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王妃說王爺討厭
書迷正在閱讀:草粉草到事業(yè)粉了、穿成霸道渣A被柔弱下屬逼婚、[綜漫] 魔術(shù)師仁王、在娛樂圈崩人設(shè)后爆紅了、前夫有只白月光、背鍋俠勇闖末世[無限]、撿到一個病嬌閣主、[綜漫] 日輪刀又碎了、[東京喰種同人] 理想三旬、被迫嫁給權(quán)宦后
一般干一天活的人,是會又累又餓,不存在吃不下的情況的。 明鸞就吃的很香,香到趙嬤嬤給靜安師太手里塞了一雙筷子,靜安師太也跟著吃了半碗飯,喝了些湯。 明鸞吃完,手背一擦嘴:“娘,跟您商量個事兒,屬官們最近都辛苦了,我想也別拖延了,就定了個工資,呃,月俸標(biāo)準,您看看若是成的話,咱們就頒布下去,也好安安大家的心啊。” 說著去摸袖子,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換衣服沒拿來,幸好小路子體貼,送了來。 靜安師太看過之后遞給她:“很好,就這樣辦吧?” 明鸞:“我頭一次做這個,心里沒底,要不叫陳長史來,您再問問他?” 靜安師太:“都有頭一回的時候,沒事兒,有事我擔(dān)著?!?/br> 明鸞沒想到這么一下子就通過了,感覺心情激動的都有點緊張了,就道:“我回去請王爺看看吧?!?/br> 靜安師太道:“也行??此芊艂€什么屁出來?!?/br> 明鸞“噗”笑。 趙嬤嬤這才說起靜安師太不高興的緣由來。 明鸞一聽就惱了:“還有這樣的事兒?!” 趙嬤嬤道:“可不是么,著實過分?!?/br> 明鸞:“我之前也沒想到這種往別人處安插人手的隱蔽做法!” 單單以為安插人手就是像太子妃那樣給自己塞人呢。 靜安師太現(xiàn)在也不生氣了,道:“jian細自來就有?!?/br> 明鸞:“那也不行,我們還沒搞,他們就搞了,豈不是顯得我們很蠢?皇上跟太子動不得,其他人可不能也順帶放過。” “罵他們!” “窺伺哥哥嫂子,他們要不要臉?無恥!看他們是不想將來埋在皇陵了!否則見了先帝還要當(dāng)著先帝的面罵他們!” 靜安師太:“甚好,就照你這么說的做?!?/br> 又吩咐人:“把那些抓出來的人都留著,是誰的給誰送去。人證物證,還有,陳錚寫這種信不成,叫西隱先生寫,他會罵人?!?/br> 明鸞想自告奮勇,轉(zhuǎn)念一想,自己身上的事兒夠多了,這種寫小作文的事就暫時不出頭了。 她還不知道她在京城已經(jīng)因為潑辣上了好幾回?zé)崴蚜恕?/br> 趙睿之急匆匆的過來了,賠罪賠笑:“母親,不過是幾個人,已經(jīng)處置完畢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罷了?!?/br> 靜安師太看向明鸞:“你看看,這就是趙家人,虛偽?!?/br> 明鸞嘆了口氣看向趙睿之:將來自己若是真要跟這貨生孩子,孩子也姓趙。 趙睿之道:“母親,明鸞是真心孝敬您,不過她在外頭辛苦一整天了,也該回去好好歇著,兒子先把她背回去,再來給母親賠罪?!?/br> 靜安師太拍拍明鸞的手:“你先回去歇著,我沒事?!?/br> 又對趙睿之說:“你也不要來了,既知道她辛苦,就自己擔(dān)起責(zé)任跟擔(dān)當(dāng)來?!?/br> 明鸞走到外頭,站在臺階上就不走了。 