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指揮使的白月光 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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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兒臣沒有胡鬧?!毕彩⒔凶?,忙就回身跪在了慶帝跟前:“父皇,兒臣想求一樣?xùn)|西?!?/br> 她跪的極快,那雙杏眼微微下視,分明是怕了。 “你起來說?!笨粗ド蟿蓊^有所控制,慶帝看了眼喜盛輕顫的肩膀,無奈的放清了些語氣。 “父皇,兒臣要兵權(quán)?!毕彩⒁姂c帝語氣溫和了些,好似有了底氣。 “陛下,此事實(shí)在不成體統(tǒng)!” “陛下,此事甚是不妥!” 喜盛話音剛落,身后的群臣已是一片唏噓沸騰。 豢養(yǎng)私兵乃是重罪,且大虞國朝也從未有過哪位公主手下有私兵。 因此,她這件事幾乎是無法達(dá)成的事。 身后的眾人一致反對,慶帝看著中央她那抹煙粉色的身影,也朝她搖了搖頭。 喜盛知道慶帝心有顧慮,可她卻不認(rèn)輸,忽的轉(zhuǎn)身看向了身后那些百般反對的人:“大虞史上從無公主下嫁和親之事,難道以一介女流來換取大虞太平,就甚是妥當(dāng)嗎?” “喜盛知道自己人微言輕,除了遠(yuǎn)嫁來換取大虞無恙,別無他法,喜盛對此毫無怨言?!?/br> “但喜盛也貪生,只想求得一支可以護(hù)自己周全的軍隊(duì),待來日,柔然若真攻打我大虞,我也不會成為柔然人對父皇的掣肘。如果這樣都不妥,那喜盛想問問各位大人,如今可有誰敢?guī)П稣?,對抗柔然??/br> “大虞此時不興兵戈,公主這般口出狂言,實(shí)在是胡鬧!” “本宮只問,誰敢出兵攻打柔然!”瞧著那言官再出言,喜盛蹙了蹙眉,那張素來柔和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少有的情緒:“這位大人,你可敢???” “這..”這位紅衣的大人乃朝中一位言官,帶兵打仗定是不行的,這會兒見到她這個柔柔弱弱的公主大發(fā)雷霆,也有些膽怯。 雖說她只是一介女流,可君王一怒,血流千里的道理想必他們不會不懂。 因此喜盛也半點(diǎn)不退縮,冷眸對著那紅衣言官。 “都退下!”目下的情況有些失控,慶帝看著喜盛因?yàn)闅饧庇行┌l(fā)顫的背影,便令群臣暫且退出了乾清殿。 “父皇?!鼻浦切┤吮煌顺鋈?,喜盛也忽然弱了下來。 “你以后不必在朝日宮了。”慶帝看著喜盛半晌,獨(dú)留下那樣一句,甩袖離開了乾清殿。 “爹爹...”喜盛兩輩子頭一回這樣大膽,她只知道慶帝寵愛她,卻也不敢揣摩慶帝的喜怒。 如今瞧著慶帝有些負(fù)氣的背影,喜盛的腳下有些發(fā)軟。 “哎呦,我的小公主?!备邇?nèi)監(jiān)瞧著喜盛就要倒,上前扶住了她。 保寧在外見群臣退去,便闖了進(jìn)來,攙扶著喜盛。 “高內(nèi)監(jiān),父皇他...”喜盛瞧著高內(nèi)監(jiān),撇了撇嘴。 “您可別哭,圣上這是答應(yīng)您了?!备邇?nèi)監(jiān)看著喜盛要哭,竟無奈的笑了笑。 “答應(yīng)了嗎?”喜盛尚有些不明白,不過瞧著高內(nèi)監(jiān)眼里的笑意,她也跟著輕松了些。 