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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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佛爺很滿意。 恩。李元也鉆進(jìn)被窩,順便想問問,有沒有小牛犢啥的拿回來養(yǎng)。不過現(xiàn)在天冷,怕是沒有小崽子。 到時候去了就知道了,睡吧。 晚安,老師。 晚安。 因為第二天還有事要忙活,也沒空想那些雜七雜八的,倒是睡得很快。 早晨也只是簡單地煮了面,這就大包小包的搬上牛車,李元、許錦棉跟著上了牛車,后面朱武和齊長青一塊,等出了村子,確定外面的路比較好走之后,這也才上牛車。 到了鎮(zhèn)上就有去縣里的車了,許錦棉坐上車,這就走了。 這邊李元架著牛車去了關(guān)云龍這邊,給拿了不少青菜和小西紅柿,順便把朱武放下來,這才跟齊長青一塊去了獸醫(yī)站。 年紀(jì)一大把的老獸醫(yī)就住在獸醫(yī)站,李元去的時候,正燒著爐子,還溫了一壺小酒,小日子挺愜意。 見著李元來了,老獸醫(yī)趕忙戴上老花鏡,一邊幫小狐貍檢查一邊說:靈狐壽命長,長得就慢。小家伙沒啥毛病,很健康。小狐貍見著老獸醫(yī)還挺緊張,不過大概是知道當(dāng)初這是救了自己命的人,被拿在手里翻來覆去的看,也沒掙扎。 把小狐貍還給李元,老獸醫(yī)笑瞇瞇道:還天天揣在懷里?這得揣三年,生出來個哪吒吧? 小狐貍一靠近李元,就趕緊鉆他懷里,整只藏起來不動彈了。 不肯離開人。李元笑道,又問,老先生,我想養(yǎng)小牛犢啥的崽子,你這有消息嗎? 嗯,巧了。老獸醫(yī)就道,正好前幾天上面抓了一批人,都是喪心病狂的,懷崽的也都?xì)⒘顺詒ou。他們?nèi)サ臅r候都已經(jīng)殺的差不多了,跟著去的獸醫(yī)沒用上,倒是救出來幾個還沒出生的小崽子。不過一般這種都覺得不吉利,養(yǎng)了會帶來不好的東西,一般人家不肯養(yǎng),現(xiàn)在放在我這邊照料著。 等過些日子要是還沒人養(yǎng),這些小崽子怕是活不成嘍。 能帶我去看看嗎?李元倒是不在乎什么吉利不吉利的。 本身一條生命的誕生就已經(jīng)是奇跡,別的人以自己的私心來為這些生命劃分等級,這些等級的存在本身就是荒謬的。 你有靈狐,拿去養(yǎng)吧。老獸醫(yī)倒也挺在乎這些東西,圖個心安,為你自己也為別人。 小崽子都在隔壁,地上鋪著厚厚的干草,上面蓋著被褥,邊上也燒著爐子,屋里倒是挺暖和。 被褥掀開,一頭小黃牛、一頭小水牛,一匹小馬,一只小毛驢,不多不少,正好四只,還都是不一樣的。 救下來十幾只,就活了這四只。老獸醫(yī)道,老話說這都是命硬的。 行,我養(yǎng)了。李元當(dāng)場做了決定。 老獸醫(yī)也沒再說什么,就幫著把小崽子都抱出來,正好牛車上還有被褥可以用,倒是方便了。 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鸟W了一牛車,李元不想在外面耽擱功夫,趕緊攆了牛車往回走。 剛走沒幾步,電話響了,李元拿起來一看,是朱武打來的,趕緊接聽。 