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你這東西是不是比之前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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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霏可以確信自己是尿了。 為了壯膽向劉演挑明,她晚上無意識喝了許多水,本來也沒什么,要不是阿憐持續(xù)刺激她的溺口,她才不會突然生出一股強烈的尿意,好似她是什么小貓,而阿憐就是那只舔舐小貓溺口助她排尿的母貓。 明明阿娘說她打小是個省事的孩子,從未尿過床,可如今她卻尿在了別人臉上,這個別人還是五歲就開始侍奉她的阿憐! “咳、咳咳……公主……” 夜色中,阿憐的下半張臉被黏稠的花液、幾近透明的溺液和兩人的汗水打濕,鬢角、額角的頭發(fā)一縷一縷的,整個人像是從水里被撈出來似的,一張巴掌大的臉更是被憋得通紅。 窗外的烏云如帷幕般緩緩消散,月光灑入屋內(nèi),照映著身下人的秀氣的面容。 發(fā)情期的情欲消淡些許,羞恥心油然而生。 “你、你等等……” 林霏廢力抬了一下屁股,阿憐才喘過一口氣,女子私處的黏膜和毛軟的恥毛再次貼上她的嘴,發(fā)出清脆的“吧唧”聲,頂端的小巧rou粒正巧與鼻骨撞在一塊,林霏又是一聲嬌吟。 “啊!”她而后迅速咬住下嘴唇,嚶嚀道,“嗯……我的腰軟了,沒力氣……你、你托我起來……” 阿憐收了收與林霏十指相握的手,林霏了然,腹誹阿憐還真是個聽話的奴婢,叫她不許松手,她還當(dāng)真不敢。 “你松開,待會兒不許離開我半步……” 林霏還以為阿憐會扶腰將她架起,不想一雙算不上大,但卻有力的手掌托起她的臀瓣,有些干燥,掌心更是燙得驚人,林霏被這粗糙的觸感惹的麻癢,身子更軟了,更別說她也不知阿憐是不是存心的,兩手的小指有意無意地擦過她的xue口和會陰,不時還會陷在她因并攏膝蓋而擠出的蜜縫中…… “阿憐,你、你好了么……我又要……啊~” 林霏的臀瓣落到阿憐胸前還未坐穩(wěn),便發(fā)出如絲如縷的呻吟,她叫得隱忍,生怕會吸引到府中巡邏的家丁的注意,一雙手下意識抓住身前的兩團柔軟用力揉捏,留下幾個清晰的指印。 她又到了,但不會是今晚的最后一次到。 阿憐覺得胸前有些濕,難道是公主的yin水……她拋去這荒誕的想法。 一月的臨安雖不似北方會下鵝毛大雪,可每年還是有不少人因沒有保暖的衣物而凍死街頭。阿憐忘不掉衣不蔽體、在寒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的感受,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自她五歲入宮后,心善的賢妃娘娘為她準備了好幾套衣物,涵蓋一年四季。比方眼下她就穿了叁層,先是最里面的的貼身棉質(zhì)褻衣,中間的棉夾襖,以及最外面塞滿棉花的棉襖,很暖和,也很厚,才不會被公主那處流出的水滲透。 那么,她感覺到的只能是胸口悶出來的濕汗了。 阿憐將目光重新定在林霏身上,清冷的月光如薄紗般悄然灑落在細膩的肌膚,女子周身仿佛正發(fā)出圣潔的柔光,如天上的神女高不可攀,可她的神情卻是yin蕩得如同靠吸食人類精氣而過活的狐貍精,雙眼半闔,小口微張,能看到殷紅的舌尖正頂著門齒。目光下移,能看到兩手捧著圓乳,手指或夾或捏,一刻不曾停歇地挑逗已然立起的櫻紅乳尖,胸廓和小腹隨著急促的呼吸鼓起,又緩緩放松,訴說著屬于發(fā)情期坤澤身體內(nèi)部的焦灼與欲望。 “公主,您還好么?” 阿憐問道,一只手不自覺覆上林霏的手背,她的手與公主的差不多大,能正好將林霏的手完全蓋住。 “如你所見,不好……”林霏磨蹭阿憐衣物上的褶皺,“你快些把衣服脫了,難道、難道還要我求你不可么?” “奴婢不敢,可……”阿憐壯膽對上林霏的眸子,“可公主已經(jīng)成親,還是讓奴婢用嘴和手伺候您吧……” 脫掉衣物代表著什么,阿憐還能不知道么?如今林霏是駙馬爺?shù)钠蓿f一今晚她沒忍住射在了里面讓公主有了身孕……她被如何處置不要緊,就怕公主一介坤澤之身從此被安上一個“不守婦道”的罵名。 世人對坤澤最是苛刻,就算林霏是公主又如何,照樣要被唾沫星子淹死。 阿憐不想林霏被罵。 “好你個阿憐,難道你要忤逆本公主?” “奴、還請公主贖罪……嗯!” 