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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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蕭烈歌想要照顧她,被她給拒絕了,所以薛知景便故意讓她照顧照顧,應該算順毛捋了吧。 蕭烈歌別扭地想說點什么來懟她,又給吞了回去,扭扭捏捏地給她夾了一筷子放到面前的盤子里。 謝謝你~ 薛知景帶著些甜甜的笑意看著蕭烈歌,讓蕭烈歌又覺得有些臉頰發(fā)熱。 可以說,特別好哄了。 吃著的時候,薛知景鬼使神差地又提起了耶律燕,不過說起的到是耶律燕說她要嫁給蕭烈歌的事情,你招惹耶律燕了嗎? 蕭烈歌怒目圓瞪,誰招惹她了?我不過就是在她跟我大侄子定了婚約之后,送了一些禮物給她,誰知道她竟然覬覦于我~ 覬覦?薛知景笑了起來,確實是覬覦,剛才掀開門簾進來的時候我都嚇一跳,你被她撲在長榻上的時候,臉都漲紅了。 薛知景說起這個時候,蕭烈歌的臉又紅了,不知道是因為被薛知景說起這個尷尬的,還是因為想起當時的事情氣的。 哼,要不是她個女孩子,我都已經捶爆她的腦袋了。以前有人摸我手,我都是直接踢對方蛋的。 哈哈! 薛知景實在是忍不住了,蕭烈歌說起這話的時候,拳頭捏了起來,有一種滑稽的感覺。 蕭烈歌: 話題不知怎么的,慢慢的就轉到了今天薛知景聽到了南部漢族區(qū)域的稅收,因為聽到了蕭烈歌的一些煩惱,所以薛知景提了一下。 畢竟閑談嘛,總是會根據日常生活出現的事情順勢談起,薛知景最近生活簡單,不是小皇帝、小公主就是蕭烈歌,說著說著,也就說到這兒了。 她還拿大成王朝舉了一點例子,不過說得不多,只是說了些大方向。 這些也算不得什么王朝的重要機密,都是公開的,遼國也都是這么學過來的,但落實到具體的部分,還是有一些小細節(jié)的差別。 只不過聽完,蕭烈歌卻用一種有些復雜的眼神看著薛知景。 薛知景不太懂。 蕭烈歌像是有了一些淡淡的危機感,雖然現在薛知景在她的身邊,被她以奴隸的名義困著,但她還是大成的人,她的心是向著大成的。 她可以如數家珍一般地說起大成怎么怎么樣,也可以聽到一點就能聯(lián)想到大成。 她又極為聰明,有一點機會就能逃走,回她心心念念的大成。 恐慌感急劇上升。 于是,蕭烈歌做了一個決定,以后關于政務的事情,一丁點都不能讓薛知景接觸。 你怎么了?薛知景奇怪地問道。 蕭烈歌搖搖頭,沒事,吃東西吧。 第二天,腿似乎更疼了,但薛知景卻跟個沒事兒人一樣去見小皇帝。 快到小皇帝的王帳處時,卻見著耶律燕帶著幾個人直沖她而來。 耶律燕昨天回去之后可認真地打聽過了薛知景的事情,知道她被蕭烈歌安排在自己的帳篷里,說是奴隸,其實關系似乎不一般。她還給小皇帝當老師,說是小皇帝還很尊重她。 所有這些都讓耶律燕很不爽,人都是欺軟怕硬的,蕭烈歌那邊她干不過,那就拿薛知景出氣吧,所以耶律燕特地來這里等著薛知景,就等她路過好給她一個教訓呢。 薛知景見著對方氣勢洶洶地向她奔來,目光像要殺人一樣,薛知景趕緊吩咐身后的一個女奴去跟蕭烈歌說一下這個事情。 不論是她,還是小皇帝,估計都掐不過這個眼高于頂的大小姐。 只有讓蕭烈歌想想辦法了,要么靠著她的身份地位來管一管,要么讓她喊耶律燕的父親來將她拎走。 耶律燕帶著幾人將薛知景團團圍住。 耶律小姐,有什么事兒嗎?雖然躲不開,更不知耶律燕想做什么,但薛知景還是腰背挺直地站立著,面色平靜,看上去極為鎮(zhèn)定地問著對方。 看著她這個模樣,耶律燕冷哼著說道,我當你是什么人呢,不過是一個從大成販賣過來的漢人奴隸罷了,裝得那么趾高氣昂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天皇貴胄呢!我跟你說,識相的,離蕭烈歌遠一點,也別在皇帝面前裝什么博學的老師。你一個人將他們唬得團團轉,小心我查到你是jian細,將你按國法處置了。 薛知景真是特別討厭這種自己還什么也不是,靠著父輩的積攢有個身份,卻對別人肆意欺辱的人,抱歉,耶律小姐,我想你還管不了我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可否讓一下,我需要去見皇帝陛下了。 你給我站?。