高內(nèi)監(jiān)是父皇最信任的人,信他應(yīng)該不會有錯。 “可不是嗎,這公主府的圣印都到您手里了?!备邇?nèi)監(jiān)對這個小公主也甚是憐愛,瞧著喜盛委屈,忙把一個金雕玉琢的小盒子遞給了她。 那盒子上有一只金雕的小貓兒,神似她宮里養(yǎng)的胖團(tuán),喜盛打開了盒蓋里面瞧了眼,見那公主印躺在里面,有些疑惑。 “圣上應(yīng)了您,但這事在禁庭畢竟不便,所以就委屈六公主住在宮外了?!备邇?nèi)監(jiān)解釋道。 “我...我知道了,謝謝父皇!”若說方才面對父皇的怒氣,喜盛心里是彷徨的,這會兒得了高內(nèi)監(jiān)解釋,喜盛的委屈也一掃而光。 “寧表姐,你跟我回朝日宮收拾東西了!”喜盛收起那盒子,瞬間覺得腿都好了些,忙提著裙擺往外走。 說是走,其實(shí)是跑起來了,邊跑還邊看身后的保寧。 誰承想她剛跑了兩步,身后就撞上一個又冷又硬的東西,還卷著一股鐵銹似的的腥味兒。 喜盛渾身一震,本就不是太靈便的雙腿有些發(fā)酸,身子脫力便往前撲。 保寧與她相對,瞧見她身后那一身肅殺之氣的男人,忙就上前接住了喜盛。 “是誰撞我?”喜盛不偏不倚的被保寧接住,忙回頭去看乾清門前被她撞上的那人。 她上輩子實(shí)在是窩囊,對宮人都是溫聲細(xì)語的,喜盛不想再這樣一輩子。 這回抓住了機(jī)會發(fā)威,那道聲音里也充滿了驕矜。 卻見張潛一身黑衣,立在乾清宮門前,他胸前的衣襟被扯出一個口子,里面是一道血rou模糊的傷口,鮮血汩汩的往外冒。 他手中是個黑色的布包裹,那包裹里不知裝著什么,啪嗒啪嗒的往地上滴著猩紅的液體。 喜盛瞧了一眼,原本責(zé)怪的話都被嚇了回去。 雖說她想立威,可她未曾見過什么血淋淋的場面,不免有些害怕。 保寧是個常去校場鬼混的,看著那黑包裹,心里猜出了七八成,忙拉著喜盛往外走。 張潛瞧著兩人逃似的離開,垂目瞧了瞧自己手上那滴著血的黑色包裹,那原本僵硬的眉頭終于止不住輕顫了下。 似乎是平白嚇著了位金尊玉貴的主兒,也不知算不算失手? “剛才那個..”想到那個一身黑衣的人,喜盛忽覺得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是誰,只好看向了保寧。 “是裴公的義子,叫張潛?!北幙戳搜蹪M眼好奇的喜盛,只好告訴了她:張潛這個人是裴公從亂葬崗里撿的孩子,一刀封喉的好手??蛇@個人唯命是從,沒有心,喜盛你以后見到他不要理就是了?!?/br> “這樣啊...”喜盛似懂非懂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中卻是明鏡一般。 張潛這個人的確唯命是從,不然也不會帶著四萬強(qiáng)兵,到回龍觀去接她,而不是援救上京了。 但她將來若要接手兵戈之事,也未必要遠(yuǎn)離這個人.. 上一世的她,雖貴為大虞公主,大虞患難時,卻只能在一座道觀里做縮頭烏龜。 如今時機(jī)皆掌握在她手里,她在宮中立起威嚴(yán),再養(yǎng)下一只最強(qiáng)的軍隊(duì),誓死效忠她與大虞。 “寧表姐,上京大營在何處?”喜盛拉了拉保寧的衣袖。 “你問這個做什么?”保寧狐疑的瞧了眼她。 “我想去一趟咱們京郊的大營?!毕彩⒖粗?,也直言不諱。 “不行!”瞧著喜盛那纖柔的身影,保寧斬釘截鐵道。 第3章 教訓(xùn) “寧表姐...”喜盛有被保寧兇到,立刻就撇了撇嘴,好不可憐。 