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靜安皇后進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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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成只好親自駕了馬車帶著明鸞去找皇后。 他們一走,感覺整個趙王府至少少了一百個人似的。 趙睿之百無聊賴,看著還低頭跪著的許言嘉道:“你也起來吧,剛才只是逗逗她罷了,本王可沒有給人保媒的心思?!?/br> 言嘉低聲道:“是屬下愚鈍了?!?/br> 趙睿之道:“罷了,你下去吧?!?/br> 石森見言嘉走了,不由的苦口婆心的勸道:“王爺,既然娘娘都跟姑娘投緣了,您怎么就不能容她一二呢?” 趙睿之:“我怎么就沒容了,是許言嘉沒看上她罷了,叫她早點認(rèn)清男人的真面目,本王這個哥哥當(dāng)?shù)牟粔蚝脝???/br> 石森:“可依著奴才所見,姑娘對許侍衛(wèi)并沒有什么私情萌生啊?!?/br> 明鸞就是個孩子氣,若非如此,也絕不會得娘娘的護佑。 世人對孩子總是寬容,為何?皆因為弱質(zhì)無辜無知,叫人有保護欲,有扶助之心。 趙睿之是決計不會跟他講“我就是看他倆說說笑笑摟摟抱抱不順眼”這樣的話的。 他:“你一個太監(jiān),懂得什么私情萌生不萌生?” 石森心中大怒:你一個初哥,還不是啥也不懂? 單身狗而已,誰不是呢? 太監(jiān)也有對食好吧?從前先帝還在的時候,他身為趙王府炙手可熱的石總管,那想對他投懷送抱的人可太多了,簡直如同過江之卿,男女老少皆、皆有! 趙睿之覺得自己那么說有點過分,于是好心的解釋了一句:“我的意思是你什么也沒有,壓根不懂那些男女之間的勾勾纏纏?!?/br> 石森徹底冷漠:“是,奴才不懂?!蹦呛?。 他算是看出來了,趙睿之先前純粹看明鸞不順眼,現(xiàn)在就是看明鸞貼靜安皇后不順眼,這就跟小狗護食一樣,霸住東西不叫旁人吃。 這種行徑是什么樣的一種行徑?。?/br> 這不是私塾學(xué)雞行為是啥? 但凡學(xué)識再好點,能得個秀才功名的,都做不出這種事兒來。 石森咳嗽兩聲:“王爺,到了讀書時間了,先生也已經(jīng)過來了。”孩子,多讀點書吧,知識改變命運。 趙睿之還不服,起身嗤笑:“沒想到許言嘉是這樣的人!騙女孩子很在行的樣子啊?!?/br> 把石森給氣得啊,沖他背影揚了揚手,又瞬間放了下來。 趙睿之回頭就看見一個“恭送”自己的石總管。 趙睿之:“倒也不必如此,我人都走了,看不到了,你還這么恭敬做甚么?!?/br> 石.甄嬛.森:赫赫,你這不就轉(zhuǎn)身看見了嗎? 李先成把人送到宮門口,守宮門的侍衛(wèi)看見他,上前打招呼,兩個人客客氣氣,但不是先前同一陣營的那種親熱了。 侍衛(wèi)問他是來做甚么? 李先成道王爺?shù)牟∏榉捶磸?fù)復(fù)的,唯恐娘娘擔(dān)心太過,故打發(fā)我來這里等著娘娘。 侍衛(wèi)就讓他到一旁的樹蔭下等著。 李先成不見馬車?yán)镱^的動靜,過去之后悄悄掀開車簾看了一眼,見明鸞已經(jīng)睡著了,可能嫌陽光刺眼,還扯了快帕子蓋著眼睛。 李先成不由的失笑,放下車簾,享受難得的悠閑時光。 他之前是對明鸞沒多少好感,或者說,他站在王爺身后,天然立場就對徐家任何人都討厭,但是經(jīng)過靜安皇后訓(xùn)斥王爺后,他的想法也漸漸改變了。 明鸞是個很無辜的小姑娘,她手上沒有沾染什么人命,對俗世的了解也懵懂無知,像一頭初生的牛犢,所作所為,無不是因為生命的活力,無不是因為她想好好的活下去。 他嘴角笑了笑,覺得自己要是有個這樣的meimei,感覺應(yīng)該也不錯。 然后就看到了遠處走過來的人。 許言嘉臉上還帶著幾分尷尬,見到他捏了捏鼻子,輕聲問:“人呢?” 李先成揚了揚下巴示意:“里頭睡著了?!?/br> 許言嘉不信,走到車跟前打開車簾子,就見明鸞雙手抱著枕頭蜷縮著身體真睡著了。 馬車?yán)镱^的空間很大,可是她只睡了一丁點的地方,背后緊緊貼著車壁,縮在一個角落里頭,是個很沒有安全感的姿勢。 言嘉的手慢慢放下車簾,走過去跟李先成一起靠著樹站著。 過了一會兒,他問李先成:“你說,我之前是不是做錯了?” 李先成看了他一眼:“我也不懂這個?!?/br> 言嘉:“你說話就說話,能不能不要看我?” 李先成不鳥他了。 讓他自己去發(fā)愁去吧。 宮里,靜安皇后剛在太后這里坐了不過一刻鐘,外頭就聽說皇上跟皇后來了。 聽見這種稟報,太后在心里嘆了口氣,下意識地想去看看大兒媳婦的臉色,可是到底還是忍不住了。 靜安皇后端坐不動,就像沒有聽見人通傳一樣。 太后只好自己端了個臺階下來:“跟皇帝說,今日只論家禮,若是不如此,他們也不必進來了?!?/br> 論家禮的話,皇上皇后就要給嫂子行禮。 沒一會兒皇上跟皇后一前一后的走了進來。 靜安皇后無動于衷。 她的氣勢越盛,太后的氣勢就越矮,等皇帝夫婦進來,就沒好氣的瞪他們一眼。 昔日趙王妃在宮中犯事,皇帝雷霆之怒之下,太后也沒敢勸,如今趙王妃都死透了,禍?zhǔn)追D,當(dāng)日沒有處置妥當(dāng)留下的隱患卻漸次浮出水面。 皇上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如今在靜安皇后面前,也不能說完全直起腰來。 他也是個干脆利落的性子,進來之后就先行給靜安皇后行禮道歉:“皇嫂,先前是我處置不妥當(dāng),沒有考慮周全,連累了睿之的名聲?!?/br> 靜安皇后:“他要什么名聲?他還有什么名聲?” “他自己不要的,他又姓趙,是趙家名聲被自己人踩在地上摩擦,可不是外人干的!” 她一這么說,皇上的臉色登時就掛不住了,太后也不好看。 弟媳婦也就是如今的皇后,只能硬著頭皮求情:“嫂子消消氣,這件事都是我們沒有辦好,所幸如今還有挽回的余地……” 靜安皇后一拍桌子:“皇上,皇后娘娘,就算我不作為嫂子說話,身為天子,也要聽言官進諫的,今日我就也進諫一回。” 歷史上很多皇帝說一不二的,但歷史上更多的言官,骨頭都非常之硬,所以尋常人畏懼的皇帝,其實皇帝們也有很怕的言官。(大家千萬不要覺得皇帝就是萬能的,事實上,只要坐上這個位子,就知道什么叫處處受掣肘了。好皇帝都是勞動模范,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干的比牛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