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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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秋珊終于等到自己期待的這一幕,看著對面惱羞成怒的貓眼,虛情假意的安慰:雖然沒有被淘汰,但也證明了歲歲你的人氣有多高。 你們竟然得了便宜還補刀! 沈歲歲氣成開水壺,質(zhì)問:你們是不是把我對粉絲的囑咐都剪掉了? 嗯? 徐秋珊愣了一下,沒想到她會這么問:沒有啊,你天天都在囑咐粉絲,我們也不能把你的鏡頭全剪掉啊。 再說那劇情那么好笑她們怎么會都給剪掉。 徐秋珊想表達(dá)的意思太明顯,沈歲歲也不看明白都難,她沉默了五分鐘,悲傷的發(fā)現(xiàn),可能就是她的粉絲不聽話了 她的粉絲想要讓她C位出道... 為什么?就要跟她對著干?遲來的叛逆期嗎?? 沈歲歲抬頭望天,熟練的安慰自己,算了算了,這個月不是已經(jīng)做好躺平認(rèn)紅的準(zhǔn)備了嗎? 意料之中,小坎坷了。 沈歲歲心里的小人被扎的像個刺猬,吐了口血,帶著堅強的微笑,倒在了地上。 徐秋珊和小熙嚇了一跳,同時起身:歲歲! 沈歲歲一手支著頭,另一手?jǐn)[了擺,說:我沒事,老毛病了。 老背刺人了,她挺得過去。 小熙擰了徐秋姍一下,說:歲歲,今天萬哥打電話給你請假了,下午岑老師就來接你回去了,你可以休息兩天。 沈歲歲立刻抬起頭:真的?岑老師要來接我回去! 小熙點頭:真的,好像是你的那個劇籌備完了,萬哥要你去看一看,剛好岑老師也要來,趕在一起了。 ?。?! 沈歲歲眼睛亮了,她的寶貝糊王三千殺機籌備完成了?! 作者有話要說:推一下朋友的文《當(dāng)十個老婆合體后,我慌了》 何西燭死的莫名其妙,但系統(tǒng)告訴她,完成任務(wù)不光能復(fù)活,還可以得到NPC做老婆。 何西燭:我覺得還行! 任務(wù)一:身世可憐老婆X閑散王爺自己 任務(wù)二:心理問題老婆X富家千金自己 任務(wù)三:明星Omega老婆X素人Alpha自己 任務(wù)四:高階異族老婆X真理叛徒自己 任務(wù)五:病弱攝政王老婆X廢物小皇帝自己 任務(wù)六:絕色惡鬼老婆X給鬼報仇自己 任務(wù)七:大老板富婆老婆X十八線藝人自己 任務(wù)八:(待定) 當(dāng)她終于來到最終考核時,突然多出的一部分記憶,讓何西燭看著眼前的老婆,露出了復(fù)雜的表情。 夜雨時:還離不離婚?(冷漠) 何西燭:不啊呸,還是得離?。ň髲姡?/br> 其實快要完結(jié)了,大概還有一兩周所以我早早的問你們都想看什么番外呀? 我這個月會有30朵小紅花?。?! 是不是該夸一夸~(挺胸) 第98章 門口傳來高跟鞋的走動聲,在嘈雜的食堂和電視機放映的聲音里,沈歲歲卻像一只聽到了主人聲音的貓,敏銳的豎起耳朵,黑溜溜的貓眼唰的亮起來。 岑嫻就手里拎著一個透明的包裝盒,上面打著淺紫色的絲綢蝴蝶結(jié)緞帶,里面的小蛋糕也是同款的紫色,貓咪頭的形狀,可愛的芋泥小貓咪蛋糕。 沈歲歲起來的太急,椅子差點被她撞倒,她跑著撲進(jìn)岑嫻就懷里,貓兒一樣蹭她的脖頸,聞到她身上的淡香,又一下子委屈起來,下巴搭在她的脖頸上,可憐巴巴的撒嬌:岑老師你怎么才來呀? 岑嫻就把手里的蛋糕拎著抬起來,低下頭貼了貼她蓬松的發(fā)絲,說:我一有空就立刻過來了,給你帶了小蛋糕。 沈歲歲抱著她的腰不撒手,一被哄就更委屈了,小聲告狀:我想讓你早點來著,不吃小蛋糕也行,但是節(jié)目組欺負(fù)我,我沒有手機都告訴不了你,我吃不好穿不暖的,每天還要下去跳舞。 她軟唧唧的撒著嬌,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多像因為不愛上幼兒園回家就倒打一耙告老師狀的小朋友。 