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指揮使的白月光 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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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盛沒預(yù)料,為了不從張潛身上掉下來,連忙就松手勒住了張潛后勁,蹙著眉頭看著張潛。 見喜盛松了手,張潛也才施力拖住喜盛的腰身,將人往上一提,沉聲問她:“陳容珠教你的?” 她在裴府,也就陳容珠敢來找她,不過喜盛當(dāng)然不會乖乖承認(rèn):“小七沒成親,不懂這些?!?/br> “小七沒成親,但街上的乞兒都知小七蠻?!睆垵撻]著眼都知道是陳容珠干的好事,擁著喜盛便繞進(jìn)了內(nèi)寢。 喜盛到底是跟容珠學(xué)了些胡攪蠻纏的功夫,雖后面乖乖的求著張潛別弄,但卻在張潛耳朵上留了排牙印,一雙杏眼趾高氣揚的望著張潛。 張潛瞧著喜盛,自知學(xué)壞快,知道這是板不過來她了,眼底有幾分幾乎無奈的寵溺,伸手在喜盛后腦揉了一把:“下次可要咬輕些,被人瞧了要笑話我,如何立威?” 張潛面對的都是些男人,若是不冷肅些恐怕難服眾,喜盛也知曉這個,點了點頭,不過也并不茍同:“下次不咬見人的地方便是了?!?/br> “嗯...”喜盛這一幅吃定他的模樣,張潛倒也臣服,只是掩在錦被下的大掌,卻拽住了喜盛的手,緩緩落在了身上那道最長的疤上。 之間凹陷的觸覺有些熟悉,喜盛在被子里掙了下,連忙甩開張潛,幽幽道:“我去菊宴?!?/br> 誰愿意咬他了,要是他乖乖交代,她堂堂公主,還會欺負(fù)他不成? 菊宴上多是達(dá)官顯貴家的娘子郎君,張潛倒有心跟著喜盛,不過那天他恰巧有事,便道:“我叫方一送你?!?/br> - 張潛雖說無官職,可卻深得父皇重用,喜盛也知道這其中輕重,便也沒纏著人來。 菊宴那日宮中熱鬧,來的多是女眷,喜盛有遠(yuǎn)遠(yuǎn)瞧見宋淮山七月娶的那位阮娘子。 那娘子是禮部侍郎家的女兒,她成婚后,宋大人便匆匆擇定了門親事,那阮家第不低了,與宋淮山門當(dāng)戶對,只不過他二人成親的那日,公主府只去了禮。 她并不想見宋淮山,縱然曾經(jīng)情分深重,可宋淮山在她表明心意后仍然上父皇求娶之時,他們兩人便注定要撕破臉皮了。 還有家中那個... 面上瞧著不顯,可心卻是黑的,但凡她提起宋淮山一星半點,那醋味暗著就飄百里,陰沉著個臉,還需叫人哄。 她才沒空哄他呢。 想著,喜盛下巴也微微揚揚,一副高傲的模樣,真與胖團(tuán)那只貓有些相像。 宮道路寬,喜盛慢慢悠悠的走著,偶有路過的娘子見她,雖然不敢親近,可都知道喜盛是個得罪不起的,見了禮,便退下了。 只是迎面幾個有禮,便總有不知禮數(shù)的撞過來。 喜盛起初要責(zé)怪,不過見對面是個大腹便便的婦人,便先退開了一步,著眼打量著這人。 那娘子小腹隆起,瞧著月份不小,步子都有些沉重,衣著素凈,可面料都是上好的。 雖是如此,可喜盛這位娘子面露怯弱,半點沒有當(dāng)家主母的氣質(zhì),不禁有些疑惑。 不過她見過的人少,所以對眼前這女子陌生也不奇怪,出于禮貌問道:“你是哪家娘子,怎么一個人?” “...” 這話問完,這女子已經(jīng)嚇得不敢說話,搖搖頭,一雙手護(hù)住小腹便要往回走。 一回神,便恰好撞上個mama,那mama有些兇悍,看著面前的女子便要訓(xùn)斥,迎上喜盛時,終于怯了下來,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李:“老奴拜見公主?!?/br> “...” 喜盛頓了頓,打量那mama片刻,認(rèn)出了這是宮中的老mama了,眉頭微蹙:“娘子身懷六甲,不論身份高低,mama都要小心些?!?/br> “老奴也是沒尋到娘子,一時著急,還請公主贖罪。”mama聽著喜盛怪罪,連連稱是,方才扶著那位娘子離開。 “這娘子真瘦弱?!痹娨粼谝贿吙戳税肷?,見人走了,方才為喜盛理了理衣擺。 喜盛卻沒理會,越發(fā)覺得那老mama眼熟,沉了半晌,忽的側(cè)目看了看詩音:“咱們跟上去。” “皇后娘娘與七公主在庭前等您呢...”