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指揮使的白月光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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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皇后對喜盛闖入乾清宮的事有所耳聞,可沒等著慶帝交底,就沉不住氣來尋喜盛了。 如今聽她這般說,江皇后一拍桌案,怒氣沖沖的看了眼喜盛。 原本父皇答應的事,喜盛也沒想和自家嬢嬢隱瞞,可看著自家嬢嬢的反應,喜盛眼皮一跳,忽覺得有些不對。 這事兒吧… 她好像應該叫父皇先說。 “嬢嬢...”喜盛懊悔的看了看江皇后。 “詩畫,你以后就留在公主府伺候,給我看住了這沒正行的丫頭,不許她再亂闖禍。”江皇后想著把火氣撒出去,側目吩咐了詩畫,連理她都沒理。 “你們父女倆就沒一個省心的?!闭f罷,江皇后瞪了眼她,便邁出了寢殿。 “嬢嬢!” 知道江皇后這是要回去與父皇撒氣,喜盛提著裙擺要追。 詩畫忙將她攔了下來:“娘娘近日氣盛,公主有什么話,還是過幾日再說為妙?!?/br> 喜盛頓了下,忽然覺得詩畫說的也對。 也不知是不是有孕在身,嬢嬢脾氣好像大了不少,氣也有些虛。 雖說女子孕時,性情都會變,可變也是剛懷上的時候才厲害,怎么嬢嬢倒反過來了,快生了才鬧脾氣。 且方才她扶著嬢嬢手的時候,嬢嬢的手甚是無力。 “嬢嬢這段時日都愛發(fā)脾氣嗎?”喜盛有些疑惑的瞧了眼詩畫。 詩畫雖然跟著喜盛,可到底伺候江皇后比較多:“是,前幾日還起了一嘴燎泡?!?/br> 上輩子她只顧著自己的婚事,卻忘了自己這個嬢嬢,如今聽詩畫一說,喜盛心里疑云密布:“近來天氣熱了,會不會是上火了?” 可上火,身子應當不會那樣虛弱… 這不對。 嬢嬢的身子強健,太醫(yī)說懷相也好。 且上一世柔然逼迫父皇的時候,嬢嬢還中氣十足的和父皇吵架呢。 就算是因為她的事身子不舒坦,身子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敗了下來,一尸兩命。 這事表面看著沒什么不妥,可靜下心來一想,卻有些不對。 喜盛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同尋常,她跌坐在了方才江皇后臥過的羅漢床上,看著窗外飛過的大雁,兩道眉頭緊蹙。 禁庭之內,鎖住了多少人,那些人對嬢嬢多是擺著恭敬的臉,可是真的會有人眼瞧著嬢嬢與父皇恩愛兩不疑嗎? 上一世她被保護的太好太好,什么都不曾知曉,可如今呢? 想到嫻妃,想到御花園中那兩個出言不遜的侍女,以及今日的刺殺,喜盛忽然漸漸明白了什么。 那刺殺她的人被張潛抓住,如今應是關押在了大理寺,喜盛望著天邊云霞,忽的抬眼看向了一邊的詩音:“指揮使大人走了嗎?” “走了吧…”詩音頓了頓。 “噢…”喜盛聞聲,失落的點了點頭。 張潛送她只送到了公主府門口,想來這功夫,應該都出了春盛巷吧。 可是她想去大理寺一趟… “公主想見指揮使嗎?”詩畫在旁看著喜盛滿臉愁云,問道。 “我想知道是誰刺殺我。”喜盛點了點頭,想到詩畫是嬢嬢身邊的老人,她杏眼亮了亮:“姑姑你有辦法見到指揮使大人?” “指揮使每日參早政,公主若是想見,何不去乾清宮攔人?”詩畫也理解喜盛的心情,并沒有阻攔這件事。 “那…” “他會不會不愿意告訴我???”想到張潛那張黑沉沉的臉,喜盛撇了撇嘴。 雖然沒跟張潛怎么接觸過。 可她就是覺得張潛這個人不好相處,而且寧表姐也說了,讓她離張潛遠一點,不要理就好了。 “不會,指揮使聽圣上的,您是圣上的掌上明珠?!痹姰嬁粗彩⑿α诵?。 張潛那人,不過二十出頭便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也怪不得喜盛害怕。 “噢…”喜盛忽然覺得詩畫說得對,她的確沒必要怕張潛。 “那明日咱們去攔他?!庇辛嗽姰嫷脑?,喜盛彎了彎杏眼,底氣也足了些。 心里被刺殺之事攪擾著,喜盛一宿也沒怎么睡,第二日天一亮,喜盛便自然醒了過來,叫著身邊的詩音為她梳洗打扮。 也不知是基于對大理寺那地方的好奇,還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兇手是誰,喜盛眼底下掛著烏青,可精神卻異常充沛。 喜盛自從跟江皇后分開,平日幾乎都是跟詩音一起睡,昨日也一樣。 