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指揮使的白月光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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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潛猜到喜盛有事拜托他,可沒想到喜盛先來了這招。 張潛在外庭做事,平日只聽圣上這位六公主愛哭,如今真正領(lǐng)略到這位嬌嬌多愛哭,那雙鷹眼里的神色黯然,卻又攜著些他自己都沒覺出來的寵溺,靜看著喜盛耍脾氣:“所以呢?” “所以...大人把寧表姐叫過來陪我好不好?”喜盛暗暗看了張潛眼,繼續(xù)拿著帕子半遮住那張小臉,打量著張潛。 她哭的梨花帶雨的,若不是那雙眸有意無意的打量他,張潛說不定還真會信了她。 眼前的小姑娘狡猾又可愛,張潛有些無奈的望了望梁上,自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大人...”見張潛不理,喜盛有些緊張,軟乎乎的又叫了句,險些將人叫的骨頭都軟了。 第13章 算計 “好?!毕彩⒍歼@般了,張潛哪還舍得拒了,他薄唇揚起一抹近乎無奈的笑,終于是又應(yīng)了她。 瞧張潛答應(yīng),喜盛那張嬌靨上容色一邊,杏眼彎彎:“那大人記得上藥,我先回去了。” 她臉色變得極快,走時還朝張潛擠了個甜甜的笑眼兒:“大人,我走了呀!” 張潛被她那道目光電了下,目光定在喜盛關(guān)上的那門板上,喉頭一緊。 也不知怎的,好似被她下了蠱似的。 他知道這種情愫本不該有,可心底那沖動卻好似壓抑不住。 張潛揉了揉有些酸麻的眉心,側(cè)目便瞧見了書案邊擺著的那塊有些發(fā)干的紅薯。 玄武街的那家烤紅薯小有名氣,但要出爐時裹著熱氣,伴著紅薯焦香,軟軟糯糯的才好吃。 喜盛將這紅薯給他的時候正好吃,可眼下這紅薯卻被他放的涼透了。 張潛越看越煩,忽的開了門:“川九!” 川九是他身邊的人,平日都在尚書府伺候他的起居,知道張潛被派到了六公主府,裴尚書便將川九送了過來。 川九被張潛叫來,有些疑惑:“郎君怎么了?” “吃了?!睆垵撌掷锬弥菈K紅薯,塞給了川九。 “我不餓?!贝ň趴粗菈K干掉的紅薯,有些摸不著頭腦。 但想到方才從張潛寢殿出來的喜盛,川九有些好奇:“剛才那個小娘子是誰???” “吃?!睆垵搮s不容得川九拒絕,便將門板重重一闔。 川九也不知張潛只是哪里來的邪火,不過張潛平日總是這樣,讓人摸不準性子,川九也沒多想,剛要抱著紅薯回去,張潛便又打開了門。 “郎君還有事?”川九聞聲,回頭看了看張潛。 “明日請平寧郡主到公主府?!睆垵撉浦ň攀种心菈K紅薯,忽的便奪了過來,將門板一關(guān)。 “誒?”川九被張潛弄得摸不著頭腦,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那紅薯原本被送了出去,這會兒又被張潛要了回來。 他將那塊紅薯擺在桌案前,也不吃,只是沉沉的瞧著,也不知再想什么。 卻說保寧自那日被張潛送回了江府,雖然沒有被罰,但保寧還是被江大人禁足了。 保寧一老實,江府都顯得寂靜了些,宋淮山望著那安安靜靜的別院,忽的挽唇笑了下。 “宋小郎君怎么來了?”別院前立著的那玉面郎君實在惹眼,保寧身邊的紅蕭正巧路過,便上前朝宋淮山行了。 “寧寧起了嗎?”宋淮山擺了擺手。 “我家娘子被禁足了,正無聊呢,郎君來的正好?!奔t蕭無奈的嘆了口氣。 “那確實正巧。”宋淮山點了點頭,便提著自己手中的點心進了保寧的別院。 別院里,保寧正百無聊賴的拿著石子去打空中的鳥兒。 紅蕭上前拍了拍保寧的肩膀:“娘子,宋家郎君來了?!?/br> “哦?!北帒?yīng)了聲,將石子一拋,看了看宋淮山:“你怎么來了,喜盛呢?” “盛兒...”提起喜盛,宋淮山一頓,臉上的笑意也僵了僵。 “怎么了?”保寧見宋淮山的神色,拋石子的手也停了下來。 “也不知怎的,就生氣了?!彼位瓷?jīng)]有隱瞞,將那日買糕點遇到趙靜柔的事情告訴了保寧。 “你真是多余?!北幰宦牐斎皇钦驹谙彩⑦@邊。 “盛兒確實沒必要與趙家娘子去搶那盒點心啊...”宋淮山并不覺得自己有錯。 “喜盛憑什么讓她一個三品官員的女兒?”