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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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之前是怎么做的,那個木筏?薛知景問。 是我小的時候了,就跟學(xué)鉆木取火一樣,是我哥哥特地教我的。我們會在林子找一些木頭,若是能有一些順著水流沖下來的木頭就好了,那些木頭能漂浮在水中,同時還不需要砍伐,很是方便。若是沒有,就得去找一些重量輕的樹,然后砍下來,會辛苦一點。 蕭烈歌翻了個身,像是趴在床上,卻用自己的胳膊肘撐著身子,興致勃勃地講起來。 我哥哥教我做的是一人乘坐的木筏,不過當(dāng)時我人小,那些木頭我?guī)缀醵际峭现?,像我哥哥他們這樣的成年人還能抱起那木頭來。 那確實得是比較輕的木頭才行哈。薛知景說。 對啊,然后我哥哥教我用河邊的藤蔓當(dāng)繩子將木頭給捆扎起來,若是時間緊,就捆得松一點,不過遇到激流就容易散架,若是時間充裕,捆扎緊一些,就能很結(jié)實呢。 難為過了這么多年,蕭烈歌還記得這些知識。 竹筏和木筏其實差不多,不過竹子要比木頭方便,一是方便砍伐,二是重量較輕,長度也方便處理,特別是南方竹林多的地區(qū),做竹筏明顯比木筏省時省力。既然我家小乖會做,明天就你主導(dǎo)來做,好不好?薛知景摸了摸蕭烈歌的臉,笑著說道。 蕭烈歌一怔,然后便笑著點頭了,小事情! 兩人又聊了一陣別的就睡了,不過睡下的時候,薛知景從背后將蕭烈歌圈進(jìn)了懷里,頗有一種想緊緊貼近的感覺。 睡得早,早上起得也就早,兩人干脆上午就去做竹筏了。 不過這樣的話,她們的午餐估計就得野餐了,兩人便取了廚房的rou干,還用袋子裝了一袋子的干果,準(zhǔn)備用作午餐食用,畢竟若是累慘了不想捉魚,就烤烤rou干嘛。 侍衛(wèi)們給準(zhǔn)備的工具自然是齊全的,兩人拿了兩個斧頭,還有劈材的刀準(zhǔn)備去砍伐竹子,同時還拿了一卷的繩子,雖然有藤蔓可以用,但是繩子還是要更方便一些的,有就用嘛,不過是度假玩而已,又不是野外生存訓(xùn)練,何必這么較真。 cao作的空間便在園子外的河灘上,河灘邊便是一叢一叢的竹林,方便砍伐,河灘寬大也方便cao作。 兩人都挑選的兒臂粗的竹子往根部砍伐。 蕭烈歌對竹子不是很了解,拿著斧頭隨意地找了一個地方用力,薛知景見著了對她說,竹子是有竹節(jié)的,你往竹節(jié)中間中空的地方砍,會更好用力些。 啊,這樣啊。 蕭烈歌找到關(guān)鍵點就猶如神助一般了,她本就是從小學(xué)習(xí)這些的人,此時幾下便將竹子給砍斷了。 薛知景過來,一手扶著竹子,一腳開始往河灘的方向踢,便見著那一根高竹子隨著破裂聲向著河灘的方向倒去,頂上的竹葉互相擦著,嘩啦啦的作響。 兩人對視一眼,都笑了起來。 對她們兩個來說,這很輕松嘛。 乖乖,我們兩人坐一個竹筏嗎?還是要比賽,比如誰做的竹筏更堅固更快。薛知景問。 這回,蕭烈歌可不會激動的就想要比賽了,還認(rèn)真地思考了一下,真要比賽,還是有風(fēng)險的,一會兒真因為比賽撞到下游激流當(dāng)中就不好了,我們還是做一個吧,我記得看一些古畫的時候,總會看到這樣的一些畫面,什么翩翩君子站在船頭吹簫之類的,我們也可以玩玩這個。 薛知景像是突然不認(rèn)識自己家乖乖了一樣,這不像你的喜好??? 蕭烈歌白了她一眼,嘿,我就該是個沖動愛比賽的人啊,我就不能喜好看點畫啊。 可以可以,不過吧,我們這兒也沒準(zhǔn)備簫啊。說著,薛知景突然想到什么,她取下一片竹葉,學(xué)著記憶中的樣子放在唇邊,開始吹了起來。 嗯。 很難聽。 你在做什么呢?蕭烈歌一臉詭異地看著薛知景的動作。 薛知景尷尬一笑,我曾經(jīng)見人用竹葉吹出音樂來,便想試試,不想,還有點難度。 哈哈,快,給我試試。蕭烈歌也頓時來了興趣,取過薛知景手里的竹葉,是這樣嗎?放嘴邊。 其實薛知景也是半桶水響叮當(dāng),勉強指導(dǎo)了蕭烈歌兩下,自然也是不成的。 咱們就意思意思行了啊。薛知景干脆說道,趕緊的,我們還得多砍幾根呢。 哦哦。 兩人砍了十幾二十根竹竿,在沙灘上堆了一堆。 