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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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皇上身體欠佳,您就別哭了,好好跟太后娘娘說話吧。 皇后用極為憤恨的目光看向薛知景,恨不得要將她生吞活剝了。 薛知景目光淡淡地看著她。 這下,兩人的梁子算是結(jié)下了。 元含章看向自己的兒子,柔聲問道,彥兒,你看,你現(xiàn)在想怎么辦呢? 你想怎么收拾你的這個皇后呢? 劉彥對著元含章說道,母親,都是我的錯,這么久了,都不知道她是假孕,讓母親受累了。 元含章對著他擺擺手,我都被她瞞了這么久,你如何能知道。 薛知景這才想到,這小皇帝夫妻感情有點不好啊,你老婆懷孕沒懷孕,這都快十個月了,你竟然不知道,這是一直沒同床的意思? 真愁人啊。 只是沒有想到,劉彥竟然先說了另外一件事情。 母親,兒子可能今生是子嗣無緣了,不若母親在宗室里面選個小孩子過繼給我,也好讓朝臣們安心,母親也可安心了。 劉彥的情況元含章清楚得很,沒幾日她就要召太醫(yī)來詢問。 太醫(yī)們的回應(yīng)是,小皇帝身體雖然虛弱,但是一個月行房一次是沒有問題的,運氣好的話,也是會有子嗣的。 所以她早早地就給劉彥安排了很多的女人,總有一個運氣好,能懷上吧。 只是沒想到,到現(xiàn)在,劉彥自己,反倒是沒了信心。 元含章冷冷地掃了皇后一眼,恨她打擊了自己兒子的自信心。 但突然,她心里想到了什么。 你既然已經(jīng)準備好了假孕,那孩子是不是也安排好了? 皇后似乎沒有想到元含章會突然問這樣的問題,愣愣地點了點頭,是,在城外有一個生過了五個兒子的農(nóng)婦,我給了她很大一筆錢,生下孩子就給我。 倒是會挑,都生了五個兒子,估計第六個也是兒子,而且多半會很健康。 元含章轉(zhuǎn)向薛知景,小景,明日你便幫我去看看,是否真有那農(nóng)婦,若有,將她偷偷安排進宮。 薛知景自然猜到了元含章要做什么。 元含章對著皇后說道,今兒這事兒我就當沒發(fā)生過,你繼續(xù)安安穩(wěn)穩(wěn)地懷孕,不過一步都不準出你的房間,直到生產(chǎn)。 第二日,薛知景前往郊外的時候,腦海中還回想著元含章的話,群狼環(huán)伺,我必須得讓彥兒有個孩子,就算只是假的。 只是,從這個時候開始,薛知景內(nèi)心卻開始逐漸出現(xiàn)了一條裂縫。 她開始懷疑,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 她一開始跟著元含章,是想要尋求一個庇護,能在這個世界上有一個長期穩(wěn)定的工作和一個受人尊重的身份。時間久了,跟元含章和劉彥有了感情,更是對大成王朝有了認同感,所以才像是這個時代的忠臣一樣,努力維護著皇室,維護著朝廷。 但是,現(xiàn)在突然要出現(xiàn)一個跟元含章與劉彥毫無瓜葛的嬰兒,未來還要讓這個嬰兒當皇帝,薛知景就覺得怪怪的。 難道真的只有這一條路,一種方式可以嗎? 為何元含章不能稱帝呢? 反正現(xiàn)在大成王朝已經(jīng)亂到極致了,不破不立,干脆破個徹底吧。 她才四十歲,若是找個男寵,還能生好幾個孩子呢,她身體條件這么好,再生的孩子肯定比劉彥身體好,到時候還擔心什么? 