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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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錦覺得有一股火憋在心里,什么都吐不出來,難受得狠,她跟著過去,一屁股坐到了患者坐的凳子上,面前就是用來把脈的小枕頭。 元錦將自己的腦袋擱在那個小枕頭上面,像個小寶寶一樣歪著腦袋,嘟著嘴看著認真寫醫(yī)案的孫妙兒。 孫妙兒略一抬眸便見著元錦這般的模樣,心頭便是一跳。 怎么了?她不知道,這句話說出口,竟帶著些與以往不同的柔和。 元錦卻突然委屈了,有些可憐兮兮地說道,妙兒,你為什么不去看我的比賽? 比賽? 看孫妙兒那一臉錯愕與詫異的表情,元錦就知道,孫妙兒壓根兒就沒有想過要去看,虧得自己還在那兒給她找借口,說她可能是什么什么事兒給耽誤了,結果沒有想到,人家根本就不在意你。 元錦是更覺得委屈了,她緩緩地從小枕頭上起來,委屈里帶上了些許的憤怒,但她又不敢跟 孫妙兒發(fā)脾氣,只能再度委委屈屈地說道,你都沒想過要去看是不是?我跟你說了的,我之前跟你說了我要去參加射箭比賽,我還要給你拿個金牌的,可是你沒去,我拿了金牌也沒意思了。 孫妙兒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元錦。她很少有這樣的感覺,她面對著病人,可以有很多的方法去診治,病人也不會跟她撒嬌,不會跟她委屈。 更何況,元錦的委屈好像是因為她。 看著孫妙兒愣愣的表情,元錦覺得自己都快把自己給燒沒了,她覺得自己的胸腔里面像是有什么要蹦出去了,若是不蹦出去她一定會瘋了的。 所以她脫口而出,妙兒,你就不能對我好一點嗎? 孫妙兒順著她的話問道,怎么對你好一點? 元錦覺得,自己的心在胸腔當中跳動到極致了,她已經(jīng)聽不見也看不見,在心跳的伴奏聲當中,她離孫妙兒越來越近,像是整個世界就只剩下了孫妙兒了一樣。 她已經(jīng)不知不覺地抓住了孫妙兒的手,語帶顫抖地說道,就像陛下對皇后那樣。 元錦不敢再說了,她的腦子已經(jīng)充血了。 天啦,我在說什么??? 若不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腿軟了,她一定會拔腿就跑,當作這個事情不存在了,為什么,她為什么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妙兒一定會殺了我的。 只是,她沒有想到,孫妙兒竟然還會再問一句,陛下對皇后怎么樣? 元錦覺得自己的臉已經(jīng)漲紅到不行了,她萬萬沒想到,孫妙兒竟然還能再問她一句問題,怎么?你當這是在問診嗎? 這讓元錦怎么回答?她慫包兮兮地盯著孫妙兒,目光卻落在了孫妙兒紅潤的唇上,醫(yī)生給自己養(yǎng)生養(yǎng)得好,唇瓣紅潤得很健康。 元錦突然就想起自己那些似乎有感覺卻好像沒有什么真正感覺的夢,然后就從心底生出了一絲豪勇。 她探過身去,瞅準了孫妙兒的唇瓣,親了下去。 孫妙兒愣了。 元錦也愣了。 然后,元錦就跟惹了貓的老鼠一樣,貓還沒怎么樣呢,她卻拔腿就跑了。 第164章 番外1.2 元錦一口氣跑回了家,然后什么也不管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衣服褲子也不脫就將自己塞進了被窩。 她院子里的侍女們一個個見著她跟陣風兒似地跑過都一臉詫異,慫恿著領頭的侍女jiejie進屋去看看到底怎么了。 領頭的這個侍女jiejie叫小蘭,父母親都是在元家做事的,她也從小在元家長大,所以很小就被安排在元錦身邊幫她做事情了,后來和元家一個鋪子的掌柜成了親,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很得力的人了。 小蘭進屋,見著元錦將自己徹底地埋進了被窩里,像是將自己塞進了地里的雞一樣,也是有些詫異,她走過去,也不好幫元錦拉開,只好問道,小姐,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小蘭的聲音有安撫作用,元錦緩緩地將蓋著自己腦袋的被子拉了下來,臉上的紅潤還未褪去,臉上甚至還有些做了事情的悔意。 小蘭姐,我今天好像做了件不能回頭的事情。 別看元錦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叱詫風云的鎮(zhèn)國將軍了,但在家中這些看著她長大的jiejie眼里,她永遠都是那個活潑好動精力旺盛的家中小姐,所以小蘭只是笑著問她,是什么事情呀? 