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泡在蜜罐里 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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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蜜原先在宴席上就時不時地去關注不遠處的他,后來再見到那條消息后,幾乎是想也沒想就朝著地下車庫奔 了過來。 沒曾想的是宋慕之的車居然還沒開走,也是恰好了。 小姑娘說著想起自己從酒店里奔波而來的畫面,小手抬起擰了擰他窄勁的腰,“冷酷無情?!?/br> “冷酷無情?”宋慕之重復了遍,像是覺得好笑,“這回不覺得我見不得人了?” 他抬手附在領口,輕扯開領帶,往后傾靠著半仰躺在座椅上,“留下來的話你肯定不會過來找我?!?/br> 小姑娘被宋慕之的動作帶得順勢往前栽,更埋進他懷中的間隙,甕聲甕氣地應,“誰說的……我這不是來找你了嗎……” 話落她倏而覺得有些不對勁。 萬千思緒凝在心中,最后統(tǒng)統(tǒng)攏緊成一團,清晰又分明。 小姑娘當即抬眸看過去,宋慕之的面容被酒意襯得恣意勾人。 兩側的路燈快速閃過,投射進車內的光將他的身形映襯得明明滅滅。 甘蜜猛撲著撐在他胸-膛上,“你知道我肯定會來找你!” “這樣想過。”宋慕之攬緊小姑娘的腰讓她靠近,氣息卷著附在她的頸窩處,“但不太確定?!?/br> 頓了頓,他眉眼間聚斂著隱隱泛上來的微醺,嗓音仿若被酒浸泡,“我的甘甘很熱情?!?/br> 這就是熱情了? 之前她更熱情的時候也不是沒有過,只是剛開了個頭就被餓狼宋給撲倒在地。 他好像很是喜歡她那樣兒…… 初春的夜稍許的暖迸起,甘蜜面上感受著這個季節(jié)特有的毛躁感,心臟不停鼓動著。 宋慕之不說完全醉,多少有些醺然,好像也因為她方才的主動,顯現(xiàn)出平日里鮮少見到的疏懶。 就連意動都比之前要來得迅速,甘蜜原本就半跪在他身上,幾乎是立刻便感受到了那樣明顯的亂-杵,像是芽發(fā)的苗兒,一旦破土便直沖朝天,勢不可擋。 而現(xiàn)如今,好像比有過的任何相-疊,都更成型和灼烈。 小姑娘不敢亂動,燒著張小臉兒,又察覺到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從禮服后背的鏤空處伸了進來。 她喉口瞬時溢上些被煙熏過后的干巴,只小聲去說他,“你自己說等到了樓上再,結果現(xiàn)在又……” 宋慕之卻是片刻未停,像是上了癮那般,在所及之處摩-挲,還有再往下的趨勢,“那你說說看,我說的到了樓上再,是再什么?” 像是非要知曉甘蜜徑自填下去的話語是什么,他步步緊逼,指尖順延著脊背往下,觸到內-內邊沿,“甘甘,說給你慕之哥聽?” 小姑娘被他的深撫-弄得當即軟了半邊,她輕闔上眼,眼睫顫得厲害,“我不說……” 無非、無非就是些特有的造作和花-樣。 明明彼此心照不宣,他卻非要來問。 兩人小打小鬧的須臾,宋家司機很快便將車開到了地下車庫那兒。 車內的擋板早先就已經(jīng)升了上去,在停下來的間隙,宋慕之和司機吩咐著讓他單獨走,轉而又擁緊小姑娘,“那就等去了樓上,我聽你說?!?/br> --- 甘蜜更加確定宋慕之有半分醉了,比起以往的正襟,他的衣衫此刻半撐起在清落的骨骼上,朝著兩邊散開。 原本說好了是到樓上再,結果剛進電梯便大力攥著她,發(fā)出的吮啜聲響直叫她面頰紅紅。 好不容易捱過了電梯,在入戶的玄關處,她兩條細胳膊被攥著往上懸起。 不過半秒,整個人便被摁在了門板后。 脊背因著緊緊貼在門板上而涔起微涼,可面前堵來的墻卻是不給任意可以逃脫的機會。 宋慕之相渡來他的氣息,比起先前更為野狂。 小姑娘承接著這樣的作-亂,想著要反客為主,試探著印了回去。 只一瞬,對方便頓了頓,隨即便是新一輪的暴雨。 鄞江城府原先有自動感應的燈,但因為做了改良,大部分還要倚靠中控。 這會兒除了玄關所在的這層,樓上樓上皆陷入成片的昏昧。 甘蜜被親得昏了頭,直至聽到面料被扯的窸窣,只撕-拉一聲,她裙邊下-擺的花飾被扯得一干二凈。 腿側被長指捏著繞過,她在酥且麻的間隙,最后只耷拉個小腦袋,不住地吸氣。 最后還是宋慕之撿起落在地上的花飾和他自己的西裝外套,半開了客廳那邊的燈,拉著小姑娘就往里邁。 