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愛腦補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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煊朝朝幾步過去給兒子啵了一口,“兒子好樣的!” “我呢?”沈欽楠巴巴的看著自家媳婦親了別個男人,即便這男人是自己兒子,他也很不爽。 “你什么?” “我也要。”他指指右臉,想討個吻。 可惜煊朝朝只看了他一眼,掉頭就走,還說:“剛才在包間,那個女人沒把你吻夠嗎?” “嘿,你怎能在兒子面前誣蔑我呢?”他的抗議根本沒用,煊朝朝早上樓去了,懶得理他。 倒是小土塊奶聲奶氣的問他,“爸爸,你跟誰親親了?” “……” “兒子,我只跟mama親親?!?/br> 煊朝朝放好包包,脫了外套便過來幫兒子洗菜。 “老婆,嘗嘗味?!鄙驓J楠用鍋鏟把一塊牛仔骨遞到了她嘴邊。 她張嘴便叼到了嘴里,沈欽楠卻忙道:“別燙到了?!?/br> 嘶,她也應景的吸了聲口水。 惹得小土塊啊一聲,“我也要吃。” “好。”沈欽楠又挑了一塊牛仔骨,不過這次很小心的吹涼了才遞給兒子。 飯后沈欽楠帶小土塊玩,兩人坐客廳里數(shù)沈欽楠帶回來的小玩意。煊朝朝樂得清閑,窩沙發(fā)里玩手機。 也不知道沈欽楠跑哪出差了,比如那手工編織的樺樹皮撥浪鼓,他騙兒子說的斗牛上拔下來的牛角,還有“阿拉丁神燈”,什么山的火山石啦,更有哈利波特的魔法杖…… “爸爸好樣的!”只聽啵一聲,小土塊跟他爸來了個親密接觸,“我太喜歡這些禮物啦。” “喲,小土塊的初吻給爸爸啦。”沈欽楠給兒子一個大擁抱。 “我的初吻早給mama了。” “呃?”沈欽楠看了眼沉迷于手機的妻子,無奈的摸摸兒子柔軟的頭發(fā)。 “兒子,下次你要親就親爸爸,mama呢,只能爸爸親,知道了吧?” 煊朝朝是被沈欽楠抱回房間的,她那時還在看甜點主廚發(fā)來的點心合集,還沒研究出個所以然,便被沒收了手機。 “老婆,我們和好吧?”他將她放倒床上,好聲氣的求和。 “我們什么時候不好了?” 對上她坦蕩蕩的眼神,沈欽楠一時無語,想到當初確實是他自己惱了一把,然后憤憤的去了f國出任務。 她什么都不記得了,他到底跟她較什么勁。再想到因為沖動親自出任務,而離開她們母子足足三個月,他恨不得自抽一巴。 瞧他自找的。 “老婆,我想你了。” 他這么說的時候,手也沒閑著。煊朝朝也沒閑著,卻是一把擋住他繼續(xù)往里探的手。 “你這手今天還摸了那女人吧,還有這三個月你也不知道跟多少人了,我嫌臟?!?/br> “我沒有?!鄙驓J楠立即否認,說完后轉而又驚喜,“老婆,你終于吃味了?” “我干嘛要吃味,我只是嫌你臟。”煊朝朝實話實說。 “我沒有?!毕鄬τ谑淅掀挪怀晕哆@事,似乎事關自己清白更重要。 他撐起身,認真的看著煊朝朝,鄭重的強調(diào),“我真沒有,我只碰過你一個女人,全身上下所有也只被你碰過,我干凈得很。” “沈欽楠,三個月啊,你覺得你像是當和尚的人嗎?”煊朝朝是不信的,以他平時的頻率,一天都難忍。 “我這都留著呢,所以老婆,趕緊從了我,你也不想你老公我憋出毛病吧?!?/br> 煊朝朝是從半信半疑到毫無疑問,特么的這人將她壓了一晚上,似乎真打算著把三個月的都補回去。 早上她沒聽到鬧鈴響,醒來看時間已經(jīng)是十點,嚇得要彈起來時卻給一只強有力的手按了回去。 “再睡會,兒子我已經(jīng)送去學校了,也給你請了半天假?!?/br> “哦?!