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被嘲笑
“阮瑜,好歹我也是南溪的爸爸,你這樣對我你覺得合適嗎?再說了,你一個人睡覺難道就不害怕?屋子里空蕩蕩的?!泵鎸Χ湃铊さ睦渎曭?qū)逐,傅亦臣懶洋洋笑著說。 剛才的莫名其妙爆出的話之后,傅亦臣發(fā)現(xiàn)厚著臉皮說話,比平時端著舒服多了,而且好處還是顯而易見的。作為一個成功的商人,自然而然的選擇了最為有利的一面。 “你……傅亦臣,你的臉皮什么時候這么厚了?”身體被壓制的動彈不得,杜阮瑜怒喝道。 “就剛剛啊,我發(fā)現(xiàn)這樣說話舒服多了,之前總是我被你氣的不行,現(xiàn)在我是一點都不氣了?!焙谜韵镜恼{(diào)整了一下姿勢,讓兩人的身體貼的更近。 杜阮瑜見跟他是死皮賴臉說不通了,也就不再跟他耍嘴皮子,直接扭動身體掙扎著要離開這個狹窄的沙發(fā)。 沙發(fā)的空間小,傅亦臣的身體又龐大,一時沒注意,就蹭上了。 傅亦臣忽然悶哼一聲,有些難耐隱忍。 杜阮瑜的身體僵住,臉上馬上一片緋紅,杏眸像是噴火一般瞪著他。 清楚的感覺到,大腿之間,炙熱而堅硬的物體正在虎視眈眈的威脅著她。 “跟你說了,別亂動,就是不信邪?!笨粗请p水潤的杏眸惡狠狠等著自己,傅亦臣戲謔湊到她耳邊低聲笑道。 “傅亦臣,你個混蛋。”又羞又惱,杜阮瑜僵著身體不敢動彈,生怕將他給惹上火了,但是這樣姿勢被壓著是再是難受極了。 氣的眼睛都紅了,惡狠狠等著他。 嘴巴湊在她的耳邊,看著眼前白嫩可愛的小耳垂,正想要親吻,卻發(fā)現(xiàn)眼前的女人氣紅了眼睛,下唇都被咬的泛白。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我放開你,你別打我?!笨床贿^眼她這樣折磨自己,就只能自己妥協(xié)了。 “快放開我?!倍湃铊窗桶秃鹊?。 傅亦臣雙手撐著沙發(fā),正要起來,忽然響起什么,動作停下來。 “阮瑜,說好了,我起來你不能趕我?!睂嵲谑侵氨悔s出門的次數(shù)太多了,都有心理陰影了。 杜阮瑜咬牙?!昂?。” 他才放心的起身,雙腿一跳,極為利落的利用自己的長腿,瞬間跳到距離杜阮瑜一米開外的位置。 正好,杜阮瑜伸長踹出來的玉腿,接觸不到的地方,躲過一劫。 見自己的偷襲沒有見效,杜阮瑜沒好氣瞪了他一眼,冷哼一聲,起身轉(zhuǎn)移到一邊的大沙發(fā)上坐下。 傅亦臣默默鼻子,幸好剛才反應(yīng)夠快,看看她踹的位置,太過陰毒了。 “有話說,說完馬上滾蛋。”別說,這個天氣的沙發(fā)坐著確實有點冷,正好消消臉上的溫度。 傅亦臣整個人像是沒有骨頭一般,躺在兩人剛才擠著的單人沙發(fā)上,懶洋洋開口。 “說正事,佟帛逸到底是懷著什么心思,你將你們見面的情況給我說一下?!?/br> 銳利的黑眸閃過一絲的冷厲,整個人也從剛才的無賴欠扁變成了一身冷漠,矜貴自傲的大少爺。 杜阮瑜深吸口氣,將今天林夕夕跟佟帛逸相親的事情復(fù)述了一遍,傅亦臣聽得很認(rèn)真,右手的食指不停敲著沙發(fā),若有所思的樣子。 “怎么樣?你想到什么了嗎?”杜阮瑜著急問道。 林夕夕是她的閨蜜,最為要好的閨蜜,她當(dāng)然不希望她受傷,特別是佟帛逸又是那么威脅的存在,她總覺得心里不安。 傅亦臣沉默了半響,最后還是搖頭。 “不清楚,就你說的這些看不出任何東西,只能看看佟帛逸的后續(xù)行動了,他不可能是單純的只是為了相親而相親?!辟〔菽莻€人太神秘,而且知道的事情太多,現(xiàn)在還跟許云濤攪和在一起,不是善類。 她也知道肯定是這樣的結(jié)果了,無奈嘆息。 “別嘆氣,只要佟帛逸他有想法,那么久不怕他不露出馬腳,早晚能夠抓到他的?!笨闯龆湃铊さ氖参康?。 “嗯,也只能這樣了?!倍湃铊o奈說道。 佟帛逸的存在讓兩人心中都有些不悅,這個人就像是一只讓人心煩的蒼蠅,趕不走又弄不死。 “對了,傅亦臣,你對佟帛逸沒有印象嗎?”忽然想起之前聽到佟帛逸說過的話,杜阮瑜抬頭看著他問道。 他茫然的看著她,眉頭微蹙。“什么?我應(yīng)該沒見過他才對?!?/br> “確定嗎?”杜阮瑜緊緊盯著他,認(rèn)真問道。 皺著眉頭,他細(xì)細(xì)回想,眉頭越皺越緊,最后還是搖搖頭。 “我確定在他出現(xiàn)之前,我是沒有見過他的。”傅亦臣別的不說,記憶力是真的好,別說是見過一面的人,就算是掃過一眼滿滿都是數(shù)字的財務(wù)表報,他都能復(fù)述出個大概來。 腦海中沒有印象,那就是真的沒有見過。 這下輪到杜阮瑜皺眉了,難道他是騙她的? “怎么了?誰跟你說過我應(yīng)該認(rèn)識佟帛逸?”