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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周女帝(GL)在線閱讀 - 分卷(82)

分卷(82)

    蕭烈歌也是第一次知道,在遙遠的國度里,竟然女人也能當王。

    他們遼國雖然貴族家的女人地位高,但從來沒有聽說過誰當王的,雖然她自己對擁有帝王這樣的一個稱呼并不感興趣,但并不妨礙她突然間認識到,還有這樣一種可能性。

    在蕭烈歌感受到?jīng)_擊的時候,一樓的觀眾當中,也有人突然想到了什么。

    那人名為丁山,是一個老秀才了,年紀越大,越考不中舉人,現(xiàn)在看著身邊認識的舉人們都得了空缺做官去了,他更急了,可越急他的腦子里越空,更是考不中了。

    但今天,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心里頓時火熱起來。

    現(xiàn)在權勢滔天的便是周國公薛知景,薛知景可不是宗室成員,純粹靠著功績獲得了高位,但她也有自己的劣勢,若是小皇帝以后長大了,她的地位可能就不穩(wěn)了,她也不過才二十出頭,未來的人生長著呢。

    若是,自己找一幫讀書人,一起去恭請她再進一步,對小皇帝取而代之,登基為女帝,自己可不就有了從龍之功。到時候什么舉人,什么進士,算什么?他甚至可以封王封侯,哈哈,若是女帝再看上了他,嘿嘿嘿。

    富貴險中求,我就賭一把吧。

    第120章 我們的家

    薛知景一直有些隱隱的不安,那天的刺客到底是誰?

    侍衛(wèi)們追出去,卻被對方給跑了,自己除了對對方的眼睛很熟悉之外,也沒有任何印象。

    薛知景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地位已經(jīng)成為眾矢之的,從正常的渠道應該無法把自己拉下馬,所以總會有人想要動用一些非主流的策略來對付自己。

    但從來只有千日做賊,哪兒有千日防賊的。

    還是要找到才好。

    好不容易匆匆將今日的工作完成,薛知景便上了馬車,詢問身邊的人,蕭烈歌在哪兒。聽說她去了麗春院看劇場表演,薛知景才笑了笑,讓直接去麗春院。

    到了麗春院的時候,正好劇場散場,薛知景便不好下車,在車里等人散去。

    人散得差不多了,薛知景才下了車,正好,見著蕭烈歌等人從劇場里出來。

    薛知景笑著上前,蕭烈歌卻語帶嘲諷地說道,喲,有千里眼順風耳呢,我在哪兒你跟到哪兒嘛。

    我哪里有什么千里眼順風耳,不過是你在哪兒,我的心就在哪兒,很容易就找到你了。

    蕭烈歌被她的話一噎,臉都有些紅了,這薛知景,著情話,真是讓人毫無招架之力,我可好好在你這麗春院參觀了一下,姑娘夠多的啊,你這些話,該不會都是跟她們學的吧,怎么教的?。?/br>
    薛知景湊近了她,輕聲說道,你都見過她們了?麗春院的姑娘們都是好孩子,你要是想認識她們,我讓她們帶上個人簡介聚個餐啊,烤羊rou就算了,她們要唱歌演戲,吃多了羊rou上火,還是吃點清淡的。中午給你送的三桌菜,是來自四家店的,你喜歡哪家的?

    蕭烈歌想了想,那個,紅燒豬蹄那個不錯,我在林子里打過野豬,那rou也沒這么嫩啊,你們這大成的廚師是有化腐朽為神奇的功力嗎?

    野豬也家豬不一樣,野豬天天鍛煉,身上rou緊實,家豬的rou就比較柔軟。

    那就去吃那家吧。

    也不知道話題怎么就轉(zhuǎn)向了討論到底要吃什么地問題。

    就這樣,安排了明天中午要給蕭烈歌來一場麗春院聚餐。

    這會兒天已經(jīng)黑了,薛知景便帶著蕭烈歌到汴河上的畫舫吃飯去,畫舫也比較清凈。

    我聽說,在這里你控制的所有地方,我都能去?蕭烈歌挑著眉問道。

    薛知景給她倒了杯茶,是,在這里,我的就是你的。

    誰信你,誰要你的東西?

