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狂追妻日常(重生)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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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他們都沒一起浴沐過,珩哥哥雙腿殘疾,每次累得不行,她還是得爬起來自己沐浴。 如今終于不用自己起來了。 真好。 蘇惜卿輕輕彎唇笑起來。 陸珩聽見小姑娘的可愛的小心音,不由低下頭,再次輕啄了啄她的唇。 小姑娘卻嫌棄的將他推開:“珩哥哥別鬧,卿卿好困了?!?/br> 陸珩寵溺的低笑了聲,聲音沙啞:“好,你睡,不鬧。” “乖?!?/br> 小姑娘累得睜不開眼,陸珩卻還很精神,也很細心,將她從里到外洗了個干凈。 - 翌日清晨,平陽王府不似鎮(zhèn)國公府人口眾多,天光大亮時,仍舊極為安靜,只有些許模糊不清的走動聲。 主院內(nèi),郡王妃仍睡得香甜,小臉藏在大紅錦被與繡花枕頭之間,眼角眉梢猶泛著一點不明顯的桃花意。 陸珩一夜未眠,表情十分凝重,還帶了一絲惱怒的意味。 他最后還是食言了,沒能克制住。 金嬌玉貴的小姑娘就沒這么累過,哪里受得住,偏偏她那可愛至極的小心音無所不在,還悄悄在心里一遍遍的喊他夫君,那心音,比蜜還要酥甜…… 陸珩懊惱的皺起眉,看著少女平靜的睡顏,舍不得將人喚醒。 雖然他已經(jīng)自立門戶,可到底還是鎮(zhèn)國公世子,按慣例,蘇惜卿還得回到國公府給鎮(zhèn)國公夫婦請安奉茶。 如今已近巳時,蘇惜卿卻仍沒有醒來的跡象,屋內(nèi)落針可聞,候在門外準備伺候兩位主子更衣的丫鬟婆子們不由得急了。 冬葵知道陸珩的脾氣,不敢上前敲門,沖著觀言擠眉弄眼,用氣聲道:“你進去催一下你家郡王,我家姑娘還得去國公府請安呢,新媳要是頭一天奉茶就遲到,旁人可是要怪我們侯爺管教不嚴?!?/br> 觀言哪里敢,他小心翼翼的瞄了眼內(nèi)間木門,小聲抱怨:“要不是王妃昨夜喊了那么多次水,也不會把自己累成這樣?!?/br> 冬葵:“?” “我跟你一塊守的夜,喊水的人明明是郡王!” 觀言見她惡狠狠的瞪向自己,不以為然的瞪了回去:“是郡王又如何?難道我說錯了?郡王雙腿殘疾,半點知覺也沒有,可不是任由王妃折騰的嗎?” 冬葵聽見他的話,臉“騰”地紅了起來,居然無法反駁。 她如何也想不明白,平日里那么膽小的姑娘,怎么會、怎么會到了大婚這一天就像變了個人? 兩人最后只能大眼瞪小眼,盼著兩位主子趕緊醒來。 好在兩人沒等太久,木門就被推開。 冬葵松了口氣,立刻帶著丫鬟們魚貫而入,饒是陸珩已經(jīng)幫蘇惜卿套上干凈的寢衣,冬葵為她更衣時仍不由倒吸了口氣。 蘇惜卿睡眼惺忪的任由著她們洗漱打扮。 冬葵見自家姑娘累得眼睛都睜不開,想罵郡王不懂得憐香惜玉,卻又想起觀言說的話,最后只能恨鐵不成鋼的嘆了口氣。 蘇惜卿最后是被坐著輪椅的陸珩抱在懷里,直到上馬車前,才又被搖醒,迷迷糊糊的坐上馬車。 陸珩一被背上馬車,剛坐好,原本正襟危坐,看上去十分端莊已經(jīng)清醒的小姑娘就又倒進他懷中。 