膘映€真又趴下繼續(xù)睡,昨晚上她累得夠嗆,如果不是她一副躺尸樣,沈欽楠還不愿放過。 等她再次醒來,身邊已經(jīng)沒人,只留了條信息,飯菜熱著,他出門有公事。 為什么強調(diào)有公事呢,那是強調(diào)他真的是個“干凈”的男人。 提到公事,煊朝朝想起昨晚渾渾噩噩的時候摸到他肩胛骨那里多了一條疤,摸著有十多厘米長,不用看也感覺得出他當時受傷不輕。 而那條疤旁邊本來就有一塊硬幣般大的舊傷疤,以前問過,他說是上學時跟人打架,被鋼筋戳穿留下的。 而新的這條,他說是在工地監(jiān)工時被鐵皮刮傷的。 對了,他是個建筑包工頭,還是那種天南地北跑,哪里有工地就跑哪里。 “刮得挺深???”她不信。 “可不是,高空砸下來的,被我幸運接住了?!彼?。 煊朝朝這才發(fā)覺他的工作還屬于高危行業(yè),再對照她常用那張卡里的錢,她想她要不要勸他改行。比如就在云城隨便找點生意做做,這樣不必總往外跑,又可以天天看見她們母子。 不過她又好像沒立場勸人改行,畢竟工作是人自己挑的,他喜歡就好。 再說,她自己本身就是盆狗血,和沈欽楠結婚在她心里其實也狗血。 她不敢要求太多。 他們認識,煊朝朝知道的就有兩個版本,一個是她記得的,一個是煊朝時告訴她的。 第3章 她記得的是四年多前,她從病床醒來,見到的第一個人便是沈欽楠。她什么都不記得了,只能求助的看向在她眼里既好看又有安全感的沈欽楠。 當時在她眼里,身材高大,面容剛毅的沈欽楠無疑給足了她安全。就好比是迷路的小朋友見到了警察的感覺,且她的病床前也只有他一人在照顧她,她還能求助誰? “你是?” 那時沈欽楠的反應也有點一言難盡,話語在舌尖卷了幾圈,最終反問:“你不記得我了?” 她搖頭,甚至老實道:“我連自己是誰都忘了?!?/br> 他愣愣的啊了聲,跟著就笑,語氣特溫柔的告訴她,“朝朝,我是你男朋友?!?/br> 他叫她朝朝的時候她是相信他的話的,因為她身上只剩兩樣東西,一本只有她一人的戶口本,以及一張身份證,上面有寫名字:煊朝朝。 他告訴她,她是羅城人,父母早過世,他們在一起有兩年了,而這次來云城看他的時候很不幸出了車禍,把頭撞壞了。 他說,他會對她負責,負全責。 煊朝朝那時深信不疑,同時也把他當求生的浮木緊緊抓在手里。 后來煊朝時告訴她的版本跟沈欽楠說的完全不一樣。 在煊朝時的版本里,她和沈欽楠根本就是陌生人。在她腦子壞掉的前二十年里,她一直是煊家嬌養(yǎng)的小姐,有疼愛她的哥哥,有對她照顧有加的世交兄弟姐妹,更有一起玩到大相知相愛的未婚夫。 這種好生活截止到煊芷的出現(xiàn),那個和煊夫人季涵長得九分半像的女孩獨自找上門說,她才是煊家的女兒,而煊朝朝不是。 其實她那么在煊夫人面前一坐就沒人會懷疑她的真假,反倒是煊朝朝,與煊家其他三人沒一筆相似的地方。 特別是煊夫人和煊芷都長了一雙眼大而圓黑白分明的鶴眼,煊爹則跟煊朝時一樣生了雙狐貍眼。而煊朝朝有一雙總帶著絲似有似無笑意的月亮眼,彎彎的,笑起來時雙眼里仿佛裝滿了月光。 用煊朝時的話來說,這雙裝滿月光的眼睛從小不知迷死多少人。然在煊芷找上門后,這雙眼有多漂亮就讓煊夫人有多反感。 眼見未必真,煊夫人還是為保險起見,給兩人各做了份親子鑒定。結果意料之中,煊朝朝不是煊家的孩子。 不是就不是吧,都養(yǎng)了二十年了,感情本來就深厚,煊夫人還是愿意繼續(xù)將煊朝朝當親女兒對待的。 偏她的真真親女兒煊芷不樂意了。同屋檐下住了三個月不到,煊芷耐心耗盡,開始朝大家發(fā)問,“你們就不覺得奇怪,當時還是嬰兒的我被誰換走的?護士嗎?她們還真沒必要,也沒那個膽量。” 