那邊朱武的語氣有些沉,聲音里壓抑著憤怒,我看到你姐夫了。在鎮(zhèn)上跟人打架,我問了人,說是你姐夫昨天晚上就沒回家,一直在鎮(zhèn)上打牌,輸了三萬多,不想給錢,要寫欠條,寫了你爸的名字。 恰巧我先前打聽你姐夫的事兒,有個兄弟認(rèn)識他,當(dāng)場認(rèn)出來了,你姐夫不承認(rèn),兩邊打了起來。 李元趕緊問了地方,倒是距離不遠(yuǎn)。 等他趕過去的時候,都已經(jīng)打完了,于天成讓按在雪地里打,身上受傷情況是不知道,反正衣服都臟了,看著挺狼狽。 朱武也不知從哪個犄角旮旯突然冒出來,道:那邊重新叫他寫了欠條,是于天成。我又打聽過,這陣子你姐夫經(jīng)常來鎮(zhèn)上打牌,經(jīng)常一晚上輸三五千,有時候贏了點,基本上當(dāng)天晚上就叫人來陪,直接都花了 事實上于天成回來靠山鎮(zhèn)也沒多少日子,不過他折騰出來的事可有不少。 就拿打欠條這件事來說,按理說于天成就算寫了別人的名字,到時候人家也肯定能找到他的人,不過是拖延一點時間而已,甚至是還會惹怒債主,但只要是李不群知道這件事,他就一定會承認(rèn)欠條,并且主動拿錢。 很明顯于天成就是這么打算的,只是沒想到會有人認(rèn)識他,當(dāng)場給拆穿了。 報警吧。李元想了想道,叫他進(jìn)去清醒清醒??纯茨懿荒茏屓酥苯尤ノ医惴虬謰屇抢镆X,不能叫他們有機會見著我姐或者我爸媽。 行。朱武立刻道,你在這邊等一會,我去交代一下。 過了一會兒朱武再回來,比劃了個ok的手勢,然后順勢上了牛車,我不放心這事,先去靠山村,到時候也能反映及時。 李元想了想,多個幫手是會感覺很安全,就答應(yīng)了。 一路上攆車牛車回靠山村,另外一邊要債的走了別的路,已經(jīng)提前去山間村了。 靠山村這邊,李晶瑩連續(xù)兩天沒來,今天終于是帶著小元琳來了,這邊李元一看,就放心了。 外面漫山遍野的大雪還沒化,不過去田里的路倒是已經(jīng)清理出來,好些個菜都開了小口透氣,大棚更是都揭開草墊子,接受陽光的照耀。 二彪子這邊難得就二彪子一個人蹲在院子里,顧知巫帶著六個技術(shù)員出了門,平時總是在院子里曬太陽的許錦棉不在,就好像這里有什么缺了一塊似的。 屋里還是燒著爐子,暖氣也熱熱的,只是桌子上沒有擺著茶具,也沒有熱氣騰騰的茶。 廚房里一切都收拾的井井有條,但李元卻不太有做飯的谷欠望。 也恰巧鄭嬸那邊打過來電話,說是炸了一些藕盒、茄盒,面葉子等。 阿青你去拿。李元道。 打發(fā)齊長青出去,李元便往沙發(fā)上一躺,昨天我還跟阿青說讓我姐夫那邊隨便折騰,結(jié)果倒好,今天這就出事了。你說我爸媽到底這么想的,非要捧著那么一個爛泥一樣的女婿,到底有什么用 想著一家人和和睦睦的過日子。朱武就道。 李元忍不住笑了下,日子不是這么過的。 屋里十分暖和,李元這邊的沙發(fā)又靠著暖氣片,在外面凍地手腳冰涼,慢慢暖和過來之后就有些昏昏欲睡。 不知不覺得,李元還真就睡了。 等再醒過來,身上蓋了毛毯,桌子上擺著鄭嬸那邊拿過來的吃食,除了炸的這些,還有一大盆排骨。 肯定是我先前送過去的排骨。李元有些無奈道。 這陣子鄭嬸那邊變戲法似的做好吃的,基本上李元送過去的rou、排骨、魚什么的,鄭嬸大部分都做好了又送過來了。 回頭多買點再送過去。