保寧不贊同宋淮山干的這件事,瞧見宋淮山提來那兩包點心,知道這是從永豐齋買的,拆開只紙包,拿起一塊點心狠狠咬了口:“這個趙靜柔真把自己當回事兒?!?/br> “也是,我沒想這么多?!彼位瓷揭姳幦绱?,只好敗下陣來,認可的點了點頭。 “你往后別買了,黏黏糊糊的,我不喜歡?!闭f著,保寧將咬了一口的點心放回了紙包里,一同塞給了紅蕭:“賞你了?!?/br> “謝謝娘子!”紅蕭自然而然的接過了那兩包糕點。 ... 這點心宋淮山常往江府給保寧送,往常保寧雖然不喜,但也沒拒絕,這回突然下了宋淮山的面子,宋淮山難免有些窘迫。 “你去永豐齋買飴糖,和喜盛道歉。”保寧想了想,那雙美眸一橫。 “可...”宋淮山無端挨著喜盛脾氣,原本也有些生氣,這會兒又被保寧教訓,有些不情愿。 “娘子,外頭有個叫川九的,說是公主府的人?!彼位瓷竭€未說完,門外便進來個小廝。 “見。”保寧一聽公主府,眼里一亮,哪還顧得上什么宋淮山。 小廝得了保寧首肯,便帶著川九進了保寧的別院。 “是喜盛尋我嗎?”瞧著川九,保寧挑眉道。 “是公主拜托了我家大人,請寧郡主到公主府一敘?!贝ň诺?。 保寧正愁沒理由跑出江府,川九的到來無疑是隨了保寧的愿。 她不能找喜盛,喜盛找她,父親便沒話說了。 這般一想,保寧抬腳就要走。 但余光瞥見宋淮山,保寧一頓,忽的拽起了宋淮山:“走,你跟我一起?!?/br> “可是盛兒還在生氣...”宋淮山頓了頓。 “你走不走??”保寧見宋淮山遲疑,蹙了蹙眉。 惹了喜盛還不趕緊去哄,還在這磨磨蹭蹭,屬實有些... 宋淮山見保寧如此強硬,沒說話,只好跟著保寧去了。 落難姐妹花,保寧被禁足了,喜盛也沒落著好,六公主府中。 梨園空蕩蕩園子里擺著一張木質(zhì)的躺椅,春風暖暖的往人臉上吹,喜盛膝上蓋著張軟毯,正百無聊賴的窩在那搖椅上晃悠。 胖團也覺得無聊,正趴在她的懷中,有一下沒一下的搖著尾巴。 張潛每日晨起要去宮中上職,昨晚張潛應(yīng)了她,也今日不知會不會把保寧帶來,喜盛正糾結(jié)著這件事,便聽梨園外一道脆生生的女聲。 “喜盛。”這聲音的主人正是保寧。 保寧立在垂花門處,看著梨園里的喜盛慵懶的好似一幅畫,眉眼含笑,邁進了梨園。 “寧表姐!” 想什么來什么,喜盛見到保寧,那雙杏眼一亮,從躺椅上半坐起:“寧表姐,你沒有被罰吧?” 大營那樁事過去以后,喜盛便沒有見到過保寧,如今再見,先想到的便是大營的事。 保寧知道她擔心自己,連忙搖了搖頭:“當然沒有?!?/br> “那邊好,嚇死我了。”喜盛點了點頭。 “你看看我把誰給你帶來了?”保寧走到了喜盛跟前,示意喜盛往垂花門外看。 喜盛有些疑惑,抬眼便見垂花門外的人著一身淺藍圓領(lǐng)袍,銀冠束發(fā)。 是宋淮山... 喜盛小臉一垮,看了看保寧。 “怎么啦?”保寧瞧著喜盛皺著眉頭,上前掐了掐她的臉頰。 “不想理他?!毕彩⒖匆娝位瓷骄拖肫鹆擞镭S齋的事,這會兒保寧還在身邊,一委屈,眼眶便紅了些。 這事沒人提還好,有人一提,她就想哭,覺得被宋淮山訓了委屈。 宋淮山看著喜盛的模樣,提著剛從永豐齋買的飴糖定在了垂花門處。 “來!”保寧看著木楞的宋淮山,忙朝宋淮山招了招手。 “盛兒,聽說你被圣上罰了,怕你沒有糖吃,又給你買了些?!彼位瓷接仓^皮上期,將包裹破開,放到了喜盛跟前的小案上。 紙質(zhì)的包裝被那雙干凈修長的大手打開,原本擺好的飴糖沒了包裹,便散落了下來,喜盛紅著眼兒看著宋淮山,更委屈了。 “你別哭,先前是我不對?!彼位瓷礁缴砟罅艘活w,遞到了喜盛跟前。 喜盛原本是有氣的,可瞧著宋淮山紅了過了,心里一軟。 “你嘗嘗,甜的?!彼位瓷揭娝怀?,捏著飴糖的手又進了些。 宋淮山都將飴糖送到她嘴邊了,喜盛抿了抿唇,也沒拒絕,咬住飴糖的一端,將宋淮山手里的飴糖含進了嘴里。 “我今日回去會同父親說,叫圣上接你回宮。”宋淮山見她吃了,半蹲下了身子,輕聲哄著。 “不用了?!敝獣运位瓷绞且逅?,可喜盛一聽這個,連忙搖了搖頭。 她好容易出來,可別又給她弄回去。 “圣上最是寵你,莫要與圣上置氣了?!彼位瓷讲⒉恢老彩⒌氖?,只當她是還與慶帝置氣。 “哎呀,盛兒不愿意回去,你就別諫言了。”保寧在一邊看的著急,推了推宋淮山。 乾清宮那事兒,保寧是知道的,但并沒有告訴宋淮山。 “那好吧...”宋淮山被兩個姑娘拒絕,也沒有了堅持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