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狂追妻日常(重生)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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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堂妹見她不說話,也不覺得奇怪,自問自答道:“我就知道你也是來送他的,那天在酒樓里,我看到你們倆偷偷牽著手說悄悄話,你是不是喜歡那個兇巴巴的哥哥?” “……” 蘇惜卿沒想到那日她與陸珩的親密舉止,居然都被蘇長樂看去了,滿是淚水雪□□致的小臉“騰”地紅了起來,耳根也燒得厲害。 感受到楚寧及陸畫驚疑不定的眼神,就連大堂哥蘇玉也投來意味深長的目光,蘇惜卿更是羞赧得不知所措,這下什么難過不舍的情緒都沒了,只想著小堂妹能不能放過她別再問了。 要是換作旁人,見對方不說話,肯定就此打住不問,可惜小堂妹本來就不拘小節(jié),還是在邊關(guān)野大的,如今又只有六、七歲心智,一點也沒察覺蘇惜卿的慌張。 天真的小堂妹不待她回答,如小鹿般清澈的眼眸一片歡喜笑意:“我就知道你喜歡兇巴巴哥哥,太子哥哥說他和兇巴巴哥哥是好朋友,我也喜歡太子哥哥,以后我們也是好朋友了?!?/br> “我們一起等太子哥哥和兇巴巴哥哥回京?!?/br> “……” 蘇惜卿實在無法理解堂妹小腦袋瓜里裝的都是什么,只能呆呆的點頭。 蘇玉看不下去自家meimei禍害別人的模樣,將蘇惜卿拉了回來,微微頷首:“堂妹別在意樂樂的話,她傻了之后說話又更加口無遮攔了。” 蘇長樂不滿抗議:“樂樂不傻,太子哥哥說樂樂比他還聰明!” 蘇玉:“……” 太子到底都跟meimei胡說八道了什么。 蘇玉忍無可忍,笑容溫潤的將meimei拎走。 待蘇惜卿從羞窘中回神,太子與陸珩等人也早已領(lǐng)兵離京。 三人回到馬車之后,陸畫忍不住蹙眉道:“蘇大姑娘傻得這么嚴(yán)重,之后及笄要如何談親?” 楚寧不以為然的笑了聲:“那日七巧節(jié)你沒瞧見太子看蘇大姑娘的眼神,跟如何對她的嗎?” “那可是太子?!标懏嬰m被林氏養(yǎng)得天真嬌縱了些,卻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太子再喜歡,皇上皇后也不可能讓他娶一個傻子。” 楚寧想到曾經(jīng)的蘇惜卿,蘇惜卿不過是沒辦法說話,陸老太太就極力反對,她沒再反駁陸畫的話,輕輕嘆了口氣。 蘇惜卿垂眸,想告訴她們都猜錯了,就算蘇長樂傻了,太子也會想方設(shè)法迎她入主東宮。 這世間有一種人,不論他們的意中人如何改變,是傻的,還是聰明的;是漂亮英俊的,還是容貌盡毀的;不論對方是啞巴,還是傻子,他們都心如盤石,執(zhí)著不悔。 陸珩去打仗了,夜里再沒人翻|墻送吃的給蘇惜卿,也沒人再能抱著她哄她入睡。 蘇惜卿第一個晚上就失眠了。 心里都是前世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思慮過重的關(guān)系,陸珩離開后的這一個月,蘇惜卿竟然夜夜都睡得不安穩(wěn)。 