秀,夜深了,你也早點睡?!?/br>
    許晚秀反應(yīng)過來,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接近十一點了。她來了這里后,基本上晚上九點半就入睡,今晚倒像是回到了從前修仙時刻,立即應(yīng)道:“好,我這就準備睡了?!?/br>
    得到答復(fù)后,站在門口的趙國強應(yīng)了聲好,便回他的床板睡覺了。許晚秀平復(fù)了下活躍的腦回路,想著也不急,還是先休息。距離這報社投稿的截止日期還有將近十天,還可以留著充分準備。

    這樣想著便躺下,熄燈睡覺。

    第二天兩人恢復(fù)了正常的生活,等許晚秀起床時,趙國強已經(jīng)去辦公室了。她簡單吃完早飯后,和趙葉去菜園子澆菜。

    在菜田里,趙葉笑著和許晚秀說:“我可都聽家屬樓里的人說了,昨兒你和趙團長去縣城好好玩了一趟,沒想到趙團長還挺知趣的。”她的笑帶著些許促狹,就像是那種媒婆見到一對新人關(guān)系更親密時的喜悅。

    同樣一件事情,在好事者眼中可以解讀各種意思,并且傳得滿城風(fēng)雨;可在心懷善意,關(guān)心的人看來,卻是覺得又見證了一對夫婦的幸福日常。

    趙葉便是這么認為的,她昨晚睡前還對著她家男人念叨:“沒想到這趙團長還挺有情調(diào)的,又是買布料,又是去縣城逛?!?/br>
    這話的暗示對比意味格外明顯,奈何鄭守業(yè)不接招,轉(zhuǎn)了個身背對著趙葉直接睡過去,只留下滿屋子的呼嚕聲。

    這可把趙葉給氣得直嘀咕:“我怎么就看上了你這么個木頭!”又是瞧見八月大的孩子躺在床最里面睡得正香,小嘴微張著吐氣,頓時眼底柔和下來。她嫌棄歸嫌棄,心底還是很滿意現(xiàn)在的日子的。

    許晚秀聽了她的打趣,忍不住反駁道:“她們說的那些話太夸張了,我和他就是去縣城里買東西,布料也是買回來給他做衣服的?!?/br>
    “趙團長難道還能穿粉色布料做成的衣服不成?”趙葉門兒清著呢,她繼續(xù)反問道,“再說了,咱這兩三年沒做一件新衣服的多的是,趙團長攢著布料肯給你買,可不就是一片心意了嘛?!?/br>
    說完不接受反駁,轉(zhuǎn)身接著澆菜了。

    許晚秀聽了她這一番話,無奈一笑,繼續(xù)手中的動作,她也知道趙葉說的話都在理,趙國強確實好得讓人沒話說。

    澆完菜回去后,因著中午是一個人吃飯,也不著急在必須在幾點吃,許晚秀索性拿著她珍重的小本本和筆坐在飯桌前,繼續(xù)昨晚的構(gòu)思。把那鮮活的故事人設(shè)設(shè)定好后,許晚秀歇息了會,喝了杯水開始提筆在本子上寫一篇歌頌文章。

    這故事得精雕細磨,相對短小的歌頌文動起來卻是很容易的。許晚秀先是提筆打磨了個開頭,等稍微進入狀態(tài),適應(yīng)了這種高歌猛進的文風(fēng)后,一切就都流暢起來了。

    幾乎是一鼓作氣,行云流水般寫完一篇文章,許晚秀也不強求,小心地將那紙張收拾擺放好,起身活動下,先去煮個午飯吃。

    這也是她在現(xiàn)代寫推文那些的一個小習(xí)慣,沉浸式的寫作再怎么好,后期也是需要再精修的,可這剛寫完就急著修,出于親媽眼是瞧不出半點兒可改進的地方的。

    只有先放一會,轉(zhuǎn)移下注意力,待會來精修時才可能有更好的靈感。她相信這個法子同樣適用于現(xiàn)在。

    吃過飯午休后,許晚秀精氣神十足地再次坐在飯桌前開始修文,把好幾處地方再次潤色了一遍,確認無誤后拿出一張新的信封紙,平鋪在桌子上,開始謄寫。用較為清秀的字跡將那修改好的草稿再次謄寫一遍在信封紙上。

    這一連串動作完成后,許晚秀看著信封紙上字跡清晰的文章,輕吐一口氣,很是滿意。姑且算是完成了一件大事,喝了點水后,她便走進廚房,開始準備做晚飯。

    許是太過于順利,哪怕此時廚房沒有其他人,許晚秀眼底也是帶了些許笑意的。她笑著伸手在水桶里抓住一條游得正歡樂的魚,無視它一出水面就拼命搖擺著尾巴想要掙脫,直接放到案板上,左手按著,右手直接提起刀給它斷命。

    縣城里要買魚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雖說不用票,但買什么魚完全是看當天有什么魚。他們正好買了兩條草魚,然后偶然撞上老太太在角落那順道買了點腌制好的酸菜,那時許晚秀就想著,正好可以做道酸菜魚。

    這帶回家泡在水桶里的草魚自然是越早吃越新鮮,擇日不撞日,許晚秀今兒高興,就打算做道新鮮菜色。

    將那草魚的內(nèi)臟什么的處理掉后,許晚秀先是將草魚身上兩邊魚rou一大塊切出來,將魚骨切塊,魚頭一起放到碗中備用,接著再單獨將那魚rou切成薄薄的一片片,放到另外一個碗中。

    做好這一切后,許晚秀將那魚片洗凈后,往碗里頭添加鹽,直接上手抓拌,這樣也是為了能夠去除那魚腥味。等抓拌均勻后,又是將那魚片洗凈,接著開始往碗里添加各種調(diào)料腌制,撒上些許清水攪拌均勻后,許晚秀再次往那魚片上澆上油,用來鎖住水分。

    魚片處理好,許晚秀也不急著處理魚骨和魚頭,先是拿出一串昨日買回來的酸菜洗凈切成條放一旁,接著起鍋下油,將那蒜炒香,然后倒入切好放在一旁的酸菜接著炒,炒干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