    薛知景招呼人送上來一個大盒子,她笑著打開了那盒子,將里面的一沓文件取了出來,一份一份地放到了蕭烈歌的面前。

    這是麗春院的文件,這是相關的地契,這是盛豐錢莊的股份所有書,這是

    薛知景說得清楚,笑了笑,時間太短,也沒攢多少家產(chǎn),都在這兒了,你要是想看,我?guī)愣既タ纯础?/br>
    蕭烈歌心里有一種古怪的感覺,她本來扮作商人來大成,是想要殺了薛知景,這樣,她既可以不用再因為薛知景總騙她,總壓制著她而感覺到憤怒,同時,也能讓自己徹底平靜,不再會因為她而情緒波動了。

    只是,薛知景這張嘴,生生地把死的都說成是活的,讓人根本下不去手,最后,好像自己是個做戲耍的猴子似的。

    好吧,她還將自己的資產(chǎn)都給推到了自己的面前,真是讓人,來氣。

    你當我要飯的呢,我堂堂一國公主,要你這些玩意?蕭烈歌沒好氣地說道。

    薛知景攤攤手,就這些了,多的也沒有了。就剩我這個人了。

    蕭烈歌哭笑不得,敢情話在這兒等她呢。

    菜肴流水一般地送了上來,薛知景依次給蕭烈歌介紹,這個菜叫什么名字,它有一個什么緣由和故事,聽她說完,便覺得這道菜好像更有味道了些。

    蕭烈歌感慨地說,據(jù)說你們麗春院還養(yǎng)了不少說書人,看來你就是這說書人之首吧。

    薛知景給她倒了杯葡萄酒,笑了笑,寶貝兒,我還有很多很多的面向,你可能從來沒有見到過,以后幾十年我讓你慢慢了解好不好?

    蕭烈歌沒吱聲。

    吃完飯,坐上馬車,薛知景將她帶到了一座府邸。

    這座府邸看起來有些陳舊了,但收拾得很干凈。

    府邸內(nèi)現(xiàn)在燈火通明,薛知景帶著蕭烈歌沿著中庭走到了府邸的會客廳處,這是我的府邸。

    帶我到你家了啊。

    薛知景依舊笑著說道,以前不是家,你來了才是家。

    蕭烈歌:

    這個宅子是娘娘賜給我的,之前是個宰執(zhí)的府邸,那個宰執(zhí)被我擼下去了。他這府邸傳承了很多年,面積很寬敞,后院還有一個可以跑馬的跑馬場。不過我可一天都沒在這兒住過,門口也沒顧得上掛牌匾,屋里的各種家具也沒有換,就讓人收拾了一下衛(wèi)生。薛知景笑著說道。

    那你之前住哪兒?蕭烈歌四下里看著,問道。

    住宮里呀,在宮里我還有一個小院,早起上班方便。

    呵!住宮里難道不是因為離你那個娘娘近一點?蕭烈歌一聽,語帶酸氣地說道。

    薛知景笑了笑,湊近蕭烈歌,玩了玩她的衣領,促狹地問道,又吃醋啦?

    蕭烈歌揮開她的手,起開,誰吃醋了?行了,飯也吃了,你這房子我也看了,我該回去了。

    蕭烈歌想往外走,薛知景一把拉住了她,你回哪兒去???

    邸店。

    住什么邸店啊,這宅院的臥室我已經(jīng)讓收拾出來了,換了新的被褥,可以住了。

    蕭烈歌回頭嗤笑了一聲,你讓我住我就住,我怎么這么聽你的話呢?

    薛知景笑著上前兩步,將她攬進了懷里,抱著說道,你不是一向都聽我的話嗎?