林霏下滑至阿憐小腹,手向身后摸,抓住那根頂著臀溝不敢輕舉妄動的rou物,身下人頓時抖得和篩子似的,發(fā)出一聲微不可聞的嗚咽聲,林霏看到一滴晶亮的水珠從阿憐眼角滑落,不是什么別的,阿憐又哭了。 “嗚……公主請叁思,奴婢害怕公主會、會……” “會如何?”林霏抽掉阿憐的褲帶,手探入褲中直接去摸rou柱的頂端,不出所料,又黏又濕,“你不說大聲些,我又怎知你想說什么?” “奴婢怕公主聽了生氣,還是不說的好……” “是么?” 林霏鉗住一手可握的rou柱,五指逐漸收緊,能感受到血管正在極具生命力的跳動。 “公、公主,奴婢那處臟,您別……啊~” 阿憐猛的抬高臀部,林霏心中一驚,生怕從阿憐身上滾下來,將手中的rou物抓得更緊了。 “公主快松手,奴婢受不住了……唔嗯、啊……” 阿憐的身子重重砸回床榻,林霏眸色暗了暗,抽出在褲襠中作怪的左手放到鼻下輕嗅。 這股味道她很熟悉,是有些腥膻的精元味道。 林霏身下一縮,更想要了,她覺得體內(nèi)空虛得緊。 “你到的倒是快,”林霏掰過阿憐的下巴,“你怕什么?我是公主,就算真發(fā)生些什么,諒那個劉演也不敢與我對峙?!?/br> “就是、就是懷有身孕……公主也不擔(dān)心么?” 阿憐終于說了出來,這下,沉默的變成了林霏,可她也只是愣神稍許。 原來阿憐腦子里想的都是這回事,真是一個替主子著想的好奴婢。 “不好么?難道你不想我生下你的孩子?”林霏拉起阿憐的衣襟,強迫后者與她直視,“一直以來你在想些什么,我再清楚不過……” “奴婢在想什么……”阿憐睨著林霏在月光照射下如琉璃般透亮的眼眸,雙手撐在身側(cè),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林霏在暗示什么,“??!奴婢該死,奴婢辜負了公主的信任,死不足惜……” 林霏瞧阿憐這窩囊的樣子,頗有些恨鐵不成鋼。 “死不足惜?我記得你是家中長女對吧?” 林霏從賢妃娘娘那了解過阿憐家中的情況,阿憐本姓杜,是家中長女,下面有一個小自己兩歲的meimei,她五歲那年阿翁因病故去,給本就清貧的家庭雪上加霜。 如今,阿憐的軟肋就是家中老母和幼妹。 “我聽聞你meimei在去歲分化為乾元,也差不多到了成家的年紀,只怕你死了她就討不起媳婦了,”林霏注意著阿憐的反應(yīng),繼續(xù)不緊不慢地說道,“還有你阿娘,據(jù)說這些年來身子一直不好,若是你死了,也不知她受得住么……” “不要……”阿憐在床榻上抽泣,連身子都開始小幅度的顫抖,“公主不要逼奴婢……” 阿憐哭得實在可憐,如同風(fēng)中搖曳的殘葉讓林霏升起一絲憐惜之心,她甚至尋思自己是不是做得太過,適得其反了。 “你哭什么呢?我不曾打罵過你,難道讓你與我做這事就這么不情愿么?” 阿憐的性子實在是太軟,就是在中庸女子中也是少見的好脾氣,俗話說狗急了也會跳墻,怎得阿憐只會哭?得虧她碰到自己這個主子,要是在二姐身旁豈不是要日日抹眼淚? “奴婢沒有,公主千金之軀,奴婢這等卑賤的出身能與您做這種事,過去是連想都不敢想,奴婢只是擔(dān)心公主……” 林霏適時捂住她的嘴,噤聲道:“這么說,你是想做了?” 阿憐瞪大了眼,又是急切地否認:“奴……” “莫要再狡辯?!?/br> 林霏恢復(fù)了些體力,滑到阿憐身下褪去她厚實的棉褲和褻褲,那根泄過一次的roubang此刻如一根柱子直直地立在小腹上,依舊精神抖擻。 阿憐不出聲了,一雙圓眼直直地盯著胯下,期待著林霏的下一步動作,或許,她挺享受被林霏強迫的感覺。 “你這東西……”林霏輕彈柱身而后握住,玩味地觀察起阿憐的反應(yīng),后者倒抽一口氣,方才止不住的淚水也停下了,“是不是比之前大了些?” 之前就算硬起來也只比她的手掌稍長些,現(xiàn)在卻能露出整個guitou了。 “哈……奴婢不知道,公主若是怕疼,還是別……” “我要做。” 坤澤的情欲會隨著年紀的增長而增加,林霏以為自己會害怕阿憐成長的rou物,不想看到實物的那一刻,她心底只余擔(dān)心,擔(dān)心阿憐會受不住她的折騰。 她好想立刻坐上去,將阿憐的性器緊緊夾住、榨干,聽她在她身下放聲求饒。 “別傻愣在這,快將你這根東西扶好了?!?/br> —————————————————————— 找了個實習(xí),接下來更新速度更慢了。 以及這兩人中林霏處于強勢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