蘇惜卿腰肢泛酸,此時根本端坐不住,只想回去溫暖的被窩再睡上一覺。 “珩哥哥,昨天應(yīng)該不是我在做夢吧?” “肯定不是夢,要是夢,我不可能這么累才對。” “感覺珩哥哥比前世厲害多了,我前世從來沒這么累過?!?/br> 陸珩:“?!?/br> 陸珩姿態(tài)閑適,神色饜足,看著她的自問自答,又是好笑,又是無奈的將人抱到腿上坐好。 馬車開始搖搖晃晃行進時,陸珩不知想到什么,耳根竟微微紅了起來。 蘇惜卿沒看見,她困得睜不開眼,可她卻聽得出珩哥哥的聲音有些不對勁:“還疼嗎?” “疼,卿卿可疼了?!彼蓱z兮兮的扁了下嘴,“渾身都疼,像是被千軍萬馬踏過一樣,骨頭都要散了。” 陸珩沉默片刻,手落了下去,輕按了按:“我是說這里還疼嗎?” 蘇惜卿瞬間清醒過來,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你你你,你怎么能,怎么能……” 小姑娘哭了大半宿,嗓子聽起來有些干啞,陸珩憶起她昨夜的哭求,難得不自在的輕咳了聲:“如今我們都是夫妻了,卿卿不必不好意思?!?/br> “……”蘇惜卿臉紅得幾乎要冒煙。 陸珩不是在逗她,是真的擔心她。 雖然昨晚已經(jīng)上過一次藥,小姑娘醒來前,他又幫她上了一次藥,但她傷得似乎有點嚴重,也不知道從江宴那里要來的藥膏究竟有沒有功效。 要是沒用,他就進宮請?zhí)訋退ヌt(yī)院弄更好的膏藥來給她擦。 蘇惜卿太困,之前都只想著睡,根本不覺得疼,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關(guān)系,聽陸珩這么一問,還似乎真的隱隱作痛起來。 陸珩見她明媚的小臉突然刷白,焦急地問道:“很疼嗎?” 蘇惜卿抬頭看他時,眼里都蒙著一層水霧,簡直就和昨夜被他欺負狠了時如出一轍。 陸珩喉結(jié)輕滾了下,瞬間覺得自己真是禽獸,小姑娘都疼成這樣了,他居然還有心思胡思亂想。 “待會兒請完安,我們就回王府,我再幫你上一次藥,就進宮幫你討更好的膏藥。” 蘇惜卿氣急敗壞的捂住他的嘴:“珩哥哥不用進宮。” “我、我不疼,我剛剛就只是故意嚇嚇你?!?/br> “誰叫珩哥哥昨晚說話不算話,明明說不鬧了,還是一直鬧、一直鬧?!?/br> 都說不要了,珩哥哥卻置若罔聞,她明明乖乖聽他的話,喊了好多句夫君和他的名字,就是不放過她。 況且為了這種事進宮跟太醫(yī)拿藥,未免太丟人。 畢竟所有人都以為珩哥哥不良于行,要是這件事傳了出去,這叫她義勇侯府嫡女的臉面往哪里擺! 指不定爹爹還會氣得將她叫回義勇侯府,恨鐵不成鋼的訓她一頓。 蘇惜卿小臉爬滿紅霞,又惱又嗔的瞪著他:“珩哥哥到底何時……”她頓了下,知道馬車不能談重要的事,改口輕聲問道:“何時才能‘治好’你的腿?” 陸珩低下頭,薄唇輕碰了碰她臉頰:“相信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br> 蘇惜卿雖然單純了些,卻不傻,也知道幕后指使者既然連太子都敢下手,身份定然也不簡單。 還極有可能,跟太子一樣都是皇子。 蘇惜卿突然想起前世太子繼位之前,林皇后不但被廢除皇后之位,幽禁冷宮,皇上還下令斬殺林氏兩位國舅,甚至誅連九族。 