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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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知景腦子比她要清醒一點(diǎn),頗用了點(diǎn)力氣將她擱在自己身上的手啊腳啊的抬了下去,喘著粗氣說,你忘了我們在休假了嗎? 蕭烈歌迷迷瞪瞪地睜開眼睛,四下里看了看,喲,還真是。 于是她笑呵呵地湊過來,在薛知景的臉上胡亂地親了好幾口,我都形成習(xí)慣了,你每日都要早起處理政務(wù),卻忘了我們在休假,哈哈,現(xiàn)在都快中午了吧。 看著太陽從窗戶曬進(jìn)來的程度推測,估計(jì)離中午不遠(yuǎn)了。 是啊,起來了吧,我們今天想想,玩點(diǎn)什么。薛知景摸了摸蕭烈歌的頭,覺得輕松起來,整個人的耐心也都回來了。 旁邊不是有河嗎,我們捉魚去吧,好久沒捉魚玩了。蕭烈歌想了想,笑呵呵地說著。 好,捉魚去,不過,你應(yīng)該先起來了,我半個身子都被你壓麻了。 嘿嘿! 兩人起來,從井里打水洗漱完畢,蕭烈歌強(qiáng)烈要求要吃昨天半夜吃的烙餅。 這也不算什么麻煩事兒,反倒是最簡單的,薛知景便說好,兩人再次去了廚房。 幫薛知景燒火的時(shí)候蕭烈歌問,以前沒見你做過,是你小的時(shí)候在宮里學(xué)的嗎? 兩人認(rèn)識之后,薛知景也就在蕭烈歌面前展示過燒烤技能,后來位置越來越高,伺候的人多了,更是沒什么機(jī)會展示了。 蕭烈歌這個問題,讓薛知景想起她的前世了,恍恍惚惚中,都十幾年的時(shí)間過去了,前世的記憶都不甚清晰了。 差不多吧,薛知景沒想告訴蕭烈歌她的故事,在這個神秘主義當(dāng)?shù)赖哪甏?,可別嚇著蕭烈歌了,我小的時(shí)候在宮里是一個低階的宮女,日子也不是很好過,各種東西都學(xué)著點(diǎn)。 說著話呢,面糊糊就下到鍋里了,用鏟子扒拉幾下,成了個餅狀,就給鏟起來了。 不過薛知景想著這頓算是午餐,可不能將就,就給筐里的青菜取了出來,用水洗了洗,然后就在鍋面前隨手將那菜葉子扯下扔在鍋里,扒拉幾下,放點(diǎn)鹽,就盛出來了。 蕭烈歌還是那么不愛吃青菜,今天這薛知景炒的青菜沒放調(diào)料沒放太多油的,蕭烈歌是更不愛吃了。 薛知景用筷子夾了一把過去,蕭烈歌又給夾還給她。 吃啊,不然容易便秘。 難吃死了。蕭烈歌嫌棄地說道,感覺還不如嚼茶葉呢。 薛知景自己吃了一筷子,挺好吃的啊,充滿了青菜綠色的味道。 綠色不是顏色嗎,怎么成了味道了。 就是綠色的蔬菜很純粹的味道啊。 你至少也給放點(diǎn)調(diào)料嘛。 薛知景一邊將那菜夾回給蕭烈歌,一邊笑呵呵地說,你吃了這些,我下次就放調(diào)料,可好? 吃完飯,蕭烈歌就興沖沖地要去捉魚了。 薛知景拉著她,用布條給她綁了綁衣服和褲腿兒,下邊露出了光溜溜的小腿,上邊露出了白生生的胳膊。 兩人取了放在院子里的家伙,筐啊籮啊棍子之類的,就推開院子的小門去那河邊了。 將東西放到了河邊的河灘上,薛知景笑呵呵地說,乖乖,今日捉魚,我們也來比賽吧。 比賽,游戲,本身就是有趣的,更別說蕭烈歌最喜歡跟她比賽了,也不知道為什么,每次提到比賽,都能提起蕭烈歌極大的興趣來。 行啊,彩頭是什么?蕭烈歌的眼睛都亮了起來,很是興奮。 薛知景笑著說,若我贏了,那今晚你就必須答應(yīng)昨天晚上你沒答應(yīng)的那個新花樣。 說起新花樣,蕭烈歌一下子臉就燒起來了。 昨天晚上,各種姿勢不夠,薛知景說要不要試試將手捆起來,蕭烈歌如何能答應(yīng),那不是完全無法自控了。 只是,那畢竟是閨房之樂,蕭烈歌知道薛知景在這方面鬼主意很多,雖然心中有一些排斥,但說起來還是會跟一些很激烈的情緒聯(lián)系在一起,所以臉便紅了。 