甘蜜迎著突然明亮而來的光,腦海里原先惦記著的一切也都回了檔。 她略甩開宋慕之的手,“我去趟臥室!” 望著小姑娘匆匆奔向旋轉樓梯的背影,宋慕之抬眸詢問,“怎么了?” “我之前來這邊的時候帶了點醒酒膏,放在樓上了,熬熬給你醒酒?”甘蜜說著停在半路,扒著樓梯的欄桿懟出一張小臉兒來。 傳遞完了自己的意思,也不等人回應,小姑娘很快又啪嗒啪嗒地邁了上去。 原先來這邊住過幾次,甘蜜對于鄞江城府的構造再熟悉不過。 熟稔地繞過其他房間來到主臥,她半蹲著去翻這邊的矮柜。 醒酒膏是經(jīng)由上次后,她特意從甘宅里拿過來,和用來解膩解脹的酸梅晶一并放置的良藥。 甘蜜原本是打算給日后貪杯的自己用,畢竟這邊還有內置的幾乎沒怎么打開過的酒窖。 眼下倒是沒想過這么快就派上了用場。 泛起褶子的禮服失去桎梏,后背鏤空的蝴蝶結也早就散了,只松垮地落在雪膚上,面料在她的動作間不住地擺-動,擾人得要命。 可甘蜜卻是沒管那么多,徑自弓著身,還在認真地尋找。 跟隨著甘蜜邁到這邊來的宋慕之來到門板,看到的便是這樣的美景。 小姑娘半蹲著背對他,脊背劃出格外優(yōu)越的線條。 她雪膩的肩側落滿了烏發(fā),帶卷的發(fā)尾有幾縷簇在了一起,襯得她瓷肌宛若上好的釉。 后背原先鏤空地方的蝴蝶結也早就散了,半顯出隱隱的一截細細-腰-肢。 大概因為小姑娘找東西找得比較急,只開了小燈。 這樣明昧半存的光泄在偌大的臥室內,唯有她是鮮活的。 “其實也不需要用這個醒酒?!?/br> 倏然而來的一句話成功吸引住了甘蜜的注意力。 惹得她回首而望。 宋慕之半倚靠在門框邊,逆著光,頎然的身形在地毯下鋪陳開來,徑自蔓延到她那兒。 他凝沉的視線自上而下地探過來,這一刻像極了俯瞰眾生而來的神。 甘蜜桃腮處沾了點碎發(fā),望向他的雙眸涔?jié)M了盈盈的清溪。 她小小地窩在那兒,還沒反應過來,便看見宋慕之長腿稍邁,徑自朝著她邁近。 在被打橫抱起的下一刻,憑空騰起的小姑娘在天旋地轉間輕呼著,倒還惦記著仍是沒能找到的醒酒膏。 “我還沒找到呢……” 宋慕之帶著她往床褥上邁,“可是我找到了。” 被面朝下放入被單的小姑娘控制不住地在柔軟的墊上彈了又彈。 慣性使然,她好不容易穩(wěn)住自己,半抬起身側眸去看他,復又被宋慕之探過來的長手往回摁。 這個視角完全看不見宋慕之,只依稀能感知到自背后攏來的陰翳。 連帶著那樣沉的氣息,就這樣將她裹住。 宋慕之知道怎么醒酒? 不提壓根沒找到的醒酒膏。 難不成在他看來,那個可以為他醒酒的……是她? 小姑娘剛參透了他話語中暗含著的調-情,剛想應聲,自背后鏤空處傳來的點點濕,當即便讓人渾身過了電般頓在原地。 宋慕之埋在已然散開的蝴蝶結那處,緩緩地印著。 “我的禮服……” 她惦念著這是他親自為她選的,剛剛在進門以后都沒舍得褪,哪怕早就報廢了。 現(xiàn)在想想,宋慕之的目標格外清晰和準確,像是十分篤定并確切她穿上這件的所有時刻,直截了當?shù)乇纪黝}。 “剛才在車上我要你補充的,還要不要說?”不知過了多久,宋慕之淳沉的嗓音緩緩而來。 甘蜜面朝下懟在被單上,原本瞇著小眼抖索,這會兒聽他還對之前的話題念念不忘,當即反駁了回去,“非要我說?你明明也可以啊,那我要是想讓你幫我呢。” 宋慕之半直起身,雙手撐在小姑娘的胳膊兩側,看她半伏著還想著轉身望過來,順著這樣的情形,低頭便重重地印了一下,“如果是我?guī)湍愕脑?,可能會更過分?!?/br> 比起之前的更過分? 小姑娘秀粉的指尖穿過早先便被亂掀開在一旁的被子,無聲地在上面擰了又擰。 半晌,像是下定了決心,她發(fā)出漿糊般的細嗓,“可我也沒有不讓你過分啊……” 甘蜜秀美如清芙的臉半隱在光里,透著股驚心動魄的美好。 只拉扯得宋慕之心間難能自捱。 他就這樣望著她,目光聚斂著前所未有的云霧,沉得宛若潑了墨的夜。 宋慕之緩聲詢問,“甘甘,想好了?” 小姑娘撈起旁邊的枕頭蓋在自己頭上,下一秒又被宋慕之拿開。 左右逃開不過,眼下又是正經(jīng)而來,需要她應答的時刻。 甘蜜半側過身,秀發(fā)鋪滿了被墊。 她睜開眼努力去和他對視,良久,像是托付了往盡的一生那般,慎重而篤定地點了點頭。 那幅度雖小,卻也依然點起暗隱著的火。 禮服被緩緩撥走,甘蜜像是長在荷塘里復又被打撈上岸,好好呈著的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