齊長青就道,不差錢。 倒也是。李元很快看開了。 正好顧知巫帶著技術(shù)員回來。 午飯除了這些吃的,主食就是蒸了米飯,又搞了兩個涼拌菜,倒也豐盛。 剛吃完飯,朱武手機響了,看了眼李元這才接電話。 不一會兒掛了電話,朱武就道:錢要到了。一開始不想給,說是要找兒媳,又要找親家,拿著手機就想打電話 因為朱武早就叮囑過,沒讓打電話,最后李晶瑩的公婆拿錢倒也爽快。 拿了錢又想留著欠條,我叫他們都撕了。 這欠條要是留著,回頭還得過來找李不群要錢。 這會子他們已經(jīng)走了,離開村子之前看到他們出了村子,一路有說有笑的奔著靠山村這邊來了。 這肯定是來找李不群這個親家要錢的。 李元摸著下巴想了想,道:于天成最起碼得關(guān)十五天,他們做爹媽的倒是一點都不擔(dān)心,明顯知道于天成是什么貨色。我爸媽這邊讓他們鬧吧。 這事兒從中阻止也不好下手,索性不去管。 李不群現(xiàn)在手頭一下子估計也拿不出三萬多。 小牛犢這些放哪養(yǎng)?二彪子開口,總不能一直放在屋檐下面吧? 現(xiàn)在是二彪子家的房子,從屋檐下面開始又延伸出去,就像是陽臺似的,用玻璃方方正正的封起來,一來是能讓屋子更保溫,二來也是進(jìn)屋的時候有個緩沖,不至于一開門就有寒氣直接灌進(jìn)來。 白天的時候陽臺比較暖和,小牛犢倒是也能活動活動,可陽臺鋪了瓷磚,不是養(yǎng)這些家伙的地方,一直養(yǎng)著肯定不是那么回事。 我給爸打電話問問。李元道,我記得爸那邊有單獨的屋子。 一個電話打過去。 那邊鄭叔就道:前陣子你說要養(yǎng),你媽就催著叫收拾屋子?,F(xiàn)在屋子已經(jīng)收拾好了,多鋪一些干草,晚上火墻燒熱了,凍不著它們。 行,那我都帶過去。李元趕緊道。 給小牛犢它們找到住的地方,李元這就放心了。 別的也沒啥事,再等晚點外面氣溫下降的時候,去把大棚重新蓋上干燥、草墊子啥的,透風(fēng)的地方檢查一遍,再燒上火龍,這就沒啥事了。 師兄,菜生長情況都怎么樣了?李元忽然想起這事兒,一拍腦門,自責(zé)道,我?guī)滋鞗]去田里,把這個事兒給忘了。如果菜長得差不多,咱們還是照常出貨,岳豪杰那邊會提前來鎮(zhèn)上 第62章 還需要一周。氣溫低,生長速度慢。顧知巫道 ,沒耽擱事情。 那就好。李元松了口氣,剛剛那么一個瞬間,他是真的以為自己耽擱事情了,如果真是如此,他估計要自責(zé)到死。 那邊鄭叔聽說李元拿來小牛犢啥的,直接坐不住,套了牛車過來,把小牛犢幾個都給接回去了,沒讓李元管這個事兒。 晌午一過,氣溫就開始降低。 等太陽稍微斜一點的時候,各家各戶就都從家里出來,去田里把各個透氣口重新關(guān)閉,再蓋上干草,等待夜晚降臨。 大棚要稍微麻煩一點,不過現(xiàn)在工程隊都閑著,一大群人一起動手,基本上也就一小會兒功夫。 等田里的活都差不多忙完,大家一起準(zhǔn)備回家的時候,先前剛離開山間村還有說有笑的李晶瑩的公公婆婆兩個人,還沒進(jìn)入靠山村,這就深一腳淺一腳的踩著雪,一聲高一聲低地哭了起來。 就是那種哭喪一樣的假哭,不掉眼淚,聲音像死人一樣拖地特別長,也不是傷心,就是唱戲一樣給別人看。 如果是有老人仙逝,村里辦喪事,去哭喪的人就要這樣一升高一聲低的唱戲,配合著嗩吶,有那個氛圍。 