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夜奇回來
x世紀(jì)樓下的咖啡廳。 杜阮瑜一邊喝著咖啡,一邊低頭看著手腕上的手表,不是往門口望去。 今天忽然接到電話,愛麗絲找她說是找到之前綁架她的主謀了,約她出來談話。 雖然她不是很相信她的話,反正聊勝于無,杜阮瑜就出現(xiàn)在這里了。 但是明明約好的是十點(diǎn),現(xiàn)在都十點(diǎn)三十分了,她是什么意思?不來了嗎? 她都喝了兩杯咖啡了,還是沒有見到她出現(xiàn)。 杜阮瑜叫來服務(wù)員,買單站起身。 看來今天是被愛麗絲給耍了,杜阮瑜暗罵道。 坐在一邊的兩個大漢,跟著站起身。 這是宗航不放心配給她的保鏢,現(xiàn)在她每次出門都會配上保鏢,韋德就是以防萬一。 二中那邊的地的問題,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解決。 x世紀(jì)每天都在承受巨大的損失,雖然x世紀(jì)算得上是獨(dú)資公司,僅有的幾個小股東占股比例都不大,沒有任何人能夠質(zhì)疑她的決定。 只是作為公司的老總,她還是很著急這件事情的發(fā)展進(jìn)程的。 雖然在得知傅亦臣詐死的時候,她有想過不去理會這件事情了。 只是天生的倔強(qiáng)和傲氣,讓她不甘心就這樣承認(rèn)輸了。 一方面想著要讓傅亦臣明白,x世紀(jì)沒有他也能夠很好,另一方面又想著,如果x世紀(jì)出問題的話,他會不會出現(xiàn)呢? 想了想,還是否定了。 畢竟當(dāng)初她剛剛接手的時候,可謂是千頭萬緒,公司危機(jī)叢生,那個時候他都沒有出現(xiàn),現(xiàn)在x世紀(jì)已經(jīng)安定下來了,他更加不會為了公司事務(wù)出現(xiàn)的。 在保鏢的簇?fù)硐?,走出咖啡廳。 看著外面燦爛的陽光,杜阮瑜低聲罵了一聲。 “愛麗絲,你個死女人,居然耍我。” 害得她白白在這里浪費(fèi)了半個多小時時間。 就在她要上電梯的時候,身后傳來一聲呼喊。 “杜總,杜總,不好意思,我來晚了,路上堵車了。”柔媚惑人的聲音,讓現(xiàn)場的男人都不由自主轉(zhuǎn)過頭去看著她。 杜阮瑜沒有回頭,她在咖啡廳等了半個多小時的火氣還沒有消呢。 自顧自走進(jìn)電梯,在電梯門快要合上的時候,高跟鞋劇烈響起的聲音傳來,一只白嫩的小手出現(xiàn)在電梯門中間,阻止了電梯門的關(guān)閉。 “杜總,你不會生氣了吧?”愛麗絲艷麗的臉蛋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一臉笑容說道。 杜阮瑜佯裝詫異的看著她。 “愛麗絲,你怎么在這里?我還以為你有事爽約了呢。既然你來了,剛才怎么沒有叫我?” 愛麗絲笑臉一僵,訕訕說道:“我下次記得叫你。” 剛才她叫的聲嘶力竭的,是誰裝作沒有聽到一直往前走的? “我這要上去開會了,你看下要不我們下次再約吧?!彼纯词直?,一臉為難說道:“其實(shí)那件事情我并不在意,過去就算了,具體的事情我也不在乎了。” 愛麗絲大驚,呵呵笑著?!斑@怎么行呢?畢竟是在我的地方出的事情,你杜總大度不在乎,我不能裝作沒有這件事啊?!毙闹泻薜貌恍?,雙手揪著裙擺差點(diǎn)要將裙擺給撕開了。 真的不在意,就不用讓律師在警察那邊跟的那么緊了,半天都不放過?,F(xiàn)在來裝大度,真不要臉。 “可是我這邊有個會議,特別著急,本來因?yàn)楦阌屑s就推遲了,這下真的不能再推了?!倍湃铊е敢庹f道。’ “沒關(guān)系,你去開會吧,我沒事,在這里等你?!睈埯惤z的笑臉有些扭曲,客氣說道。 沒辦法,是自己遲到了,能說什么呢? 就算她早就查到杜阮瑜今天根本沒有會議,但是她要整治自己,自己能怎么辦呢?只能讓她先順心了。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讓你稍等了。對了,剛才我坐的那個位置風(fēng)景挺好的,你可以去哪里休息?!彼先サ臅r候,還不忘了叮囑她坐在哪里。 愛麗絲咬著牙笑著點(diǎn)頭,心中不知道將杜阮瑜給罵成什么樣了。 見到愛麗絲不甘不愿的去到剛才她等人的位置,杜阮瑜將腦袋仰的高高的,冷哼一聲回辦公室。 “杜總。”宗航叫了她一聲。 “恩,對了,中午有人來找我就說我正在開會,沒有時間?!笨纯磿r間還早呢,杜阮瑜壞壞笑著叮囑他。 宗航‘啊’了一聲,懵懂的點(diǎn)點(diǎn)頭。 隨后才從保鏢口中得知,原來杜阮瑜剛才被人放鴿子,最后一刻,那個人來了,這下輪到那個人嘗一下等人的滋味了。 低頭看一下時間,宗航不由得嘖嘖嘴。 