喜盛沒睡好,詩音是知道的,可是詩音并沒想到沒睡好也可以這么精神:“公主不多睡會兒?” “不要?!毕彩⒆趭y臺前,搖了搖頭。 鏡子里的映著喜盛的容顏,她兩道黛眉生的細,形如遠山,像極了江皇后。 黛眉下是一雙杏眼,黑黝黝的瞳仁澄澈無塵,稍微染上點水漬,人心都跟著軟了下來。 再說那精致高挑的瓊鼻下,恰好是張?zhí)焐鷾\櫻色的唇,她的唇微厚,嫩的能掐出水來,這樣一張臉,原本就是個甜甜的小嬌包。 可那鼻子生的巧,隨了慶帝,為那甜甜軟軟的五官添了溫婉,叫那張小臉組合起來,甜而不膩,溫馴可愛。 唯一美中不足,就是她沒睡好。 “真丑。”喜盛撫了撫自己的黑眼圈,自己唾棄起來。 “公主可是咱大虞最好看的人了?!痹娨魠s不贊成這話。 “嗯,遮一遮我就是最好看的人了?!毕彩⒙犜娨艨渥约海χ袅撕忻嬷?。 雖說喜盛在朝日宮幽居,可這并不妨礙她一個公主的驕傲。 喜盛不自謙,放眼禁庭中,她的容貌確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任誰見了都要夸上幾句。 只是她不見人,所以再好的容貌也沒人知道。 “公主用這個吧?!鼻浦彩⑻魜頁烊サ?,詩音突然出手,挑了一盒。 喜盛瞧著詩音指的那盒,取了過來。 她原也愛美,選了詩音伺候,一是因為詩音一手綰發(fā)的手藝,另個就是因為詩音愛搗鼓這些,見多識廣。 喜盛出不去,詩音便知道知道什么時興,給喜盛買。 她是嫡公主,用的面脂皆是上乘,詩音挑的這盒正和她膚色。 喜盛取一些涂在了眼底,便將那烏青遮去了。 可喜盛望著鏡子里那張蒼白的臉,還覺得缺了什么,仰著臉看向了詩音。 “您等會兒?!痹娨粢豢幢阒懒讼彩⒌脑V求,取了唇脂唇刷,將喜盛有些發(fā)白的唇勾勒成了淡粉色。 喜盛原生的粉唇好看,可惜今日不巧沒睡好,略顯的蒼白一些,詩音妙手一點才救回來了。 收拾了一番,喜盛照著鏡子瞧了一眼,甚是滿意。 “這時辰父皇的早政也該下了,咱們出發(fā)吧?!毕彩⑸炝藗€懶腰,看了看天邊升起的太陽。 “好?!痹娨粢姶?,便命人備馬車送喜盛入宮。 乾清宮內,朝臣陸續(xù)離開了殿里,紛紛往宮外走。 喜盛卻逆著人流來,原本是想尋張潛,可她剛至乾清宮,便見著乾清宮外一席緋紅色的身影。 這女子身影高挑勻稱,墨發(fā)挽成了高髻,身后圍著幾個侍女。 她好像對乾清宮外的內監(jiān)對峙什么,發(fā)絲間的珠釵隨著她爭執(zhí)的聲音輕晃。 是容珠。 雖然只瞧見了背影,可喜盛還是一眼認出來了人。 容珠,也就是嬢嬢推出去待她和親的七妹,比她小一歲,可身形卻優(yōu)越于她。 因為她這腿,她已經許久沒有長高了,因此每每瞧見容珠,喜盛便心生羨慕。 容珠活的比她恣意多了,本不該替她去和親。 大抵是愧疚,瞧著容珠被內監(jiān)為難,喜盛有些看不下去,緩步上前:“內監(jiān)怎么攔著小七?” 喜盛聲音很柔,內監(jiān)一見,立馬換了笑臉:“喲,六公主怎么來了?” 眼前這內監(jiān)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喜盛有些不適應,正要訓斥,陳容珠便回過了頭,一雙桃花眼如刀一般落在了她的身上:“你來干什么?” “我瞧你被內監(jiān)為難…”喜盛被那毫不客氣的語氣問的一怔,看向了陳容珠。 她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看容珠被內監(jiān)為難,方才想幫陳容珠進乾清宮。 可落在容珠眼里,她的話卻像落井下石。 “你別假好心。”容珠瞪了眼她。 “那…你不進乾清宮嗎?”她見陳容珠如此固執(zhí),一時語塞。 第7章 故情 “你管我?”容珠對著喜盛的態(tài)度本就不好,這會兒瞧著她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便更生氣了。 雖說她與這個七meimei并不親近,但喜盛也沒想到容珠會如此抗拒她,被人這么數(shù)落,喜盛撇了撇嘴,不想理會容珠:“詩音我們走吧?!?/br> 詩音也覺著容珠不識好人心,扶著喜盛要進乾清宮。 內監(jiān)攔著容珠,卻不敢攔著喜盛,眼瞧了眼容珠,便要請喜盛進去。 “你站住!”容珠有些惡心那見風使舵的內監(jiān),上前一下子就拽住了喜盛的胳膊。 喜盛身量原本就小,容珠一拽,便把她從詩音手中奪了過來。 喜盛胳膊被容珠攥的生疼:“容珠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