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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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歲歲要是有兔耳朵的話這時候都要警惕的豎起來了,她岔開腿跪坐在仙度瑞拉身上,被仙度瑞拉摟著腰,脆弱的脖頸也被對方支配。 這姿勢不管怎么看都太曖昧了,沈歲歲聽著耳邊的口哨聲,白嫩的臉頰爬上紅暈,可她沒有辦法,只能用哀求的可憐的語調(diào)跟支配者商量。 她主動順著對方的力道,貼著仙度瑞拉的臉頰,軟聲說:你放開一點好不好? 這樣她很沒面子的,她也沒打算耍賴。 仙度瑞拉感覺到耳邊的香風,緩慢的眨了下眼,微微側(cè)過臉,紅唇挨近她的圓潤飽滿的耳垂,問:說什么?聽不見。 傻兔子的耳垂也染了紅,語氣更可憐了,乖軟的重復一遍:你松開我一點好不好。 仙度瑞拉目光流連在她耳根處的紅,有意把聲音放的更低啞曖昧:現(xiàn)在才知道害怕,下次還敢不敢來這里玩游戲了? 沈歲歲對聲音最為敏感,被這性感到極點的聲線從耳根一路狠狠侵犯到心尖,她大腦一片空白,無助極了,說:不敢了。 小動物的直覺指揮著她,睜著單純水汪汪的貓眼,說出討好的話:我看在你在才玩的,再也不敢了,放過我吧。 仙度瑞拉的動作停頓了三四秒,她斂了笑,把她壓到自己的唇旁,低聲說:我可以不直接親到你,但是我不能白幫忙,你要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 砧板上的魚弱弱發(fā)問:什么條件。 我沒想好。 她輕輕的捏沈歲歲的脖頸:但你最好快一點,他們都等不及了。 人類的本質(zhì)是逃避,是拆了東墻補西墻。 沈歲歲小小的點了下頭,答應(yīng)了。 仙度瑞拉輕笑一聲,抬起她的下巴,接著頭發(fā)了手的遮擋,蜻蜓點水一樣,吻了下她的珠簾。 沈歲歲聞到了她身上的微甜的雞尾酒味,隔著珠簾,都好像被她的吐息醉到了。 高級的性感能殺人。 傻兔子被殺掉了。 沈歲歲覺得自己的頭頂著白軟的靈魂,只?!酢醣幌啥热鹄敵刹纪尥抟粯颖г趹牙?。 她今天要是掉馬,以后就沒臉見人了。 沈歲歲目光一凌,扣緊了面具。 仙度瑞拉圍觀了她的全部小動作,笑了笑,壓她翹起的呆毛,問:還不走? 沈歲歲與她對視片刻,彈簧一樣坐到沙發(fā)的另一端。 仙度瑞拉沒有攔她,一手支在沙發(fā)邊緣的靠枕上,問:還要玩嗎? 沈歲歲的頭搖成撥浪鼓。 周圍傳來善意的笑,仙度瑞拉也忍不住笑,聲音溫柔了許多,說:換個簡單的玩法,給你一個罰我的機會,你摸一張牌,我來猜花色,如果我猜錯了的話,你可以抽懲罰牌給我,怎么樣? 沈歲歲在心里算了下,撲克牌一共就四個花色,猜中的概率四分之一。 按道理,小賭怡情... 好。沈歲歲果斷說。 仙度瑞拉毫不意外的笑了笑,摸起桌上的撲克牌動作熟練的洗牌,全部打亂.交叉之后,在沈歲歲面前抹成了一排。 一旁,一身怪盜基德白色西裝的俊美男孩端著果盤坐到甜美女孩身邊,看這架勢,嘖聲說:什么情況?牌王手癢了?這可愛是哪路高手? 甜美女孩叉了他一塊西瓜,說:無辜的小可愛,玩猜花色。 俊美男孩聽明白了這句話下面的暗示,語氣里帶著不敢置信:她怎么得罪牌王了? 俊美男孩看著沈歲歲的目光帶著同情,仙度瑞拉開業(yè)第一天就橫掃牌,明顯是會算牌的高手,起碼他遇見的這幾次,就沒見她輸過。 橋牌都能百戰(zhàn)百勝的女人,猜花色就跟算一加一等于幾一樣。 俊美男孩輕輕搖頭,說:可憐的小美女要輸慘了。 甜美女孩又叉了他塊西瓜,俊美男孩躲開,拍了下她的手說:想吃自己去買一盤。 甜美女孩身后的惡魔尾巴擺了擺,誘惑說:那打個賭,要是我贏了你把果盤給我,要是我輸了,我再買一盤給你。 俊美男孩上鉤,問:賭什么? 甜美女孩下巴朝牌桌那抬了抬:賭仙度瑞拉能不能贏。 俊美男孩脫口而出:當然能贏。 甜美女孩可愛的笑了笑:好呀,那我賭她輸。 