詩音剛欲叫住,哪知喜盛一抬腳就走了。 公主到底是不一樣了,治好了腿,又被駙馬爺養(yǎng)的滋潤,人胖乎了不說,腿腳也麻利了。 詩音無奈的搖了搖頭,連忙跟上那抹輕盈的淡藍(lán)身影。 如喜盛所料,那mama帶著娘子并沒有回前庭,扶著的動作也在拐了宮道之后,便成了拖拽。 這宮中沒什么地方是她不知道的,跟著那mama七拐八拐的,停到一座宮殿前,喜盛的步子也定了下來。 那殿名為清遠(yuǎn)殿,陳庭遠(yuǎn)舊居,殿前立著的人仍舊是一身灰衣,負(fù)手而立,眉目見陰霾幾重,正是寧表姐最喜歡的那個人。 喜盛也驚于眼前這幕,頓在宮門前的身影微微震顫了下,視線毫不遮掩的落在陳庭遠(yuǎn)身上。 陳庭遠(yuǎn)看那女子的目光有些怒意,不過再見到宮門前那道淺藍(lán)色身影時,頃刻便布滿了驚慌。 “盛兒...”陳庭遠(yuǎn)頓了頓,瞧著喜盛淺淺蹙起的眉頭,側(cè)目對著身邊侍從使了個顏色,方才迎了過去。 “阿兄!”喜盛看著陳庭遠(yuǎn)近前,眼中的驚慌不比陳庭遠(yuǎn)少幾分。 她看著那娘子在自家阿兄面前顫抖不停的身軀,腦海里忽的就浮現(xiàn)起了寧表姐的面容。 她記得成婚前,保寧帶著張潛做的糕點了,說了好些話。 保寧說,忽然覺得阿兄并沒有那么好... 喜盛鼻間有些酸澀,目光定在女人小腹上,沉了許久,方才看向了陳庭遠(yuǎn):“那是阿兄的孩子嗎?” 這一切都藏的很好,陳庭遠(yuǎn)并不覺喜盛會發(fā)現(xiàn),可事已至此,陳庭遠(yuǎn)卻也不得不認(rèn)下來,重重的點了點頭。 “那寧表姐呢?” “阿兄不喜歡寧表姐?”喜盛看著陳庭遠(yuǎn)應(yīng)聲,步子后撤一步,看著陳庭遠(yuǎn)身后的女人輕嘲了一聲。 “盛兒,阿兄與保寧無緣?!标愅ミh(yuǎn)靜靜的立在原處,看著喜盛越發(fā)不敢置信的眸,微微垂下了眼,看著鞋尖的云紋刺繡。 “無緣???” “阿兄既然知曉無緣,為何要對保寧表姐那般好?” “阿兄你從來都清楚寧表姐的心意,你為何要這樣做?” 喜盛的聲音很大,連同嗓子都有些微微沙啞。 她不知自家阿兄這樣做的目的在哪兒,可如今瞧見了陳庭遠(yuǎn)身后那女人,她便知道寧表姐為何會不告而別。 被從小便鐘情的人傷透了心是什么感覺,喜盛心里是清楚的,可是她還有張潛喜歡她,保寧表姐卻未能遇上個鐘情鐘意的人啊... “盛兒,這是我與保寧的事?!?/br> “那也煩請阿兄,憐惜眼前人吧?!?/br> 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如此,寧表姐也無影無蹤,喜盛知道自己在這里吵鬧無用,只是看著陳庭遠(yuǎn)的那雙杏眼里,終是有幾分失望的。 喜盛離開了清遠(yuǎn)殿,正好與一身風(fēng)塵的張潛撞上。 張潛也未想過喜盛能闖到清遠(yuǎn)殿去,遠(yuǎn)遠(yuǎn)瞧見喜盛那雙微紅的眼眶,張潛抿了抿唇,大步上前將喜盛撈進(jìn)了懷里。 喜盛已經(jīng)很少哭了,所以一直都在強忍著淚水,可在張潛擁過來那一剎那,喜盛那眼淚還是撲簌簌的落了下來,不過都被蹭到了張潛衣衫上,并未在她的臉上留下痕跡。 “張潛,不要找了...” 良久,喜盛終于從那瀕臨崩潰的情緒中回來,抬眼看著張潛,幽幽道:“通知父皇,命所有人都不許找了。” “好。”張潛點頭,垂眼看著她那雙淚眼,心里泛起幾分不忍,俯首在她額上親了親:“盛兒...” “這樣已經(jīng)很好了...” “長寧郡主這般,已經(jīng)很好了...” “我們也要好好的?!?/br> 保寧上一世沙場赴死,雖說悲壯,但到底不是個好下場,如今雖然杳無音訊,可喜盛清楚,保寧是個下定決心便不會后悔的人,這般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 喜盛心知自己已經(jīng)幸運太多,哽咽了幾聲,方才道:“張潛,我想回家...” 張潛頷首,俯身將喜盛環(huán)抱起,將她那單薄的身軀騰在手臂上,大步邁出了宮闈,一如當(dāng)年那個秋風(fēng)肆虐,她哭得最是傷心的那個夜。 在那以后,她哭得再傷心,也只有他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