最毒婦人心,女人真是招惹不得。 杜阮瑜才等了半個多小時,現(xiàn)在才十一點(diǎn),中午都不打算見人家,這是要讓人等三四個小時??? 他不禁打個寒戰(zhàn),女人真是惹不得。 將事情匯報給傅亦臣,他卻是笑得異常開懷。 “給阮瑜身上帶個小東西,一會兒有用?!睊祀娫挼臅r候,他這樣說道。 宗航領(lǐng)命,拿出那個不起眼的竊聽器,準(zhǔn)備一會兒就放在杜阮瑜的身上,好好聽聽愛麗絲找她什么事。 另一邊,傅亦臣跟司青云兩人早早就出門了。 昨天在二中那邊發(fā)現(xiàn)了那一批人,也就是上一次將司青云手下的人給弄得有來無回的那群人。 二中因?yàn)椴疬w的原因,現(xiàn)在大部分地方都是一片廢墟,拆了一半的樓房到處都是。 被抓到的人正好就在這樣一座廢墟之中,不是不想帶回去,但是傅亦臣擔(dān)心會暴露自己所在地方,于是就決定出來審問。 破舊的樓房,周圍站著幾個大漢,傅亦臣跟司青云兩人并排走進(jìn)樓房。 里面的椅子上坐著一個身材瘦小的男人,低垂著腦袋,可見是被狠狠收拾過了,坐著的椅子下面全是血滴。 “問出了什么?”兩人沒有直接上去詢問瘦小的男人,問了一聲抓到這個人的人。 “沒有,什么都沒有。”他們搖頭,問了一晚上只知道這個人名字叫麥克,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面對傅亦臣和司青云兩人詫異的眼神,眾人有些赫然低下頭,不好意思開口。 “看來他的骨頭還是很硬啊,你們都沒有辦法敲開他的嘴?”傅亦臣冷笑著上前,隨手將地上的鋼管撿起來一根,隨意敲在手中,威懾力十足。 麥克身子瑟縮了一下,明顯是畏懼傅亦臣手中的鋼管。 “說吧,誰指示你來的?”傅亦臣冷聲問道。 麥克搖搖頭不說話。 ‘砰’一聲,鋼管重重砸在他的身上,麥克倒地哀嚎著。 司青云上前將他扶起來,讓他坐好。 傅亦臣又問了一句,痛的就差滿地打滾的麥克再度搖頭,輕輕晃動了一下腦袋,鋼管就又砸了上來。 這下讓麥克直接四肢向下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口中不停的吐著鮮血,整個人都要不行的模樣。 傅亦臣卻沒有半點(diǎn)手軟,問一句砸一下,擺明不回答就打死他的節(jié)奏。 麥克真的怕了,他不怕被打,不怕被審,但是所有事情都有個度。 像傅亦臣這樣,得不到答案就打死的兇猛,讓麥克有內(nèi)心深處涌起的害怕。 “別打,別打,我說,我說?!睗M頭滿臉的血,麥克就像是一個血人一般,哀聲求饒。 “賤骨頭,好好跟你說話不聽,非得來狠的才老實(shí)?!备狄喑寂蘖艘宦暎R道。 “說吧?!彼厩嘣戚p笑一聲,將麥克拽起來按在椅子上。 其他人都沒有他這么狠,直接是往死里打,肯定是嚇不到麥克的。 麥克坐穩(wěn)之后,眼神畏怯看了一眼傅亦臣,眼底的畏懼深刻而毫不掩飾。 “說?!彼淅湟活?,就讓麥克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將他所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 原來他是從非洲那邊過來的雇傭兵,跟他一起的人都是從非洲過來的。他們是一個團(tuán)隊(duì)的,是被一個老板聘請來搗亂的,目的就是在杜阮瑜身邊,接受上面的指示做事。 上次將司青云手下的人殺死,就是上面的人的指示。 “你的老板是誰?”司青云兇狠問道。 想到之前手下的人死的那么慘,他就是一肚子的火沒地方發(fā)泄。 麥克搖頭表示不知道。 “你想死是嗎?”他握著拳頭就要砸上去。 “不,不,我是真的不知道,大老板只有我們隊(duì)長知道。”麥克害怕的大叫道。 “你們隊(duì)長是誰?”傅亦臣眸光一閃問道。 “道格拉斯” “這是什么名字?你有印象嗎?”司青云茫然問道。 傅亦臣沉默片刻,搖頭。 “這應(yīng)該是你的工作才對,回去查查看。”說著,他將手中的鋼管丟到地上,看樣子,麥克也只是一個小嘍啰,知道的并不多。 再問下去,也沒有任何的結(jié)果了。 “將他送到警察局去,越境為非作歹,要判個幾年吧?!彼厩嘣评湫φf道。 “讓人去看緊點(diǎn),別讓他跑了?!备狄喑祭渎暥诘?。 司青云很有默契的跟人吩咐著,如果沒有人管麥克的話,他確實(shí)沒有絲毫的價值,但是如果有人要來救他的話,不一定還能夠得到意外的消息呢? “非洲?”想起麥克的話,他若有所思低吟。 “怎么了?” “非洲,夜奇不是在非洲嗎?”傅亦臣瞇起眼睛,危險道。 司青云瞪大眼睛,錯愕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