可現(xiàn)在,靠山村根本沒啥事,于天成的爸媽就來哭喪,簡直是喪門星一樣。 剛進(jìn)村子,火爆脾氣的辛梅就直接上前攔人了,咋了這是?哭哭啼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靠山村出大事了。 我找李不群。李晶瑩的婆婆立刻不哭了,氣勢洶洶道,他養(yǎng)的好女兒,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都不管,回娘家躲起來,這像什么話,這叫什么事。 你說好好的媳婦不在家待著,天天帶著孩子往外跑,這么不顧家,也就是我兒子心腸好,不然誰家能受得了。 反正在婆婆嘴里 ,李晶瑩是哪兒哪兒都不好的。 而這一點,李不群也是承認(rèn)的,他自己也覺得李晶瑩哪兒哪兒都不好,因為是女孩,在他那老古板的思想中,女孩子是不算男丁,不算家里的人口的。 不過現(xiàn)在聽這些話的是辛梅,她直接眉毛一豎,噼里啪啦道:咋?你們哭哭啼啼的找過來是為了什么?我在家聽著還以為你們兩個是死人呢,特地跑出來看看,這不是活得好好的嗎? 婆婆當(dāng)場就黑了臉,跟辛梅理論,家里出了大事,頂梁柱沒了,兒媳還什么都不知道 說著說著,又開始一升高一聲低的演戲哭喪。 你兒子死了?辛梅瞪大眼睛,那嗓門高高的,猛地吼了一嗓子,前陣子不還好好的來占便宜,怎么就死了?這難道是現(xiàn)世報? 老太太的哭喪一下子卡在喉嚨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老頭拉了老太太一把,轉(zhuǎn)身就走。 如果到現(xiàn)在還沒看出來辛梅是故意罵他們,那是白活這么大歲數(shù)了。 眼瞅著兩個人灰溜溜地離開,辛梅趕緊回家給李元打電話。 剛好李元從田里回來,就跟齊長青,以及一起幫忙的朱武,先一步到了李不群這邊。 等著李晶瑩的公婆找過來,一進(jìn)屋,還沒開始扯開嗓子哭,李元就道:我剛剛聽到的消息,是人家JC說的,我姐夫賭博,讓抓起來了。欠了三萬多塊錢的債,大爺大娘都把錢給齊了。 現(xiàn)在你們哭哭啼啼地找過來,是想找我姐?我姐還沒找你們,你們養(yǎng)的好兒子,在鎮(zhèn)上吃喝嫖賭樣樣精通,天天輸錢,就不是個能過日子的。 去去去,別來丟人現(xiàn)眼,還怕大家都不知道我姐夫的丑事嗎? 于天成這事兒,的確是丑事,但一般知道的都不會往外說。 而李晶瑩的公婆,是沒打算讓親家這邊知道這個事兒的,只需要跟李不群說于天成出事了,需要錢,再隨便罵幾句社會不公之類的胡話,李不群通常情況下是絕對會相信的。 倒是完全沒想到李元直接把窗戶紙給捅破了。 但即便是窗戶紙已經(jīng)破了,裝睡的人也還是不會醒來。 李不群暴怒地瞪著李元,也不病病歪歪的了,一骨碌從炕上下來,舉起拳頭就要揍李元,理由是,你怎么跟長輩說話的?我從小怎么教你的? 從小就給李元xinao,面對長輩要有禮貌,要尊重,但李不群卻從未說過,如果長輩不干人事,應(yīng)該如何應(yīng)對。 元元不懂事。婆婆笑瞇瞇地看著李不群要揍李元,在邊上拱火,元元夏天就大學(xué)畢業(yè)了吧?一直沒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