她們說話的功夫,沈歲歲已經(jīng)抽好了牌,她謹慎的把翻身的希望藏在掌心里,小心翻過來看了一眼,是紅桃2。 沈歲歲把牌叩到桌子上,既緊張又期待的說:你猜吧。 仙度瑞拉沉吟片刻,吊足了傻兔子的胃口才慢悠悠說:梅花2。 沈歲歲贏得很沒真實感,反應(yīng)了一會,把牌翻過來,說:你輸了。 甜美女孩一下子搶過俊美男孩的果盤,在對方驚訝的目光中,叉著自己剛剛看中的西瓜,滿意的彎了彎眼睛。 很多人和俊美男孩一樣吃驚,當事人仙度瑞拉卻只是平靜的:哦...了聲。 隨后,她似乎也察覺到自己這樣的敷衍,又很給面子的驚訝了下,拙劣的演技里帶著藏不住的笑:那你可以抽懲罰牌了。 沈歲歲覺得自己還在被她逗著玩,可是她沒有證據(jù)! 她明明贏了,卻感受不到贏的快樂。 可竟然也沒理由生氣 沈歲歲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著,覺得自己好像共情了最開始仙度瑞拉莫名其妙的怒火,所以仙度瑞拉當時到底在不高興什么? 也覺得贏得不快樂? 沈歲歲想不明白,抿起唇,用力抽了張牌,翻過來黑色紙排上一行金色的字威士忌炸彈。 她雖然不知道后面的炸彈是什么意思,卻知道威士忌是度數(shù)不低的烈酒。 仙度瑞拉一個漂亮女人,在酒吧喝這種烈酒,不好吧。 沈歲歲咬了咬唇,輕易的就心軟了,仙度瑞拉瞥了她一眼,從托盤上拿起那杯酒,不出意料的聽到了傻兔子猶猶豫豫的阻攔聲。 仙度瑞拉微揚起脖頸把那杯酒喝完,放下杯,手指扯下脖頸上的系成蝴蝶結(jié)的黑色緞帶,比起擦拭酒液,她更像是在緞帶上落下一個吻。 她抬眸,看向沈歲歲,問:還記得剛剛你欠我的那個要求嗎? 沈歲歲點了點頭。 然后她脖頸上就被系了一條黑色蝴蝶結(jié),系的稍微有點緊,她難受的揚了下頭,脖頸被一只戴著黑色蕾絲手套的手叩住,同時下巴被一個柔軟的觸感貼了一下。 沈歲歲僵在原地,聽到仙度瑞拉那撩人至極聲線在耳畔響起:現(xiàn)在兩清了,小可愛。 作者有話要說:無辜歲歲:仙度瑞拉為什么不高興? 岑老師:因為我不高興。 今天出去逛街,我真的好久不逛街了,突然出去一次竟然有種很新奇的感覺,一路土包子一樣給同樣與世隔絕的朋友拍小視頻。 回來的時候還和朋友逛了書店,一個除了書幾乎什么都賣的書店。 啊現(xiàn)在的文具真是超可愛的! 膠棒的頭頂是小鴨子,熒光筆是西瓜的形狀,還有一根稀奇古怪的筆全是刺 最最最最最漂亮的是一個角的凱蒂娃娃,貌美到難以呼吸,真的就是照片拍不出來的美貌。 我和朋友挨個欣賞了一遍,然后拍給糕糕看。 朋友:娃娃好看,說說價格。 我小心翼翼拎起精致小裙子上的標簽看了一眼,回她:398 朋友:好丑陋的娃娃。 我:??? 我:好真實的女人。 第35章 沈歲歲捂著被親到的下巴呆呆的看她,目光一轉(zhuǎn)看見從走廊走出來的萬哥,逃似的離開沙發(fā),說:我朋友來了,我要走了。 她沒敢回頭看,快步朝萬哥的方向走過去,到了萬哥面前,還是心煩意亂,連他說的什么都聽不進去。 歲歲? 萬哥又叫了她一聲,看她愣神,稍微大了點聲說:先上二樓吧,一樓實在是太吵了。 沈歲歲無緣無故的心虛,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兔子受驚一樣睜大了眼,驚惶的看向萬哥。 萬哥目光問詢,沈歲歲眨了眨眼,大腦飛速想理由,不好意思的說:我有點困了。 萬哥笑了笑,體貼的說:那你先回去睡?有什么事明天打電話給我也可以。 沈歲歲飛快地搖頭,新劇的合同還等著經(jīng)紀人趕緊上崗去處理呢,這事可拖不得,何況她根本不困。 她臉頰發(fā)燙,她就是被仙度瑞拉親懵了。 親懵了,好丟人,都是女孩子,親一下有什么,她都是和岑老師一起睡過的人了。 小題大做,真是小題大做。 沈歲歲拍了拍自己的臉,忘了自己還帶著珠簾,被珍珠打的吃痛的皺了皺眉。 萬哥忍不住笑著說:不至于,真的不至于,困了就回去睡吧,你這張臉可金貴著呢。 沈歲歲今天已經(jīng)被打趣到麻木了,干脆順著他說:至于呀,太至于了,我對您可是大大的重視呢。 