至于說自己稱帝的事情,薛知景此時還真沒想過。 成本太高了,她此時還付不起這個成本。 皇后找的這個農(nóng)婦家庭著實貧困,家里有半畝地,平日里佃種著地主家的土地過活,一家人住在茅草房里面,五個孩子都是面黃肌瘦的,再多一個孩子估計是真養(yǎng)不活了。 這個農(nóng)婦倒是看起來身體很好,雖然吃得不好,但手臂一看就有勁兒。 看來這么多孩子活下來,是母體身體好啊。 聽說她要生了,貴人來接她去住大房子生產(chǎn),她便安排了一下,就跟著薛知景走了。 薛知景給他們家留了一些糧食,他們?nèi)揖透吒吲d興的,也不怕自己將那農(nóng)婦拐走了不送回來。 哎,底層淳樸的老百姓啊。 每次見到底層的老百姓,都會給薛知景帶來精神上的沖擊。 皇后這攤子爛事兒辦得差不多了,薛知景也不想再管了,準備和元錦一起去開設(shè)軍事學院的事宜了。 神機營是軍隊,只要招募到人,訓練幾個月就能讓神機營不斷壯大,而軍事學院訓練武將卻不是那么容易的。 但武將的力量,卻是能以一敵百,甚至以一敵萬的。 薛知景現(xiàn)在資源不夠,手里的兵滿打滿算就神機營的三千人,遇到點什么事情最多也就能自保而已,要做更多的事情是不能了。 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培養(yǎng)武將,未來直接將他們安放到禁軍中去,通過他們,就能對禁軍有如臂使指的能力了。 第一期,只招募了兩百人。 這兩百人里面,還有不少是之前的熟人呢,當時一起訓練馬球隊的中層武將家的子弟,生育的也是經(jīng)過了招募了挑選,務(wù)必得有一定的功夫基礎(chǔ),智力也得達到一定的水平才行。 薛知景給軍事學院的學生們安排的課程簡直令人發(fā)指。 他們不僅要跟神機營的日常軍事訓練看齊,還要學習軍事理論知識,同時,還要學習周邊國家的語言,學習經(jīng)濟、文化、藝術(shù)等多個方面的內(nèi)容,薛知景還準備給他們開一門醫(yī)學課,學習解剖。 薛知景希望在短時間內(nèi)將他們打造成為一群全方位的人才。 元錦負責他們的軍事訓練,薛知景特地去請了元錦的父親元杰綱來教軍事理論,然后去鴻臚寺請了一些外交官來教周邊國家的語言。經(jīng)濟、文化、藝術(shù)等內(nèi)容由薛知景親自來教,她在海上和遼國的經(jīng)驗也作為課程加入了進來。醫(yī)學課自然是邀請孫妙兒來了。 這幫學生被薛知景當作了超人,拼命地往他們的腦子里塞知識。 一開始,學生們簡直怨聲載道,一個個苦不堪言。 不過他們都很珍惜這個機會,畢竟都不是貴族家的少爺,武將的路不好走,他們又沒有別的更好的機會了,所以才咬牙堅持著下來。 但度過了一開始的痛苦期之后,他們?nèi)淌芡纯嗟拈撝堤岣吡?,慢慢地就覺得輕松了。 薛知景還順便給他們上線了音樂課。 當汀蘭帶著一幫姑娘們出現(xiàn)在學院的時候,這幫學生們簡直要沸騰了。 一個個撐著破鑼嗓子跟著汀蘭學唱歌,學不會的還漲得滿臉通紅。 但每五天的這一次音樂課,卻成為了學生們最期盼的日子。 不過痛苦的卻是汀蘭,這音律學院還沒有建起來呢,她就接了薛知景的這個任務(wù),教這幫學生們唱歌。 天可憐見,她從小學的都是柔柔軟軟的音樂和旋律,這讓她給創(chuàng)作一些適合武將的激昂音樂,可真是讓她愁壞了腦袋。 她深深地覺得,最近發(fā)量有些減少,肯定是因為這個原因。 為了寫好適合武將的作品,她甚至都長駐在了軍事學院,要看學生們訓練。 