她記得前世這件事鬧得很大,好像是因為涉及巫蠱之術(shù),皇上才會如此鎮(zhèn)怒,趕盡殺絕。 林皇后唯一的兒子四皇子也在春獵時意外離世。 前世蘇惜卿滿心滿眼只有陸珩,聽到這些事,也未做多想,如今重頭仔細一想,確實疑點重重。 難不成想害太子的便是與太子感情最好的四皇子? 陸珩無聲的嘆了口氣。 他的卿卿太聰明,真的是想瞞她都瞞不住。 陸珩卻也清楚,小姑娘向來有什么心事就寫在臉上,哪怕她已經(jīng)猜到,他也不能承認。 四皇子心思細膩,善于察顏觀色,兩人雖然平時不會有什么接觸,但是小姑娘與蘇長樂交往甚密,這一世四皇子雖然沒對蘇長樂別有心思,卻依舊時刻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再不久便是慶功宴,要是在慶功宴上讓四皇子看出什么端倪,臨時收手便功虧一簣。 意外的是,直到馬車抵達國公府,小姑娘都沒有開口問他。 雖然只是簡單的奉茶請安,丫鬟們卻是精心幫蘇惜卿盛裝打扮一番。 她走起路來本就儀態(tài)翩翩,如今更顯風情萬種,林氏是過來人,一眼就看出來小姑娘昨夜過得是何等滋潤。 林氏目光落到坐在輪椅的陸珩身上,眼底浮現(xiàn)一絲疑惑。 陸珩雙腿毫無知覺,林氏原以為依膽小的蘇惜卿不敢對他做什么,沒想到…… 林氏意味深長的看回蘇惜卿,目光駐停在她頸間。 冬葵與紫芙雖然想方設(shè)法想掩蓋住蘇惜卿脖子上的痕跡,在上頭抹了許多粉,仔細一瞧,卻依舊可觀出一二。 看起來嬌氣,卻是大膽得很。 也難怪還是個啞巴時就能將陸珩迷得神魂顛倒。 林氏接過奉茶,臉上笑容很是溫柔,語氣也帶著心疼:“我和老太太都讓珩哥兒在國公府拜堂成親,反正也就一天一夜的事,如此一來卿丫頭也不必來回波奔?!?/br> 她嘆了口氣,心疼的拉過蘇惜卿的手拍了拍:“珩哥兒,來,你自個兒瞧瞧,你看,卿丫頭眼底都有了烏青,顯然沒睡飽,要不是你執(zhí)意如此,也不至于將好好的人折騰成這樣?!?/br> 蘇惜卿的確腰酸腿軟沒睡飽,忍不住看了眼身旁的陸珩。 昨日珩哥哥真的太壞了。 林氏笑了笑,擺手道:“卿丫頭別站著,趕緊入座?!?/br> 鎮(zhèn)國公看了眼蘇惜卿,見她的確滿臉倦容,眼角眉梢亦泛著未退的桃花意,略不自在的收回目光,沉聲附和:“你母親說得對,這件事你就不該堅持,你的院子都還留著,卿丫頭若累了,就別急著回府,先帶人回院子稍作歇息再回去也不遲?!?/br> 陸珩一刻也不想多待,但他更重視蘇惜卿的想法。 蘇惜卿卻極有默契的,也同時看向他。 像是在詢問彼此的意見。 鎮(zhèn)國公原本擔心兒子半身不遂,兩人沒辦法像尋常夫妻成親之后便蜜里調(diào)油,如今看來是他多慮了。 鎮(zhèn)國公眼里不禁多了幾分笑意。 因為陸珩堅持自立門戶,蘇惜卿平時不住在國公府,今日是成親的頭一天,蘇惜卿不但得給鎮(zhèn)國公夫婦奉茶,還得到陸老太太的壽安堂請安才行。 也正如此,林氏才會擔心蘇惜卿受不住折騰奔波。 林氏看得出來蘇惜卿坐不太住,還時不時扶著腰,吩咐沒幾句話,便道:“母親如今就在壽安堂等著你們,珩哥兒趕緊帶卿丫頭過去給她老人家請安?!?/br> 陸珩神情冷肅,英俊的臉龐甚至浮現(xiàn)隱隱戾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