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狂追妻日常(重生) 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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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惜卿震驚的看著他:“可是這于禮不符,鎮(zhèn)國公夫婦和老祖宗都不會同意的?!?/br> 趁老子不在,就將老子的寶貝欺負(fù)成這樣,受了委屈也不敢說,老子管他們同不同意。 陸珩嗤笑了聲。 他伸手,再度將人撈回懷中,薄唇輕碰了碰她燒紅的臉頰:“這件事你不用擔(dān)心,我心意已決,只要皇上同意,圣旨一下,他們不同意也只能同意。” 蘇惜卿怔怔的看著他,寫滿錯愕的桃花眼兒一點一點的亮了起來。 一雙笑眼彎成月牙,一臉甜蜜的望著陸珩。 她忍不住,主動的親了親他的嘴唇。 “好”字還來不及說出口,陸珩就已經(jīng)按住她的后頸,闖入了她微張的小嘴。 第35章 她身上好香?!径弦弧俊?/br> 蘇惜卿雖不想與陸珩分開, 但是這一世大哥平安歸來,她也無比想見大哥一面,確認(rèn)大哥身上沒有其他傷勢才能安心。 最重要的是, 她還得親自去一趟永春堂,拜托江宴上國公府替陸珩看診才行。 蘇惜卿進(jìn)國公府時面色凝重, 離開時卻是笑容滿面,紫芙與冬葵一直候在明月軒外頭,完全不知道蘇惜卿和陸珩到底發(fā)生何事。 “剛才陸大姑娘哭著出來時,我還以為世子怎么了, 如今見姑娘不再愁眉苦臉, 奴婢懸著一顆心終于能安心落下?!弊宪捷p聲嘟囔。 冬葵臉上的表情也十分輕松。 蘇惜卿不太想提及陸珩不良于行一事,便也沒有解釋。 回到義勇侯府時, 蘇宸也早就回府,義勇侯正在聽他說班師回朝途中太子遇襲一事。 義勇侯得知陸珩身中奇毒, 雙腿失去知覺成了廢人,感覺自已與周圍都在旋轉(zhuǎn)。 如今女兒好不容易治醫(yī)好啞疾, 幸福近在咫尺, 陸珩平安歸來腿卻廢了。 義勇侯面色煞白,扶額起身:“來人, 備轎, 我要去一趟國公府!” 他不相信。 他不相信他的女兒居然要嫁給一個殘廢。 蘇惜卿一踏進(jìn)大廳, 就是這副情形。 “爹!”她連忙上, “您別去, 珩哥哥受了傷,需要靜養(yǎng)才行?!?/br> 義勇侯頹然而坐。 如何也不相信他的心肝寶貝會如此坎坷。 蘇宸倒是沒有義勇侯絕望,陸珩是中毒才導(dǎo)致雙腿落下殘疾,軍醫(yī)也說了, 只要能將毒解開,還是有極大的希望能與常人無異。 蘇惜卿安撫好父親,來到蘇宸面前,將他仔仔細(xì)細(xì)從頭到腳都檢查一遍,見大哥一切完好如初,揚起嘴角,輕聲喊道:“阿兄。” 蘇宸早就聽義勇侯說meimei啞疾痊愈一事,如今真親耳聽到她開口,眼眶仍忍不住紅了。 他淡淡的嗯了聲,嗓音一貫溫潤清朗:“我回來了?!?/br> 兄妹二人溫情脈脈,義勇侯卻是憤然而起:“不行不行,我不能讓囡囡嫁給一個──” “爹!”蘇惜卿打斷他的話,“以后您不要再說這種話,當(dāng)初女兒啞疾未愈時,是珩哥哥不顧老祖宗反對,甚至還不惜下跪與鎮(zhèn)國公磕頭才求來這門親事,我若此時棄他于不顧,世人該如何看我與義勇侯府?退了親,女兒名聲也毀了,誰還敢娶我這等忘恩負(fù)義之人?” 