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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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擔心或者說兩人的擔心依然發(fā)生了。 關(guān)著他們的空房間響起一陣腳步聲,很快就來到他們面前。 不得不說,聞野有些慌亂,但看著身邊的俞晏哥鎮(zhèn)定自若的態(tài)度,勉強也平靜下來。 進來了三個人,從癲狂血腥的表情中能夠看出明顯是一批亡命之徒,這樣的人心狠手辣,再次確定絕不是為錢那么簡單。 聞野剛剛動了下,就不知怎么戳到他們的神經(jīng)。 其中身高最高的匪徒帶著抹殘忍的笑朝他走過來,手中捏著把沾血的小刀,粘稠的血液沿著光滑的刀身搖搖欲墜。 你在看什么?來者輕忽地問道。 聞野垂著頭不言語,除了臉色蒼白些,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慌亂倉惶,在心中一步步計算著對方靠近的距離。 三個人,每個人的身材都不算魁梧,但能用不知名的手段壓制住自己的元素能力,差不多就是元素序列者了。 聞野渾身緊繃。 誒?這伙人中身材最瘦弱的男人,略帶著微妙的笑意拉住了即將走到聞野跟前的同伙,陽子,你這繩子綁得不行啊。 第三位剃了光頭的綁匪已經(jīng)壓制住要動作的俞晏,出手狠辣,刀子狠狠地扎穿了俞晏的手掌,空蕩的房間內(nèi)卻只響起沉沉的悶哼。 聞野勉強抬起身子看向被三人圍攏的俞晏,良好的視線清晰地映入對方冒出的汗珠,就片刻的時間,汗水就浸濕了衣襟,他的視線一凝,插在俞晏手上的刀子被綁匪輕輕扭動,大批的鮮血淌到地面。 真能忍啊。光頭帶著戲謔的聲音,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 而被叫做陽子,身高最高的人大概是被這鮮血場面刺激,轉(zhuǎn)頭望向半躺在地面的聞野,聞野心頭一跳,從對方的眼中他能預料到自己接下來的結(jié)果。 這確實不是一場為錢的綁架。 聞野抿唇,而是一場精心策劃的謀殺布局。 陽子似乎一開始的目標就是聞野,對聞野的興趣明顯比俞晏高,尤其是看著聞野慘白的臉色,更是興奮得整個人都在發(fā)抖。 正在承受折磨的俞晏喘氣喘得極輕,讓人誤以為他就要被痛得停止呼吸了,元素異能依然不能用,手掌的疼痛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察覺到圍住自己的三人少了一人,原本低垂的眼瞼忽地抬起,里面霜雪般的冷漠徑自射向面前扯著癲狂笑容的光頭。 深幽的眸色黯淡得沒有一絲光。 正在虐待他手的光頭表情恍惚了瞬,隨即像是□□控的木偶般,僵硬地望向靠近聞野的同伴陽子。 之前拉住陽子的瘦子瞥見俞晏的眼神,稍顯害怕地后退了半步。 背對他們的陽子已經(jīng)走到聞野面前:你剛才用這雙眼睛看我了吧。他手上的刀子耍了個刀花,就要刺向聞野的眼睛。 聞野全身的細胞都叫囂著危險,然而不能使用元素異能,又被綁住四肢的他根本無法做出有效的反抗。 刀尖刮向他的眼皮,刺痛和鮮血頓時溢出皮膚。 電光火石間,一道沉悶的碰撞聲響起。 聞野!傳來俞晏的聲音,快 聞野感覺到綁住雙手的繩子一松,緊接著是沉痛的低吟,他睜開雙眼撞入肚子被踢一腳的俞晏。 他來不及思考,當機立斷地撿起掉在地面的刀片,三位綁匪似乎被俞晏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擊激怒,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聞野的異動,甚至連掉在地面的刀片也未回收。 聞野無從思考其中的不妥,急忙把綁住腳的繩子切斷,想要快點幫到俞晏哥,將折磨俞晏哥的三人制服。 他和俞晏不能使用元素異能,應該不是藥物作用,否則能夠運用元素序列的三人為何會被猶如普通人的俞晏哥襲擊成功。 在他們的腳下掩藏著什么東西,能夠暫時讓他們失去施展元素異能的能力,這東西不止壓制住了他們,也包括站到這里的所有元素序列者。 