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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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間,江元菱又提起了以前深受黑粉攻擊的日子,意在安慰簡靈淮。 端木延也重重嘆了口氣,告訴他如何在黑粉和杠精中快樂生存的辦法。 簡靈淮明白他們的苦心,吃飯的速度更快了,還找服務(wù)員點了瓶好酒:來來,咱們邊吃邊說,正好下飯。 江元菱:下飯? 端木延:你都沒有心的嗎?! 簡靈淮給他們倒好酒,品嘗了一口,搖頭嘆息:上次我就想說了,這家的酒差點意思。 江元菱無語:你是真的對毒評完全無動于衷,還是想借酒消愁啊? 也不能說完全無動于衷吧。簡靈淮說,只能說是不痛不癢?關(guān)鍵是他們罵我的那些話,讓我生不起氣啊。 端木延:她們罵你演技還不如那只貓,你不生氣? 簡靈淮:貓確實比我有靈氣多了,我恨我是根木頭。 端木延: 江元菱:她們還有人說你這樣的貨色,就是再舔一輩子賀芝洲,都不會讓他多看一眼。 所以我放棄舔他了呀,而且,我們現(xiàn)在關(guān)系可好了。簡靈淮得意一笑。 端木延插嘴問道:有多好? 是我最好的朋友!簡靈淮得意地看了他一眼,比跟你的關(guān)系好多了。 端木延:呵呵,我又不稀罕跟你做朋友。哦對,她們還罵你長得妖里妖氣,是娘炮。 那是她們審美有問題,與我何關(guān)? 端木延:學(xué)到了學(xué)到了。 江元菱發(fā)現(xiàn)他們擔(dān)心的最狠的那些罵聲,對簡靈淮來說都不算什么事,奇道:真就完全不生氣? 簡靈淮深思片刻,突然面有怒色:有,竟然有人說我是窮鬼。 端木延:你不是嗎? 兩人險些打起來,江元菱笑著勸和,然后拍了張聚餐的合照,準(zhǔn)備發(fā)到微博上去。 簡靈淮發(fā)現(xiàn)了她的動作,及時阻攔道:不要發(fā),小心被罵。 沒關(guān)系,你這個朋友我交了。江元菱笑道,起碼不能讓我的粉絲們罵你。 那就更不能發(fā)了。簡靈淮眼尾一彎,反正我已經(jīng)退圈了,網(wǎng)上這些評論不能影響到我。但你們就不同了,你們還需要路人緣的,沒必要擔(dān)這個風(fēng)險。其實你們能請我吃這頓飯,已經(jīng)很感激了,謝謝。 江元菱抿了抿唇,嘆了口氣:也不只是為了你,我還想求你幫個忙。 什么忙? 那個江元菱略帶羞澀地說,你能找賀總給我簽張名嗎?合照這種我就不奢求了。 嗯? 其實,我是他事業(yè)粉。江元菱一臉?gòu)尚?,上次沒敢當(dāng)面要,回去后悔死了。 簡靈淮笑出了聲:這點小忙應(yīng)該沒問題。 三人聊了很久才散席,簡靈淮目送他們離開后,才坐車回到賀家。 老太太和賀楠已經(jīng)去休息了,客廳里除了幾位菲傭在忙碌,沒有別的人了。 他走到客廳,喝了幾口水,解開兩顆襯衫扣子,準(zhǔn)備回房去。剛走到電梯口,樓上書房傳來一點動靜,房門打開,賀芝洲戴著一副金絲眼鏡,走到走廊外看著他:怎么才回來? 簡靈淮回道:跟朋友們?nèi)コ粤祟D飯,你還沒休息? 吃飽了嗎?賀芝洲問。 挺飽的。簡靈淮摸了摸肚子,干脆走樓梯,多消化一下。 走到二樓,經(jīng)過賀芝洲面前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對方欲言又止地盯著自己,主動問道:還有什么事嗎? 賀芝洲嘴唇囁嚅了兩下,似乎在斟酌語言,半晌才道:我讓廚房做了點夜宵,要一起吃嗎? 有什么吃的? 賀芝洲沒有回答,而是偏頭看向客廳里正在忙碌的王管家。 王管家從簡靈淮回來時,就去吩咐廚房上菜了。 沒多久,桌上就擺了滿滿的一盆麻辣小龍蝦,紅彤彤的,旁邊還有幾盤小菜,勾得人嘴饞。 ??! 簡靈淮已經(jīng)用實際行動回答他了,三兩步下樓,在桌邊坐了下來。悄悄摸了下肚子,又想到賀芝洲都要吃,那還怕什么長胖,先吃好再說。 快點。他催促道。 賀芝洲加快腳步,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怎么突然想起吃夜宵了?