元錦的情緒慢慢地平復下來,她坐起身來,看著小蘭說,小蘭jiejie,你跟齊掌柜是怎么認識的? 齊掌柜便是小蘭的丈夫,小蘭有些奇怪元錦為什么會突然將話題轉移到了她的身上,但她也認真回答道,小時候就認識了,在府里偶爾會見到,后來到了成親的年紀,我們雙方的父母聯(lián)系了一下,便給我們定親了。 元錦的眉心擰了擰,好像跟自己這個不太一樣,她又接著問道,那你是什么時候喜歡上齊掌柜的? 小蘭瞬間就臉紅了,這個問題也太 但見著元錦睜著一雙求知的眼睛,小蘭便忍著內(nèi)心的羞怯,說道,一開始也說不好什么喜歡不喜歡的,他很干凈,做事又認真,對我也很好,成親之后,慢慢的,就喜歡了。 很干凈,做事認真,對我很好。 元錦數(shù)了數(shù),沒錯,孫妙兒就是這樣的。 那,齊掌柜是什么時候喜歡你的?元錦又急不可耐地繼續(xù)問。 小蘭更羞怯了,但她突然想到,為什么小姐會問這樣的問題呢,難道? 想到這里,小蘭頓時心就穩(wěn)了,原來如此啊。 穩(wěn)了心的小蘭頓時就變身為戀愛導師,柔和地笑著跟元錦說道,小姐,這種事情很容易知道的,你若是喜歡對方,便總會愿意出現(xiàn)在對方面前,總想著去見對方,得了什么好的東西也總會愿意去送給對方。不一定會說些什么,但做了些什么總是能看出來的。 做了什么嗎? 元錦好不確定啊,孫妙兒對自己做了什么嗎? 可是她沒有來看我的比賽啊。 元錦瞬間情緒就低落了,看得小蘭一陣心疼,趕緊問道,怎么了,小姐? 元錦抬頭繼續(xù)問道,若是對方什么也沒做呢? 小蘭這回算是徹底確定了,他們家的小姐看來是真的有戀慕的人了,可她也不好直接問對方是何人,看起來小姐自己還在不確定當中。 小姐,其實有的時候對方?jīng)]有做什么也不代表對方?jīng)]有心意,他有可能也是擔憂你會不會接受,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像我和齊掌柜這般,是先被父母訂了親,確定了關系的,沒有確定關系的兩人,總是有諸多顧慮的。 元錦的眼睛慢慢就亮了起來。 小蘭jiejie說的對哦,肯定會有諸多顧慮的,比如說自己就很擔憂她是怎么想的,會不會接受自己,會不會覺得自己很煩。 回想起來,剛才自己親了她一下,她好像也沒有拒絕,對不對? 小蘭jiejie,我要吃飯,我要洗澡,快去給我準備。 元錦頓時就活力滿滿了,她要有信心,既然孫妙兒今天沒有拒絕她,那說明孫妙兒也不討厭她的接觸,總有一天,她們兩個一定會成為陛下和蕭烈歌那樣的。 元錦頓時就想起那日看到的陛下鎖骨上的痕跡,一下子又羞紅了自己的臉,又將自己給埋進了被子里,笑得嗚嗚作聲。 過了幾日,萬國大會忙完了,元錦也徹底地閑了下來,她穿上了顏色鮮亮的新衣服去找孫妙兒。 孫妙兒見著她的時候,表情似乎有一瞬間的凝固,然后才恢復了她慣常的清冷。 妙兒,這段時間忙完了,你什么時候有時間,我們?nèi)ソ姷臓I地啊,你不是要做試驗嗎? 孫妙兒見著元錦跟個沒事人一樣在她的面前晃悠,心中便很是復雜,那日元錦親了她就跑了,她又不是木頭人,如何不明白元錦是什么意思??稍\不但跑了,還好幾天不來,她又不太明白元錦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明日吧,今日也開門看診了,總不好將人趕走。 元錦點點頭,乖乖地在她的診室待著,或許因為在這兒待久了,她都搶了孫妙兒那些小助手的活兒,幫忙遞這個遞那個,若不是小助手捂得緊,她都能去幫人家抓藥去。 中午元錦還叫了外賣,是萬國城一家排在前五的酒樓的飯菜,到了時間,伙計就拎著食盒過來了,將飯菜擺了一桌。 坐下來的時候,孫妙兒的心情便更加復雜了。 吃飯的時候,元錦忙不迭地給孫妙兒夾菜,邊夾還邊說,妙兒你太瘦了,你要多吃點rou,妙兒你要飲食均衡,要多吃點菜,陛下每次跟我吃飯都勸我,不吃菜容易便秘,來來來,再吃一塊豆腐。 孫妙兒看著自己那已經(jīng)冒出來的飯碗,淡淡地說道,夠了。 元錦仿佛這才看見自己給孫妙兒的碗都給塞得冒了出來,嘿嘿一笑,說道,你喜歡這家酒樓的飯菜嗎?喜歡的話我可以天天給你定。 不用。孫妙兒認真地吃著,也認真地拒絕。 那我給你定別家的,我可以每天給你定一家酒樓的飯菜,萬國城酒樓眾多,保證你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重樣。元錦依舊笑得燦爛,渾然不知在孫妙兒眼里,她已經(jīng)在像喂豬一樣地喂她了。 我說不用,是說我這兒有廚房,有廚師會做飯,不用每日定酒樓這么麻煩。孫妙兒決定多說幾句,不然元錦可能根本就聽不懂。 