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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夢兮動(dòng)了動(dòng)身體,可解游遲卻還是沒有放手。 他抱的很緊,似乎用盡了全力。 “就讓他們等久一點(diǎn)?!苯庥芜t的聲音有些低,可能是因?yàn)闅庀⑦€不穩(wěn)定的緣故。 云夢兮心中不舍,便問了一句:“若是不想見,悅?cè)A去與他們見一面。” 解游遲依舊不松手,只是仰起頭看著云夢兮。 “讓他們等著,你陪我。” 看解游遲蒼白的臉龐,眸子里竟然流露出些許撒嬌的意味。 云夢兮想到剛才自己對解游遲說的那些話,他此刻的身子定然是不舒服,卻還沒直白到說出來。 只不過,他用他的方法在表示了。 解游遲真的為她在改變。 “好,那便讓他們等等。” 阿誠之前就聽出的解游遲的意思,先行離去了。 “其實(shí),他們來的目的,我已經(jīng)猜到了?!苯庥芜t將云夢兮又一次拉進(jìn)懷中,“無非就是找一個(gè)理由,將祭祀宗祠之事延期?!?/br> “延期?”云夢兮有些疑惑,怔怔地看著解游遲。 她懵懂的眼神,讓解游遲忍不住逗她:“想知道為什么?” 云夢兮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叫我什么?!?/br> 看著解游遲帶著笑意的眼神,云夢兮頓時(shí)從解游遲懷里起身。 哪知道身后傳來一陣悶哼,她又忍不住回過頭。 “夫君,你怎么樣?!?/br> 解游遲抬起頭,笑容明媚:“便是這句?!?/br> “哼?!?/br> “好了,其實(shí)不難推測,他是想趁這個(gè)時(shí)機(jī)找到最合適的人選。”解游遲抬手輕輕撫著云夢兮的肩頭,又將她轉(zhuǎn)過身來。 “世子人選?”云夢兮問道。 解游遲搖了搖頭道:“是對付我的人選?!?/br> 云夢兮心頭一驚,眼神之中流露出的除了擔(dān)憂更多的是疼惜。 她握住解游遲的手道:“你知道是誰嗎?” “我心中有數(shù),我想要對你說的,也是這一點(diǎn)?!?/br> 云夢兮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明白,解游遲是在告訴她,侯府中人皆不可信,她一定要小心不能以貌取人。 接著解游遲以雙臂支撐身體,他才動(dòng),云夢兮就配合他的動(dòng)作。 “你還沒恢復(fù),讓我來。”云夢兮扶著解游遲的手臂。 那一刻她還是有些忐忑,怕解游遲還是無法完全接受。 沒想到解游遲只是略微遲疑,便揚(yáng)起了頭。 “好?!?/br> 他的眼神柔和,云夢兮看到的除了溫柔更有些許氤氳之氣。 解游遲能有這樣的變化,她的心緒也是波動(dòng)很大,這一幕令她不由得雙眸泛酸。 ***** 侯府來的人除了老侯爺身邊的幕僚之外,還有一名約莫二十五六歲的男子。 男子眉眸清朗,氣質(zhì)如竹。 乍一看確實(shí)讓人不會(huì)感到厭惡。 而云夢兮看到之后,卻明白,解游遲剛才的提點(diǎn)卻有道理。 解游遲看著來人,良久才道了一句:“請坐?!?/br> “為兄本也不愿前來打擾,以免影響你的病體。”男子神色略微有些無奈。 云夢兮看著解游遲,從他看這人的神態(tài)來看,似乎并沒有什么恨意。 這讓云夢兮對這個(gè)人的身份不免好奇了起來。 “有什么話,直說吧。”解游遲垂下眉眼,拿起了面前的茶盞。 “是這樣的,父親為了文來之事已然病倒,而文來尚在京兆尹的大牢之中,待執(zhí)金吾父女問斬之后方能回歸。故此宗族內(nèi)的長老們商議,關(guān)于遲弟和縣主祭祀宗祠的事,需要延后數(shù)日,不知遲弟與縣主意下如何?!?/br> 男子說完小心翼翼地觀察解游遲。 可解游遲依舊垂著眉眼,指尖捻著茶盞,有一下沒一下地發(fā)出細(xì)微的響聲。 云夢兮坐在一旁,等了片刻這才開口道:“夫君病體也是未愈,此事,不如就待夫君身子好些在做商議。” “夫君以為如何?!痹茐糍庹f著伸出手,挽著解游遲的臂膀,盈盈目光之中只有身邊的男子。 解游遲停下手中的動(dòng)作,與云夢兮對視。 “夫人所言甚是?!?/br> 說完,解游遲又看了看垂手立在一旁的安定侯幕僚。 之后,他才緩緩地說道:“騫之身子力有不逮,祭祀之事還要?jiǎng)跓┲T位長老?!?/br> 男子聽解游遲這樣說,臉上露出喜色,連連點(diǎn)頭道:“既然如此,為兄就先離開了,遲弟好生修養(yǎng),父親這里為兄會(huì)代為說明?!?/br> 解游遲輕嘬了一口香茗,這才道:“阿誠,送客?!?/br> 直到房門再一次關(guān)上,解游遲手中的茶盞才落了下來,云夢兮接住茶盞,沒有讓瓷器落地發(fā)出聲響。 而她另一只手也立刻扶住解游遲微微晃動(dòng)的身體。 “夫君……” 解游遲忍著眩暈感,勉強(qiáng)掀開眼簾,他虛弱的神情看得云夢兮心頭一抽。 “坐不住了?!苯庥芜t緩緩地靠著云夢兮。 聽解游遲這樣說,云夢兮竟然意外地松了一口氣:“學(xué)乖了,真不容易?!?/br> 第42章 他,果真不能留 安定侯府主院, 書房之中,男子垂著眉眼,依舊維持著跪地行禮的姿勢。 書案之后的安定侯似乎都不愿意瞧他。 幕僚則在安定侯身側(cè)站著, 視線也落在男子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