趙睿之走了兩步跟她說話呢,一扭頭人不在身邊,往后頭一看,赫,雙手伸著要背呢。 趙睿之:“死丫頭片子還真讓背啊。被你壓得都不長個子了?!?/br> 明鸞累是真累,趴他身上,暈暈乎乎的說:“那我多壓一會兒?!?/br> 趙睿之:“心眼兒這么壞?” 明鸞:“不是,是覺得你現(xiàn)在身高正好。再高我脖子要痛了?!?/br> 趙睿之:“行吧,多給你壓一會兒,回去也給你壓著?!?/br> 一扭頭聽見背上的人小呼嚕,連忙離石森遠一點,省得這貨又來掃興。 趙睿之一路果真背著人走到正院,額頭也出來汗了,他不是累得,是曬的,再加上路上不敢加快速度,這可不就曬夠嗆? 明鸞一背放下就睜開眼了,睡得雙眼都呆呆兒的,傻得可愛,還皺眉。 趙睿之:“怎么了?” 明鸞:“鞋子濕了,難受。” 趙睿之低頭看看她的腳,百褶裙里頭露出一個尖尖,沒有用什么艷麗的顏色,但穿在她腳上,就連那尖頂上灰突突的毛團球也顯得可愛起來。 抬腳,你鞋子臟了,脫下來我給你洗洗。 他說。 明鸞雙膝并攏抬高,趙睿之半跪著蹲在她面前,一只手捏著她的腳踝,一只手褪下了兩只鞋子,摸到襪子也濕了,也給褪了下去。 白生生的腳丫子冰涼,她調(diào)皮的貼在自己的腿上互相暖著。 趙睿之站起來,看一眼,轉(zhuǎn)頭將鞋子丟到了臉盆里。 明鸞一下子清醒了:“我的盆!” 對他怒目而視:“我還要洗臉吶!你怎么這么討厭!” 趙睿之懶洋洋地說:“成了,伺候你你還不高興,一會兒給你換個新盆?!?/br> 最近花錢如流水,硬是把自己逼成摳逼的遼王妃怒中更旺盛:“你錢多的花不了是不是?” 趙睿之也生氣,不明白她這是跟自己計較什么,覺得她這純粹是無事找事:“那這盆留著我用?” 聽聽他那不情愿的語氣吧! 明鸞更生氣:“呵呵,你用呀,現(xiàn)在就用一個給我看看?!辈凰?,現(xiàn)在十分清醒。 趙睿之看著她笑:“我要是用了你怎么樣?” 明鸞不說話,他那點事兒,她不用想就知道。 趙睿之將她鞋子從水盆里頭拿出來,自己把水倒了,接了一盆水洗了洗盆,再接一盆水,果然洗起手來。 明鸞看著他慢條斯理的動作,心如擂鼓:“你洗臉我才佩服你?!?/br> 趙睿之定定看了看她半晌,看得她整個人仿佛要燒起來了,這才俯身去果然捧了一把水洗了一下臉。 這就是個挑釁。你自己也嫌棄,不洗就是了,還強迫自己干這個!還要逼迫人家也跟著看!你怎么不把自己泡臉盆里頭? 她察覺危險,感覺到他這笑面虎背后的“歹毒”,連鞋子也不穿了,光腳就要跑! 這次他有了防備,直接把人抄在懷里了:“你跑一次,還想再成功第二次?” 在我的世界里頭走來走去也就罷了,這來了還想再跑出去,世上哪里那么多好事? 石森側(cè)著耳朵又聽見王妃在罵王爺“你怎么這么討厭”,但王爺竟然沒有生氣。 趙睿之聲音很輕:“給你擦擦臭腳還不滿意?小白眼狼兒?!?/br> 此事后許久,突然有一天趙睿之問石森:你說,世上怎么會有食髓知味這個詞? 石森:那肯定是吸溜那個好吃唄。 趙睿之:罷了,跟你說不通,說了你也不懂。 石森:老父親的眼淚兩行,緩緩流過蒼老白胖的臉龐。他要朝王妃撒嬌,還要告狀,不能只是王爺打人才給錢,這種精神上的傷害也要給錢,只有金錢的芬芳才能治愈他心靈的創(chuàng)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