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母親欺負(fù)jiejie?(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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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你怎么哭了?” “是啊,眼睛好紅啊,母親欺負(fù)你了嗎?” 即便年歲在增長,賀念璠依舊改不了愛哭的性子,從林棄屋里出來后,她的眼睛又紅又腫,任誰看了都知道她剛哭過。 回堂屋的路上,她想了許多說辭以堵住索菲亞稍后會喋喋不休追問的嘴,沒想到這兩個小孩子倒是語出驚人,讓她不知道怎么回話。 “啊這,我……” “欺負(fù)?誰和你們說的?在你們眼里我就是這種人么?” 林棄擋在賀念璠身前,生怕她被問得不好意思,下次再也不敢來了。 “是索菲亞jiejie告訴我們的?!?/br> “不是!”索菲亞又是搖頭又是擺手,真是百口莫辯,”咳,剛才你們屋中傳來一些動靜,把她們兩個嚇到了,安之就說殿下在欺負(fù)念璠……” “不是我說的,是jiejie說的!” “那就是來之……我不知道怎么回,就說等她們長大就知道了。”索菲亞感到一陣心累,“她們兩個長得一模一樣,我記不清究竟是誰說的了?!?/br> 小孩子看熱鬧不嫌事大,林來之是jiejie,膽子也更大些。 “所以母親沒有欺負(fù)這位jiejie嗎?那jiejie為什么要哭喊?” “是啊,”祁安之慣會附和,“母親拉走這位jiejie,是去做什么了?” 做什么? 糟糕。 林棄被問的直冒冷汗,在心底大聲呼喊祁見溪的名字,希冀這個做阿娘的能趕緊回來好好管教這兩個小兔崽子,否則她這個便宜母親總有一天要被逼瘋。 該怎么回答她們?該說什么才好……有了! “我有沒有和你們說過,我還在宮中時,曾和一位老將軍學(xué)過一些拳腳功夫?” “嗯……阿娘好像有提過?!?/br> “阿娘還說母親輕輕一躍就能跳到樹上!” 這倒太夸張,不過祁見溪提過,那就好辦了。 “是這樣的,我和這位jiejie因功夫相識,這次久別重逢,就想到屋中切磋一番,不想我沒控制好力度,把這位jiejie打疼了。你們想想,阿娘拿戒尺打你們的手心時,你們會不會因?yàn)楦械酵炊藓???/br> 兩個小孩子的關(guān)注點(diǎn)完全被帶偏了,林來之和祁安之想到祁見溪發(fā)怒時的模樣,不約而同地把手縮到袖子里,道:“阿娘打人可痛了,我不想阿娘回來,她能不能在姨母那多留幾天,最好永遠(yuǎn)留在那?” 重點(diǎn)是這個么?林棄氣得直按人中,覺得自己命不久矣。 “林來之,祁安之,若是不想我把今天搞絕食的事告訴你們阿娘,你們就趕緊老老實(shí)實(shí)回屋睡覺,明早先生要來授課,不許賴床,不許遲到,否則我就代你們阿娘收拾你們!” 兩姐妹還在喊著“不要”,林棄喊來乳母把她們牽下去,屋內(nèi)總算安靜了。 “噗……切磋……” 索菲亞捧腹大笑,連背都直不起來了,她來到賀念璠身旁,揶揄道:“你在學(xué)校里拒絕了這么多人,起初我以為你只喜歡學(xué)習(xí),原來還對切磋武藝感興趣啊?!?/br> “別笑了,我好尷尬,剛才差點(diǎn)想鉆到地底去……” 賀念璠沒好臉色地推了索菲亞一下,她們關(guān)系好,就算開這種程度的玩笑,也完全不會覺得被冒犯。 