她突然想到也不一定是她輸啊,便說道,若我贏了,那便換我來使那個新花樣。 說道這兒,蕭烈歌頓時(shí)就覺得開心了,這感覺不錯,自己來掌控薛知景的感覺,好像很有成就感的樣子呢。 薛知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眼神里帶著一種你確定嗎的意思,大概是說,不管誰贏誰輸,大概率上,今晚蕭烈歌都逃不掉了。 兩人訂好了彩頭,便各自下河了,她們都是喜歡徒手捉魚的,感覺這樣比較自然。 不過在這樣的河里徒手捉魚,既要有技術(shù),也要看運(yùn)氣,畢竟總得要魚從你身邊經(jīng)過吧。 這條河不是很深,估計(jì)中間最深處也不過半人高,她們兩人行進(jìn)的位置,大概也就是水深到膝蓋處,河底有些石塊也有些淤泥,走動到淤泥處,便會攪渾正片水域。 很快,眼疾手快的蕭烈歌一把抓住一條魚,哈哈大笑起來,我抓到了。 薛知景在她不遠(yuǎn)處抬起身子來,對她鼓勵道,不錯哦,乖乖,加油哦。 蕭烈歌踩著水走了兩步,將那魚扔到了河岸,正好穩(wěn)穩(wěn)地落入到了水邊的筐里。 呵!景,你可小心了,今天晚上你就做好準(zhǔn)備吧。 什么準(zhǔn)備? 準(zhǔn)備好明天起不來床。 薛知景在水中站直了,裝作右邊胳膊很疼的樣子,活動了一下,又用左手揉了揉,嘖嘖,哎呀,昨晚好像太辛苦了,胳膊都酸了。 蕭烈歌猛地從水中撲起水花向薛知景的臉上撲去,討厭! 第184章 番外3.7 最后的結(jié)果是,在約定時(shí)間之內(nèi),蕭烈歌捉了五條魚,薛知景捉了四條。 蕭烈歌簡直興奮到不行,手舞足蹈地說她贏了贏了。 薛知景無可奈何地?fù)u搖頭,也不知道一個小小的比賽她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 大概吧,是因?yàn)檠χ昂褪捔腋柙谝黄鸬臅r(shí)候,薛知景總是占了些上風(fēng),蕭烈歌總想從其它地方找補(bǔ)回來。 兩人就在河邊烤魚,這種方式反倒是她們習(xí)慣的。 用石塊搭一個小灶臺,將魚清理干凈之后,用木條串著,斜斜地放置在火堆之上,就行了。 薛知景還回了一趟屋里的廚房,從罐子里面取了一些干果過來,兩人吃著等烤魚。 一直沒問你,為什么帶我來這么個山清水秀的地方休假???蕭烈歌邊給烤魚灑調(diào)料,邊說著。 薛知景笑呵呵地說,開心啊,你不覺得暫時(shí)放下所有的事情來休假,多開心啊。 蕭烈歌抬頭看了她一眼,可以前咱們兩個也就去一個地方休息個三五天的,這一兩年政務(wù)繁忙,幾乎沒怎么出來,這一趟,我怎么看你有一種要在這兒長期駐扎的感覺呢。 有嗎? 好啦,告訴你吧。薛知景給火堆添了點(diǎn)柴,看著蕭烈歌笑了笑,是因?yàn)橹埃覀儍蓚€不是經(jīng)常吵架嘛,我覺得這樣下去并不好,雖然那次我們有了溝通,好像好些了,但是很多的問題本質(zhì)上并沒有解決。 所以你是要在這兒跟我解決問題?蕭烈歌一臉詫異,休假跟解決問題有什么關(guān)系啊,而且,我也沒覺得我們之間有什么問題啊。 薛知景白了她一眼,說道,要不是我在努力地彌補(bǔ),估計(jì)你這兒都能感覺到我們之間出問題了。 不就是吵一吵嘛,我們不都說開了嘛,而且那個問題也很奇怪啊,你不喜歡我自以為是脾氣大,你以前不也挺喜歡的嘛,所以我覺得這些問題都是你自己突發(fā)奇想的。蕭烈歌篤定地說著。 薛知景嘆了口氣,認(rèn)真說道,乖乖,你知道嗎?兩個人在一起,時(shí)間久了,感情會緩慢變化的?;蛟S會太習(xí)慣了對方的陪伴,而失去了耐心,也會變得太過自以為是,希望對方完全來配合自己。以前覺得對方可愛的地方現(xiàn)在或許因?yàn)槟托牡娜笔Х炊X得難以忍受了起來。 蕭烈歌也不是以前那小孩子一般對待感情的模樣了,在薛知景多年以來的耳濡目染當(dāng)中,她也開始逐漸能向著薛知景的思維方式靠攏了。 