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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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妄 “你的眼睛腫了?”淺倉夢問她。開過會之后,她們通常要一起走一段路。白羽摸了摸眼睛周圍,也許是腫了,哭的時間太久,眼睛也不是很舒服。 “噢,有一點?!?/br> “和我一起回學(xué)校嗎?我有可以消腫的藥膏?!?/br> “我……”她停下腳步,“我還要去工作,老師等著我呢?!?/br> “你和老師是不是在交往啊?!?/br> 淺倉夢站定,回過頭微笑著。走廊里偶爾有人經(jīng)過,四周辦公室的門緊鎖著。有一瞬間,白羽很想逃??墒撬齾s很快給出了回答。 “怎么可能?我像是那種人嗎?” “也對呢,畢竟你從來不會因為誰的外貌就愛上他。老師雖然很帥,但你是不會對他心動的吧?!?/br> “那當(dāng)然,我是什么人啊。” 可是我說謊了。我深愛著老師。她們走在一起時,白羽忽而感覺自己與這個世界變得極其遙遠(yuǎn)。淺倉夢分明就在她身邊,分明已經(jīng)做了叁年的朋友,現(xiàn)在卻是如此疏離。 這世界都好像是假的。虛假的朋友,虛假的軍人,虛假的總部大樓和虛假的自己。不過僅半年的時間,她便被現(xiàn)實世界所拋棄了,只剩下如夢似幻的由黑魔王所構(gòu)筑的世界。 怎么會這樣呢。白羽的腳步愈發(fā)沉重,已經(jīng)哭泣了太久,眼睛也有些痛了。我先回去了。她在電梯處與淺倉夢道別。后天祭祀日再見。 推開辦公室的門,誰都不在。黑魔王去開會了。每年的這段時間,他都格外忙碌。白羽把筆記本放到桌上,然后在沙發(fā)上睡下。 很久都沒有做過噩夢,可這次不同。她夢見在一片漆黑而黏膩的海洋里游泳,無論如何都只是在下沉,拼命揮動雙手之后,黑水蓋住她的臉,鉆進(jìn)她的口鼻,像是要把她的呼吸殺死。她想要呼救,聲音卡在喉嚨邊,她只能眼看著自己溺死。 而后,有對漁民把她救了上來。那是一男一女兩個人,看不清他們的臉。天空陰沉沉的,一片漆黑。她踩著漁網(wǎng)問,這里是哪兒?男人回答說,這是海邊。她說,哪里的海?女人回答說,我們偉大帝國的東方海岸。男人和女人邀請她到屋子里來,那是間破舊的木屋,風(fēng)一吹好像隨時要倒塌,他們把魚端到桌子上,然后說,吃吧,可憐人,你的家在哪里? 我不知道。她說。 男人說,那你怎么回去呢? 她說,首都,我可以回首都。 女人說,首都距離這里很遠(yuǎn),你怎么能來到這里? 她說,我不知道。有什么辦法回去嗎? 吃過魚之后,男人從床頭的布袋里找出一些錢幣,放進(jìn)她的手心。你拿著這些錢,回去吧,一直向北走,總會到的。 她翻開錢幣一看,上面印著的是夏路亞的頭像。 這是什么?她驚呼,他……他是誰? 這是我們偉大的使者大人。男人說,他是皇帝陛下的宰相。你難道不認(rèn)識他嗎? 我認(rèn)識,他是我的老師!她說,不可能,他是軍隊的將軍,他不是什么宰相…… 胡說!男人突然大吼,你竟敢對使者大人口出狂言! 女人按住她的肩膀,她想掙扎身體卻動彈不得,平日里的防身技巧此刻全部化為烏有。 殺了她!他說,她竟敢說自己是使者大人的學(xué)生!瘋子! 菜刀砍下之前,她都沒有任何感覺。 直到她的尖叫聲先于睜開的雙眼把她拉回現(xiàn)實。 “做噩夢了嗎?” 不知何時回來的黑魔王坐在辦公椅上,翻閱著她的筆記本。 “啊。是……”她從沙發(fā)上爬起來,“噩夢,夢見自己被人殺了。” “下次可以等我回來再繼續(xù)睡?!?/br> “嗯。” 他們都不說話,唯有紙頁翻動著。 “老師。” “嗯。” “我想去一次教堂,你能陪我嗎?” “祭祀日快到了,怎么想去教堂?” “你能陪我嗎?”她又問了一遍。