∫裳嗬湫σ宦?,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我今天就教訓教訓你這么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奴隸。 說著,她便揮起了胳膊,作勢要打薛知景的臉,手臂落下的時候,薛知景一把將其手腕給捏住。 別看薛知景對上蕭烈歌,細胳膊看起來又弱又軟,但當年跟元錦在馬球場上不是白練的,這半年當奴隸,又是高體力活兒,到了王庭之后,又天天牛羊rou吃著,她的手臂力量是超過相當一部分人的。 至少超過了這么一個霸道的大小姐。 對上耶律燕,其實挺麻煩的,貴族家的大小姐,未來的遼國皇后,打又打不得,碰也碰不了。但薛知景又決然不是那么任人宰割的性格,所以才緊緊的捏住了對方的手腕。 耶律小姐,這是何道理?我犯哪條遼國法令和皇室規(guī)矩了?薛知景目光如炬地看著耶律燕。 耶律燕掙扎著,一腳又踢到了薛知景的小腿淤青處,真是夠有準頭的。 小腿肌rou吃痛,手上的力氣就松了些,耶律燕借此就掙脫開來,招呼周圍的侍從,給我打她! 就在這個時候,小胖子皇帝蕭德睿聽到了動靜,從自己的王帳里面跑了出來,高喊著,住手! 雖然是耶律燕的侍從,但皇帝過來了,他們也不好再動手,都在那兒看著耶律燕。 耶律燕哪里管小皇帝的要求啊,跺腳道,趕緊的,給我打她! 小皇帝紅著臉跑到了薛知景的面前,伸開雙臂將她擋住,我看你們誰敢打我的景先生! 薛知景頗有些欣慰,小皇帝果然如她所判斷的那樣,雖然資質平庸,但是是一個性格寬厚的人,懂禮貌會感恩。 這是一個承平時期的帝王非常難得的品質。 耶律燕眼睛都在冒火,她內心非??床簧线@個皇帝,但還殘存著那么一丟丟的理智,讓她知道,自己在明面上是不能太過明顯的欺負皇帝的。 就在眾人僵持著的時候,蕭烈歌帶著近衛(wèi)軍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遠遠地看著這邊的架勢,她的臉色就是一沉。 見著蕭烈歌出現,耶律燕的眼中難得地露出一絲慌亂,但轉而便是她慣常的義正言辭。 耶律燕,你可以跟我說說,你現在是在干什么嗎?蕭烈歌首先便沉聲質問耶律燕。 這個小奴隸,我懷疑她是個jian細,正準備將她帶走細細審問呢。結果皇帝卻擋在她的面前,我看她根本就是蠱惑了皇帝,她一定是個jian細。 蕭烈歌冷冷地看著她,耶律燕,我一次一次地容忍你的放肆,但不代表你可以一次又一次地踩我的底線。我已經跟你的父親說了,讓他好好地教導你,直到大婚之日再放你出來。來人,請我們的耶律燕小姐回她自己的帳篷。 耶律燕: 第55章 給我暖床 耶律燕幾乎是被架著走的。 蕭烈歌畢竟是遼國的最高統(tǒng)治者,雖然平日里貴族之間互相交往都比較隨意,但落到關鍵事情上,她還是有她的權威的。 所以回頭耶律燕的父親耶律宏逸就特意過來拜訪了蕭烈歌,蕭烈歌倒是沒有具體說耶律燕都做了什么事情,話語也比較隱晦,但是意思是傳達明白了的。 耶律燕有些太驕縱了,請耶律宏逸好好地教導一下,不然可不適合母儀天下。 蕭烈歌想拉攏耶律宏逸,耶律宏逸也很在乎跟皇室的聯(lián)姻,蕭烈歌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可不敢不答應。 不過耶律宏逸最后,試探著問了一句,燕兒跟我說,想要向公主殿下討一個奴隸。 奴隸?她想要誰? 說是叫小景,她很想要這個奴隸給自己做貼身女奴。 蕭烈歌都快氣笑了,這個大小姐,真當自己是可以隨意揉捏的毛球嗎?還想跟自己這里要薛知景,怎么,好帶回去好好磋磨嗎? 小景是我看重的女奴,這事兒不行。 耶律宏逸走了,蕭烈歌問薛知景去哪兒了,身邊伺候的女奴指了旁邊她們休息的一個帳篷,蕭烈歌便直接過去了。 掀開簾子便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藥味,正是薛知景在給自己淤青的地方揉活血化瘀的藥物呢。 只是她面前的那個女奴是怎么回事? 那女奴搶奪著薛知景手里的藥油,非要給薛知景揉一揉,你自己不好使勁兒,我?guī)湍?我手勁很足的,你信我吧。 薛知景自然是不愿意的,不用了,我真的可以的。 沒事,你別介意,我不嫌棄這藥味兒。 真的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蕭烈歌突然就黑了臉,咳咳地咳了兩聲。薛知景抬頭便見著她了,啊!公主~ 她面前背對著蕭烈歌的女奴也趕緊起身,看見蕭烈歌,行了禮。 