林棄耳尖,靈敏地抓住了重要字眼。 “何小姐,你說念璠拒絕很多人,這是怎么回事?” “你不許說!” 可背靠林棄這棵大樹,索菲亞就算被賀念璠威脅,也沒什么不敢說的。 “簡而言之,念璠在學(xué)校、也就是學(xué)堂是個香餑餑,東方面孔在英格蘭少見,念璠又高又漂亮,性子好相處,成績也不錯,有好多人傾慕于她,都給她寫過情書呢,有男有女,還有alpha、不,乾元呢,可惜念璠都拒絕了他們?!?/br> 林棄聽不懂其中一些字眼,可她算是明白了,她的念璠在外面很優(yōu)秀,人人都覬覦她。 危機(jī)感油然而生,林棄拉過賀念璠圈在懷里,宣告歸屬道:“不可惜,念璠是我的。 索菲亞知道二人是徹底和好了,她看著相親相愛的兩人,覺得自己礙事得很,正想著要不自己一個人回客棧,突然想起和賀念璠在照相館留的影,她隨身帶在身上,不如就送給這位殿下,也算成人之美。 “殿下,我送你一個好東西吧?!?/br> 索菲亞從懷中掏出那張相紙,是四年前拍的,那時賀念璠十七,和她一起穿著制服,表情嚴(yán)肅,像假正經(jīng),還蠻可愛的。 林棄接過,對這張小紙片很好奇。 “這是畫?” “不是,這是留影機(jī)拍下的,能把人在那一瞬間的樣貌定格下來?!?/br> 林棄聽說過這個玩意兒,可還未親眼見識過,近年陛下在推動革新,積極引進(jìn)西洋的東西和律法,如今臨安就開設(shè)有幾家照相館,她還未有機(jī)會去嘗試。 林棄看著相片,驀地有些感慨,念璠在一個她不知道的國度,穿著她從未見過的奇裝異服,學(xué)的、見到的也一定與大周大有不同,她的見識已經(jīng)不是自己所能追趕上的了。 林棄收好那張相紙。 “有機(jī)會,我們倆也去拍一張。” 最終,索菲亞和賀念璠都未回客棧,林棄遣下人去幫她們退房、拿行囊,為索菲亞單獨(dú)準(zhǔn)備了一間客房,至于念璠,當(dāng)然和她同睡。 此時賀念璠正縮在林棄懷里玩弄她的發(fā)尾,不時在手指上繞成一圈,她在英格蘭看多了卷發(fā),還真懷念林棄的黑長直發(fā)。 “你對那兩個孩子很上心,說真的,怕比大部分人對自己的親生子女還要好?!?/br> 回憶今晚堂屋種種,雖然大半記憶讓她感到難堪,但賀念璠不得不承認(rèn),林棄還挺會管教孩子,那一吼,還挺像模像樣。 “畢竟是我看著長大的,她們喊我一聲母親,我總要負(fù)責(zé)不是?” “她們知道你不是……” “不知道,我和見溪也不打算讓她們知道,畢竟她們的來歷算不得光彩,我怕她們知道以后多想,要是誤入歧途就不好了?!?/br> 不光彩?林棄不打算讓那兩個孩子知道身世,可賀念璠倒是愈發(fā)好奇了,她只知道孩子的坤澤生母是林棄明面上的夫人、宣平侯的meimei祁見溪,那另一個呢? 總不能是祁見溪踩到某個巨人腳印感應(yīng)產(chǎn)子吧? 林棄知道她想問什么。 “來之和安之和乾元生母是宣平侯祁見川,也就是見溪的jiejie,這下你知道我為什么不打算告訴她們身世了?!?/br> “jiejie?親jiejie嗎?” 賀念璠不得不承認(rèn)她有些嚇到了,這可跟她與林棄不同,祁見溪和祁見川是從小一起長大、一母同胞的親姐妹??! 所謂的嚇到也只是一瞬,畢竟她們分開太久,要敘的舊太多,兩人很快就從兩小只又聊到過去幾年的往事,賀念璠講述的內(nèi)容大多與學(xué)校諸事有關(guān),林棄講的事則大多圍繞兩個孩子展開,這下就連林棄自己也不得不自嘲。 “我的日常好像除了養(yǎng)孩子外,也沒別的可說的?!?