比起詢問,好像更像是威脅。 “嗯。去吧,我陪你去?!?/br>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的身份會給白羽這么大的打擊,以至于白羽哭了幾乎一整晚。這時他已經(jīng)被愧疚沖暈了頭,只想著能讓白羽開心。至于安全,他只要多注意些就沒關(guān)系。 “老師知道人類的婚禮在教堂舉行嗎?” “知道。” “那老師知道教堂每周都會舉行活動嗎?” “你是不是搞錯了什么?!焙谀鯚o奈地看著她,“我再怎么說也活了二百年,人類的生活方式我也很清楚?!?/br> “是嗎?!彼郎惖剿纳磉?,坐在辦公椅的扶手上,“還以為老師像每天閉門不出的大少爺一樣呢。” “我去過的地方比你多。從南到北,我全都走過。每個地區(qū)的習(xí)俗,我也都有了解?!?/br> “那如果老師和我結(jié)婚的話,要念哪段祝詞,老師知道嗎?” “我怎么會知道。我又不是人類。再說,我不需要念祝詞。” 坐在他身邊,白羽撥起黑魔王的頭發(fā),簡直像是人偶的假發(fā)一樣,她撫摸著那縷黑發(fā)。 “神會祝福我們嗎?” “不會?!彼傻乖谵k公椅上,“我這種做法觸犯了禁忌,有可能會被神懲罰。” “啊,老師不能和我在一起?” “也不是?!彼肓讼?,“非要說的話……你知道霜霧的,對吧?!?/br> “噢,我當(dāng)然知道,她的頭像印在錢幣上,是個美麗的女人?!?/br> 隨即她想起夢里的那枚錢幣。也許是自己下意識把老師和霜霧的形象結(jié)合在一起了。 “嗯……怎么說呢?!彼媛峨y色,“有些事情想要告訴你的話,確實比較困難。我不知道要從哪里講起。” “那就只說說……為什么神不會祝福我們?因為你是使者,而我是人類?” “可以這么說。我打個比方,就好像人類與狗在一起了。你覺得其他人類會同意嗎?” “呃……我是老師的狗?” “你的關(guān)注點好怪?!彼慌念~頭,“也可以說是貴族非要嫁給一個窮小子。反正就是這樣?!?/br> “我懂了。神認(rèn)為我不配和老師在一起?!?/br> 他沒有否定這個觀點,而是繼續(xù)說: “但是,有一件事我至今也想不明白?!?/br> “什么事?” “神……可能不存在?!?/br> “什么?怎么會?老師怎么這樣想?神如果不存在的話,人類是怎么出現(xiàn)的?你又是怎樣被創(chuàng)造的?” 雖說白羽不信仰神,可是堅信神必定存在。這話從其他人口中說出來,她并不會驚訝,但從黑魔王口中說出來,就是另一層含義了。 “但是,這是我們的共識。即便我們是神的使者。不如說,正因為我們是神的使者,才會這樣想。在你們的認(rèn)知里,我們可以與神對話,可是……我們從來沒有真正與神交流過?!?/br> “那為什么你們承認(rèn)自己能與神交談?” “那是因為質(zhì)疑神的存在也許會受到懲戒。我的一位前輩就是這樣?!?/br> “老師告訴我,是想拉我一起受罰嗎?” “正是如此?!彼α?,“反正要死,我們就一起死?!?/br> “你怎么可以這么壞啊。” “壞嗎?這不是很好嗎?我可把使者的秘密告訴你了。要知道這種話題,我們是從不會對人類講的。你是歷史上第一個知曉這件事的人類?!?/br> “歷史上?第一個?”她驚呆了,險些從辦公椅的扶手上摔進(jìn)他的懷里,“我,你……” “不過我想應(yīng)該也沒什么。反正除了那位第一個質(zhì)疑神的前輩之外,其他使者都沒有受到過懲戒。也許他身上的詛咒是其他原因?qū)е碌??!?/br> “什么詛咒?像你一樣,不能孕育后代嗎?那還真是很爽啊?!?/br> “笨蛋。”他敲了一把白羽的頭,“任何使者都不能讓人類懷孕。那位前輩不知為何是永生不死的。再強(qiáng)大的力量,也不能殺死他。” “老師不也是永生不死的嗎?” 他聽完,搖了搖頭。 “如果有人用某些特定的法術(shù),可以殺死我。但是……” 說到這里,他望向白羽的眼睛。 “但是必須要知道我的真名。” 她沉默了。眼中閃過一絲愧疚,可是她不知應(yīng)該如何開口才好。他的真名是他唯一的弱點?,F(xiàn)在他把弱點交給了她。 原來是這樣。所以他才盡量避免提及自己的真名。 可是我卻一直纏著老師,甚至為此生氣。 我……好像才真的是笨蛋。 “沒關(guān)系?!彼f,“你不用擔(dān)心。我不會死的。” “不許老師死。” 她抱住他的肩膀。坐在扶手上,她比坐著的黑魔王高出許多,抱住他的時候剛好胸部貼著他的頭。 “至少我死之前不許。” “不用擔(dān)心。不會的。下來吧,坐在扶手上,不覺得別扭嗎?想來我的懷里可以直接說呀。被我抱著你也會安心一些吧?!?/br> “可是你在工作啊?!?/br> “工作和你哪個重要?”他仰起頭,那雙紅色的眼睛微瞇著。 “工作?!卑子鸩患偎妓鞯鼗卮稹?/br> “當(dāng)然是你啊。怎么回事?!?/br> “那我就下來坐了?!?/br> 先是坐到他雙腿中間,白羽總覺得自己好像壓著老師,會讓他不舒服,于是又換了個姿勢,稍微側(cè)了下身子,還是很怪。她干脆轉(zhuǎn)過身,坐進(jìn)他的懷里。 “這樣……你就不能工作了。” “沒關(guān)系啊。反正都是些文件,隨便看看就好了?!?/br> “真的嗎?”她又向前貼了貼,稍微一挺胯,便蹭到他的雙腿之間。她的胸部緊貼在他身上,可惜二人都有胸章作為阻擋,只能感覺到金屬異物的存在。 “今天這樣主動,不怕有人突然進(jìn)來嗎?” “?。 彼查g臉紅了,“老師沒鎖門嗎?” “沒有啊?!?/br> “那快去鎖門??!”她輕輕捶打他的肩膀,結(jié)果只是錘在了肩章上。這套制服上有太多的裝飾,每天穿它都要花很久的時間。 “哎呀,你這么緊張嗎?”他把肩章擺正,“我可以清除他們的記憶。” “可是總覺得很不安全。” “放心吧。我是故意嚇你的?!彼麖?qiáng)忍著笑,“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我保證。” “老師——”她抓住他的脖頸,裝作要掐下去。 “嗯?這又是什么新玩法?!?/br> “哼?!彼砷_手,“討厭?!?/br> “害羞的樣子也很可愛啊。真想現(xiàn)在就把你吃掉。” “不許?!笔持纲N在他的唇上,“等下就下班了?;丶以僬f。穿著這套衣服太麻煩?!?/br> “好,都聽你的?!彼ё∷难?/br> 好想親吻他。好想永遠(yuǎn)這樣被他抱住。好喜歡好喜歡。隔著衣物已經(jīng)能感覺到他膨脹的欲望。 “老師,我有個問題?!彼f。 她試著轉(zhuǎn)移注意力,不再去想那些與性愛有關(guān)的事。 “霜霧大人是因為被人知道了真名……才會死嗎?” “霜霧……” 他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太久沒有說出她的名字,以至于那些音節(jié)是如此陌生。盡管這是她的假名之一,可卻比她真實的名字在歷史上留下更重的痕跡。霜霧。已經(jīng)離開她太久太久。 卻永遠(yuǎn)不能遺忘。 “是啊?!彼f,“不過,殺她的人最后也死了?!?/br> “是誰?” “是另一位神,你們叫祂‘初’,是祂的使者。” “異教徒們崇敬的人嗎?!?/br> “嗯。不過,我們不這樣稱呼這位神。一般我們叫祂光神或者光明神?!?/br> “噢,那老師是黑暗神的使者?” “嗯?!?/br> “聽起來很帥呢,比終神的使者要帥?!?/br> “你還真是沒有一點點對神的尊重啊?!彼χN近白羽的臉龐,“不可以這樣哦。畢竟人類不信仰神的話,會很危險?!?/br> “那,老師要代表神來懲罰我嗎?” “你又在勾引我。不可以,現(xiàn)在是工作時間。” “工作時間老師卻在和我戀愛?!?/br> “是不是非要我做點什么你才高興?”他狠狠掐了一把白羽的屁股。頓時,她向前倒進(jìn)他的懷里。 “老師真是的,說著不可以,又這樣對我?!