簡靈淮戴上一次性手套,熟練地開始剝蝦,這還是第一次在賀家吃上夜宵呢。 賀家人吃飯很是講究健康營養(yǎng),晚上九點后基本不會再給老人小孩吃東西。賀芝洲本人除了必要的應(yīng)酬外,自然也不會多吃。 簡靈淮咬了一口蝦rou,鮮嫩得很,再配上麻辣的香味,真是美滋滋,眼睛都不由自主地瞇了起來,發(fā)出滿足的哼哼聲:這是在哪家買的,也太好吃了! 王管家在一旁微笑道:我做的。 簡靈淮一驚:不會是 沒錯,第三次離家出走,我學(xué)習(xí)了一下廚藝。 簡靈淮佩服得五體投地:你該不會七下西洋,學(xué)成歸來,就是為了成為一名全能管家吧? 王管家道:我是忠于內(nèi)心做出的選擇,只是我也沒想到,我所有喜歡的技能竟然在現(xiàn)在這個崗位上得到了充分的展示,于是我就出現(xiàn)在這里了。 簡靈淮抽空給他豎了個大拇指,繼續(xù)剝蝦,又問道:你除了這些菜還會別的嗎? 只要你點得出名字的,我都可以試一試。王管家說道,其實廚房里還有好幾樣菜呢,只可惜你回來的太晚了,只能吃點宵夜了。 簡靈淮:真的嗎?難道今兒是什么好日子? 王管家眼神立即飄到了賀芝洲那里去,露出個你懂的的眼神,就離開桌邊了。 簡靈淮并不懂得,跟著望向賀芝洲:什么好日子? 不是什么好日子,趕緊吃吧,你不是喜歡吃蝦嗎?賀芝洲慢條斯理地處理著手上的蝦。 嗯嗯,是還挺喜簡靈淮動作一頓,猛地抬起頭,你怎么知道?我好像沒跟你們說過吧? 因為是借住,他都沒有立場去明確提出自己的飲食喜好。何況,賀家的伙食真的非常好,他也吃得慣。 賀芝洲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溃壕W(wǎng)上不都有你點外賣的照片了嗎? 簡靈淮微訝:你竟然還有空去上網(wǎng),是工作不夠多嗎? 賀芝洲臉色黑了一個度。 開玩笑開玩笑。簡靈淮輕笑幾聲,再將蝦rou咬進(jìn)嘴里時,味道又有點不同了。 麻辣的味道里,摻了一絲難以言喻的甜。 不愛自己的人,會因為他吃得比別人好而罵他。關(guān)心自己的人,卻怕自己還吃得不夠好。 所以才一直等他回家,以陪同吃宵夜之名進(jìn)行投喂嗎? 簡靈淮低著頭,嘴角不自覺彎了起來,剝出一小碗蝦,推到對面去:給你,我吃飽了。 賀芝洲看了他幾眼,才將碗接過來,盯著碗里含油量超標(biāo)的rou,抿了抿嘴,安靜地吃完了。 王管家回房時,站在門口不禁多看了幾眼。柔和的燈光下,兩人一個顧著剝,一個埋頭吃,誰也沒有說話,氛圍卻說不出的靜謐和諧。偶爾一個對視,眼里就會不由自主地溢滿笑意。 啊,年輕真好啊,王管家不禁想起自己年輕時愛過的那些情人們了。 第42章 大半個月后,審計工作進(jìn)入了尾聲。 由于之前在會議室里吵的不可開交,部分人就當(dāng)眾揭其他人的短,甭管真與假,簡靈淮都統(tǒng)統(tǒng)錄下來,交給了事務(wù)所的人,讓他們著重調(diào)查里面出現(xiàn)的名單,這也為大家省了一點時間。 陳宇凡派人去找負(fù)責(zé)人偷偷打聽,結(jié)果無功而返。盡管已經(jīng)預(yù)知到結(jié)果肯定能讓陳煜徹底倒臺,但他這幾天總是懸著一顆心,生怕順藤摸瓜查到了他的那些資產(chǎn)。 陳夫人卻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道:怕什么,那些事不都是你爸命令你去做的? 陳宇凡眼睛一轉(zhuǎn):對,都是我爸讓我去做的,我也不知道那些錢是從哪來的。 沒事就去忙吧,我還要打官司呢。陳夫人煩躁地說,她和陳煜的離婚官司正鬧得沸沸揚揚,讓不少人看了笑話,直接將火氣全撒在了陳煜身上,勢必要讓他付出代價來。 陳宇凡正要離開,又聽他媽突然說了一句:等等,那個簡靈淮,你要小心一點,別讓他在公司里站穩(wěn)了腳跟。哪怕我們內(nèi)部再亂,光響也不能跟著姓賀,更不可能姓簡。 陳宇凡皺了皺眉:我覺得他不好拿捏,你以為他是個潑皮,他卻不聲不響地讓我們內(nèi)亂了,可你正眼瞧他的時候,他又吊兒郎當(dāng)?shù)摹?/br> 等我離完婚,就去收拾他。陳夫人吹了吹指甲,等審計完成,我就該去光響復(fù)位了,真當(dāng)我不管事呢? 