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不許離開射進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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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賢妃娘娘與公主怎的如此巧,正好去了掖庭?要知道像這種下人居住的地方,人員往來雜亂,平日貴人們才不會大駕光臨。 杜思量始終覺得冥冥之中自有命數(shù),或許是上天叫她為賢妃娘娘所救,讓她一輩子侍奉二公主吧。 否則這一切太巧,實在難解釋。 這十幾年來,杜思量一直在心底留著疑問,以尋個時間找林霏問清,她需要一個時機。 或許這個時機就快到了。 像是有無數(shù)根針在刺扎腿心,杜思量咬緊牙關(guān)流著淚,只是默默地哭著,她想起與林霏相識的那日,那位趙嬤嬤想強迫她就范,當時她疼得暈死過去,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有沒有被奪了清白,只是事后聽賢妃娘娘說她命人將趙嬤嬤杖打十大板,又把她閹了逐出宮去,好歹是替她報仇雪恨。 “動心思動到皇嗣伴讀上,還是一個五歲的孩子,也是她該?!?/br> 橘黃燭光下,杜思量看著林霏指根的血絲,鼻尖微動,嗅到了空氣中那股焦灼的濃密血腥味,她流血了,還流了不少,這么說來趙嬤嬤的確未得逞,她身為中庸和女子的兩個初夜沒被莫名其妙地奪走,而是都獻給了林霏。 她曾經(jīng)連想都不敢想。 “公、主……”她咧出一個艱難的笑,“您現(xiàn)在可……可好受多了?” “我?” 林霏看著從xue口順著會陰流到后xue、隨即滴在床單上的血流,瞳孔被晃的一縮,她知道初夜會流血,可從不知道會流如此多。當初她被阿憐伺候完、從床上醒來已是日上叁竿,腿心有些許刺痛,可礙于面子也并未沒抹藥,她終日在屋內(nèi)呆著,不想只過兩叁日xue口的傷便愈合了。她天真地以為破身皆如此,如今想來是阿憐溫柔,而她今夜又太粗暴。 阿憐是中庸,更是女子,她對一個與自己同齡、只比自己大一月的女子做了什么?什么特別,她還是把阿憐當做一個無足輕重的下人對待。 “你別光顧著我……”林霏兩指依舊陷在杜思量xue內(nèi)不敢退出,生怕任何小小的舉動都會讓傷勢加劇,“要是痛就直接說,事后我找人、我親自幫你上藥……” 高昂的guitou逐漸疲軟,不知是因為痛還是泄精,抑或兩者皆有,林霏看著偃旗息鼓后躺在手心的小小一團,又看向在她面前縮起身子、繃緊腳背的阿憐,心底并不好受。 可難以啟齒的是,身下的xiaoxue卻被此景刺激得愈發(fā)麻癢,林霏能感覺到滑膩guntang的春水順著會陰流到床單,又稠又多,她悄然收緊大腿向腿心施力擠壓。 “嗯……” 好受多了。 杜思量未察覺到林霏的異樣,她眼前發(fā)黑,光是維持意識就已經(jīng)盡力了。 “無礙……要是這能讓公主您、您在發(fā)情期好受些……奴婢流點血不算什……” 電光石火間,蠟燭上的火苗驚悸地一跳,床上的兩個人影貼近??幸昱语枬M的下唇,林霏將舌尖擠入中間的小口輕舔門齒,一呼一吸間,塵埃落定,她迅速分開,神情依舊,顧自捂著臉,好像方才發(fā)生的一切都是錯覺。 “公主……”杜思量抿嘴回味,倏地清醒了,口中余有清香,是薄荷的味道,原來她沒有得癔癥,“您這是……何意?” 親吻的含義是特別的,一般只有相愛的伴侶才會做。 林霏自知方才是昏了頭,可該如何向阿憐解釋?畢竟,她對阿憐是萬萬沒有想法的,應當是沒有的罷。 她想到十二姑母。 “我只是提醒你不要說傻話,僅此而已,”林霏立刻抹了抹嘴角,好似十分嫌棄的樣子,“唉,我剛才肯定是為情潮所控……” 杜思量眼中閃過失望之色,才平息的情緒又有了些起伏,她向后縮臀,傷口撞上體內(nèi)纖指堅硬的關(guān)節(jié),痛得秀眉微蹙,淌出一滴淚來。在寒冬一月,片縷未著的身子上盡是虛汗,緋紅小臉在柔黃燭光的映襯下依舊顯得過分蒼白。 “嗯!” 杜思量閉上眼簾,將接下來幾欲奪眶而出的淚水憋回,一口銀牙幾要咬碎。 “你別亂動呀!” 林霏慌了神,從床頭脫下的衣物中找出一條手帕擦拭杜思量的腿心,猩紅的血液被透明的黏液稀釋成粉紅色,本已止住血的傷口再次撕裂,滲出幾滴扎眼的暗紅。去請郎中是萬萬不可的,眼下唯有一計……林霏舔舐滋潤唇瓣,俯身匍匐在杜思量身下伸出舌尖。 “公主,不行……唔……” 一旦意識到林霏正在舔舐自己的xue,杜思量很快便再次硬了,昂揚的性器戳著身前人的額頭,若敲打的木魚止不住點頭。 “嗯……公主、公主……” 雙腿痙攣,杜思量膽大地扣住林霏的后腦勺,發(fā)出一些低沉隱忍的悶哼聲,連嘴都未大張過。 