其實(shí)去個大營倒沒什么,可喜盛她身子不好,保寧原本是不想帶她去那地方的。 但對上她那雙濕漉漉的杏眼,保寧無奈的嘆了口氣,:“過幾日行不行,你今天身子才剛好,就跑了這么一趟...” 保寧不說還好,這么一說,喜盛便覺得渾身不舒坦,連著腿也有些疼,于是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吧?!?/br> 因著她身子不舒坦,所以這日只好暫且回了朝日宮,與保寧再見,是第二日的午后。 養(yǎng)兵之事雖然隱秘,但喜盛被罰到宮外這件事并不是什么秘密,昨日回來時便讓人大張旗鼓的收拾細(xì)軟送去公主府,今日早已收拾妥當(dāng),再攜帶一些隨身物件就可以。 一早,喜盛便差人收拾著東西,一邊等著保寧來。 喜盛喜歡花,可那公主府中卻還沒有種什么花兒。 她琢磨了半天,還是決定與詩音一起去御花園剪一些宮中的花,擺在公主府的寢室里。 初晨的風(fēng)正暖,喜盛怕花枝刮破了衣衫,所以穿的簡單些。 她此時正埋在花叢里挑著花兒:“詩音,你去拿個籃子來吧,我怕一會兒帶不走?!?/br> 喜盛懷中揣著滿滿一捧花兒,已經(jīng)有些吃力。 “好?!痹娨艚舆^了喜盛懷中的花,便往花叢外走。 而喜盛便繼續(xù)埋頭進(jìn)了花叢,再加上她身量太小,微微一附身,便隱身在了花叢里。 “唉,你聽說了嗎,皇上要讓七公主去和親呢?!?/br> “七公主還比六公主小一歲呢,怎么輪也輪不到咱們七公主?。俊?/br> “也是可憐,誰叫七公主身份不如六公主呢?” “你瞧六公主那窩囊樣兒,跟下人說話都提不上氣來,還是個坐輪椅的,要不是因?yàn)槭墙屎笏?,誰供著她啊?” 喜盛俯身,目光剛瞄上那一支淡粉色的牡丹,便聽到花園里兩道聲音。 兩個小丫頭暗地里嚼舌根的話,可喜盛卻辯出了這是嫻妃宮中的何年何月。 嫻妃素來與母后不對付,就連她所出的容珠都不喜歡她。 不過盡管嫻妃再怎么不喜嬢嬢,嬢嬢照樣是嬢嬢,是大虞的皇后。 上輩子便是如此,他們不敢得罪嬢嬢那頭,只敢對她惡語相加。 因?yàn)樗夂?,不?jì)較,就算聽了什么也不會與嬢嬢說。 從前便算了,她也懶得計(jì)較那些。 可如今她連擅闖乾清宮那樣的事都做了,也不想再顧忌什么了。 這般想著,她已經(jīng)從花叢里直起了身子,看向了在御花園里走著的兩個侍女:“你們兩個站住?!?/br> 喜盛的聲音并不重,何年何月卻猛地一頓,回首看著站在花叢中的喜盛。 嚼舌根被發(fā)現(xiàn)這種事,何年何月原本是怕的,可瞧見花叢里那人是喜盛,兩個人各自不屑的笑了笑,便要離開。 “你們聾了么?”見自己的命令無用,喜盛挽唇,提著裙擺從花叢里走出。 “長儀宮里的人都這么沒規(guī)矩嗎?” “還是說嫻妃沒有教過你們規(guī)矩?” 喜盛說著,那雙杏眼也瞪圓了些,可眼底裝的滿滿都是無害,實(shí)在沒有什么殺傷力。 饒是這般,何年何月瞧著她走到跟前,連著拋出一連串問題,仍是覺得有些頭皮發(fā)麻。 喜盛性子柔,平日就算下人做了什么,她連看都不會看一眼,也不知今日是怎么的,偏偏攔住了長儀宮的兩個侍女。 “公主還是讓開吧,我與何月還有要事,耽誤了怕嫻妃娘娘怪罪?!焙文昴懽哟?,瞧著喜盛橫在面前,想著她不過一個被趕出去的公主,便上前福了福身。 “怕嫻妃娘娘怪罪?”喜盛將裙擺一放,淡淡點(diǎn)了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