陳宇凡仿佛吃了一顆定心丸,又不知想到了什么,皺了下眉:不過,最近賀芝洲和簡靈淮恩愛的傳聞越來越多,會不會惹怒賀芝洲? 豪門里還有什么真愛,都是圖新鮮罷了。你看那陳煜這會兒還惦記他養(yǎng)的那個賤人和小雜.種嗎?陳夫人眼里閃過一絲嫌惡,只要給他們送點點心,轉(zhuǎn)眼就不認(rèn)人了。這點事,還用我教你嗎? 聞言,陳宇凡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 簡靈淮坐在辦公室里看報表,游戲工作室近期賺了不少,他投的比例不少,目前是工作室最大的股東,短時間內(nèi)不僅把本金賺了回來,還有一筆不小的回報。 新游戲的整體策劃會比之前那個語音基建更有市場,所以后續(xù)的收益只多不少。 看完報表后,他在網(wǎng)上搜索新的投資項目。 簡兄弟,在干嘛呢?陳宇凡神采飛揚地走進(jìn)辦公室,就看見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電腦,眼睛里仿佛能擦出火花一般,亮閃閃的。 陳宇凡好奇地走到他旁邊,往屏幕上一看。 一張賀芝洲的登記照。 陳宇凡:不是吧,一張登記照就能讓你發(fā)癡? 簡靈淮若無其事地扭頭看著他:找我有事? 哦,我這不是看你最近一個人挺辛苦,找了兩個幫手來幫幫你。 簡靈淮看向站在門口的兩個年輕男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幫手,需要化這么妖艷的妝容,緊身襯衫的衣領(lǐng)都要開到肚臍眼了。 那二人聽到這話,乖巧主動地走到桌前,露出個甜美的笑容:簡總。 香水味道太濃,簡靈淮皺了皺鼻子,目光落到屏幕上的賀芝洲,瞬間覺得很有洗眼睛的妙用。 陳宇凡給那二人使了個眼色,就找了個借口離開,順便把門掩上了。 一人彎下腰,吐氣如蘭:簡總,有什么是我們可以做的嗎? 可以做三個字格外加了重音。 簡靈淮眉頭一挑:還真有,你們過來。 半小時后,陳宇凡經(jīng)過這里,見門窗緊閉,忍不住湊近耳朵聽動靜,就聽見兩個年輕男人哭哭啼啼地求饒,聲音那叫一個酸軟。 簡總,不要、不要,夠了嗚嗚嗚 陳宇凡神色興奮了起來,敲了下門,飛快地閃進(jìn)去關(guān)上門,舉著手機(jī)攝像頭:不許動! 屋內(nèi)三人齊齊看向他。 陳宇凡忽然一愣,迷茫地看著他們,想象中的香艷場景不僅完全沒有出現(xiàn),三個人都穿得整整齊齊,扣子都扣到最頂上那一顆了。 陳宇凡尷尬地收起手機(jī):你們在干什么? 一人回道:掃雷。 陳宇凡走過去一看,電腦頁面上果然還停留著坑坑洼洼的掃雷界面,又看向簡靈淮,見他揪著另一人的衣領(lǐng),像是逮到了什么把柄,追問道:你這又是要干什么??? 被揪住的那人哭唧唧:陳總,救救我。 好,你老實交代,他現(xiàn)在要對你做什么?陳宇凡道。 他要我們卸妝嗚嗚嗚! ? 我們掃雷輸了,他居然、居然 陳宇凡像看神經(jīng)病一樣看向簡靈淮特意從會所里挑了兩個有經(jīng)驗的鴨子來,你他媽竟然要人家當(dāng)眾卸妝?到底是你不行,還是嫉妒人家的美貌? 簡靈淮放下手里的卸妝水,松開那人,走到陳宇凡面前,低聲說:你為什么要給我安排這兩個人? 陳宇凡臉色一僵,張嘴就想狡辯,簡靈淮卻扯了扯他的衣領(lǐng),嘴角揚起一抹弧度,下巴微抬,聲音又蠱又誘:你難道不知道,你比他們更誘人嗎?與其送這些人來,倒不如陳大公子親自出馬,那我簡某人可很難保證還會坐懷不亂了。 陳宇凡:?。。。。。?/br> 陳宇凡驚恐不已:我他媽可是個大直男! 那就更刺激了。簡靈淮眨了下眼,不是嗎?要不要試試? 陳宇凡震驚到無法呼吸,完蛋了,被一個漂亮蠢貨看上了,都怪自己太有魅力,更不該天天跟他出去喝酒! 我還有點事,先走了。陳宇凡幾乎是落荒而逃地離開。 而那兩只野鴨子見到這一幕,嘎嘎嘎地吃起了瓜,還點評道:簡總,你沒有眼光。 誰說的。剛剛還一臉壞笑的人,轉(zhuǎn)身看向他們時,眼里卻是冰冷,還不快滾出去。 這莫不就是變臉大師?兩只鴨子灰溜溜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