薛知景看了看,招呼蕭烈歌將一些枝葉都給清理了,最后成了一堆差不多長的光竹竿,兩人將這些竹竿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排成一排,然后用繩子將它們捆扎起來。 這個部分蕭烈歌可比薛知景熟悉許多,她甚至干脆直接將兩個部分的竹竿一起捆扎成兩層的。 乖乖,這么厲害?比我快多了。薛知景抬頭看蕭烈歌的進(jìn)度,簡直不吝嗇夸獎啊。 薛知景的夸獎簡直就是一個強刺激,讓蕭烈歌覺得自己特別了不起,手上的動作變得越發(fā)地麻利起來。 日上中天,兩人的竹筏便做好了。 推下去試試?薛知景問。 好啊! 這竹筏現(xiàn)在可沉了,幾十根竹竿組成的呢,兩人頗費了點力氣才將其放到了水里,水邊的位置比較淺,再往河中間推了推便徹底浮了起來。 薛知景踩著水,拽著捆在竹筏上的一根繩子,撐著一根當(dāng)作撐桿的竹竿,將那竹竿戳到河邊,然后將繩子捆上,竹筏就停在了河中。 來,先吃點東西,我們下午再玩漂流。 聽到薛知景的話,蕭烈歌也才踩水回來。 兩人分工合作,一人生火,一人烤rou干。 反正還沒有離開,薛知景干脆回去取了一桶的井水來,還有一口小鍋,將那rou干放在水里煮了煮,讓其軟點。 雖然吃的東西粗糙了點,但幸好侍衛(wèi)們準(zhǔn)備的rou干制作得不錯,薛知景還在rou湯里面放了些果干,味道雖然有些古怪,但還蠻好吃的。 感覺好久沒吃這樣簡單的食物了,哈哈,感覺回到了草原狩獵的時候。蕭烈歌哈哈笑著說道,哎呀,要是有酒就好了。 我讓侍衛(wèi)們明日下山去買點?或者咱們兩個白龍魚服,下山自己喝去? 欸,這倒是個好主意。蕭烈歌說著,附近應(yīng)該都是些小鄉(xiāng)鎮(zhèn)吧,我們?nèi)L嘗鄉(xiāng)野間的粗茶淡飯,應(yīng)該也挺有意思的。 不過就怕你喝不慣,我本來還想說走遠(yuǎn)點,去附近的大城里呢。 怎么會,不怕跟你說,小的時候在遼國捕獵,我還吃過生魚呢。蕭烈歌。 生魚應(yīng)該還好吧,薛知景說,萬國城不也有魚鲙的吃法嘛,將新鮮的魚片成晶瑩剔透的一片一片,蘸著醬油裹著蔥吃,也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的。 蕭烈歌擺著手說道,不是那么精致的生魚,是那日實在是太餓了,我哥哥完全不幫我,教我徒手捉魚,我捉了好久,捉上來之后他居然教我直接咬。 薛知景神色突變,你哥哥,真是很獨特的哥哥。 吃了東西,兩人便上了竹筏,竹筏上東西不多,就放了點果干還有一罐子井水。 加上兩人的重量,剛好。 可以看見竹筏的表面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水了。 不過竹筏木筏這樣的工具不是船,不用怕進(jìn)水,因為它們有自己的浮力,怕的是重量超過了浮力,現(xiàn)在看來就是剛剛好。 反正兩人褲腿什么的都濕了,也不用再顧忌讓衣服都濕了,兩人哈哈笑著就坐上去了。 薛知景讓蕭烈歌站在竹筏的前頭,她則站在竹筏的后頭,用竹竿撐在河底推動著竹筏前進(jìn)。在南方這些河并不太深的河道里面,用撐桿撐著前進(jìn)便是竹筏的常用方式。 蕭烈歌手里拿著一片竹葉,還在跟竹葉較勁,表示自己一定要吹出聲音來,要學(xué)那畫中的翩翩公子。 薛知景則像個孤舟蓑笠翁似的,勤勤懇懇地?fù)沃鴹U,嘴上還說著,那你努力哦。 周圍的樹林里不時地出現(xiàn)沙沙的動靜,大概是侍衛(wèi)們在林子狂奔呢。 河道往下漸寬起來,撐桿也就暫時用不上了,薛知景干脆將撐桿放下和蕭烈歌一起坐著,順著河流漂著。 蕭烈歌玩著河里遠(yuǎn)看像是帶著些綠的水,笑呵呵地說著,感覺我們兩個好像是在浪跡天涯一樣。 薛知景也用手撥弄著水花,涼涼的很舒服,是不是覺得,像是人世間所有的自由都在現(xiàn)在了? 是。蕭烈歌側(cè)身,嗔了她一眼,有你在,哪里都是自由。 第187章 番外3.10 有你在,哪里都是自由。 薛知景被蕭烈歌的甜嘴兒話給哄得心里都暖融融的,極為難得的,她的臉上都染上了緋意,看著蕭烈歌的目光都有些熾熱。 不過歡樂并沒有多久,兩人的竹筏好像走了一條岔道,周圍的侍衛(wèi)都開始緊張了,他們竟然在河邊現(xiàn)了身形,還對她們兩個揮手叫喊,不過兩人并沒有聽清他們到底在說什么。 很快,也不用知道他們再說什么了,因為兩人已經(jīng)看見了。 