彼脵C(jī)咬住他的耳朵,學(xué)著他平時的樣子,舔舐他的耳垂。 “嗯……你這樣我很難辦呀,白羽?!?/br> 結(jié)果還是這樣做了,好像只要和老師在一起就必須zuoai一樣。好喜歡老師,好喜歡。想被他鞭打,想被他控制。想被他用神的名義來懲罰。我漂亮的老師,如果你真的是使者的話,那你便徹底成了我的主人。 “是你讓我來你的懷里坐著。” “可是你不可以亂動啊。” “我沒有亂動啊,不過是正常聊天,然后親親老師而已,難道有反應(yīng)了嗎?” “正常聊天嗎……”他低聲笑著,“哈,你問我要不要懲罰你,這是正常聊天嗎?哪次我罰你不是讓你高潮?” “是你想太多了嘛。我隨便說說的?!?/br> “但是我會當(dāng)真,以為你在暗示我?!?/br> “老師真是擅長做施虐的那方啊。難道是使者的天賦?” “算是吧。你說這個是什么意思?” “喜歡?!彼∷亩?,“喜歡被老師欺負(fù)。喜歡被老師懲罰。” “你這樣我真的會忍不住的?!彼淖笫志涂熳テ谱约旱挠沂?,“從我身上離開,我不想在工作時間對你做這種事?!?/br> “嗚哇,突然這么正經(jīng)?!彼龂樀蒙眢w向后傾了些,“是生氣了嗎?” “沒有。是怕自己控制不住欲望。” “那就不要控制嘛?!?/br> “不行?!彼难凵裰谐錆M了認(rèn)真,“如果我不去控制的話,我會逐漸遠(yuǎn)離人類的?!?/br> “啊……” 說到這里,她忽然又難過起來。 畢竟無論如何,他們都不能是同類。 “回家做好不好?回家之后,想怎樣做都可以?!彼子鸬氖直?,“你要是想的話,可以現(xiàn)在就回去。” “現(xiàn)在還在工作?!?/br> “嗯。但是我們可以提前下班。” “那你剛剛說什么工作時間不許做啊,直接回家就好了嘛!”白羽抱怨道。 “因為想了一下,這樣忍下去也不是辦法。反正也快要下班了。就這樣吧。作為上級給你一個簡單的命令?!彼f,“等下收好東西,和我回家?!?/br> “那老師知道回去之后怎樣做嗎?” “什么?怎樣做?” “當(dāng)然是……”她又貼到他的耳邊,“調(diào)教一下不相信神的人類啦?!?/br> “你就真的那么喜歡……被我懲罰?” “嗯。喜歡?!?/br> “該不會是我不小心開發(fā)了你的什么奇怪癖好吧?!彼荒橂y以置信。 “說好的?!彼f,“老師不許不同意我的要求。” 如她所愿,回到家里,他并沒有完全脫掉制服,留了里面的襯衫,只把皮帶解開了。她脫掉那套束縛著自己的衣服,換上睡裙,跑到他的房間里。無論坐在哪里都感覺很怪,她干脆坐到了門口的地毯上。 此時才剛剛到理應(yīng)下班的時間。 總想著戀愛的事,祭祀日的工作突然就被她拋在了腦后?,F(xiàn)在她只想和老師在柔軟的床上翻滾,玩弄老師的長發(fā)。 “怎么做呢?!彼_抽屜,“我要戴手套嗎?” “反正你很擅長啊。想怎么做都可以嘛。” “可是你又沒做錯什么。我要用什么理由來懲罰你?” “噢,那不是有很多理由嗎,隨便想一個就好了?!?/br> 他選了白色的手套,將它戴在手上。 “有件事我好像沒和你說過。”他說,“雖然我可以讀心,但我更喜歡審訊。所以這套玩法也是我從帝國軍的審訊里學(xué)來的。” 白羽一言不發(fā)。 “怎么了?” “沒事。只是想說,老師天賦異稟啊?!?/br> “有什么辦法?黑暗神的使者都是這樣。有些人控制不住殺人的欲望,有些人控制不住zuoai的欲望,有些人控制不住虐待的欲望??傊际切氖隆R艺f,我也不想這樣。聽說就像你們需要吃飯一樣……對我們來說,暴虐幾乎是本能?!?/br> “那老師會打我嗎?” “不會。你可以把我當(dāng)成不會餓的那種人。” “真的不會?” “只要你不亂叫我的名字,我應(yīng)該都可以控制住自己。非要說的話,我覺得性欲在我這里要遠(yuǎn)多于暴力?!?/br> “名字?!?/br> 回想起從前,每次叫他夏路亞,都會引發(fā)他的憤怒。 “那我知道了。老師就因為我叫了你的名字來懲罰我吧。” “不。那不行?!?/br> 他蹲下身,輕輕撫摸白羽的臉頰。那雙手套的觸感像是冰涼的絲綢。 “喜歡手銬還是繩子?你來選吧。” 身體再向后傾倒,只能倒在門上。她靠著房屋的門,有種想要逃的沖動。 “都……都可以。老師?!?/br> 她配合著伸出手。 “嗯?這么乖啊。叫我怎么懲罰你啊?!毕袷菗崦櫸锼频?,他摸了摸白羽的頭。 “我……我有點怕?!彼蝗粚擂蔚匦α?。像是勾引過男人后又后悔的女人。 “來吧?!彼酒鹕?,“到床上。把衣服脫下來。” 也許是興奮,也許是恐懼。又或者二者都有。被綁住雙手時,她的呼吸很急,盡力掩飾著自己的緊張和慌亂。趴在床上,她像是犯錯的孩子。這次卻是她自己想要這樣做的。 “我上次教過你的對不對?要記住被打了幾次?!?/br> “那……我要說出來嗎……” “可以啊?!彼f著,晃動手中的腰帶,“那就這樣吧。到你沒辦法忍受的時候,就告訴我?!?/br> “老師……輕點,我怕痛。” “是你親口說的想被我懲罰呀?,F(xiàn)在回頭還來得及。你要放棄嗎?” 她搖了搖頭。 “那我就繼續(xù)了哦?!?/br> 指尖劃過她的臀部,突然間皮帶落在她身上,一聲清脆的響。起初并不痛。只是隱約有些酥麻。 “你忘記報出數(shù)字了,白羽?!?/br> “啊……那繼續(xù)吧,老師?!?/br> 等到第二次皮帶落下時,她輕聲說著一,雙手抓在床單上,等待著持續(xù)不斷落下的抽打。有些瞬間里她仿佛看到自己做老師奴隸的模樣。身體已經(jīng)被欲望燒起來了,即便是疼痛也不能緩解。她忍著叫喊,繼續(xù)接受鞭打。就這樣鞭笞我吧老師,就這樣做吧。直到她的臀rou徹底染上紅色,她忘記了報出數(shù)字,思維一片空白。 “怎么了?”他的聲音依舊是那樣輕柔,“不能繼續(xù)了嗎?” “嗯……”她將頭埋在手臂中,“好痛……” “已經(jīng)到極限了?” “是的,老師……” “這才剛剛開始哦。我在總部的時候看過很多次審訊,如果有一天,你被抓去了的話,要怎么辦呢?看起來你根本不能忍受疼痛嘛。” “哈,老師,我已經(jīng)……” 她不能說出那些令人害羞的話。 “已經(jīng)什么?” “我,我說不出口。” “被鞭打也會讓你興奮,是嗎?已經(jīng)濕透了?” 沒有回應(yīng)。 “那讓我檢查一下吧。不聽話的壞孩子?!?/br> 手指滑入她的身體,呻吟從喉嚨深處溢出,她咬著嘴唇。老師說過不喜歡我發(fā)出聲音??墒撬呀?jīng)被欲望攪動得快要逼近極限。 “看來是這樣呢。要好好教育一下才行?!?/br> 手指撫弄她的內(nèi)部,像在啃咬她的心臟。 “老師……不要說那種話?!?/br> “為什么?” “會……更興奮的……” 聲音隨著他的動作而逐漸變小,纏繞在心頭的羞恥感伴隨快感一起沖擊她的精神。究竟是哪種感覺讓她欲罷不能。她甚至分不清楚。 “哈啊……老師,我,我可以叫出來嗎……” “不可以哦,要忍住。我不喜歡吵鬧的孩子?!?/br> 為了老師,要忍住。她緊咬著牙,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她的內(nèi)心在吼叫,已經(jīng)快要瘋掉了。挺身而入的瞬間,她聽到自己甜膩的嗓音,那竟然是自己的叫聲。 “安靜一點,乖?!?/br> 屋內(nèi)只剩下水聲,好似山間泉。她的靈魂躍動著,渴望進(jìn)一步的愛撫。 “老師……想要,叫出來……唔。” “嗯??梢耘??!?/br> 呻吟就此爆發(fā),她抓著床單,甚至要把臉埋進(jìn)去。山間泉被毀壞的瞬間,她的頭腦成了夜晚的星空,有流星劃過,落到她心底,炸裂。 “老師……嗯……好喜歡……” 即便是神的使者,也好喜歡。 老師的全部,都要變成我的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