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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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頭痛?!?/br> 次日,清瑤宿醉醒來,腦中凌亂的記憶與脹裂的痛感同時向她襲至,讓她本能的、伸手重重的敲擊了下自己的頭部。試圖用另一種,她比較習(xí)慣的感覺覆蓋掉身體的不適。 “半個時辰不到就喝了四壇神仙醉,頭不痛才怪?!卑鬃赢嫴粷M的攔下清瑤粗暴的動作,伸指給她摁揉了會兒xue位。 “我?四壇神仙醉?”清瑤不敢置信的指了指自己,“你確定沒用錯量詞,不是四杯?” 飲酒過量不利劍道,她克制自己好多年。 “嗯,一裝裝二斤的杯。”白子畫道。 清瑤聞言默默內(nèi)視墟鼎,好像……是少了四壇神仙醉,沒錯哦。 她抬臂捂臉! “行了,”白子畫好笑的分開清瑤雙手,這時候曉得沒臉見他了? “清晨太子殿下曾派人來過,問及先帝喪儀和繼位大典一事。你既醒了,稍后便去給他回個話吧!” “回話?表哥之前不是說了,他去之后,喪事從簡,停靈七日下葬即可。”清瑤淡淡的表示,“而今表哥英靈未遠(yuǎn),新君父喪在身,難道還想違背亡父遺愿,勞民傷財?” “不清楚,”白子畫說,“先帝去時雖把后事都做了妥當(dāng)安排,但或難免有所疏漏,太子殿下尋你,許是當(dāng)真有什么要緊的事情難以決斷呢。左右你去看看,不就曉得了?!?/br> 清瑤:“成吧?!?/br> ———————————————————————————— 蜀國勤政殿 剛剛從太子升任為皇帝的蜀國新主孟玄聰同學(xué),正心懷激蕩的環(huán)視著這間,從前獨屬于他父王一人的辦公處。 直到外頭傳來了小太監(jiān)們尖細(xì)而富有穿透力的“明玉郡主到——”的唱名聲。孟玄聰這如夢初醒般,整理好了表情,裝作恭謙的對清瑤行禮,“姑母安康?!?/br> 清瑤:這熏心的欲望氣息啊,隔著老遠(yuǎn)都能聞見。不過,人要是完全沒了欲望,活著也就沒什么期盼了。 清瑤笑了笑,也不與他多做什么客套寒暄了,直接上來就問,“聽說你早上派人來找過我,何事?” “父皇新故,國內(nèi)事物繁雜,侄兒有些惶恐,欲聆姑母教誨?!泵闲?shù)馈?/br> 清瑤:“比如?” 孟玄聰:“侄兒以為皇家當(dāng)有皇家的威嚴(yán)氣度,父皇雖愛民如子、不肯糜費。但他的葬禮若是過簡,也實在有失體統(tǒng)?!?/br>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仙門修煉到觀微之境,念力強(qiáng)者便也窺探人心?”清瑤頓了頓,沒對孟玄聰?shù)恼f法提出意見,反而開始對他進(jìn)行了修仙常識大科普,“而妖魔界中生存著部分古族,是遠(yuǎn)古神魔遺血,天生殊異。其中心眼族的天賦神通便是通靈萬物、可聆心音。血脈強(qiáng)盛者,有攝魂控心之能。” 孟玄聰:“姑母之意是?” “對于一名帝王而言,增加賦稅、興建宮苑,征召民女、充實后宮,并不是什么很見不得人的想法,你有心做的話,大可對我直言。不用拿你父親做借口?!鼻瀣幤届o的說。 “姑母,侄兒怎敢?!泵闲斅勓悦嫔蛔?,匆忙解釋,“侄兒……” “別怕。”清瑤語氣放輕柔了些,帶著奇妙的親和力,“貪圖享樂是人的本性,我不是白子畫,不會要求別人一心奉公,摒棄私欲?!?/br> “這點,你應(yīng)該也是曉得的。我是你的姑姑,你的血親,而不是外頭那些以對抗君王彰顯氣節(jié)為生的文臣武將。