這可愁壞了元錦,一幫學生因為注意力不集中老去看汀蘭而導致跑步速度慢,左腳拌右腳卡自己一跤的人多了去了。 元錦讓學生們站著軍姿,自己去旁邊氣呼呼地跟汀蘭說,汀蘭姑娘,你能不能不要總站在我們的訓練場旁邊,你看,他們的眼珠子都粘在你身上了。 汀蘭隔著帷帽對元錦說道,薛姑姑說了,我愿意來看就來看,這樣才好為他們創(chuàng)作更適合的軍歌。而且,我在這里還可以鍛煉他們的意志力,他們能經(jīng)受得住色字的誘惑,以后在戰(zhàn)場上,一定也能經(jīng)受得住更多的糖衣炮彈。 元錦: 這話真是一聽就是薛知景說的。 元錦氣得轉(zhuǎn)圈圈,怎么她身邊出現(xiàn)的女人一個個都是這樣呢,孫妙兒如此,汀蘭也是如此,小景更是暗戳戳的蔫壞。 哎呀呀,氣死了。 又一個偷瞄汀蘭的,元錦頓時就把氣撒他頭上了。 給我出列,俯臥撐一百下。 第101章 金融戰(zhàn)爭 海棠被安排了一個新的任務(wù)。 不過海棠說,他們暗衛(wèi)底層還有一個更合適的人選,她適合做一半的任務(wù),那人適合做另外一半任務(wù)。 薛知景見了那人,名為明守義,極為正氣的一個名字,但是人卻長得,怎么說呢,尖嘴猴腮?反正就是一看就讓人不喜。 因為時間延續(xù)得太久了,元家的暗衛(wèi)吸納的人還挺豐富的,不過大部分時候都有點浪費了。 所以到了元含章這一代,暗衛(wèi)不到百人,基本都是給元含章做保鏢去了。 若是按薛知景的看法的話,暗衛(wèi)這樣的人物,應(yīng)該是集特工 各種專業(yè)人士 保鏢的集合體。 不過誰讓她是一個搞大型商業(yè)王國的人呢,元含章的精力都用在了朝堂上,走的是堂堂正正的陽謀路線,很多事情朝堂上就能做到了,所以暗衛(wèi)就只能做點保鏢的工作了。 所以明守義這樣有些特殊才華的人,就被邊緣化了。 這次,可就看他的了。 那天,整個皇宮都亂糟糟的,像是丟了什么東西,但是整個皇宮都諱莫如深。 同時,有禁軍在建康城里來回奔波,像是在找什么東西。 朝堂都在猜測,皇宮里丟了什么東西嗎? 過了一段時間,突然有小道消息,說之前海商進貢的寶貝,玉烏龜丟了。 怎么能丟了呢? 之前宣揚得沸沸揚揚的,都說這個玉烏龜是秦始皇的物品,是神物,朝堂和皇室獲得了這個玉烏龜,那就是天命所歸。 有大量的臣子都覺得這是天命在皇室啊,什么西邊叛亂的秦國公,西南地區(qū)的彌勒教,還有北邊的遼國,都是紙老虎,分分鐘都要被剿滅的。 不得不說,有的時候神秘主義還是有點用的。 但是,怎么能丟了呢? 難道,天命不在皇室嗎? 這樣的小道消息以最快的速度傳到了西邊的秦國公劉勉那里,劉勉聽到,真是高興得手舞足蹈,連喝了三天的酒。 他就說嘛,怎么可能那病蔫蔫的小皇帝和那老太婆是天命所歸。 過了沒多久,有人聯(lián)系上了他,說想跟他做個交易,只說了兩個字烏龜。 一聽這個詞,劉勉迅速就聯(lián)想到了那只消失的玉烏龜。 趕緊召見了那人,好聽聽到底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那人尖嘴猴腮,看著就覺得是個雞鳴狗盜之徒,不過劉勉便信了三分,若說那玉烏龜會被盜走,肯定也是這樣的人盜走的。 人們的能力往往跟長相是一致的,比如劉勉覺得自己就長得高大威猛,所以他英明神武,是天生的帝王。而面前的這個人,長得如此猥瑣,眼睛還滴溜溜地轉(zhuǎn),一看就心眼子多,竊賊不都是這樣嗎? 說吧,找本王什么事兒,什么烏龜?劉勉還裝模做樣地說道。 