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指揮使的白月光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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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不敢當最強,本事卻也是整個大營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鼻亓家娚鲜啄俏恍」鞯纳裆挠牡?。 這人語氣里擒了幾分傲氣,喜盛饒有興趣的點了點頭,越發(fā)對這秦良看不順眼:“本宮瞧你身量不如其他人,本事應(yīng)該也不如其他人,你說你強,那你怎么證明?” “公主莫要以貌取人,如若不信屬下,便在這營里隨意挑一個,我若是打不過,便心服口服退下這擂臺。”秦良也有些不服。 “好。”瞧著秦良提出如此要求,喜盛瞇著眸掃了一眼周圍的人,最終將目光停留在了秦良身側(cè)那個最壯的士兵身上:“你跟他打,若是贏了,就算我有眼不識泰山?!?/br> “是?!北幌彩⑻鰜淼哪侨艘步z毫不懼,迎上了秦良。 因著喜盛欽點秦良比武,那些被挑選的士兵也從擂臺上退下,將場子了留給了高個子士兵與秦良。 因著對秦良這人好奇,所以喜盛也正襟危坐,開始看著眼前這場比武。 她心里其實是想看秦良吃癟的,可誰想到秦良這個人一上來便搶占了先機。 但被她挑出來的高個子也絲毫不慌,一個縱身便將秦良的攻擊躲開了。 喜盛瞧著那情形,也暗暗勾了勾唇。 瞧著也就那么回事。 這高個子士兵先占了優(yōu)勢,喜盛心里滿意,瞧著身邊放著的名冊,剛欲拿起來,臺上便一陣風(fēng)動。 喜盛再抬眼,那高個子士兵已經(jīng)被秦老四一個擒拿手摁倒在地上,其速度之快讓人膽寒。 她雖然不懂什么武功軍法,可看得出高個子士兵有些急功近利,反倒是左邊的秦老四,起初不吃香,后面出招迅猛,朝朝直逼高個子的要害。 “秦良勝!”瞧著臺上的情形,喜盛身邊的守衛(wèi)也叫了聲停。 “喜盛,這個人是挺厲害的?!北幵谝贿吙吹慕蚪蛴形叮娗亓稼A了,有些高興。 “的確厲害?!毕彩⒉[了瞇眸,看著手下那本名冊,忽然就轉(zhuǎn)了方向,拿起了秦良的那本冊子。 “公主,如何?”秦良朝著上首的喜盛驕傲的抬頭。 “不錯?!毕彩⑶浦亓寄歉彬湴恋哪?,心里忽然有些不舒坦,不過她也沒有否認秦良:“可是本宮沒瞧清楚,你們誰還想挑戰(zhàn)秦良,盡管報名,贏了的人重重有賞!” 這個秦良縱然厲害,可喜盛也想探探這秦良的底子,留下這么一段話,便繼續(xù)垂頭去翻閱那名冊。 “我來挑戰(zhàn)?!毕彩⒃捯魟偮?,擂臺下便冒出一人。 身高七尺,有些威猛,瞧著比秦良壯上一圈了。 這人上來便是一記重拳,速度雖不如秦良快,可力量卻迅猛,秦良被那一拳打的有些歪斜,忙擺正了自己的姿態(tài)。 這人出拳的方式有些詭秘,三下五除便將秦良打的站不起身,瞧著是要將人往死里打。 “住手!”喜盛固然有些不服秦良,但也不想看著秦良出問題。 “住手!”守衛(wèi)瞧著那情形,也忙叫停了比賽。 方才那幾場都是點到為止,見了血的比賽這是頭一場。 喜盛瞧著被打的不像樣的秦良,忙令人將秦良抬了下去。 場上獨獨留下贏了秦良的那人。 