聞野稍稍活動了下略顯酸軟的四肢,被迫長久捆綁無法動彈,血液循環(huán)有些不那么流暢。 然而,或許是戲耍夠了獵物的掙扎,三位綁匪變得不耐煩,一聲慘叫。 聞野眼前霎時落下漫天的血霧,引人作嘔的鐵銹味瞬間充盈空間,他的大腦還未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何事,視線里已然映入一團模糊的血rou。 在生命受到絕對威脅的時候,白光迸發(fā),耀眼得場內(nèi)的人都無法直視。 猛然被強光照射,聞野只覺自己眼睛一痛,眼淚瞬間就下來了。 與此同時,鼻尖若有似無地嗅到股熟悉又陌生的薄荷香,里面暈染著適合的溫度,令他下意識想放松防備,仿佛躺仰在舒適的溫床里。 可惜這股香很淡,在他想繼續(xù)分辨時便消失了,繼而是來自于世間的自然青草味。 微微的風拂過他的面頰,風中攜著秋意,有種難以形容的薄涼。 聞野立時睜開了雙眼,澄澈而無一朵云的天空首先映入眼簾,視線稍轉(zhuǎn),四周的風景卻不是他之前待的空蕩房間,那折磨他們的三位綁匪也不知所蹤。 俞晏哥呢! 他顧不得探究此刻詭異的處境,焦急地尋找著俞晏哥。 這一找,聞野發(fā)現(xiàn)自己能夠使用元素異能了,而且他略略蹙眉,莫名地感覺變強了許多。 空氣中彌漫著某種物質(zhì),被他的身體自主吸收,迅速轉(zhuǎn)化為能量,儲存在他的體內(nèi)。 聞野身處高樓大廈,周圍都是不認識的建筑,街道荒涼得像是一座無人城市,唯他一位人類行走在其中,顯得格外突兀。 天空掛著一輪灼灼炎日,明明之前他在風里感受到的是秋意,太陽籠罩下仿佛是酷暑。 待了沒一會兒,聞野覺得自己承受不住這炎熱的熾烤,他必須立即找到一處躲陽的陰涼地方。 聞野看了看附近緊閉大門的商業(yè)區(qū),因為摸不清當前的情況,他也不敢擅自闖進去,若是被報警抓捕,他不就麻煩了。 但是 聞野擦掉額頭上的汗,大不了賠錢吧,太熱了。 不過也不用那么極端,他本來就在這邊轉(zhuǎn)悠,找到了進入商場的入口,可惜就是沒有開空調(diào),依舊很熱,但也比杵在太陽底下好多了。 商場里也極是荒蕪,沒有半點人類的痕跡。 聞野走了會兒,險些以為自己被世界拋棄了,心神恍惚之際,長期接受精神訓練的他迅速調(diào)整回狀態(tài),沒有迷失在此。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聞野皺起眉,完全沒有人,他想求助都沒有發(fā)揮的余地。 身上也啥都沒有,他不會那么倒霉地要餓死吧?他還沒有救出俞晏哥 隨著依然不變的寂靜,他不可避免地感到焦躁。 有人嗎! 他喊道。 回音傳得很遠,無人應答。 聞野的嘴唇干燥起皮,水分大量的流失,讓他有點撐不住到處跑動了。 好熱 他腦袋有些發(fā)暈,肚皮咕嚕嚕叫了起來,無奈,為了保持體力,他只好靠在一處偏僻的陰涼地休息。 聞野貼著冷冰冰的墻,緩解了些許身上的熱意。 時間一點點逝去,孤獨無助的他終于忍不住有些崩潰,矜昱你在哪里? 俞晏哥你還活著嗎? 我該怎么辦? 意識迷蒙的時候,他好像看見了位認識的人,容貌與裴矜昱幾乎一模一樣,但他就是覺得對方和自己熟稔的裴矜昱不是同一位。 那個頂著裴矜昱臉卻要成熟不少的男人擰著眉,用腳踢了踢他,口中語氣十足的陌生與冷淡:喂,死了嗎? 聞野愣愣地望著對方,干燥的唇呢喃道:水水 第43章 裴矜昱 水并不是稀缺物資, 但也不是很多,而裴矜昱想搞到水也不是很困難,聽到躺倒在地的人呢喃, 雖然在記憶中他們不曾相識, 但如果就放任不管的話,他或許會后悔一輩子。 裴矜昱按了按額角,不太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在乎一個陌生人。 聞野感受到嘴邊的濕潤, 下意識想去追隨, 以便能夠攫取更多, 可那抹濕潤好像是故意吊著他,就是不讓他如愿喝到。 迷迷糊糊間, 柔軟的溫度觸上他自己的唇瓣, 緊接著是甘甜的清水。 迫切需要水分的他喝得很急,甚至因為急躁,狠狠咬了口貼在唇邊的某物,嘗到一點血腥味。 他的行為許是造成了何種影響, 一團guntang的灼熱探進他的口腔,放肆地掠奪起來。 聞野不適地哼了哼,可并沒有令在他嘴里掃蕩的動作變得溫和。 呼吸不過來了。 