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逛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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嬤嬤客客氣氣的領(lǐng)著張良來到樓上的天字號包間,叫來侍從沏了一壺好茶,上前用衣袖往凳子上抹了抹灰后才慢慢退下。 天字號包間位于洞心湖旁,風(fēng)景秀麗,打開窗戶旁邊便是一幕通天瀑布,微風(fēng)夾帶兩岸花香拂面,給人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再倒上一杯桃花釀,簡直快活似神仙,難怪古代有這么多風(fēng)流才子,這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不到片刻嬤嬤安排的頭牌便推門而入,手持一把古琴,坐在堂中開始撫琴。 披肩秀發(fā)隨風(fēng)而動,臉上半塊白色紗巾遮面,不難看出肌膚白皙,柳眉之下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更是令人產(chǎn)生幾分憐愛。 那人纖纖玉手在古箏之上跳動動作優(yōu)美,琴聲也十分動聽,張良急不可耐的性子都不忍打斷。 曲到一半,那人便和張良交談起來,雖然張良大多數(shù)都是在回避那人的問題,畢竟自己身份不便透漏,總不能說自己是個太監(jiān)。 奈何那人聲音十分甜美,簡直可蘿可御,脫口而出的每一個字都能讓張良身體一陣酥麻。 所以基本不怎么說話的張良也嘰嘰喳喳起來。 酒過三巡,那人便停了手上的動作,過來給張良倒酒,在張良身邊坐下,慢慢依偎在張良懷中,場景十分曖昧……。 不遠(yuǎn)處房頂之上橫七豎八趴著幾個壯漢,目光死死地朝著張良所在的二樓看去。 “這就是張良?” 朗科實在是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不遠(yuǎn)處懷中抱著美人的太監(jiān)竟是張良,可是看背影確實是有那么幾分相似。 “老大!你就放心吧!錯不了,真真的!不過這太監(jiān)逛青樓這事吧就確實很離譜,要不是兄弟們跟了一路了我們也不太相信!” “他媽的,這些中原人可真是會享受,遲早老子也要來過過癮?!?/br> 身邊另外一個男子看到樓上兩人曖昧的場景頓時心里酸的很不是滋味。 朗科一聽,刀背朝著那人腦袋砸去,說道:“你還在這想這些有的沒的,咱們要是殺不了這張良,咱們能不能活都不知道!” 隨后朗科看向幾人說道:“現(xiàn)在人多眼雜,先觀察一下,等入了夜,咱們就動手!” 幾人聽后一直點頭,然后目光皆是朝著前方看去,死死地盯著樓上兩人。 對面房間二樓,張良耐不住性子,伸手摘去那人臉上的紗巾。 “我……尼瑪!” 紗巾之下,被遮住的地方皆是凹凸不平的痘坑,也不能說是某種疾病一般,及其駭人。 厚厚的嘴唇之下,兩個齙牙露出,與之前張良的幻想簡直相差甚遠(yuǎn),可是聲音卻依舊那么動聽。 張良卻是被嚇得不輕,但是也沒有太夸張的反應(yīng),畢竟當(dāng)著人家女孩的面也不能表現(xiàn)的太明顯,這點紳士風(fēng)度還是有的。 張良借上茅房的名義逃了出來,找到兩個嬤嬤,十分生氣的質(zhì)問到:“這就是你們的頭牌,你們就這么對待你們的vip?” 雖然兩個嬤嬤沒聽明白后半句話是什么意思,但是兩人知道,眼前這個風(fēng)度翩翩的男子是對這個青樓的頭牌不滿意。 “公子息怒,我這就重新給您安排!” 嬤嬤說完就要轉(zhuǎn)身離開,這時張良叫住了嬤嬤說道,不用了,叫我房間里面的姑娘回去吧。 張良為了避免尷尬到處閑逛了一圈才回了房間,再回去時姑娘已經(jīng)離開。 頭牌都這樣,那叫來的也不會好到哪里去,還不如看看風(fēng)景喝喝酒,難得出宮,可得好好珍惜一下這個機(jī)會。 而對面房頂?shù)牟菰丝戳税胩?,完全沒想明白張良這頓cao作是為何。 剛剛還躺在懷里的姑娘這就打發(fā)走了。 這時,其中一人興奮的說道:“大哥!沒錯吧,我就說這人是張良你們還不信,不是太監(jiān)他哪會這般cao作?!?/br> 朗科聽后點了點頭:“這就解釋得通了,應(yīng)該就是那個太監(jiān)張良無疑了!” 皇宮之中,一個身穿黑色素衣,腰間一把繡春刀的蒙面男子進(jìn)了偏殿。 “陛下,按照您的吩咐我們一路跟隨,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落腳了!只是……” 那人幕布之后,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只是什么?” “只是張公公進(jìn)了青……青樓!”男子屈膝跪地,頭又低了半分,壓著聲音說道 “青樓?” “是的!不會有錯!他被人跟蹤了,從身上氣息來看應(yīng)該是那群草原人,有兩個三品高手!” 姜芷瑤聽后,起身緩緩從幕布后面走了出來,思索了半天后說道:“果然不死心,知道了你先退下!” 那人起身之際,姜芷瑤便接著說道:“還有這件事情,決不能有第三個人知道,不然你腦袋不保!” 那人點了點頭便退了下去。 偏殿之內(nèi),姜芷瑤舉手之間氣聚指尖。一股雄渾的真氣化作一把長劍朝著兩米粗的鐵木圓柱射去。 光劍刷的一下洞穿鐵柱,只留下一個拇指粗的圓孔。圓孔周圍還帶著一股凌冽透骨的寒氣。 “好呀!你個小太監(jiān),在我身邊藏了這么久!沒想到你還真不是太監(jiān)” 姜芷瑤說完后,長袖一甩,便出了偏殿,叫來了貼身太監(jiān),只留下句“微服出巡!”隨后揚(yáng)長而去。 張良在青樓之內(nèi)好生愜意,抿著小酒,翹著二郎腿,嘴里面還哼著小曲,看著窗外的胡心亭,感慨難得世上一回走呀! 趁著夜色,房頂之上的幾人早已安奈不住,可是眼看著張良喝了半天的酒,他就是不醉。 房間里面,酒壺堆積成山,幾人數(shù)著張良上廁所的次數(shù)都足足十幾次有余,可是就是不見倒。 這樣下去完全找不到下手的機(jī)會。 雖然這些人中還有兩個三品高手,但是張良渾身本領(lǐng),草原人對這個人還是有幾分忌憚。 到時候張良還有意識動起手來,萬一一時半會解決不了張良,驚動了官府,這等機(jī)會便再也不會有了。 所有眼下只能等…… “記住了要沉住氣,張良什么時候喝醉了咱們什么時候動手,錯過了這次機(jī)會,怎么也只有死路一條” 朗科看著身旁已經(jīng)有按捺不住情緒,隨時可能會沖上去的手下,訓(xùn)斥的說道,這么好的機(jī)會,絕對要做到萬無一失。 隨后幾人也只能無奈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