跟過來打招呼的徐秋珊已經(jīng)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六月飛雪!天降奇冤?。?/br> 那慕斯小蛋糕還在那放著呢,誰吃不好你這個小霸王也不可能吃不好??! 小熙拉住就要上去訴苦的徐秋珊,對岑嫻就無奈的笑了笑。 岑嫻就對小熙微微點了一下頭,誰家小朋友誰知道,她當(dāng)然不會誤會徐秋珊欺負(fù)沈歲歲,這小貓咪不欺負(fù)別人就不錯了。 但話是這樣說 岑嫻就輕柔的捏了捏小朋友的后脖頸,溫聲哄著:是嗎?她真是太過分了,等我?guī)湍闫圬?fù)回來。 徐秋珊: 岑嫻就這個悶sao的女人,有異性沒人性,為了哄小女朋友面子都不要了。 更多的人看過來,沈歲歲磨嘰了一會還是戀戀不舍站到了岑嫻就身邊,手指抓著她的衣袖的一個角,仰頭問:岑老師,我們現(xiàn)在就走嗎? 岑嫻就握住她的手,把小蛋糕拎起來問:不吃蛋糕了? 不是念叨了好幾天想吃? 沈歲歲雙手托住蛋糕盒,舉高看向里面的紫色小貓咪,說:回去再吃,到時候先拍兩張照片。 再把照片發(fā)微博上,好好震懾一下那些窺伺岑老師的狂蜂浪蝶。 岑嫻就跟徐秋珊簡單聊了兩句,就被催促著回了停車場,她是自己開車來的,幫小朋友打開車門,一支白嫩的小手勾住了她衣領(lǐng)的扣子。 岑嫻就看著座位上唇彩亮晶晶的小貓咪,問:怎么了? 沈歲歲上了車膽子就大了,岑老師開的保姆車,就更方便了。 她拉下百葉窗,軟聲問:岑老師你都沒說想不想我。 小朋友勾引人的時候總是直白又熱烈,純而欲的貓眼里滿是對她的愛戀與依賴,仿佛她的世界就只有她一個,任她施為。 沒有人拒絕的了心愛的人這樣的勾引。 岑嫻就拉上車門,把這只小貓咪壓在車座上,扣著她兩支手,吻上她的唇,用行動回答了這個問題。 她家小朋友處處都像貓,也可能是因為練舞蹈,身上像沒有骨頭一樣軟,摟在懷里小小的一只,像是能嵌進(jìn)她身體里一樣。 沈歲歲嗚咽著眼里涌上生理性淚水,她在接吻這方面天賦不高,岑老師又強勢,她只能無助的張開唇,任對方欺負(fù)自己。 岑嫻就感受到肩膀上小貓咪軟軟的推力,才意猶未盡松開她,又順著她的臉頰親了親她的眼睛,說:嬌氣包。 看沈歲歲癟起唇,岑嫻就有懲罰性的輕咬了下小朋友微腫的唇,不許她拒絕。 沈歲歲胳膊摟著岑嫻就的脖頸:岑老師我想看你穿旗袍。 岑嫻就輕啄她的耳朵:嗯? 沈歲歲聲音軟的勾人:我在電視看見你穿旗袍了,特別性感。 岑嫻就胳膊肘支在她脖頸旁,問:什么電影? 沈歲歲一字肩黑色小裙子被拉下去了一半,可憐巴巴的躺在沙發(fā)上,眼尾和臉頰連了一片潮紅,她不知道自己被欺負(fù)的多狼狽,聞言歪頭去想,不太肯定的說:寫春天?好像是叫這個來著。 岑嫻就不記得有這部電影,小貓咪八成是記錯了,但正好方便了她逗她。 她語氣中帶著一點不贊同和一點調(diào)笑,問:這么嚴(yán)肅的電影,你最后就只記住的旗袍? 沈歲歲覺得自己該不好意思一下,可貓咪的小腦瓜里只有一條線,她滿腦子都是旗袍,又問了一遍:那能不能穿? 她軟軟的補充,色的明目張膽:穿旗袍。 岑嫻就心像是被小貓咪的尾巴勾到了,她故意吊著她一會,直到她開始失落了,才縱容的說:家里有,回去穿給你看。 她沒打算真在車上和小朋友發(fā)生什么,抱在懷里膩了一會就起身開車。 車子啟動,沈歲歲窩在沙發(fā)上打哈欠,身邊手機突然響起來,她嚇得打了個激靈,拿起來一看發(fā)現(xiàn)是岑老師的手機。 她就坐到駕駛位右后方的沙發(fā)上,遞過去說:岑老師你手機。 岑嫻就瞥了一眼,在一旁的儲物筐里拿起了自己的藍(lán)牙耳機。 沈歲歲就又把手機放回旁邊的沙發(fā)上,托著下巴看岑嫻就的側(cè)臉。 岑老師是耐看的長相,最勾人的是身上那種冷清的氣質(zhì),好像誰都得不到她,多看一眼就是褻瀆。 但是她得到了,也褻瀆了。 沈歲歲坐到副駕駛,軟軟的手搭在岑老師的大腿上,放上去也沒敢動,貓眼悄悄抬起來,看岑老師還在專心打電話,才小小的活動起來。 