    我今天,現(xiàn)在,以后都不想聽你的話了。蕭烈歌的語氣里帶著濃烈的傲嬌氣息,就像是一個努力在度過叛逆期的少年一樣,說的話做的事兒跟內(nèi)心深處的感覺完全相反。

    薛知景可不管那些,她只緊緊地抱著蕭烈歌,在她的耳邊輕柔地說著,那可不行,你不聽我的話,我會很傷心的。留下來嘛,我們一起住在這里,我以后也不去宮里住了,免得你吃醋。

    我說了我沒吃醋,誰愛吃你跟你那心愛的太后娘娘的醋啊。

    薛知景吃吃地笑著,跟說秘密一樣地講道,我跟你講啊,你真不用擔心我跟娘娘會有什么事兒,哦,對了,不是太后娘娘了,是太皇太后了。

    蕭烈歌翻了個白眼,表示自己根本就不想知道元含章升職的事情。

    你是不是見過阿伊拉,她是一個大食和漢人的混血,長得很美,是我之前去廣州出任務的時候認識的,她很厲害的。她一直愛慕娘娘,最近我發(fā)現(xiàn),娘娘似乎接受她了,她現(xiàn)在都住娘娘的寢宮了。

    喲,你們娘娘還挺受歡迎的嘛,不過我為什么要聽這個。

    我就是跟你隨便講講,免得你總惦記。

    我惦記什么了?

    薛知景搖了搖頭,退開來一點,立刻就見著蕭烈歌磨著牙看著她,薛知景捧著她的臉,揉了兩下,哎喲,我的乖乖,咱這么可愛的一張臉,能不能好好用,不要總給我做鬼臉嘛,丑死了。

    起開!

    蕭烈歌試圖推開薛知景,卻被薛知景禁錮在身邊,然后,薛知景便靠近過來,穩(wěn)穩(wěn)地吻住了蕭烈歌的唇。

    蕭烈歌欲拒還迎一般地掙扎了兩下,便和薛知景熱烈地親吻了起來。

    薛知景思念她,她又如何不思念薛知景呢。

    之所以見著薛知景的面,便喊打喊殺,又是各種說著反話,不過是心里有氣罷了,那些澎湃的感情無處宣泄。

    誰讓薛知景一次又一次地折磨著她,讓她生生地從一個小可愛變成了一個傲嬌的公主。

    反正現(xiàn)在不用處理政務,不用在貴族面前扮作端莊穩(wěn)重的模樣了,蕭烈歌更可以在薛知景面前肆無忌憚的放肆了。

    就像薛知景吃透了她愛她,便無論她說什么做什么,都敢直接摟抱著將她帶回家。蕭烈歌也極度確認薛知景足夠愛她,所以她盡可以放肆地說話,放肆地做事,薛知景都不會在意。

    折騰了半宿,蕭烈歌鐵打的身體都有些吃不消,更是干渴難耐,薛知景爬下床去桌上倒了一杯水。那壺里的水已經(jīng)涼了,薛知景含了一口在嘴里,喂到了蕭烈歌的嘴里。

    蕭烈歌真是渴得不行了,咕嚕咕嚕地將薛知景喂的水全喝光了,又努力地吮吸了一遍,薛知景好不容易才讓兩個人分開。

    乖,寶貝,我再給你喝一杯。

    就這樣辛辛苦苦地喂了好久的水,蕭烈歌才滿足了。

    薛知景這才重新上床,從背后攬住了蕭烈歌。

    她也很疲憊,但精神上卻有些亢奮,嘴上沒停,寶貝兒,你是不知道,我真的好想你。上次在淮河北岸分開之后到現(xiàn)在,我經(jīng)常忙到昏天黑地,若不是這么多的工作填充著我的生活,我都不知道要怎么過。

    蕭烈歌有氣無力地呵了一聲,讓你跟我走,你不跟我走。

    我想讓你跟我走嘛。你看,我天天惦記著,你這不就跟飛鴿傳書一樣,飛過來找我了。

    我是來殺你的。蕭烈歌聲音輕得像風,幾乎都要睡著了。

    薛知景攬著她腰的手越發(fā)得緊,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道,那就讓我死在你手里好了。