小姑娘難得橫眉豎目,就連素日里沒有什么攻擊性,綿|軟嬌甜的嗓音亦冷得似數(shù)九隆冬的河水,語氣嚴(yán)厲非常。 義勇侯卻十分頑固:“誰說沒人敢娶?” 他心中甚至已經(jīng)浮現(xiàn)人選。 這一年多來,江宴雖然從未有任何表示,義勇侯卻看得出他對女兒有意,如果是他,肯定不會介意女兒曾與人訂下一門親事。 “京城不行,那咱們就舉家遷往江南,到了江南誰也不認(rèn)識你,你還是能好好生活。” 蘇惜卿求助的看了蘇宸一眼。 蘇宸微微頷首,斂起眼中溫潤笑意,正色道:“爹只是太擔(dān)心你,在說氣話,阿卿莫怕,你先去永春堂,請江先生到國公府給世子搭把脈,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形,這里就交給我。” 蘇宸眉宇間書卷氣本來極濃,看上去儒雅清貴,如今經(jīng)過沙場洗禮,身上的儒雅氣息沖淡了些,多了幾分冷峻,不笑時,令他顯得格外冷漠嚴(yán)肅。 卻讓蘇惜卿莫名安心。 她知道,大哥不是在哄她,他說交給他,那便真有法子說服父親。 蘇惜卿離開侯府,乘上馬車趕往永春堂。 永春堂開在京城權(quán)貴聚集之處,位于京城最繁華熱鬧的地段,離樊樓不遠(yuǎn),不過開張兩個月,已是人來人往。 蘇惜卿進(jìn)到永春堂時,江宴正忙著把脈看病,施針治療的同時,還不忘教導(dǎo)新收的小學(xué)徒,柜臺里面四、五名伙計在抓藥。 醫(yī)館不大,學(xué)徒伙計倒是齊全,除了江宴一個大夫之外,還另請兩名坐堂大夫,如此才方便江宴外出看診。 江宴每日都會趁著醫(yī)館開張前,先到義勇侯府替蘇惜卿把平安脈,再加上醫(yī)館是義勇侯出資開的,蘇以恒也時不時就會過來,醫(yī)館里的伙計早就知道江宴與義勇侯府關(guān)系匪淺,更是對蘇惜卿照顧有加。 蘇惜卿雖鮮少來永春堂,就算來了也全程不語,饒是如此,依舊一進(jìn)門,李掌柜就殷勤地迎了上來:“蘇姑娘今日怎么來了?可是有哪里不適?您這邊稍坐片刻,江大夫很快就看完診?!?/br> 不止義勇侯看出江宴對蘇惜卿的態(tài)度不同他人,就連永春堂的人也都看得出來,可惜蘇惜卿早就與陸世子訂下親事,哪怕眾人心知肚明,也不敢亂嚼舌根。 蘇惜卿正要開口,永春堂門口便響起熟悉的咋呼聲:“江宴,江宴!你什么意思!” 李掌柜一聽到這位小祖宗的聲音,臉?biāo)查g垮了下來:“陸大姑娘怎么又來了?” 若說沉默寡言、不茍言笑的江大夫?qū)μK姑娘是溫文有禮、有問必答,那么對這位陸大姑娘就仿佛是天生的冤家對頭,一言不合見面就掐,水火不容。 李掌柜原本以為江大夫只是看起性子冷,脾氣卻是十分溫和,直到有一天他親眼看見性子冷的江大夫一開口,就將陸大姑娘懟得說不出話來,才知道,江大夫一點也不溫和,嘴巴還毒,只是藏得夠深。 蘇惜卿見陸畫氣沖沖的走了進(jìn)來,不由笑問:“畫畫這是怎么了?” 李掌柜聽見蘇惜卿開口,驚訝的看她一眼。 “江……”陸畫正準(zhǔn)備找江宴算賬,沒想到會在這遇到蘇惜卿,快步來到她面前:“阿卿也是來找江大夫,請他上國公府替我哥哥看診?” 蘇惜卿點頭。 “那你等會兒幫我罵罵他!”陸畫怒道。 “?。俊碧K惜卿一臉茫然看她,“為何要罵江先生?” “我剛剛派人來請江宴到國公府為幫我哥看診,沒想到他拒絕了!” 李掌柜“嘶”了一聲,趕緊解釋:“陸大姑娘也知道江大夫的規(guī)矩,我們醫(yī)館規(guī)模尚小,江大夫給貴人們看診,除非情況緊急否則都得提前一天預(yù)約,江大夫也沒說不上國公府替陸世子看診,只是說明日方有空。” 