不可否認的是這人很強,但喜盛說不出什么感覺,心中竟生出幾分厭煩:“你叫什么名字。” “方一。”方一冷冷瞥了眼喜盛。 方一的目光有些陰冷,喜盛被那眸子一掃,頸后不由自主的泛起一層細小的顆粒。 她要選的是強將,身體素質(zhì)以及功夫要好,但起碼身世也要干凈,想到這兒,喜盛看了看保寧:“這人寧表姐可有印象。” 保寧混跡大營許久,可對于這個方一也有些陌生,因此搖了搖頭。 瞧著詢問未果,喜盛垂頭,循著記憶拿起了方一那個名冊。 冊子上表明了方一入營已有五年,可祖宗三代卻寫的不清不楚的,喜盛有些疑惑,撂下那名冊看了看方一:“你上來?!?/br> 方一聞聲,抬腳便往喜盛的案前走,大步綽約,絲毫不見頓澀。 人到前來,喜盛打量了眼秦良那雙陰冷的眸子,原本準備在方一名冊上留標記的手也鈍了下。 而這邊方一也加快了腳步,迅速走進了她的方向。 “停在那兒!”瞧著他的反常,喜盛將手中狼毫筆一擲,想令他止步。 只是她說這話時,方一已從懷中抽出一把匕首,直直的朝她門面而來。 那冷刃就在她眼前,校場之上的陽光為它渡上一層寒光,閃的人眼暈。 上輩子喜盛死的突然,所以并未有過多恐懼,可如此正面面對著這殺人的刀,她還是兩輩子第一次。 喜盛看著匕首近前,腦海里一片空白,只覺得渾身血液都凝住了。 “保護郡主!” 喜盛神色凝滯,只聽到耳邊那聲隱含了幾分微怒的吼聲,隨后她便人一撈,從那座位上帶離。 喜盛也順著那慣性,倒入了那冷硬的胸口,張潛接住了她,那雙長臂從她脖頸繞過,停在了她另一側(cè)肩頭。 方一手中匕首直直的戳進了木質(zhì)的小案,硬生生把桌案劈開一道縫隙,喜盛的身子隨著那匕首的聲音一抖。 她循著那匕首看向方一,方一也在凝視她,那雙眸中的兇狠絲毫不遮掩,抽出那匕首還要朝她刺來。 喜盛驚的要躲,只覺肩上環(huán)住她的大手一緊,隨后她臉側(cè)便橫過一把長刀,已然將她與欲要行刺的方一阻隔在了生死之間。 隨著那長刀出鞘,喜盛驚魂未定的瞧了眼環(huán)在自己肩上的那只大手,有些不舒坦的動了動肩膀。 懷中那嬌氣的身子極為抗議的動了動,張潛也注意到了自己的逾越,但看著方一那匕首尚在眼前,他拽著喜盛的喜盛往懷中一緊:“來人,把刺客拿下!” 周邊的士兵也同喜盛的狀態(tài)差不多,這會兒得了張潛的命令,好似有了主心骨,忙就將方一控制住。 “你..可以放開我了...”瞧著方一被拿下,喜盛垂眸看了看還在自己肩上握著的手。 “公主贖罪。”張潛對上她有些責(zé)怪的目光,緊抿了抿唇,向她請罪。 “喜盛。”方才形勢亂,保寧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士兵護下,如今瞧著方一被拿下,保寧也推開了跟前護著的士兵,上前攬住了喜盛。 喜盛實實在在被嚇得腿軟,撐住了身邊的保寧,便朝著怒目圓瞪的方一那頭看了一眼。 “此人欲行刺公主,會送到大理寺卿嚴刑審問?!睆垵撘惭抗饪慈?。 “無妨,只是這幕后之人,勞煩指揮使徹查?!边@賊人刺殺她也不是張潛能管得了的,喜盛瞥了張潛一眼,心中仍是一寸寸泛起孤寒。 第5章 徹查 “是?!睆垵搼?yīng)聲,看著喜盛眼瞼處掛著的水漬,知道這是她這是被嚇得狠了,心中一動:“來人,將保寧郡主送回到江大人那里。” “張潛...”喜盛方才還暈乎乎的,一聽張潛要動保寧,忙就上前將保寧護在了身后。 是她將保寧一同帶來的,自然也要一同回去。 