明守義笑得諂媚,秦王殿下,您應(yīng)該已經(jīng)聽說了建康城里,玉烏龜被盜的事情了吧,嘿嘿,那玉烏龜此時便在我的手里。 劉勉不自覺地深吸了一口氣,但是表面上還是那副淡定無所謂的樣子,呵!你有這么厲害嗎? 明守義嘿嘿一笑,從懷里取出了一張紙,周圍的侍從接了過去,送到了劉勉的手里。 打開一看,竟是一副畫。 不過劉勉從未見過這樣有透視效果的畫。 從東方的繪畫藝術(shù)欣賞上看,這幅畫真不算精彩,畢竟東方的藝術(shù)講究的是一個意境,最好再配上一段漂亮的詩句,添上些有風骨的書法,才是好作品。 這個算什么? 也就是看起來栩栩如生罷了。 這是薛知景要求的,務(wù)必將烏龜畫得像是人眼能見到的模樣,也就是照片的樣子。 畫師可比她要求的功力高多了,不但將玉烏龜?shù)哪用枘×讼聛?,更是通過顏色的明暗變化,讓整個烏龜看上去像是染上了一層圣光一樣。 看到了這張畫,劉勉的神色都有些不淡定了。 明守義說道,其實我也沒有想到真能將這玉烏龜給偷出來??墒乔赝醯钕拢鷳?yīng)該也知道,這建康城的皇宮以前是一個國公的府邸,正巧了,以前他們維修府邸的時候,正好我和我兄弟們加入了其中,我還知道不少密道,這一回,我就靠著這密道潛入了進去,輕輕松松就將這玉烏龜給偷了出來。 劉勉倒是信了幾分,不過他雖然自信爆棚,卻并非傻子。 哦?那你為何來找本王啊,你可別說是什么因為你覺得本王天命所歸。 明守義搓了搓手,秦王殿下,小人確實認為您是天命所歸,所以這才辛苦地將其運送了過來,不過吧,小人更想要錢,小人好賭,老婆孩子都跟人跑了,這不,背水一戰(zhàn)了,就想著能賺點錢,好再討個老婆呢。 劉勉眉毛挑了挑,哈哈大笑,好賭?哈哈,你的賭注下到了本王這里了,好,你說,你要多少錢? 明守義伸了兩根手指,兩百萬貫。 什么? 這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相當于現(xiàn)在秦國公控制區(qū)域收入的一年收入了。 你當我傻? 明守義被劉勉趕出了王府。 但是之后的幾天,劉勉開始收到一些信息,說建康的朝廷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下了隱秘的信息,讓各地的官員和江湖人士提供玉烏龜?shù)男畔ⅰ?/br> 這些信息不斷地轟炸著劉勉,讓他開始天天都在惦記著那個玉烏龜。 那個玉烏龜該不會真的是秦始皇的圣物吧?我要是得到了玉烏龜,是不是就所向睥睨,直搗建康,坐上皇位了? 來人,那個明守義你們跟得怎么樣了,見著他手里的東西了嗎? 那天將明守義趕出了王府之后,劉勉就讓人跟著對方了。 他手底下的人說,跟了,但是總是跟一半就跟丟了,不知道他最后去哪兒了,但是他每天都會出現(xiàn),很神秘。 明守義哪里不知道這劉勉會讓人跟蹤他呢,但他反跟蹤技術(shù)很好,他若不讓人找到,劉勉的人連他的衣角都摸不到。 每天出現(xiàn),不過是為了刷存在感,好讓劉勉讓人再次將他請進王府罷了。 而劉勉身邊每天都出現(xiàn)的信息,也不是真的在整個大成王朝都流傳遍了,不過是針對劉勉個人設(shè)計的一個小范圍的信息流動罷了。 劉勉畢竟還只是一個人,沒有上帝視角,無法看到全世界的事情。 他獲取信息的方式,一個是身邊的人,包括他的侍從和臣僚給的信息,一個是他看到的讀到的書籍報紙上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