能接觸嬰兒的除了醫(yī)生護士就只有家屬。不等大家思考完,煊芷自己把真相爆了。她告訴大家,這些所有真相都是從她那死去的養(yǎng)母口中得知,這養(yǎng)母或許指煊朝朝親娘。她更不惜和才相認的親爹煊方撕破臉皮,直指他做下的荒唐事,是他害得她的人生也跟著荒唐。 原來煊方和煊朝朝親爹煊振自小認識,據(jù)說同村。長大后一起出來闖蕩,煊方搞生意,煊振當了公務員。他們還同時認識了煊朝朝親娘杜雪,杜雪長得漂亮可人,任誰見了都想占為己有,不過杜雪最后選了煊振。煊振有了媳婦自然也沒忘兄弟,后來更是將當時的同事季涵介紹給煊方。 季家在云城有頭有臉,季涵性子高傲,煊方為追她可沒少花心思,是以二十年來季涵從沒認為煊方會對她有異心。 兩家先后辦的婚禮,唯不同的是季涵生完兒子,再懷女兒,杜雪才艱難的懷上孕。 杜雪身體不好,懷上孩子后煊振更是盡力寵著,可惜天不從人愿,幾個月不到,煊振出事了。 更悲慘的是,煊振入獄兩個月不到得急病走了,走得那么急,留下大著肚子的妻子不知如何是好。 杜雪送走煊振后便找到煊方說,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煊方一點沒懷疑,因為在杜雪懷上孩子前他鬼迷心竅用了點小計強上了杜雪,之后又以此威脅著睡了兩次。加之杜雪和煊振結婚幾年也沒懷上,想當然認為是自己功勞。 其實這樣想的不止他。 杜雪跟煊方說,孩子給他養(yǎng),他妻子懷著的那個她來養(yǎng)。 煊方居然答應了,還覺挺好。 季涵生孩子時,杜雪肚里的尚未足月,但杜雪夠狠啊,剖也要剖出來,讓煊方換走。 唯慶幸的是大家都生的女兒,才成就了這個荒唐事。 之后杜雪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即便煊方一直暗中支助,也留不住她。 煊芷后來找上門,鑒定出煊朝朝并非他煊方的孩子時,煊方的情緒千回百轉,最終匯成了恐懼。 懼怕所做之事敗露。 季涵知道事情真相后冷笑幾聲卻什么也沒說。煊朝朝卻清楚明白她的身份在煊家人中就是眼中釘rou中刺。而煊方和季涵的恩愛也到頭了,即便不離也是為了臉面。 煊朝朝打算和盛淵鈞商量搬出去住,她那時候能依賴的也只有他了。 恰那時候盛淵鈞總說忙,沒等他忙完,季涵和盛家已商量妥,將煊朝朝與盛淵鈞的親事?lián)Q成了煊芷和盛淵鈞,并廣而告之。 沒人問過煊朝朝,也沒人和她說過。偏偏那時候盛淵鈞出差了,出差便算了,連電話都關機。煊朝朝覺得他已經(jīng)在表明他的立場與態(tài)度。 事情又發(fā)生在放暑假期間,煊朝朝難過下干脆背了個包出去旅游。從羅城到云城,轉了十來天,她依然沒聯(lián)系上盛淵鈞,失望透頂下進了一間酒吧。酒吧混雜,像她這樣長得漂亮的小姑娘自然會被人盯上,但她不蠢,發(fā)現(xiàn)苗頭便跑。結果和人打了起來,她本身就上的軍醫(yī)學院,常常訓練,并不算是手無縛雞之力那種,兼之她傷心,爆發(fā)力兇悍,硬是跟人打了個平手。 不過她也沒吃到好,被人用拳頭狠揍了幾下頭。沈欽楠就是在那個時候出現(xiàn)的,幫她教訓了那幫人后將失去意識的她送去醫(yī)院。 醒來后的煊朝朝不知道是傷心的原因,還是腦震蕩原因,反正她失憶了。 煊朝時說沈欽楠騙了她,他們是陌生人,還說沈欽楠知道她是煊家人,因為得知煊朝朝失憶并不記得所學的醫(yī)學知識,他瞞著她去醫(yī)學院幫她辦理了停學手續(xù),并私自留住她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