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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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已經(jīng)過去大半,雖然沈小婉也沒想著勞思文會這么快行動,可這心里不免還是有些緊張的,雖然她對她自己的計策很有信心,但是畢竟她對這三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可以說是知之甚少。 要知道不猜疑不嫉妒的關(guān)系少歸少,但是少并不是沒有,要是勞思文、李照還有陳海瑞這三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達到了這樣的境界呢? 沈小婉在耿宇面前表現(xiàn)的無比從容,但是這不代表她自己就真的那么從容,這是余修教她的,商場如戰(zhàn)場,做將領(lǐng)的除了謀略,最重要的就是能給手下的士兵勝利的信心。 試想一個將軍要是自己都對自己的決策沒有信心,那么手下為他以命相博的士兵又怎么敢把自己的性命交給一個連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將軍呢。 沈小婉讓耿宇不必再去公司,于是耿宇便回去睡覺了,自從來了杭州以后就一直在忙,晚上在忙著各種的酒會宴會,白天則是忙著和余氏集團浙江公司的人打交道。 別看這些看起來好像沒什么的,不就是吃吃喝喝聊聊天?可實際上卻不是這樣的,如何扮演好一個油嘴滑舌的公司老油條,卻又能在對方口里探聽到想要的情報,這可是個技術(shù)活,既要探聽到重要消息,又不能讓對方感覺到他在套話,這是很考驗技術(shù)的。 今天既然沈小婉讓他在酒店休息,那他干脆就真的好好休息。 耿宇回去休息了,沈小婉可是完全沒有心思休息,她必須想好后招,若是對方不上鉤,她必須要換一個法子。 但還是他們不上鉤的話,也就是說明他們也許已經(jīng)識破了沈小婉的計謀,那么接下來就會更加困難了。 真當沈小婉在擔心勞思文不上當?shù)臅r候,臥室的電話鈴響了,知道她在杭州的酒店的電話的人——沈小婉一下子就來了勁。 因為除了余家人和沈之華知道她在這里的電話以外就這有浙江公司這幾只老狐貍知道了,余夫人一大早才和她通過電話。 沈之華呢也是昨天才和她通過電話,那么這樣一來就極有可能是勞、李、陳其中一個來電,這三個人之中,無論是誰打來的這個電話,其中都是有文章可以做。 那起電話,沈小婉簡直激動的不能說話“喂”她艱難的平靜的說。 “您好沈小姐”是酒店前臺打來的電話,沈小婉一下子像是xiele氣的皮球,整個人蔫答答的。 “你好”沈小婉失落道。 前臺:“您好,樓下大廳有一位叫勞思文的先生找您?!?/br> 沈小婉:“好,你讓他上來吧?!鄙蛐⊥竦?。 話音落下,沈小婉立刻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把桌面上的東西瞬間的整理了一下,速度可以說是十分迅速了,以至于一旁的小丫鬟看的是目瞪口呆。 “咚咚咚” 房門被叩響,沈小婉讓丫鬟站在門邊,等她指令。 “咚咚咚” 門又敲了三下,沈小婉一揮手,丫鬟緩緩打開房門。 勞思文緩步走進房間,此時沈小婉忽覺不妥,她疾步上前“勞總進我的房間似有不妥,不如我們移步樓下咖啡廳?!?/br> 其實所謂的不妥,不過是沈小婉的說辭罷了,他們定的是套間,是有會客空間的,只是在這套間里說話,如何才能有意無意的讓人看見? 勞思文:“呀,對不起沈總,還是我欠考慮了呀!” 勞思文走在前面,沈小婉走在后面,趁著勞思文不注意,沈小婉彎到丫鬟耳邊輕聲道“你快去告訴耿宇,勞思文來了?!?/br> 然后有換作正常音量道“你先回去吧,一會兒上海那邊要來電話的,要是打過來沒人接可就不好了。” 沈小婉選了一張靠近窗邊的位置做了下來,點了一壺龍井茶。 這個咖啡廳說來十分有意思,明明是個咖啡廳卻也售賣香茗,糕點也是有中式也有西式,還有一些中西合璧的。 勞思文則是點了一疊一口酥。 勞思文:“有人說我老式,可是啊我就是喜歡這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還以為上海來的新式女性只喝咖啡呢,沒想到我們都愛喝龍井茶!” 沈小婉:“洋人的東西怎么可能有我們的精細,你要是在英國呆上個一個月,別說是一個月,就是三五天你也受不了,食物太過粗糙,茶水也太過甜膩?!?/br> 勞思文應(yīng)承著道“誰說不是呢。” 他思索半刻又道“欸對了!你們這次準備在杭州待多久?。俊?/br> 沈小娥:“沒有具體的時間,還是看事情辦的怎么樣?!?/br> 勞思文:“哦這樣,真是辛苦了。” 沈小婉:“唉,也沒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工作是不會覺得辛苦的,就是啊,唉,對不起,我失態(tài)了”沈小婉雙眉緊蹙,私有不吐不快之事又不得不吐。 看沈小婉這欲說還休的樣子,勞思文是一下子來了興趣,感覺自己這一趟是來對了“唉,沈經(jīng)理,你不說我也懂,大家都是為了公司好。” 沈小婉再一次的感嘆她面前的人的老jian巨猾。 沈小婉:“唉誰說不是呢,你說照理來說,我是余家的大少奶奶,余氏集團是余家的產(chǎn)業(yè),我本該就在余氏有更高的話語權(quán)!而且我敢說在余氏,除了我小伯以外我付出的是最多的,可就是因為我是個女人,就是因為他比我早進余氏那么幾年,你說他憑什么想和我一爭高低?” 說到動情之處,沈小婉舉起面前的龍井茶,以茶當酒一飲而盡。 勞思文見狀煽風(fēng)點火道“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呢?這余氏都是您家里的,他同您爭搶什么?” 沈小婉:“唉,我也不明白,最討厭的是他做什么事情還都偷偷摸摸的,防我跟防賊一樣!” 勞思文應(yīng)和道:“這種人真是不知所謂!” 這時,沈小婉一撇頭看見窗外陳海瑞正往大廳走去,這時沈小婉的目光就正好對上陳海瑞的目光,電光火石之間,兩個人各自閃開了目光。 接下來沈小婉的心中就輕松了很多,她可以專心致志的引君入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