郁疾本來就復(fù)雜,也很難對癥下藥,江宴見她喝了藥,非但沒有好轉(zhuǎn),反而日益消瘦,當(dāng)下就決定停藥。 “侯爺已經(jīng)派人備齊啞疾的藥,姑娘停藥三天,之后便換服新藥?!?/br> 蘇惜卿握著脖子上的平安扣,魂不守舍的點點頭。 “不知侯爺有沒有告訴你,醫(yī)治啞疾,不止得服藥,還得施針。” 蘇惜卿散渙的目光終于慢慢凝聚,一臉驚恐的看著江宴。 蘇惜卿在江宴面前不是神色淡淡就是神色懨懨,江宴難得看她露出這種表情,平時抿成一直線的嘴唇微不可察的勾了一下。 像是知道她在擔(dān)心什么,他淡淡加上一句:“在下施針技術(shù)已爐火純青,不疼的。” 蘇惜卿松了口氣,下意識的沖他一笑。 江宴微微一怔,偏頭避開她的目光,起身離開。 第33章 大哥和陸珩回來了?!倦p…… 蘇惜卿曾經(jīng)以為陸畫和陸珩兄妹倆感情并不好, 前世她與陸畫不對付,所以兩人并沒有往來,這一世卻不一樣了, 陸珩離京之后,陸畫幾乎天天往侯府跑。 陸畫不知從哪里打聽到江宴每日替她施針的時間, 專挑那個時候來找她。 施針的位置是在脖頸后側(cè),蘇惜卿需要趴在榻上,江宴方可施針。 頭一次施針,陸畫就來侯府了。 陸畫跟義勇侯說:“姑丈和二表哥都是男子, 江先生施針時不適合在一旁觀看, 施針這等大事,還是需要親人守著才行, 表妹如今已經(jīng)和哥哥訂親,算是我半個嫂嫂了, 由我來守著她再合適不過?!?/br> “……”義勇侯怎么聽都覺得陸畫是來監(jiān)視自己女兒的。 難道是陸老太太聽說了施針的事,特地讓陸畫過來的? 義勇侯表情復(fù)雜:“施針時丫鬟婆子們都守在一旁, 而且得日日施針, 這樣陸大姑娘不就得日日往侯府跑,太麻煩了……” “不麻煩!”陸畫笑容溫婉, 語氣異常堅持。 “這……”義勇侯猶豫了下, “只要阿卿不介意就行?!?/br> 蘇惜卿當(dāng)然不介意, 有陸畫陪她一塊施針不止能避嫌, 也不會落人口舌。 江宴之于蘇惜卿, 就是個外男,施針的位置還是在敏感的后頸,蘇惜卿光想到自己得與江宴日日接觸,心里不止尷尬, 還有些抗拒。 但她更想給珩哥哥驚喜。 等她治好啞疾,到時珩哥哥打仗回來,她去城門口迎接他時,就能大聲喊他了。 珩哥哥一定會很開心! 江宴聽聞鎮(zhèn)國公府大姑娘要在一旁觀看,并無任何不悅或意外,提親那日陸畫氣沖沖離開之后,蘇以恒就跟江宴說過這位陸大姑娘的事跡。 見到陸畫端坐在一旁羅漢榻上,笑容可掬的盯著他,江宴只淡淡道:“在下施針時請陸姑娘保持肅靜,莫要干擾在下即可。” 陸畫雖然嬌氣了些,到底是國公府的大姑娘,真要裝模作樣起來,該有的規(guī)矩一個不落。 此時安靜端坐的模樣,看上去倒真像家教嚴(yán)謹(jǐn)、脾氣良好的貴女──要是江宴之前沒無緣無故被她罵過的話,或許真會這么以為。 趴在榻上,等待施針是真的難熬,蘇惜卿心底怕得要命,因為不能說話,只能緊緊咬住嘴唇。 陸畫就坐在床榻斜對面的羅漢榻上。 看到小表妹睜著水凌凌的大眼看著自己,一副欲語還休的模樣,針未扎,她的心就先疼了起來。 尤其看到江宴施針前先在火上烤過一遍,一顆心瞬間提了起來:“針還要先烤火?那會不會很燙?疼嗎?” 蘇惜卿的角度看不到江宴在做什么,聽見陸畫的話,心臟縮了一下,害怕得不得了,瞬間就將嘴唇咬出細(xì)密齒痕,猶如艷麗海棠花瓣。 江宴見蘇惜卿臉色煞白,輕皺了下眉:“不燙,也不疼?!?