那種事直接做很累,都是她被哄著欺負(fù),但是只點火不用負(fù)責(zé)任的話,就很開心了。 尤其是點岑老師這種可望不可即的清冷大美人的火,更刺.激。 岑嫻就今天穿著一身布料比較挺的襯衫裙,V字翻領(lǐng),裙擺剛剛到大腿,腰間是金色的香奈兒腰帶,可能是裙子比較短,她難得穿了絲襪,黑絲裹著勻稱修長的腿,里面的rou色若隱若現(xiàn)。 感受到大腿上越來越過火的小手,岑嫻就淡淡的撇過去一眼,用目光警告她收斂一點。 沈歲歲手停了一下,轉(zhuǎn)瞬間更囂張了。 待會她就要去三千殺機劇組了,她有工作這把□□,岑老師再想欺負(fù)她也不能耽誤她去劇組見導(dǎo)演吧。 至于晚上...等晚上岑老師穿了旗袍還指不定是誰欺負(fù)誰呢! 沈歲歲這么想著指尖微微用力,往下一扯,撕拉一聲,黑色絲襪破了一個洞,細(xì)膩的皮膚從黑絲襪里露出來,像是潘多拉魔盒被打開了一條縫。 岑嫻就說話的聲音一頓,又看了沈歲歲一眼,見管不住就繼續(xù)打電話。 沈歲歲一下子就更得意了,在岑老師清冷又正經(jīng)的聲音里,囂張的撕掉了一條腿的絲襪。 白色的細(xì)膩的腿和裹著黑絲的腿收攏在一起,黑白分明,明晃晃的昭示著她的惡行。 岑嫻就耳機里經(jīng)紀(jì)人還在說話:嫻就?你干什么呢?那部紀(jì)錄片到底還接不接,畢竟是安導(dǎo)的片子,我看了一眼覺得還不錯。 岑嫻就剛啟唇,就啞了聲,垂眸看向用鼻尖蹭她脖頸的小貓咪。 沈歲歲被她看的有點心虛,每次看見這個目光一般就意味著她第二天要爬不起來床 但岑老師這種警告和無可奈何的目光太勾人了,她本來就喜歡她,原來欺負(fù)人的感覺這么好,怪不得岑老師喜歡欺負(fù)她。 岑嫻就感覺到脖頸處小貓咪變本加厲的動作,微微瞇起眼。 她在耳機里的催促聲中開口:我再考慮一下,把策劃案拿給我看看。 經(jīng)紀(jì)人應(yīng)了一聲,問:你感冒了嗎?聲音怎么這么??? 被貓咬了。 經(jīng)紀(jì)人微驚:野貓嗎?野貓你可別忘記去打疫苗。 岑嫻就說:家養(yǎng)貓,不說了我在開車,回去我打回給你。 電話聲一停,剛才還囂張跋扈的家養(yǎng)貓立刻收斂好爪子乖乖坐到旁邊,好像地毯上的絲襪都不是她撕的一樣,貓眼無辜,無聲的在說:我不是故意的呀。 岑嫻就不放過她,漫不經(jīng)心的問:想要了? 沈歲歲沒想到她會突然問這么...的話,臉上剛退下去的熱度復(fù)又燒起來,她聲音很?。合胍?/br> 想要白嫖,只撩不負(fù)責(zé)后續(xù)。 岑嫻就踩下油門,說:好,回家給你,你自己要的,待會可不許哭了。 嗯? 沈歲歲抬起腦袋,劉海翹起不聽話的一縷,說:不行,我還要去劇組,全劇組的人都等著我呢,我不去不好吧。岑嫻就知道這只小貓為什么這么大膽了,無聲的笑了笑,說:萬哥約的下午四點,而且是視頻會議。 沈歲歲驚訝的睜大了眼,咽了下口水:視頻會議?這么重要的事視頻會議?萬哥這事做的是太不靠譜了,我給他打個電話。 岑嫻就握著方向盤,說:好像是導(dǎo)演那有什么事,萬哥說有個驚喜,我沒有詳細(xì)問。 這導(dǎo)演還在她面前耍大牌? 不錯,她的團(tuán)隊就需要這么不靠譜的導(dǎo)演。 至于驚喜她實在想不到導(dǎo)演能給她什么驚喜,而且她有更急迫的事要思考對策。 沈歲歲慢慢的慢慢的往一旁的沙發(fā)挪,試圖補救:我又不想要了 她明天還想下床。 岑嫻就問:旗袍也不想看了? 沈歲歲想了想,又一點一點的挪了回來,小聲說:想看。 她心里的小人捂著腰抹眼淚,岑老師犯規(guī),她勾引人! 作者有話要說:五一大概每天更的比較晚,倒也不是我要出去玩,就是單純放假在家里早上起不來QAQ 第99章 湖綠色的定制旗袍皺皺巴巴被的扔在地上,空氣中彌漫著果木發(fā)酵的味道,暗示著之前房間里的曖昧。 磨砂凍玻璃門從里面打開,岑嫻就裹著浴巾赤腳走出來,她拎起床邊地板上的小兔子拖鞋,踩著自己拖鞋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