蕭烈歌對著她擺擺手,她便只好出去了,只是出去的時候,目光還念念不舍地看著薛知景。 帳篷里此時就剩她們兩個人了,蕭烈歌酸溜溜地說道,景先生桃花旺啊,還有人要給你揉藥油,人家手勁兒大,怎么不讓她來揉了~ 薛知景笑了笑,這家伙,又吃醋了。 我自己可以做的事情,為什么要別人幫忙,她也就是好心罷了,你別怪她。 我怪她?蕭烈歌頓時音量就拔高了,我是這樣的人嗎?多大點兒事兒啊,我怪她什么? 蕭烈歌心里有些氣,薛知景竟然幫一個女奴說話,雖然那個女奴常年跟著自己,伺候得很好,那也不能幫著她說話。 在薛知景面前坐了下來,便清晰地見著她小腿上的淤青,好大一片。 心疼的感覺席卷了過來,蕭烈歌心里的氣也就瞬間散了去,身上炸起的毛也就根根軟了下去,她的聲音都瞬間放柔了,疼嗎? 還行~薛知景忍耐力很強,要縫針的傷口也就是覺得有點疼而已,這樣的淤青罷了,算不了什么。 我?guī)湍惆蓗蕭烈歌也取了那藥油起來。 薛知景下意識便說不用,但這話還沒有滾出喉嚨口就被她自己吞了下去,蕭烈歌這個傲嬌的小孩,她想要幫就讓她幫吧,阻止她做這些事情的話,她會不高興的。 好??! 既然這么想著,薛知景就從善如流地說好的。 被順毛的蕭烈歌當然是高興的,只不過當她的手指沾著藥油抹到薛知景因為暴露在空氣當中而略顯涼意的肌膚上時,她卻突然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薛知景正處于最錦繡年華的時候,肌膚細膩白皙,自然那淤青就更顯得猙獰可怕。 只是蕭烈歌幼年時碰傷之后也常揉藥油,知道務必要揉開,于是又狠著心下了力氣。 嘴里還說著,回頭等我尋個錯處,好好地教訓教訓那個耶律燕,氣死我了~這么大個人了,沒輕沒重的。 心疼死了都~ 從薛知景的角度看去,正好可以看見蕭烈歌無比認真的側臉。 薛知景突然有一種感覺,蕭烈歌似乎對自己,是認真的。 鬼使神差地,她問了一句她應該從未想過會問蕭烈歌的話,蕭烈歌,你會嫁人嗎? 此話一出,蕭烈歌頓時就頓住了手上的動作,抬頭看向她,薛知景的目光柔得像水,而蕭烈歌的目光里,卻晶亮得像是得到了什么肯定一樣。 不會!蕭烈歌斬釘截鐵地說道。 你可是遼國最尊貴的公主,不是整個王庭的適齡男子都想娶你嗎?你年齡也到了,總得從他們當中選一個吧。薛知景這話,頗有一種步步緊逼的感覺。 其實她不應該問得這么緊的,沒有什么想法的話真沒必要。 她總歸是要離開這里回大成的,如果她有機會的話。 可似乎有些事情,也不是靠著理智就能控制得了的了,比如她現在,正在逐漸向著蕭烈歌靠近的心。 你想要我嫁給誰?蕭烈歌笑了起來,但這個笑容卻帶著些委屈在里面,是,整個王庭的適齡男子都排著隊的想娶我,所以呢?我是不是應該來一場大型的賽馬比賽,誰拔了頭籌,我就嫁誰? 算了,當我沒問吧。薛知景覺得自己應該暫停這個問題了,氣氛似乎在滑向某個不知名的方向,貌似要不受控了。 但蕭烈歌好像一點放棄這個話題的意思都沒有,她甚至說道,你那天聽到了吧,耶律燕說想要嫁給我~ 嗯~薛知景是真的不想再聊這個話題了。 你~怎么看?蕭烈歌的語氣里帶著些試探和不確定,更多的卻是nongnong的期待。 有過欺騙,更從未承諾過什么,蕭烈歌自然不知道,此時此刻,薛知景對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她是否也有一些,對自己的期盼。 蕭烈歌琥珀色的眼眸里蕩漾著的是少年的深情,薛知景必須得承認,她是感動的,甚至還有那么一絲絲的,心動。 這樣的事情著實正常得很,蕭烈歌的相貌、能力和社會地位都是上乘,她的性格雖然有些別扭和傲嬌,但大多數時候還是可愛的。 這樣美好而可愛的一個人,總向你表達著濃烈的情意,說沒有一點心動的感覺,那多半是你有問題吧。 這?可薛知景能怎么看? 蕭烈歌又不是笨蛋,薛知景這個反應她自然就明白了,頓時,一股火氣又上來了,扔下藥油,就奔了出去。 薛知景: 嘆了口氣,自己再給剩下的藥油揉開了,將褲腿放了下來,穿上靴子走了出去。 然后從吃晚飯,到晚上的時間里,蕭烈歌都沒有理薛知景。 薛知景也就默默地把自己當一個背景板。 蕭烈歌點著燈,在王帳內認真地讀書,薛知景則實在沒有什么事情做,只好在帳篷外和女奴們閑談。 她現在每天的要做的事情,就是下午去陪小皇帝和小公主補習,其余的時間都很閑,但蕭烈歌又不讓她到處走,所以就閑得有些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