    薛知景的聲音著實有些曖昧,蕭烈歌嫌棄她打擾自己睡覺,一把抓起她的手,放到了嘴邊,狠狠地咬了一口。

    世界,終于安靜了。

    第121章 恭請登基

    早上醒來,薛知景是真的不太想起床,昨晚折騰得太晚了,現(xiàn)在是又累又困,但軍機處又不能不去,這個宅院去宮里,還得走一段時間呢。

    身邊的蕭烈歌睡得很沉,嘴唇微微地翹起,像個小孩子一樣。

    薛知景慢慢地將自己的胳膊從她的身上取下來,然后湊近,想親一下她,沒有靠近,蕭烈歌卻迷迷糊糊地醒了。

    什么時辰了?

    聽著蕭烈歌帶著點鼻音的嗓音,薛知景笑了起來,放肆地在她的唇瓣上親了一下,天剛亮。

    唔~反正不用起來處理政務,蕭烈歌也累得不行,干脆又睡過去了。

    薛知景湊到她的耳邊說道,我得去宮里忙,你待會起來想做什么想玩什么就去玩,我爭取下午陪你。

    蕭烈歌嫌棄她吵到自己睡覺,一巴掌呼她的嘴上,卻軟綿綿的毫無力氣,薛知景則順勢抓起她的手親了一口,然后小心翼翼地下床,到了外廳穿衣服。

    不過到了軍機處,一堆事情忙起來,也就顧不上困的事兒了。

    忙到半上午,薛知景似乎隱隱約約聽見了什么聲音,吵吵嚷嚷的,像是從宮門口傳過來的。

    有人來匯報,幾個軍機處的行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兒了嗎?薛知景問道。

    周國公,是出事了,您去宮門口看一看吧。

    薛知景存著一絲古怪,帶著一幫人,去到了宮門口。

    越往宮門口,越聽清了外面的動靜,什么周國公登基之類的話。

    宮門口竟然聚集了一大幫人,都是十幾歲到三十多歲的年輕男子,身著素色的長袍,一個個看起來都文質(zhì)彬彬的,應該都是讀書人。

    為首的便是那秀才丁山。

    丁山一見著薛知景走出了宮門,頓時眼珠子都瞪圓了,又驚又喜,趕緊招呼身后的一大幫讀書人,齊刷刷對著薛知景行了一個大禮。

    薛知景見他們禮貌,自然也回了一個禮,高聲詢問道,諸位有何事?

    丁山上前一步,對著薛知景拱手說道,周國公安好!學生丁山,是一名秀才。今日學生帶著一眾士子前來,是來恭請周國公為天下蒼生的福祉計,登基為帝。

    薛知景:

    薛知景很想說,這真不是我找的托。

    那丁山果然是讀書人,能說會道,侃侃而談,如今天下大亂,北方有蠻族,西方有動亂,西南有教匪,大成王朝的皇室血脈凋零,天下全靠著周國公一人扶持著,才有了現(xiàn)在的穩(wěn)定局面,周國公就是在世的秦皇漢武,我們這些讀書人,都希望周國公可以接受皇上禪讓,登基為帝,名正言順地為天下蒼生謀福祉

    薛知景眉頭都蹙了起來,但因為對方都是秀才以上的有功名的人,她還是只能溫和地跟他們說道,我做周國公,已經(jīng)匹配了我的功勞了,謝謝大家的厚愛,不過這樣僭越的事情,希望大家以后不要再說了,都散了吧,回去好好學習,好好科舉。

    她倒是自己覺得很真誠,不過丁山等人只當她是故作矜持地推辭。畢竟從來勸人登基,一般都得勸三回,要登基的那個人說我的德行不配啊不能當皇帝啊,推辭得很實在,勸登基的一幫人則要勸得更努力。彼此都要拉扯三回,好像整個儀式才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