所以,你是覺得,我們兩個的問題,其實(shí)是因?yàn)樵谝黄鸬臅r(shí)間太久了嗎? 我是這么覺得的,薛知景沒有將話說得太滿,不過你想想,在之前很長的一段時(shí)間,我們兩個單獨(dú)在一起,親近的時(shí)間是不是都很少了? 那不是因?yàn)槟忝刻於己芡聿呕胤繂幔?/br> 也是一個原因。 蕭烈歌給魚翻了個面,臉?biāo)坪跤行┘t了,所以你就專門騰出時(shí)間,要跟我親熱? 薛知景看著她,笑著勾起了唇角,我以前看過一本書,上面說,若是夫妻不睦,讓兩人連著親熱七天,就能治好了。 連著親熱七天? 聽到這話,蕭烈歌猛地抬起頭來看向她。 不是吧? 其實(shí)哪里是什么書上寫的,根本是前世薛知景曾聽說的一個家庭治療師給做的一場實(shí)驗(yàn),她想著試一試也不要緊嘛,反正最多也就是腰酸胳膊痛罷了,成功了那不就很好。 夜里,兩人在院子的亭子里,蕭烈歌躺在桌子上,正抓著薛知景的頭發(fā)的時(shí)候,突然有些無措地問道,侍衛(wèi)們都藏在哪里,不會看到我們了吧? 薛知景此時(shí)哪里有功夫回應(yīng)她,只能在空隙間來了一句閉嘴! 過了一陣,薛知景起身,上前去親吻蕭烈歌,蕭烈歌攬住她的后腦勺帶著些急切地勾著她的唇。 周圍竹林的沙沙聲此時(shí)仿佛成了背景的音樂,配合著兩人的節(jié)奏,帶來一種夏天獨(dú)有的風(fēng)情。 蕭烈歌呼吸都有些亂了,薛知景一手撫摸著她的頭發(fā),安撫著她,一邊用帶著些濕潤氣息的感覺說道,你不乖,要受懲罰。 我哪兒不乖了?蕭烈歌此時(shí)的聲音都有些破碎,像是從唇齒之間溢出來的一樣。 薛知景咬了一口她的耳朵,輕聲在她的耳畔說道,你不乖,跟我在一起的時(shí)候還想著別人。 蕭烈歌的手在薛知景的肩膀處緊了緊,我沒有。 那你剛才問侍衛(wèi)在干什么?薛知景故意偷換了蕭烈歌的話,她的唇卻從蕭烈歌的耳邊移開,重新含住了蕭烈歌的唇瓣。 被堵住了嘴的蕭烈歌只能悶哼著說道,我不是這么說的。 我聽見的就是這個意思。薛知景壞笑著,故意逗著蕭烈歌。 蕭烈歌氣得就想跟薛知景掐一架了,不想渾身綿軟無力,完全反抗不過。 薛知景將蕭烈歌抱在懷里,蕭烈歌似乎才想起,明明今天我贏了的,我捉了五條魚。 只是她的聲音啞啞的,完全沒有任何說服力。 是嗎?好棒啊。薛知景夸獎著她,卻壓根兒沒提比賽的事兒。 蕭烈歌氣呼呼地咬了薛知景一口,卻有氣無力像個小貓一樣,我贏了。 嗯,你贏了。壓根兒就是哄她呢。 最后,薛知景抱著蕭烈歌,拍著她的后背,等蕭烈歌緩過來之后,蕭烈歌又生龍活虎地說道,今天我贏了,我們?nèi)ノ堇?,我要比賽的彩頭。 不想薛知景耍賴著,還甩著自己的胳膊說道,哎呀好累啊,完全不想起來了。 蕭烈歌說,那我抱你進(jìn)去。 說著便要去抱薛知景,薛知景哪里肯讓,平日里到?jīng)]什么,這會兒讓她抱,不得摔地上啊。 不了,乖乖,我歇會兒就好了。 那怎么行,我的彩頭還要呢。 這彩頭還沒完了。 蕭烈歌也覺得自己雙腿綿軟,也不強(qiáng)求抱她了,干脆攬住薛知景,將她半摟半抱半拖著回屋,都這樣了,薛知景也不能跟個千金錘似的墜著不動,只好隨她進(jìn)了屋。 進(jìn)了屋內(nèi),蕭烈歌取了腰帶,一臉興奮地將薛知景的手給捆了起來。 薛知景倒是沒阻止她,只不過卻壞笑著說道,乖乖,你是不是忘了我撩你的本事,若是你想玩的話,那我今晚便加碼了。 事兒到這份上了,蕭烈歌如何肯停,撩就撩,呵!我贏了,這是我的彩頭。 好吧。 一個時(shí)辰之后,蕭烈歌又餓又渴,感覺胳膊都快不是自己的了,相比起來,好像躺著還沒這么累。 第二天,兩人又是在中午才醒來,也幸虧兩人平日里騎射都常練著,身體恢復(fù)能力挺好,不然身上的零件估計(jì)早就成組裝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