萬哥笑歸笑,也沒非讓她回去,轉(zhuǎn)身繼續(xù)往上走,沈歲歲跟在他身后,邁了幾個臺階,覺得呼吸困難。 她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仙度瑞拉給她系的蝴蝶結(jié)她竟然忘記解開了。 沈歲歲手指勾著緞帶的扣松了松,想到仙度瑞拉落在上面的唇印又燙的指尖一縮。 等等...她原本的choker呢? 沈歲歲摸了下脖子,確定自己原本戴的那條白色碎水晶choker不見了,她本能的看向仙度瑞拉卡座的方向。 坐在黑皮沙發(fā)上的女人,就像是最敏銳的猛禽,察覺到目光立刻抬眸,隔著人群準確無誤的看向自己的獵物。 那條碎水晶項鏈就纏繞在她裹著黑色蕾絲的手指上,細細的白色繞著黑色的布料,仿佛一掙就斷,卻又被縱容著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脑谏厦胬p繞著。 仙度瑞拉懶洋洋的倚在沙發(fā)上,跟她對上目光,紅唇微勾,跟她打了個招呼。 沈歲歲立刻轉(zhuǎn)過頭不敢再去看她,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怕仙度瑞拉,就是身體不由自主的想躲開。 說起來好像是食草小動物對食rou動物天然的恐懼哦 呸!她才不是食草動物! 沈歲歲心中憤憤,又想念起岑老師,還是岑老師好,溫柔沒有棱角,不像仙度瑞拉,就跟那毒玫瑰似的,香氣能殺人,偏偏還長得那么好看勾引人。 對,還是岑老師讓人安心,仙度瑞拉太善變了。 沈歲歲在心里暗暗決定,簽下萬哥之后,酒吧還是要少來。 想著想著,就到了二樓,萬哥關(guān)上門,給摘掉面具的沈歲歲面前放了杯果汁,先開口說:歲歲,前幾天的熱搜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看到了。 沈歲歲怕他拒絕,語速飛快地表誠心:看到了,不過我一點都不在乎,但我還挺怕你在乎的,這不是馬上就跑過來了。 看萬哥不說話,沈歲歲繼續(xù)說:萬哥,我是真不在乎別人怎么說的,我就相信我自己的眼光,今天我剛給我工作室簽了四個人,AKA還有顧梟劇組的洪編劇,這四個人應(yīng)該也算另類的有名氣了,你應(yīng)該都聽說過吧,我敢把他們都簽了,也能證明我的態(tài)度了。 她笑了笑,真心實意的說:我真的是無畏偏見,歡迎偏見。 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非酋俱歡顏 萬哥沉默片刻,說:好,我答應(yīng)了,那我們明天就簽合同。 雖然沈歲歲心里早就覺得這件事十拿九穩(wěn),但真的簽下死.神.的.男人還是比她想象中還要高興。 沈歲歲笑得開心,跟萬哥握手:那就拜托你趕緊上任了,新簽的那四個人的合同我還不知道怎么辦呢,我是想跟他們一起合作一個新戲,自己家出,已經(jīng)定下來了。 這都好說,當經(jīng)紀人,當然是藝人越忙越開心。 萬哥答應(yīng)之后,對待沈歲歲的態(tài)度明顯更認真了一些:既然你著急,就先簡單跟我說一下,你最近都有什么安排,我心里有點數(shù),明天就去走合同。 沈歲歲想了下說:最近倒也沒有什么,一個是彭導的電視劇裴珠,還沒開機,另一個是個綜藝叫愜意的田園,再就是我在籌備的這部新劇了,這部我打算出了裴珠就開拍,流程就掛沈家的公司走快一點。 她忍不住露出了一點笑,補充說:裴珠和愜意的田園都是和岑老師合作。 萬哥是什么人精,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思,也樂意哄她一句:你和岑老師關(guān)系好真的挺不錯,你處在轉(zhuǎn)型期,岑老師在電影上面有不少關(guān)系,有她幫你,路能好走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