/br> 見陸畫還想再問,江宴側(cè)眸冷冷睨她一眼:“陸大姑娘若再干擾在下,在下只能請你出去了。” 陸畫:“……” 這還是她頭一次被外男兇。 陸畫乖乖閉嘴,卻在心里默默記下一筆帳。 等大哥回來她就跟大哥告狀! 蘇惜卿撐起腦袋,拍拍小臉,深吸了口氣,告訴自己不要害怕,才又閉上眼,乖乖趴回去。 針扎進(jìn)后頸時,蘇惜卿下意識哆嗦了下,想象中的疼痛卻沒有到來。 江宴施針時,另一只手雖然得按著她的脖子,落在肌膚上的卻不是他的手指,而是帕子。 蘇惜卿微微一怔。 陸畫亦驚訝的瞪大眼。 她本來擔(dān)心江宴會趁機吃蘇惜卿豆腐,沒想到江宴竟然如此細(xì)心。 知道男女授受不親,早就準(zhǔn)備好帕子捏在手里,四根手指隔著帕子壓在蘇惜卿脖子上,一點兒也沒碰到。 四根針很快就扎完,蘇惜卿一點感覺也沒有,若不是江宴讓她不要動,說這針每日得扎半個時辰,她都要以為江宴根本沒有扎針。 陸畫見過江宴之后,看他生了一張像狐貍精一樣勾魂攝魄的臉蛋,本來就擔(dān)心蘇惜卿會與他日久生情,如今見他如此細(xì)心體貼,心中的危機意識也跟著蹭蹭的漲。 幸好她有先見之明,否則要是放任表妹跟江宴獨處,大哥回來都不知還有沒有媳婦兒能娶。 半個時辰過去之后,蘇惜卿起身摸了摸后頸,感覺不出來哪里有異樣。 江宴已經(jīng)收拾好東西走人。 陸畫說:“哥哥離京前交待過我,要盯著你喝藥,紫芙,趕緊把你家姑娘今日要喝的藥端上來。” “你別擔(dān)心,哥哥跟我說過,你不喜歡藥味,所以我特地讓人準(zhǔn)備了我服藥時必備的殺手锏?!?/br> 陸畫笑嘻嘻的擺擺手,丫鬟立刻將準(zhǔn)備好的糖袋子遞上。 糖袋子里,是一顆顆晶瑩剔透、堅硬透明的松子糖。琥珀色的松子糖,散發(fā)著淡淡的甜香,一個個小粽子般。 “……”蘇惜卿哭笑不得的看著她。 想到陸珩還特地交待陸畫這種小事,一顆心像是被人扔進(jìn)蜜罐里一樣,冒起了甜滋滋的小泡泡。 蘇惜卿剛服完藥,嘴里正含著糖味甜美的松子糖,就見冬葵急匆匆的走了進(jìn)來。 “姑娘,丞相夫人帶著蘇大姑娘過來了,蘇大姑娘說想要見您,不知您要過去大廳見她,還是直接將二位請來您的院子?!?/br> 蘇惜卿聽見小嬸嬸來了,連忙起身,隨著冬葵來到大廳。 陸畫也跟著來了。 “陸畫見過丞相夫人。” 蘇惜卿無法言語,只能福了福身子。 蘇長樂一看到她就撲了過來:“小美人我們又見面了!” 丞相夫人聽見女兒的話,神情有些苦惱,見蘇惜卿并不討厭,方微微松了口氣,笑道:“樂樂一直吵著要見你,我實在被她纏得沒辦法,只能帶她登門叨擾,還請惜卿姑娘見諒。” 話落,又頭疼糾正女兒:“樂樂,惜卿是你堂姊,不能喊她小美人?!?/br> 陸畫微微詫異,沒想到這傳聞中的丞相夫人說話竟是如此客氣。 蘇長樂嗅覺靈敏,一下就聞到蘇惜卿身上未散的藥味,皺眉道:“小美人身上怎么會有藥味?小美人生病了嗎?” 蘇惜卿看了冬葵一眼,冬葵心領(lǐng)神會,福身道:“姑娘沒有生病,二公子從江南請了位神醫(yī)回來替姑娘醫(yī)治啞疾,需日日服藥,身上才會有藥味?!?/br> 蘇長樂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義勇侯雖無意隱瞞蘇惜卿醫(yī)治啞疾一事,卻也不曾大肆張揚,是以知曉此事者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