林霏看準xue口放松的一瞬刺入舌尖剮蹭xue壁,她不清楚阿憐是如何找到自己體內(nèi)那塊極樂點的,可她知道靠近xue口的xuerou同樣敏感,阿憐一定會喜歡。 果不其然。 “啊……奴婢要、要……”春水沖刷著布滿粘液的甬道,林霏雖未被嗆到,可來不及收回的軟舌被xue口卡在里面動彈不得,感受著內(nèi)里的褶皺和熱度。 好緊。 原來yin書中乾元所說的“緊”是這種感受,果真百聞不如一見,她算是理解一半為何乾元更重欲了。 巨r(nóng)ou緊屄,快活似神仙。 林霏私底下偷看了好多yin書,有些yin詞艷句見多了,就連她都驚于自己會如此自然地在腦海中蹦出這四字。 不過,可惜也只能是一半了。 要是她胯下也長有一根rourou能與女子共赴云雨,別說是乾元,就算是當中庸也值得。 “啊……”除了嘗到腥重的鐵銹味,舌頭似乎腫了,說不清話,“阿年,你到惹……” 話說出口令人生笑,阿憐是何反應林霏沒注意,自己倒是被自己逗笑了。 “哈……哈……公主您還好吧?奴婢那處臟……血更是污濁之物,您是千金之軀……” “……停,”林霏吐了吐舌頭,確認其恢復如初后向前抱緊杜思量單薄卻有料的身子,“我問你,你現(xiàn)在還疼嗎?” 杜思量僵直著脖子,兩只握緊的拳頭放松張開,復又攥緊,如此循環(huán)幾次,她哆嗦著攀上林霏光潔滑膩的脊背,拉緊她與自己的距離,二人的臉咫尺相對,胸rujiao接,能透過無間的接觸感受到另一方急促激烈的心跳。 好像的確沒那么痛了。 “多謝公主垂憐,奴婢好多了……” 她明白了林霏的話中深意。 杜思量膽子大了幾分,手指順著林霏的美人溝下滑至腰窩,隨即用略粗糙的掌心反復摩挲這處,激起一層巨浪。 “唔……公主……” 有一小rou珠和被春水浸濕的細軟恥毛正沿著柱身的脈絡上下碾磨,yin靡的水聲在床榻間回蕩,二人身下那塊床單早已臟污的一塌糊涂,yin水、精水,幾點斑駁的血點和汗液,林霏已經(jīng)沒有余力思考之后該以何種緣由喚下人將這床被子抱去洗,她又該如何瞞過她的公婆、劉演,以及國公府上上下下這么多雙眼睛。 “阿憐……啊……我還沒好呢……”林霏來到杜思量耳側(cè),呵氣如蘭,“用些力……” 這下,杜思量是完全拋去了在心中扎根十二年之久的尊卑觀念,將嬤嬤們多次重復的叮囑全拋到了腦后。 “公主,奴婢失禮……” 她抱緊林霏的大腿,隨即將她輕柔地置于二人身旁迭的平整的軟被上。 “呼……” 杜思量將遮擋視線的碎發(fā)別到腦后,上下擼動幾下在手心躍躍欲試的性器,向前挪了幾分,抓緊guitou對準興奮大開的坤澤蜜xue,沉身。 “啊~”林霏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充分感受體內(nèi)的飽脹感,“繼續(xù)動……” 杜思量開始大開大合地抽插,她過去兩次動作輕柔,從來沒有哪次如眼下這般激烈,似要把林霏撞壞了。 “嗯……公主,您好緊……” 導出白漿的性器整根拔出,guitou即將抽離時又整根沒入,杜思量不忘玩弄林霏胸前亂晃的兩只白兔,圓挺飽滿,揉捏起來卻若棉花般柔軟,她忍不住去含亂晃的茱萸,再次聞到那股熟悉的薄荷清香。 這是何物?是……公主的信香么? 信香……體內(nèi)的性器漲大了幾分,杜思量將亂甩的汁液抹在林霏小腹,想起過去她站在身后幫林霏梳挽發(fā)髻時看到的白皙纖頸,心思來到了不曾有人標記過的契口。 罷了……她還是不敢。 更何況她只是中庸,就算銜住公主的契口咬下又如何?她沒有可注入的信引,這一切不過是拙劣、可笑的模仿。 “啊……啊……阿憐,我又要到了……你、你再快些……” 杜思量聽話照做,二人交合處的皮rou被拍打得通紅,她將不甘融入其中,悄無聲息地垂下一滴淚。 啊……依舊是沒有結(jié)果的單相思,見不得光的關(guān)系,公主僅是把她當作泄欲的工具,僅此而已。 她愈發(fā)貪得無厭了。 “呃……公主,奴婢要……” 她要射了。 杜思量急忙往后撤,目光不忘尋找被自己丟在角落的肚兜,在哪……在哪! “不許離開……”林霏雙腿一勾,杜思量在春水的潤滑下毫無防備地再次盡數(shù)擠回xue內(nèi),“射進來……全部射進來……” 這事已容不得杜思量做決定,她繃緊腳背,囊袋早在回到林霏體內(nèi)的一瞬便收縮跳動,精關(guān)大開地沖刷著女子的xue壁,恰時,林霏也到了,xue口痙攣收縮,顫抖不已,將杜思量的性器卡得更緊了。 “哈……哈……” 兩人都止不住地喘氣,身下的性器依舊難舍難分,杜思量枕在林霏胸口,聽著僅有一層皮rou之隔的強烈心跳,好快…… 她閉上眼簾,思緒發(fā)散,或許這段時光很短暫,但至少是幸福的…… 杜思量睡著了,以至沒聽到林霏姍姍來遲的“抱怨”。 “射這么多……若是當真有身孕了該如何是好……” —————————————————————— 好吧,還是沒有挑明林霏是怎么到的掖庭,不過不重要了。 最近上班上出班味,更新較慢,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