終于被sao擾得睜開雙眼,直接撞入近在咫尺熟悉且陌生的臉龐。 聞野瞳孔驟縮,下意識推開近前的人, 手背擦過紅腫濕潤的唇,滿是不可置信:你 喂水。裴矜昱淡定說道。 聞野:需要用嘴對嘴的方式嗎?! 裴矜昱:不需要, 可喂不進去。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聞野驚。 裴矜昱:我還知道你認識我,但我以前從未見過你頓了下,微微皺眉,不過我見過跟你長得差不多的人。 聞野不自禁放輕了呼吸, 腦海中由于對方的話閃過許多亂七八糟的念頭,最終化為一句:你真的是裴矜昱? 能活到現(xiàn)在的人,應該只有我一個叫裴矜昱。裴矜昱答。 聞野: 裴矜昱歪了歪頭,面無表情地宣告出自己的觀察:你想出去? 聞野稍顯狼狽地撇過頭:不要再用你那類似于讀心術(shù)的手段對我! 好。裴矜昱意外的好說話,現(xiàn)在暫時不能出去。 聞野剛想問為什么,突然想到自己昏迷前的情況:白天的城市是座荒城? 目前還存活的人類,大多都轉(zhuǎn)移到地下生活。裴矜昱沉吟片刻,斟酌道,地面上總會容易遇到些奇怪的物種,而變化無常的天氣對于實力不強的人類也是一種負擔。 聞野:奇怪物種、實力不強的人類?他聽著對方的描述,有種世界觀破碎,并且產(chǎn)生了種極為不好的預感。 眾神復蘇,他們帶著自己的信徒和神國降臨世間,如今劃分為四個陣營。裴矜昱肯定了他的猜測,親人與不親人、本土神與外神。 實力達到且獲得信仰可能成為新神,或者直接殺掉舊神奪取祂的神位也可成神,信仰對于擁有神位的神來說不是必須,但擁有會更好。 聞野的心跳隨著裴矜昱的描述飛得很快,險些要蹦出胸腔。 我說多了,你不能再想。裴矜昱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陳述道。 這句話一出,聞野就覺自己的五感空白了瞬,繼而渾身一輕,那越來越沉重簡直壓得他要爆.炸的感覺立時消失。 他后怕地喘著粗氣。 你確實不是那位擁有最多人類信仰的新神。裴矜昱看著他,忽然道。 聞野:? 跟你容貌相似的人。裴矜昱補充了句。 聞野直接嗆到了,緩了陣:他也叫聞野? 裴矜昱點頭。 聞野:那你呢? 裴矜昱對于他的跳躍性思維問法,想了想道:我比祂強。 聞野眉心微跳。 裴矜昱:我很喜歡你。 聞野頓時咳嗽起來:什么? 你我能看出來。裴矜昱,我在你身上看見了與我有關(guān)的命運。 聞野呆愣住。 裴矜昱剛剛語出驚人的告白對他自己毫無影響,帶著點探究和好奇:我會在未來喜歡你,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喜歡你,你看起來真的很普通,實力也很弱。 被貶得一無是處的聞野,僵著臉無話可說。 但你的唇瓣很軟彈,親著很棒,味道是我不討厭的清甜味。裴矜昱話漸漸變多,同時朝聞野靠近,我救了你,作為回報 裴矜昱堵住聞野的唇,交纏的齒間溢出模糊的細語。 再讓我嘗嘗。 純粹是憑借著本能,兇猛地攫取。 聞野被親得直往后躲,但由于被人箍著腰,根本躲不掉。 對方大概是嫌煩,放棄纏住他腰的手臂,將他推倒在柔軟的毛毯中,壓著他的雙手,狠狠地吻上去。 黏黏糊糊地親了不知多久。 聞野實在憋不住,憤力把身前的人推開些許,可還沒來得及多獲得半點氧氣,就被鎮(zhèn)壓。 他大概要成為第一個被親暈的男人。 聞野再次恢復清醒的時候,已經(jīng)不知朝夕,愣愣地出神。 裝修得華貴晶瑩的天花板處處體現(xiàn)著它的昂貴精致,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 照亮的燈是一顆碩大的夜明珠。 背后的價值讓小半輩子都體驗著貧窮的聞野心驚膽戰(zhàn)、垂涎欲滴。 他左右觀看的時候,安靜的空間里突然響起一道聲音,嚇得他一抖。 裴矜昱:餓嗎? 你走路怎么沒聲音!聞野抱怨。 裴矜昱眼中透著點鄙夷:我走得很大聲。 聞野炸毛:你、你什么眼神! 裴矜昱:吃飯。 聞野: 裴矜昱抬眼掃過他:不吃那我就開動了。 你還需要吃飯?聞野驚奇。 裴矜昱嘴邊滑過絲淡笑,轉(zhuǎn)瞬就來到聞野面前,傾身啄了下聞野的唇: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