傅亦臣的感覺多么敏銳,杜阮瑜只是隨口的一句話,他都能夠感覺出來異樣。 “佟帛逸曾經(jīng)跟我說過,他是你的同學(xué),是因為他青梅竹馬的女孩子喜歡你,最后遭遇不測才憎恨你的。”杜阮瑜將佟帛逸曾經(jīng)告訴她的故事復(fù)述一遍。 傅亦臣聽完之后馬上搖頭,“不可能是我,我跟佟帛逸也不是同學(xué)。” 這么肯定? 看到杜阮瑜狐疑的眼神,傅亦臣笑了笑。 “我高中的時候,被我父親送去軍營了,在學(xué)校里面只是掛了個名字,人根本就不在學(xué)校?!备狄喑己鋈恍α?,嘴角勾起的笑容帶著一絲冰冷,擇人而噬的冷酷。 杜阮瑜愣住了,張大嘴巴不知道說什么好。 她都沒有想到這個,傅亦臣的高中居然只是掛個名?本人根本不在學(xué)校上學(xué)?這也太玄幻了吧? “你是整個高中都不在還是只是某一年不在?。俊彼€是不敢相信,自從聽到佟帛逸的敘述之后,她就深信不疑,有個女孩因為傅亦臣丟失了年輕美好的生命。 現(xiàn)在告訴她,是誤會,有些難以接受。 “你就這么希望那個女孩是我害死的?”聽出她的意思,傅亦臣沒好氣的嗤道。 “你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杜阮瑜著急問道。 他雙手搭在沙發(fā)上,健碩的身材即便是在窄小的沙發(fā)之中,也有著一股坐在龍椅上君臨天下的霸氣。 “當(dāng)初正值叛逆期,每天出去瘋玩,誰的話都不聽,高中要住宿,我父親擔(dān)心我住宿之后,更加管不住,根本就沒讓我上高中,直接送到軍營去了。所以,佟帛逸說的全是假的。”青少年時期的傅亦臣比現(xiàn)在還要難纏百倍,根本就是個小霸王。 每天泡吧飆車玩女人,賭博干架溜警察,什么都敢干。 把他的父母嚇得不輕,每天都擔(dān)心他會出事,后來實在是受不了了,將他給送到軍營去,想要給他改造改造。 一去就是三年,出來之后,自學(xué)了一年,直接考上國外的學(xué)校,留學(xué)去了。 聽完之后,杜阮瑜感覺,自己的腦容量都有些不夠用了。 “所以,佟帛逸說的那些都是編出來騙我的?”平靜無波的聲音敘述著應(yīng)該暴怒的話語。 她不是不計較,而是被震驚的語氣都沒有了波動了。 “嗯,對,他就是在耍你?!?/br> “你真的沒有查出來佟帛逸的身份?”杜阮瑜忽然回過神來,杏眸瞪得大大的,惡狠狠說道。 想到自己被人愚弄了這么久,她就恨不得將佟帛逸抓來好好收拾一頓。 她對佟帛逸的很多話都抱著懷疑的態(tài)度,唯獨這一次沒有懷疑,全身心的信任,結(jié)果居然是假的。 被欺騙的屈辱感,讓她滿心充滿了怒火。 “沒有,他的來歷有些神秘?!毕氲竭@個,傅亦臣也是一肚子的郁悶。 司青云的情報系統(tǒng)向來是不錯的,但是最近實力卻是讓他不滿意。 杜阮瑜之前遭遇的事情查不出來,四年前正宇的真相查不出來,現(xiàn)在連佟帛逸的來歷也查不出來。 傅亦臣不由得開始懷疑,是司青云的實力不行了,還是一直以來都沒有碰上真正的對手? “哼,沒用?!睔夂艉舻亩湃铊]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輕蔑說道。 之前還在她面前說什么只要是a市的事情,就沒有他查不到的,現(xiàn)在……呵呵。 被自己心愛的女人小看,傅亦臣的臉色極度難看。 面對著自己的女人舍不得發(fā)火,但是他的怒火必須得有人承擔(dān)。 拿出手機,撥通。 “傅亦臣,我草,你有病???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不?老子ed了你負(fù)責(zé)???”帶著一絲微喘,曖昧的聲音暴躁的怒吼著,怒吼聲透過手機,杜阮瑜都能聽到,可見對方是有多么的惱怒。 “我讓你查的事情,到底這么樣了?多久了都沒個答案?”傅亦臣像是根本沒有聽到他的怒吼一般,清冷的聲音淡淡說道,其中蘊含的危險意味卻讓人無法無視。 司青云聽出來了他的不悅,頓時端正態(tài)度,似乎走到一個地方,才開口說話。 “我也不清楚具體是怎么回事,最近我們查的事情,都有人搗亂,每次有一點線索的時候,就被人掐斷了。”司青云的語氣也正經(jīng)了不少。 “你是說,你們的行動被人掌握了,有人走在你們的前面?”傅亦臣冷聲說道,黑眸危險的瞇起。 司青云的行動向來都是隱秘的,甚至他們都有一種專門偵查方式,這樣都能被人搶在前面?說明了什么? “我正在徹查,很快就有結(jié)果了?!彼厩嘣频恼Z氣很不好,自己的組織之中|出現(xiàn)了內(nèi)鬼,這種事情,沒有人喜歡,司青云更加的憎恨。 “行,我等著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