元錦頓時就有些失落,弱弱地說,我想對你好,可我又不知道怎么對你好,我見陛下 總愛在吃上面下功夫,我就學了學。 孫妙兒的表情又凝固了,她神色復雜地看著元錦,也說不好自己到底是什么樣的一種情緒。 有她們陛下這樣的先例在,孫妙兒自然不可能對性別卡得那么死。 可這不代表她就能立刻接受元錦,畢竟,在前幾天之前,她還一直以為,她們是朋友。 她跟元錦認識很長時間了,比跟陛下認識的時間都長,最開始的時候是元錦還在雄州當指揮官,自己終于得了機會可以去軍中做醫(yī)生,治療病患,積攢經(jīng)驗。 一開始元錦不讓她待在軍中,她刻意在元錦面前露了幾手,按了元錦身上的幾個xue位,元錦本就因為常年練武也不愛惜身體,肩背、腰、腸胃都不好,幾個xue位按下真是讓元錦的病狀瞬間顯現(xiàn),從那兒之后元錦就開始怕她了。 從來在外面得意的元錦,進了她的藥房,都乖順得像是只貓一樣,孫妙兒覺得元錦挺可愛的,自覺對元錦很好,特地為她騰出了很多的時間來,幫她治療腰疾。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這樣?元錦有些弱弱地說道,面帶討好地說,我就是個武夫,沒有陛下那么幽默,也沒有陛下那么學識豐富,我甚至也比不上李婧那么才高八斗,可我是真的喜歡你,我就想對你好。 事情開了個頭,后面就順利多了,元錦親完孫妙兒,又經(jīng)過小蘭jiejie的分析,覺得孫妙兒并沒有排斥她,她便敢放肆表白了。 孫妙兒極為難得的開始目光躲閃,她可從來都是鎮(zhèn)定自若的人啊。 可惜元錦沒有從孫妙兒的表情變化中察覺出什么來,還有些失落,頭都低下去了。 孫妙兒看著元錦的反應,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么,說出口的卻是,明日我們什么時候去你的軍營? 話題轉得有些生硬,但元錦卻偏偏從里面聽出了孫妙兒給她遞過來的□□,還敏銳地抓住了可以順桿兒爬的機會。 明日卯時可好?我來接你。 好。 孫妙兒本以為約好了明日的事情元錦就會離開了,不想她竟然又在她的診室里面待了下來,還目光轉睛地盯著她,讓她都有些無法專心了。 得了個空隙,孫妙兒跟元錦說,元將軍,你若是無事,就回家去吧,我們明日再見。 元錦哪里肯走,只要能看著孫妙兒,她就很開心了,便擺擺手說,沒事,我不無聊,你看你的病。 若是之前,孫妙兒還能冷冷地讓她離開,可元錦表白之后,孫妙兒卻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她說不出那些話來了。 好像,怕傷到元錦一樣。 不得已,孫妙兒只能任元錦繼續(xù)留下,只是一個下午,在看診的時候,她都被一道火熱的目光看著,到了傍晚,她覺得自己的半張臉似乎都燒了起來。 偏偏那個一根筋的傻子還湊了上來,摸上了自己的額頭問道,妙兒,你是不是不舒服啊,過了哪個病人的病氣嗎?不然你的臉為什么這么紅。 是,過了病氣了吧,大概是你這個傻子的病氣吧。 第165章 番外1.3 第二天天都沒有亮,元錦就駕著車過來接孫妙兒了,都還沒有到卯時呢,她只好在外面等著,還好現(xiàn)在夏天,外面還涼快。 孫妙兒出來的時候,也詫異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她竟然會這么早。 妙兒,你吃東西了嗎?元錦嘻嘻地笑著,從馬車上跳下來,過來拉孫妙兒的手。 真是得寸進尺了啊。 孫妙兒看了看元錦拉著她的手,也沒有試圖抽回,元錦便也發(fā)現(xiàn)自己的得寸進尺成了功,高興著呢,繼續(xù)拉著孫妙兒去馬車上。 我給你帶了早餐。 馬車上有保溫的食盒,就是食盒的底部放著溫熱的炭。 打開食盒,孫妙兒見著里面葷的素的早餐都有,還有一盒甜味兒的點心。 我把我的早餐桌子都給搬來了,元錦笑著說道。 見著這些東西,孫妙兒抿了抿唇,嗯了一聲。 不知道為什么,元錦就是從孫妙兒那平淡的嗯當中聽出了喜悅的感覺,她頓時覺得自己大半夜地起來,等了她這么久,都是值得的。 上了馬車,元錦讓車夫開慢一點,然后給孫妙兒拿吃的,她就跟投喂小動物一樣,這個也想投喂給孫妙兒,那個也想投喂給孫妙兒,孫妙兒不得不阻止她這種試圖將她撐死的行為,元錦才終于偃旗息鼓。 謝謝。 謝什么? 孫妙兒看著元錦,心里暗嘆著,真傻,但又覺得元錦的傻勁兒里面,還帶著一絲絲可愛。 謝謝你給我?guī)н@么多早餐,下次不用了。 沒關系沒關系,我不嫌麻煩。 孫妙兒又抿了抿唇,這是麻煩的意思嗎? 真不用,我食量小,吃不了這么多,多了也是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