前方的河道開始變窄,河流速度變得湍急,甚至更遠(yuǎn)的地方出現(xiàn)了礁石。 很明顯,她們來到了一段比較危險的區(qū)域。 薛知景暗叫不好,趕緊撐桿,乖乖,我們不能往前了,得停下來。 蕭烈歌則干脆直接滑進(jìn)了水里,準(zhǔn)備阻止竹筏前進(jìn)的方向。 可惜兩人的動作都敵不過水流,最后,薛知景不得不下水,兩人任由竹筏往前,在礁石當(dāng)中往下,撞擊了好幾下之后,徹底散架。 原來前方竟然還有一個小型的懸崖瀑布,高倒是不高,甚至可以說瀑布都算不上,最多只能算個斜坡,不過因為礁石多有落差水流經(jīng)過的時候方向就會變化,很容易出事。 兩人隨著水流往前,都努力地控制著身形,蕭烈歌的反應(yīng)好些,直接抱住了一塊礁石,等她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卻沒見了薛知景的身影,她頓時就緊張了。 景,你在哪兒?景! 一時間,極度的慌亂涌上心頭,難道出事了嗎? 已經(jīng)許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這些年生活安定了下來,哪里會有什么危險。 就在下一刻她即將要鉆進(jìn)水里去找的時候,薛知景在她前方鉆出了水面,竟是從水里滑到了那斜坡瀑布之下。 蕭烈歌懸著的心這才落了下來。 薛知景喘息著,趕緊游著也抱住了一塊礁石,一把抹了臉上的水,對蕭烈歌喊道,我沒事。 說著,她用手指了指岸邊,蕭烈歌對著她點了點頭。 兩人便從各自的位置向著薛知景指的那岸邊而去,兩人上岸之后就急速地喘息著。 水中運動不比岸上,是非常消耗體力的,兩人對抗著水流的方向游到岸邊,能站著喘氣已經(jīng)很不錯了。 蕭烈歌沒顧得上喘勻呼吸,就沿著岸邊朝薛知景跑過來。 到了薛知景身邊,她便一把抱住了她,嘴里說著,討厭,我剛才以為你出事兒了,嚇?biāo)牢伊恕?/br> 薛知景拍了拍她的后背,笑著哄道,這不沒事兒嘛,我剛才是被一個浪頭給打到了水底,等我鉆出來的時候就到了那個位置了,幸好我沒暈啊。 蕭烈歌急得還在薛知景的肩膀咬了一口,咬完又心疼還又搓又揉。 你個壞蛋,咬我干什么?薛知景雖然吃痛,卻沒有放開抱著蕭烈歌的手,還笑著說。 不知道,就是想咬,下次不跟你玩竹筏了。 薛知景好笑得很,這點危險算什么啊,我從小到大度過的危險還少嗎?我還在海里面淹過很久,差點兒就不行了呢。 那是以前,現(xiàn)在不行,我不準(zhǔn)你有事。 薛知景一臉好笑地說道,你之前帶著三個孩子們?nèi)プ瞿敲次kU的事情,把孩子們都弄丟了都沒見你這么緊張,怎么我就消失了一小會兒你就緊張到不行了,孩子們要知道了,該傷心了,哈哈。 蕭烈歌臉上有些尷尬,嘴硬地說道,我那是鍛煉她們。而且我也緊張啊,當(dāng)時我嘴上都上火了,也是一天一夜沒睡,你忘了嗎? 是是是,你都緊張。 侍衛(wèi)們趕了過來,一個個都滿頭大汗,看見兩人沒事,才松了一口氣。 薛知景讓他們給生了火,然后薛知景兩人就地開始烤她們身上的衣服,回去估計只能步行了,頂著一身濕衣服回去,就算現(xiàn)在天氣比較溫暖也還是有生病的風(fēng)險的。 衣服烤到半干的時候,蕭烈歌才來了一句,在我心里,你比任何人都重要。 什么?薛知景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然后才想起,蕭烈歌是在回應(yīng)之前的話題啊。 她嘆息一聲說道,我們家可憐的三個娃兒啊。 一路往回走的時候,侍衛(wèi)們前后開道,薛知景握著蕭烈歌的手,湊近說道,我知道在你心里我最重要,不過聽你說起,我還是很開心的。 蕭烈歌湊近她,腦袋在她的肩膀蹭了蹭,笑得像個跟主人撒嬌求寵愛的小貓一樣。 薛知景順勢在她的額頭親了親,笑著說,不過啊,我還是希望你再愛我之余,將感情再多投放一點在孩子們身上唄,不然她們會很可憐的。 我又沒說我不愛她們!蕭烈歌頓時眼睛都瞪圓了。 沒說你不愛她們,只是希望你更愛她們一點。 蕭烈歌沒有說話,大概,對比起來,她也知道,自己內(nèi)心的排序還是有先后的。 兩人回到小院兒的時候天都黑了,兩人也累慘了,不想動手,干脆讓人給做了飯,燒了水,兩人吃完洗了之后便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