保寧的父親向來不喜歡保寧來往這種地方,若是保寧被營中的人送回去,江大人知道后,肯定要罰保寧。 校場之內(nèi)的春風(fēng)輕拂,喜盛的身影就站在張潛跟前,因著自小虛弱,摔傷了腿,她本就沒別人長得高挑,這會兒卻張著雙臂,好像真的能保護別人似的。 可今日鬧成這個情況,張潛必須要將眼前這兩個小祖宗分開,各回各家,各自為主。 喜盛在前面攔著,張潛見此,左右不是,頗有些無奈的朝著那些士兵使了個顏色。 士兵是聽軍令的,張潛身后有裴尚書,又是安佑衛(wèi)指揮使,士兵們不敢反駁,只好把保寧拉開。 “柔然使者還在上京,京州魚龍混雜,此次行兇失敗,這些人定還有后招,公主與郡主皆乃千金之軀,為了保證公主的安全,公主還是與郡主暫時分別吧?!睆垵撐⑽⒏缴?,伸手請喜盛移步。 “我沒有帶近身的婢女,你不能讓寧表姐走?!彼舜问歉巵淼?,詩音都沒帶著,先前都是寧表姐扶著她,如今張潛要讓保寧自己回去,她才不應(yīng)呢。 “哦。”張潛看著喜盛,沉聲應(yīng)了句,仍然讓士兵帶走保寧。 他是受了皇命,萬不能因著她心軟。 比起她這個公主,那些士兵分明更聽張潛的話。 喜盛自知敵不過,只好上前拽住了張潛腕上的臂甲:“你別讓我一個人走,行嗎?” 她指尖觸上張潛腕上那冰冷的臂甲,語氣軟的讓人無法拒絕。 喜盛慣會用這招,尤其是對著嬢嬢。 可是她忘了,眼前的張潛是安佑衛(wèi)指揮使,是朝臣口中那個素來冷血無情的人物。 張潛對上喜盛那雙水盈盈的杏眼,頓了下,抽出了自己的臂甲:“臣會護送公主?!?/br> 說罷,張潛便回過了頭,臉上的神色依舊,顯然,沒有絲毫動搖。 喜盛被那不冷不淡的話駁了,當下便垮起了小臉,像個喪氣的小貓兒。 “喜盛,我不會有事的?!北幙聪彩⒚鎸χ鴱垵撨@個黑面殺神也沒轍,近乎認命了。 但瞧著喜盛垮起來的小臉,保寧有些擔(dān)心張潛會把喜盛嚇著。 “寧表姐...”說著不會有事,可喜盛知道,保寧若是這時候回府,肯定是要被罰的。 喜盛想著,自己先委屈起來,她看著立在身邊的張潛,杏眼里的小珍珠開始一顆顆的往下落。 瞧著怪可憐的。 張潛也沒想到喜盛還有這一套,兩道壓得沉沉的劍眉一顫:“寧郡主不會有事,臣保證?!?/br> “噢?!毕彩]理會張潛,心里有些生氣,悶悶的應(yīng)了一句,邁著小腿自己走了。 張潛見此,對著一邊護送保寧的士兵使了個眼色,方才跟上了喜盛。 馬車就停在大營外,正是喜盛御用的那頂。 喜盛也沒想到馬車就在此處等著她,腳步一頓,狐疑的看向了張潛。 她還是有些委屈的,不過這會兒眼底的委屈漸漸被疑惑取代,但對著張潛,她又不敢太大聲:“你...怎么知道我在大營?” “圣上叫臣跟著公主?!睆垵撃四鐚嵔淮?。 父皇都知道了,那江大人也一定知道了... 想到這兒,喜盛看向張潛的目光暗了暗:“父皇都知道了,寧表姐肯定會被罰的?!?/br> 方才還應(yīng)她寧表姐不會被罰呢,這下寧表姐怕是沒跑了。 喜盛嘆了口氣,有些后悔方才叫保寧走了。 眼前那位嬌貴的小公主眉眼低垂,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大抵是因為覺得牽連了平寧,張潛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冷聲道:“江大人不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