如果不是明知我的立場天生靠近于你,你今天也不會來請我,不是嗎?” “是,侄兒多慮了。姑母與侄兒才是一家人。那些外頭的臣民不過都只是咱家的奴仆罷了。竟然敢來管主人家的事情,實在大逆不道。”孟玄聰怔怔的說。 清瑤:“是啊,這世上總有那么些人,老愛多管閑事,已己律人,太討厭了?!?/br> 孟玄聰:“那姑姑的意思是,會幫侄兒了?” “當(dāng)然。”清瑤道,“今天下午我就安排幾個七殺弟子給你,作為暗衛(wèi);明兒個我再傳訊蜀山,撥派幾個外門執(zhí)事,常駐京都?!?/br> 孟玄聰俊朗不凡的容顏上笑容漸盛。 “……讓他們?nèi)找馆喼?,明暗交替,死死盯著你看,”清瑤繼續(xù)道,“你父王生前定下的賦稅標(biāo)準(zhǔn),你這輩子都別想加。至于旁的,國庫若是充裕,我不管你做什么。只一點,蜀國民間怨氣若較今年有半成上浮,我就送你去落魄谷、百骨帝尊那里深造解怨!” 孟玄聰:“姑姑你說什么?”他不敢置信的問。 “我答應(yīng)了你父王,要看著你,讓你做個好皇帝?!鼻瀣幷f,“你是我侄兒,他是我表哥。相比較起來,我肯定還是聽他的,對不對?” “姑姑?!?/br> “而且,雖然我不是白子畫那種人。但是,誰讓我當(dāng)初年少無知,一不小心就把終生許給了白子畫那種人呢?” “所以,玄聰,你就認(rèn)命一點,安心當(dāng)個好皇帝吧!” “放心,除了民怨必須控制,賦稅不能亂加之外。其他作為帝王的基本福利,我不會克扣你的?!?/br> “我知道,你現(xiàn)在的心情只怕很崩潰。不過,誰讓我太強(qiáng)呢?力不如人,就只能徒呼奈何了啊……” ———————————————————————————— 清瑤的動作很快,前頭剛剛才和孟玄聰把事說定,及至夕陽未下之時,就當(dāng)真分別從七殺與蜀山處,各召來了幾個弟子。 “修行之人不該干涉凡間俗事?!卑鬃赢嬄犚婏L(fēng)聲,略不贊同的對清瑤道,“而且新皇這才剛剛繼位,正是需要立威的時候,你這樣讓他情何以堪?” “我怎樣了?”清瑤反問白子畫,“我是打他了,罵他了,還是軟禁他了?知道他新君繼位,多有不易,我當(dāng)姑姑的給侄兒送幾個人使喚,難道還是在害他嗎?” “瑤兒,”白子畫有些無奈,“我知道你是好意,但,直接以超凡之力cao控凡間朝堂,確實不妥。” “我派的都是仙道未成的弟子,又礙不著人道氣運(yùn),能有什么不妥?”清瑤撅嘴,“正好,也算是給那些弟子提供一個紅塵煉心和積攢功德的途徑了。明明是雙贏嘛!” “瑤兒……”白子畫還待再勸。 “三年?!鼻瀣幋驍嗔税鬃赢嫞拔掖饝?yīng)表哥,要替他看著玄聰?shù)?。最少他剛繼位、父喪未過的三年,我要看牢了他。要么讓我留在皇宮親自看著,要么我派弟子過來看著。你自己選。” 至于三年之后,是讓弟子由明轉(zhuǎn)暗,還是其他,那就到時候再說。 “……那些弟子反正來都來了,在凡間歷練段時日也不錯。”話到此處,白子畫頓了頓,到底沒再多說什么。 清瑤彎了彎唇,又很快撫平笑意,轉(zhuǎn)口問他,“長留仙劍大會的日子就在下個月了吧?你什么時候回去?” 仙劍大會剛開始時,只是長留檢驗弟子修為、擇徒選師的典禮。但發(fā)展到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成為了全仙界的盛會,作為掌門,白子畫不能不出面主持。 “不急?!卑鬃赢嬚f,“仙劍大會時間還早?!倍瀣幰呀?jīng)很久沒有回過皇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