怎么就說得好像江大夫故意拒診一樣。 要是蘇姑娘誤會該如何是好? 李掌柜心中嘀嘀咕咕。 蘇惜卿并不知道得提前預(yù)約看診的規(guī)定,不由訝異的挑了下眉。 不過珩哥哥的傷的確不算情況緊急,就算江宴明日才有空,那也無妨。 沒想到江宴看完診,聽完蘇惜卿的話之后,卻道:“此時醫(yī)館客人不多,倒是可以隨惜卿姑娘走一趟國公府無妨?!?/br> 陸畫聞言,氣得頭都要冒煙:“剛才我丫鬟過來請你時,你不是這么說的!” 江宴置若罔聞,接過藥僮遞來的藥箱背起,來到蘇惜卿面前,溫聲道:“惜卿姑娘請?!?/br> 陸畫:“……” 蘇惜卿:“?!?/br> 江宴沒有馬車代步,平時到貴人府上看診,都是乘坐對方派來的馬車,最后陸畫將自己的馬車讓給了江宴,她則上了義勇侯府的馬車。 “阿卿,江宴剛剛真的拒絕我了。” 上了馬車之后,陸畫還在忿忿不平,像是怕蘇惜卿不信,反復(fù)想要證明自己沒有說謊,抱怨了一整路。 蘇惜卿一顆心都在陸珩身上,只關(guān)心江宴能不能治好他的腿,還擔(dān)心陸珩會生氣。 陸珩前世醋勁就大得嚇人,成親之后更有一段時間,他霸道的掠奪著她的一切,仿佛要將她的人及魂魄全都攝去一般。 日日將她折騰得下不了榻,兩靨泛粉,春|意|綿|綿。 那時候陸珩脾氣陰晴不定,患得患失,總是怕她趁他睡夢中離開,于是在她腳踝系了條金鏈子。 細(xì)細(xì)的純金鏈子,若隱若現(xiàn),戴在腳上不仔細(xì)看,很難察覺,金鏈子中間還掛著一枚精致小巧的鈴鐺,只要一動,小鈴鐺就會叮鈴鈴的作響。 那段時間,因為那清脆要命的鈴鐺聲,她幾乎羞得不敢見人,也擔(dān)心他的傷口會因為過度折騰再次繃開。 哪里知道陸珩根本不介意,甚至故意伏|在她耳畔,重重地哼了聲。 “繃開也好,繃開大家就知道世子夫人有多會折騰我?!?/br> 男人的呼吸落在她耳廓,似帶了鉤子般往她心上抓撓,說出來的話也惡劣撩人得很,聽得她渾身通紅,閉著眼不敢看他。 ……真的壞極了。 那時的珩哥哥怎么就那么壞呢。 “你臉怎么突然那么紅?”陸畫的驚呼聲一下就將蘇惜卿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蘇惜卿心虛的捂臉搖頭。 她總不能告訴陸畫,因為她好像又聽見前世那羞人得要命的鈴鐺聲。 珩哥哥這次兩條腿雖然好好的,但不像前世一樣還有大腿能使喚,成親之后應(yīng)該沒辦法像前世一樣欺負(fù)她了吧? 蘇惜卿越是胡思亂想,臉頰熱度就越高,直到下了馬車,進(jìn)了國公府,一張明媚的小臉都還紅彤彤的。 江宴眉頭微蹙:“惜卿姑娘臉怎么這么紅,可是染了風(fēng)寒?待會兒為陸世子搭完脈,我也替你瞧瞧?!?/br> “我沒事?!碧K惜卿簡直快羞窘死了,她氣自己臉皮怎么這么薄,什么事都沒有也能臉紅成這樣。 蘇惜卿為避免尷尬,加快腳步,率先進(jìn)到明月軒。 見她拒絕,江宴眉頭皺得更深了。 就在江宴要踏進(jìn)明月軒時,陸畫將人攔了下來。 江宴冷漠的睨她一眼,聲音冰冷:“何事?” 簡直和在蘇惜卿面前判若兩人。 陸畫在心里將他罵了個千百遍,半晌皮笑rou不笑道:“我哥現(xiàn)在情緒不太穩(wěn)定,待會兒進(jìn)了屋,收斂一下你的眼神,不要刺激我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