/br> …… 第二日天剛拂曉,當(dāng)賀念璠因內(nèi)急想掙扎起身去小解時,才一動,她就覺得腿心痛得似要裂開。 “嘶……” 昨晚睡前林棄說要給她上藥,賀念璠覺得也不是多疼,一口回絕,怎料過了一晚就惡化了? 林棄被她的動靜吵醒。 “你怎么了?” 賀念璠感到難以啟齒,她含糊地說了一句:“那有些疼……” “疼?” 林棄驀地清醒了,爬下床從柜子里掏出那罐昨晚備好的消腫膏藥。 “昨晚說要幫你上藥你不聽,現(xiàn)在吃苦頭了,你躺好,我?guī)湍隳??!?/br> “別了吧,我自己來就好,把藥給我?!?/br> 且不說她現(xiàn)在內(nèi)急,上這藥還要張開雙腿,把女子最私密的部位呈現(xiàn)在別人眼前,若是看看也就算了,林棄的手肯定還會碰到她的xue…… 她們認(rèn)識這么多年,就算在床上什么都說,什么都做,也不代表她拋去了羞恥之心。 林棄把手一縮,不讓藥被賀念璠奪去。 “我上過這藥,比你有經(jīng)驗(yàn),交給我。” 賀念璠撲了幾下沒抓到,放棄了,她小聲地囁嚅一句:“可我想小解……” “那你去……”林棄責(zé)怪自己說話不過腦子,念璠才和說她腿心疼,怎么走路,“要我把夜壺拿到床邊,還是說,要我抱你過去?” 這看似是個選擇題,林棄卻沒給念璠猶豫的機(jī)會,她擅自定下后者,兩手一撈,把念璠公主抱起,也不顧自己腳下什么都沒穿,就赤足踩著地面,把抱緊她脖子、瞇著眼生怕摔著的念璠帶到放夜壺的角落。 好輕,作為已經(jīng)成年的乾元女子,念璠也太輕了。 “你在英格蘭沒虧待自己?” 很瘦,但該有rou的地方又很豐滿。 說起這個賀念璠就覺得委屈。 “英格蘭的東西我吃不慣,更何況吃了這么多年早吃膩了……”賀念璠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夜壺,她不自在地扭頭驅(qū)趕林棄,“你走遠(yuǎn)些?!?/br> 她不喜歡小解的時候一旁有人,否則尿不出來。 林棄應(yīng)著“好”,本想退下,可腦海里忽的閃過那晚醉酒的往事……怎的念璠看的了她,她就看不得念璠了? “一來一去太麻煩,我不看你。” “別,你走開?!?/br> “……” 林棄抱起手肘,反倒耗上了,她好整以暇地看著賀念璠的臉,也不說話。 賀念璠可不知道這人這么不可理喻,她背過身,把林棄的視線擋在背后,一手捏著性器,一手堪堪擋住,嘴上不厭其煩地重復(fù):“不許看?!?/br> “我們認(rèn)識這么久,你還不知道我的為人嗎?” 身后的聲音委屈巴巴的,賀念璠覺得有理,也就盡量放空大腦,以忽視身后人的存在,要是她能小點(diǎn)聲喘氣就更好了。 沉眸醞釀好一會兒,賀念璠一瀉千里。 “聽聲音,賀小姐能耐不小啊?!?/br> 悠悠揚(yáng)揚(yáng)傳來一句感慨,賀念璠小腹一緊,最后一點(diǎn)堵在那,尿不出來了,這種感覺可不算好受。 “好端端的多嘴什么,我能耐如何,你還不知道嗎?” 滿腹怨氣無處發(fā)泄,賀念璠回頭剜了林棄一眼,這一看,才察覺她不知何時已來到自己身側(cè),正直白地盯著自己手中一團(tuán)。 “昨日果然沒看錯,幾年不見,賀小姐這處成長了不少?!?/br> “你、你食言!說好不看的……” 賀念璠手忙腳亂地護(hù)住那物,可是晚了,在林棄如火舌般炙熱的目光的注視下,那一團(tuán)在手心逐漸脹大,已不是女子的兩只手能夠擋住的。 —————————————————————— 好惡趣味的一章。好想讓這倆做的時候讓兩個小屁孩過來聽床.然后嚷嚷:“你們在干什么???”